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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满桌的经文,却是再也没有抄录的心思。守着什么破庙,抄什么无用的经,做什么可笑的“大师”,分什么莫名其妙的“施主”……?他究竟是从哪里给自己定下的这些规矩?所以,人家食不食荤腥,对他来说又有何所谓?为什么,他的心里,还是一阵一阵蚂蚁蛰似的难受呢?还是睡觉吧,再这么下去,真的是走火入魔了!可是一闭眼,更奇怪的画面便涌了出来。诸如将那碍眼的青年扫地出门,而后将那美丽端庄的女子硬留在他这山里,逼她只能跟着他种菜、烧饭、洗衣、带孩子……到了孩子睡下,他便将她压在灶台边,或者放在石桌上,然后剥了她的衣裳,狠狠地玩弄她的身体,逼她在他身下软声哭泣求饶……不行,不行,他大概是要疯了!脑海里还有一小半的理智在奉劝他,做回从前那个严于律己,淡薄如水的谦谦君子——不,不做什么君子,做个正常的凡夫俗子就好了……不要总是揣着那许多邪恶的想法,玷污了这寺院的清明。然而,凡夫俗子,不也都可以娶妻生子,尽享男欢女爱?为何他就不行呢?究竟是谁给他立的这些桎梏?思来想去,还不是他自己庸人自扰,画地为牢?一百坏修行大师侵犯女施主(珍珠3900加更)午后,蝉鸣幽幽。“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惊醒了沉浸在混沌梦境中的痴人。“大师,这是我做的一点素菜,若不嫌弃,便将就吃一点吧。”女子温柔的话语响起,似传递出细密而绵长的情意——然而听起来,却又那样的客套而见外。他从未如此时一般,厌憎起“大师”这样可笑的称谓!开了门,一张令败落山寺生辉不少的娇美面容,直直映入眼帘。心念倏地一动,全身都像是被点燃起一股异样的冲动!尤其是方才想象的那些,将这个弱质纤纤的女子,压在院子各处侵犯的画面,与眼前情景重合到了一处——“嘭”的一声,他重新关了门,还不着痕迹地落了闩,不光将暑气,更将外头的一切都隔绝开来。已经踏进了他的房间,更像是踏进了危险的深潭而不自知的美貌女子,还傻兮兮地露出一些欣慰的笑容,将手里端的一菜一饭搁到了桌上。“你尝尝好吗?”还用期待的亮晶晶的眸子望着他。他只好敛下眸来。生怕自己眼里兴许正氤氲着的可怕光芒,立时将她惊跑了。“大师?”她还在用那愚蠢的称呼唤他。从一开始有些迟疑,到现在,越来越顺口。大师,什么大师,她懂他成日修行些什么吗?!自我厌弃的情绪再次滋长,他微蹙着眉地在桌边坐了下来。明明前日初见时,他还只道她“面善”,心无杂念地与她“搭讪”,不过短短两日,却已经到了满肚子yin邪心思,甚至随时忍不住要对女子扑过去的程度了……对于他的阴晴不定,那女子似有所觉,见他蹙眉不语,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默地退了出去——还未等她走到门边,他终是忍无可忍,掌风一带,将那纤薄身子卷到了自己跟前!满桌的经文被扫落在地,改而铺上了女子柔美的裙衫。一具玲珑起伏的曼妙身子,被压在了男子宽厚颀长的身下!她显然吃了大惊,一双美眸盈聚着满满的惊慌与不安……他的慈悲心肠不知去了哪里,对着那样一双眸子,对着那样柔弱的人儿,非但没有及时收手,心底那团烈焰,反而越烧越旺,已成燎原之势了!“大……唔!”在她那可笑的称呼再一次出口之前,他恶狠狠地俯下身去,将她的樱唇堵了个严实。两人前所未有的亲近距离,令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子眸中那股惊骇大盛,像是全然不可思议——全然无法接受,他这么一个荒野村夫,还端着个僧人的空架子,居然会突然轻薄于她吧?没关系,他自己也觉得难以接受。不过,她的唇,真是比想象中的还要甘甜……他紧紧堵住了女子可能脱口而出的惊呼,双唇有些盲目地抵着她的唇瓣含咬舔吸,最后得了门道一般,将舌头伸了进去,与她的小舌交缠相抵……起初她像是出于本能地抵抗,一双纤细的柔荑推拒着他的胸膛。然而,兴许是被他胡乱地侵略给搅晕了意识,过了一会儿,她竟然柔顺下来——一双美眸莹莹的像是聚满了水雾,望着他的眼神,既是温柔,又是悲伤。他看不得这样纯净似水,又似浓情潋滟的双眸。干脆伸手掌蒙了她的眼,唇舌从她小嘴里退了出来,放她顺畅呼吸,而后自顾自地沿着那纤细的颈项蜿蜒而下,一路吻到了女子雪白的胸前。“啊……”她低低地吟,当他终于如愿以偿,剥掉了女子薄薄的纱裙,将那一双巍巍高耸的雪丘,一边握在手里,一边,吞含进了口中!一零一吃奶抠xue大师梦境成真“呀啊……”她在他身下,发出细细的,初生小兽似的鸣叫。那叫声,听得人心多痒痒呀,恨不能将她整个吞吃了下去……他反正是疯魔了,便吃吧,她方才不是说,若他不嫌弃,尽管尝尝吗?那便尽情地,好好的,来尝一尝吧!而此时此刻入口的,女子雪嫩奶丘的滋味,简直难以用他贫乏的语言来形容……这一定,是世间最甘美的味道了。她的身子,更是没有一处不美——高耸浑圆之下,入眼是纤细的骨骼,细腻的肌肤……裙子再扯下去,露出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来。因为紧张,她的身子起伏得明显,整副娇躯似乎都在瑟瑟轻颤。他粗糙的手掌,开始流连于她的腰身……当他沿着女子迷人的盆骨凹陷处,轻轻蜿蜒抚弄而下时,身下如脱水的小鱼一般,细细呜咽喘息着的女子,似本能地抓住了他的手。“迦叶?”她另一只细白的小手,同时抓住了他蒙她眼的手掌,口中吐出一个名字来。令他心里生出些诡异的悸动。难道,她同他,真是旧识?不,倘若她真的认识他,怎可能还一遍遍唤他劳什子的“大师”?“谁是迦叶?”他的薄唇间,木然地吐出这个名字,“你的情郎吗?”已不是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两个字。如他没有记错,外头那个黑衣小子,并不叫这名。所以,她身边,究竟有多少“相好”?“迦叶……”她喃喃地重复着,望着他的脸庞,美眸凄迷,泪眼模糊。莫非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