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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我,我要找寻之人是与归元宗的秦小仙师一同去了寒山府。”两人对话期间,程玉堂背后的少年少女们好奇地竖起耳朵。也有人觉得程玉堂事多,唯恐耽搁了自己,于是隐在人群中大喊:“前面那个!你不曾听见秦仙师的话吗?你年纪太大了!”程玉堂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秦子游停顿一会儿,最终传音入密,告知程玉堂:“你且在城中寻个地界,等我消息。”程玉堂一样密音,问:“我如何联系秦仙师?”秦子游只摇头,口中道:“你未听到吗?莫要耽搁我门中弟子行事。”程玉堂喉结滚动一下,到底满腹忧虑地离开了。走到一半,却觉得有什么东西爬到了自己鞋子上。他低头去看,见到一只用符纸叠成的蛐蛐儿,正艰难地扛着一张信符。☆、第202章程玉堂姑苏人满为患,好在兰曲程家在此地也有几分薄面。等结束了一天的收徒工作,秦子游识海中飘来一道神念,正是程玉堂告诉他,自己在城中转过一日,如今找到一家有空处的酒楼,便在此地等候。秦子游心思转动,想到,白天程玉堂来的那一趟,恐怕落入不少人眼中。他面色不便,对旁边一众师弟师妹笑道:“今日辛苦,不若这般,我请几位炼气期的师弟、师妹去城中酒楼饱食一顿。若再有已经筑基、不沾凡俗食物的师弟、师妹欲一同前往,也是无妨的,我前些日子恰好得了一壶灵酒,可以与诸位分饮。”白皎立刻捧场:“有师兄这句话,我便恭谨不如从命了。”此外,就是贺小棠等人。连乐峰弟子也前来凑趣。到最后,浩浩荡荡,一行十数人共同前往。白皎等人并未察觉,从一开始,秦子游就决定好目的地。而秦子游原先觉得,要“恰好”将诸人引去程玉堂定好的地方附近,兴许有颇多麻烦。但很快,他发现,自己还是想太少了。这群归元宗下来的天之骄子,对凡人酒楼多有挑剔。一路走去,虽然都是传音入密,但听到几人此前对话的人不少,如今许多暗暗跟着。每当见归元弟子们经过某个酒楼而不入,这群人便长叹一声。搞得酒楼老板莫名其妙。愈往前走,秦子游愈放松。到最后,抵达程玉堂定好的地方,白皎一张嘴,又要说此地烟火气太重云云。秦子游听过,瞥他一眼。白皎后知后觉,自己仿佛惹师兄生气。秦子游问:“若实在看不上凡人酒楼,你如今便回昭阳殿,也是可以的。”白皎立刻说:“怎会!这样,再下一家,无论是什么样,我都绝无二话了。”秦子游听到这里,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应许。程玉堂在二楼雅间窗口,看着下面归元弟子短暂停留,然后又离开。他微微怔忡片刻,心一点点冷下去,又想到家中幼女,还有不知所踪的妻子。正无力时,却有一道清朗嗓音传音入密,说:“你且吃着,莫要看我、寻我。”程玉堂瞳孔一缩。他蓦然反应过来:是了!假若秦小仙师真的不欲赴约,那怎会特地赶来此处?只是阿愁失踪,或许另有缘故。以秦小仙师只让纸蛐蛐儿扛了一张信符给自己来看,恐怕秦小仙师也正被什么人盯着。这个联想,让程玉堂毛骨悚然。他从前只知归元巍峨,期间弟子皆自视甚高,视凡物若尘土。但如今看,恐怕就连秦小仙师这样的少年天才,也有为难的时候。他定身,继续喝茶,做出一副哀愁模样。同时,也在心中想,假若自己所猜不错,那今日下午,自己在城中打转时,有无露出破绽?再说秦子游这边。白皎觉得是自己惹怒师兄,让师兄觉得自己一番好心都没了去处。他是真的下决心,无论接下来是怎样一家店,自己都要踏入。然而真的看到了,场面惊人惊奇。此地按说还算繁华地带,但前后左右,他们路过的、此刻看到的每一家酒楼都人满为患,唯独眼前这家,装修破旧不说,连小二也无精打采。其间倒是稀稀拉拉地坐着些人,但显然面上并不快活。眼见归元弟子们在此停下,旁边还有人议论,说:“这不是六王爷开的那家店吗?”“六王爷平日欺男霸女,横行霸道,但总不至于连归元仙人都要坑害吧。”“这也说不准,兴许六王爷的确这样胆大包天。”白皎:“……”秦子游侧头看他,问:“这家?”白皎硬着头皮:“也、也好,这一路走来,我唯独觉得这一家不错。”秦子游失笑。白皎听到背后传来几个师兄师姐的笑声,几乎绷不住面色。秦子游温和说:“那边依了白师弟吧。”几人进到酒楼。对白皎来说,这是痛苦又漫长的一餐。而在其他归元弟子看,虽然此地食物味道不甚美妙,但秦师兄的灵酒的确不错。再者说,还能看剑峰小霸王白皎吃瘪,何乐而不为呢?秦子游的心思却全然不在此地。白皎选的这个酒楼,恰好是他能和程玉堂传音入密的最短距离。因有归元弟子进入,诸多其他修士哪怕明知道这酒楼状况不佳,但还是咬咬牙,一样进入其中。这样一来,此地立刻满是灵气波动。正合秦子游心意。他不在乎饭菜滋味如何,总归有酒。酒过三巡,理所应当地少了话音,只坐在一边,含笑看师弟师妹们飞花令。实际上,他始终在和程玉堂讨论。两人密音,秦子游问:“你要寻找的人,可是一名叫莫浪愁的女修?”“正是如此!”程玉堂急切道,又咬咬牙,“不瞒秦小仙师说,阿愁正是我的道侣。”秦子游语气淡淡,要程玉堂从头说起。程玉堂再心焦,此刻也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一诉说。他说了自己的身份来历,也说到莫浪愁此前的失踪。自己曾收到一名故友的信符,而故友在约莫二十天前告诉他,说,他与自己的道侣正在姑苏。程玉堂急忙赶来,因手上再无信符,于是只能委托儒风弟子帮忙寻人。这一托人,便知道道侣前往寒山府的消息。秦子游问:“你那故友,可是姓楚?”程玉堂惊喜,道:“是了!秦小仙师果然见过阿愁?她如今……”秦子游说:“诸人都告诉我,说楚道友前去北境雪原,而莫道友与他同去,共寻机缘。”程玉堂一愣。他喃喃说:“不可能。”秦子游手指在酒盏上轻轻摩挲一下,而程玉堂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