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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的快感,可不是一下子就能体验到的。当时我可是个懦夫啊,我没敢杀人,也没敢害人。”“你不是懦夫,你很勇敢,你放了她,是因为你很善良。”莫言的脸上依旧带着和煦的笑容,“随你怎么说吧。”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草灯都是凌晨更新,一般章节都要有人审核了通过了才能修改。如果草灯凌晨放防盗章节,没有人审核就无法替换更新了,所以才会提前放上防盗章节。有时候多放一张防盗章节代表草灯要多更新一张啊,别急啊。(笑哭)最后一个,草灯放防盗章节没有为了骗全勤,因为根本就没有全勤,大家不要误会啦,么么哒,谢谢善意理解我的小天使们。☆、第四十七集第四十七集“能让我说说我的推理吗?”余念寻求他的意见,但实际上,无论莫言同意与否,她都打算说出自己推测的真相。莫言不置可否,倒也没有拒绝。“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些,我只是很好奇,所以想说出这些。当然,这一切也仅仅是我的臆想。”“显然易见。”莫言嘴上说着嘲讽的话,但表情却很严肃,甚至给余念一种“他很尊重她”的错觉。“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你为了守护祁月,为了她能获得幸福,所以杀死了陈琅的女儿。这里面当然也有祁月的手笔,但她没有杀人,只是那天和你见过面,结果正巧被侦探拍下会面这一幕。你害怕杀人事件会牵扯到祁月,所以对侦探下手,之后再拿相机拍摄了祁月的照片,给她制造不在场的证明,保证她绝对不会牵涉其中。之后,你为了完全排除祁月的嫌疑,就将照片寄送给陈琅,希望她当即和祁月发生口角,这样警方就不会sao扰祁月了。然后你为了不让大家察觉你的动机,就选择了无差别杀人这条路,让人先入为主你嗜杀成性的形象。最后再自首,抑或是自杀,就能让你深爱的人获得幸福。这一种就是你现在向警方展示的。”“很正确,不是吗?我和祁月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一个快乐杀人者,仅此而已。”“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余念目光愈发坚定,她凝视着莫言,想从他的脸上窥探出其他情绪,“主旨还是一样,都是为了守护祁月。你让陈琅的女儿上车不过是凑巧,甚至可能是一些善意的原因,譬如与她沟通之类的。就在放她下车时,你看到原本该回家的女孩被祁月拐走刺杀了。发现此事的不止是你,还有一路跟踪祁月的侦探。你怕东窗事发,于是先将侦探杀死了,再然后用侦探的相机给祁月制造了一些不在场的证明,让她寄送照片,自己则处理两具尸体。你别无他法,为了让警方不怀疑到祁月的头上,只能牺牲自己,演绎一名无差别杀人的连环杀手。之后,你害怕陈琅走漏风声,就选择杀了她,再绑架刘荚,坐实这个残忍冷酷的杀人犯身份。”“有趣。”莫言但笑不语。“但一个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想再有无辜者遭殃的人,又为什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相信你是善良的,你不想害任何人,所以收手吧,莫老师。”“这个世界不可能都是真善美,所以别用你那一套说辞去蛊惑别人一心向善了。好人不一定长命,坏人倒是可以用自己的手段多活一段时间。所以在我落入银面的手里以后,我就打算做一个坏人了,这一点毋庸置疑。”“我不信。”“为什么不信?”莫言突然拿起枪,他上膛,食指抵在扳机上,正对着刘荚的太阳xue。大概是解开保险时响动太大,刘荚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坐起,她环抱住手臂,一双湿润的大眼死死盯住余念,欲言又止。“你别怕,坐在那里别动。”余念企图安抚刘荚,怕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激怒或者刺激到莫言。余念的额间渗满热汗,像是一道道水流,汇聚成小洼,沿着下颚滑落,掷地有声。许是太紧张了,她的手心又湿又滑,心头也莫名起了燥火,连呼吸都不够顺畅了。她不喜欢这样被人压迫的感觉。余念一遍又一遍强调:“冷静一点,莫言。你冷静一点,不要冲动。”“这是我最后一场战役,杀了她,一切都结束了。”莫言从位置上站起,一步步朝刘荚紧逼而去。他的枪还对准刘荚的额头,像是高高悬挂的刀片,不知何时才会坠下,斩断一个人的头颅。“莫言,你别开枪。”“你不想我开枪?”余念点头,“对,把枪收起来。”莫言也只是笑笑,他将一侧的酒瓶塞入纸巾,从后腰掏出了打火机点燃。几乎是瞬息之间,玻璃瓶上端燃起熊熊烈焰,红蓝相间,晃花人眼。遂之,他高举着烈焰酒瓶,朝余念比划,喊:“后退,下楼,否则我就砸裂酒瓶,火势会席卷整间屋子的。到那时候,我就让所有人都去死。”此刻的刘荚似一只小鸡仔一样被他拎在手里,任其摆布,为所欲为。冲上来的警队人员也无计可施,现在能做的也就是不激怒绑匪。他们按照他的吩咐下楼,后退两米。所有人都离开了那一间屋子,仅剩下刘荚与莫言。余念盯着小楼,望眼欲穿。她不知道莫言接下来会做什么,应该说,她害怕他会做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楼上突然传来轰隆的一声响动,燃起了猩红的火光。炽热的火舌沿着窗户的缝隙舔动,逐渐席卷了整间屋子。警队已经喊消防部门前来支援,他们显然没想到莫言不靠常理出牌,绑架女孩不是为了交换条件,而是为了杀死她。“啪嗒。”玻璃窗被一柄枪砸破,空气一下子倒灌进屋内,将这一场汹涌的火势推上了高-潮!余念满眼都是红光,那赤红的焰火烧进她的眼里,烧进她的心里,仿佛她与这场大火一同烧成了灰烬。莫言死了,刘荚死了,一切都完了。余念缓缓跪倒在地,她用双手掩住脸颊,眼睛被热气熏腾到刺痛,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就在这时,人潮里有人低呼了一句——“有人出来了!”余念这才追溯那声音,朝前望去。她错愕地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在橙黄色的背景中,有人从火光冲天的屋内慢慢走了出来……褐色的浓烟与灰白的灰烬恰到好处地糅合在一块儿,揉入那个人的眼里——她的眼黯淡无光,却又不是绝望,而是一种坚毅与坚定。此时的刘荚,莫名让余念想到了莫言。少年时的莫言,也是经过了蜕变,拥有了这样的眼神。刘荚扑到余念的怀里,死死搂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