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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真将他当成了,她过往的某个情郎不成?她望着他脸的眸光,总是时而惊慌躲避,时而痴痴如醉……“他也是这样,玩弄你的身体?”他的妒意来得汹涌,继续翻手盖上她的眼眸,唇舌并用,在她半裸的身子上,粗鲁而贪婪地汲取着甜蜜的滋味。同时间想到了梦里那些yin靡的画面来。在梦里,不光他沾着了她的身子,外头那个很会讨女人欢心的小子,更是对她做尽了各种荒yin的举动。默默伸手掀起了她的裙摆,扯下了轻薄的小裤,在她发出抗议的惊呼声前,他蒙她眼睛的那只手变化了一下位置,改而喂了两根手指进了她的口中。呜呜……她只能发出默默的哀鸣。他则丧心病狂地用自己的大腿格开她的细腿,以另一手扶起其中一条纤细的雪白大腿,用力往桌上一压!入眼所见的美景,令他倒吸了一口气。光天化日,他自有记忆以来,头一次清清楚楚地,见到了女子腿间的模样……不是梦里那般的模模糊糊,若隐若现,看不清,摸不透……此时此刻,女子细嫩柔滑的腿根处,白嫩如小包子似的两瓣阴埠其中,微微露出一点粉嫩的小珍珠来。再用力些左右掰开她的大腿,进而露出里头两瓣粉色的嫩rou来,如薄薄的花瓣似的,脆弱又迷人。更令人震撼的,是上头晶莹的几点露珠,颤颤巍巍,挂在因羞耻而微微翕动的花瓣之上,随时似要淌下来,流进女子雪股之间的缝隙里……而愈令人瞠目欲狂的,是这般绝美的画面,此刻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只要他想,便能伸手触上去,如同梦里那般,肆意撩拨她的私密之处,甚至,将指尖刺入……“啊……”而他也确实情不自禁地那样做了,换来身下女子娇弱的呻吟。光洁无毛的小rou缝,被他粗糙的指腹来回勾弄。他有些着迷,又带着几分探究,按着一处凹陷的软rou,便借势将指尖送了进去。她的里面又湿又紧,却着实别有洞天。他依照梦境里的那般,以手指来回地抽送,大拇指在外按揉她渐已挺翘起来的小花珠。她仍试图抓住他的手,檀口中嘤嘤呜呜还含着他的半根手指,如泣如诉。“呃……啊……”她对他举止的反应,比彼此想象的还要更加强烈。明明那么紧致的,如同从未被人侵犯过的花径,却因为他的手指抽刺,便很快不时收缩,涌出大股大股的花液来,小珍珠更是翘得又尖又挺,充血胀大,好像随时就要被他揉碎了似的。他在山中“修行”数年,哪里见过这般美景,更何尝刺探过女子这般绝密之处?胯下那物涨得又紧又痛,恨不能即刻顶破衣物,代替手指,一举贯穿而入!“师父,师父?”怦怦的敲门声骤然响起,伴随着爱徒稚嫩的话语,“你吃完饭了吗?jiejie在里面同你玩吗?”一零二轻薄弱女大师欲念丛生小娃儿说话独有的奶声奶气,仿佛这世间最纯净无垢的山梁回音。瞬间打断了他yin邪的举动……是啊,他究竟在做什么?因为一个初见的,甚至不知姓甚名谁的女子,他竟连日茶饭不思,乃至眼下不管不顾地,真的对她做出了轻薄的举动来……将手指从她紧致的花径里抽了出来,“卜”的一声,带出一股黏腻的蜜汁来,他方显清明了些的眸色,倏地又是一暗。鬼使神差地,竟将那沾满了汁液的手指,伸进了自己唇间。眸光则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子汩汩流水的花xue。满脑子都是叫嚣的yin念。他正以指,以目,以唇舌,以意念,肆意jianyin这个小小女子……一方面为那难得一见的美景而痴迷,另一头,多年来的修身养性,仍时刻提醒着他——这是个与他毫无瓜葛的无辜女子,他如此行径,与那些被官府通缉的采花大盗,又有何异?然而,胀痛的下体却还叫嚣着,明明还有另一种更直接,更霸道的方式,足以让男子由内而外,彻彻底底地占有身下的女人……“迦叶?”拍门声仍在回响,那被他轻易便玩弄得媚态丛生的女子,美丽的眼尾落下一滴羞耻的泪来,“不要,兰叶在……”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流泪的模样,非但不能阻住对方深藏的恶念,反而让他愈加为之着迷——他倾下身,轻轻揩去她眼角的泪痕,另一只手,则又蘸了些她股间的蜜液,恶意地摩挲过她的柳腰,和白桃子似的两颗大奶儿……“啊……”她的身子极为敏感,那花xue和奶儿都已成熟绽放了似的,泛起一层艳色的红——仿佛待君,彻底来将她采撷!假若此刻换了任何一个男子在此,定然不可能放过,如此人间尤物。他却迅速收敛了心神,将她的上半身从桌上托了起来。在依旧急促的敲门声中,两人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他不过理了一下墨黑的发,神色又变回了淡然于世外的僧人模样,在他身上,再找不到半分方才那兽般的野性。而她呢,站在地上的双脚都还在打颤,脸儿带着不自然的潮红,胸口还有半边抹胸歪斜着,发髻上的玉钿步摇悬了下来,摇摇欲坠……更令她羞恼的,是方才被他扯掉的小裤,还未曾穿回到身上!“你、你把那个……还给我吧?”她低着头,扯着裙摆,羞红着脸,红红的樱唇畔,还带着可疑的唾液——那是方才吮吸他的手指,而不自觉溢出嘴角的……这山野荒寺中唯一的“大师”,居然对她笑了笑:“什么?”明知故问!如若不是他的脸过于俊美,周身还有股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冷之气,那么他此刻的言行,的的确确,与令人望之生厌的强盗yin贼并无二致。“别敲了,小心待会儿你师父揍你!”一把凉悠悠的嗓音飘过,将赖在门前不肯走的小娃儿给抱了开去。屋内两人僵持的气氛,稍稍松懈了些下来。“还不走,想继续么?”他神色如常地将地上散乱的经文一一拾起,半晌,挑起长眉看了她一眼。她的小脸依然涨得通红,羞涩的目光,却仍勇敢地落在他的脸上——像是要从他身上,探究出一丝半点她想要的信息来……她究竟,是因何而靠近他呢?即便是四年前,他没失忆的时候,应该也实打实是个和尚——他光秃秃的脑袋,乃至头顶的戒疤,还有满脑子的经文,无不证实着这一点……而这样的他,与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又怎可能有何渊源呢?他确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