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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又笑道:“好,你先歇息。原先还觉得,你屋子里,不必摆一张床。如今看,还是必要。”秦子游赧然,说:“是我不留意,才会受伤。”一顿,记起什么,问起云修。宋安说:“他如今被关了禁闭,回到宗门之后,自然按照宗训处置。你若有什么额外想法,也可以提。”秦子游难以接受地问:“那日,云师弟为何对我出手?”宋安说:“是被那妖物迷惑心智。虽非出自本意,但也能看出云修道心不稳,需要磨砺。”秦子游深呼吸,说:“我知道了。”宋安点到为止,站起身,仍然是身形一晃,便从屋中消失。秦子游看着眼前空旷,心中茫然,靠在床头。这样过了片刻,他倏忽记起什么,撩起袖子,看向自己手腕。那里有一个藤环,依然静静缠绕。其他惯爱往他身上攀爬的藤枝全部不见了,却留下这么一个小环。秦子游怔了怔,手指在小环上轻轻抚摸。小环动也不动。宛若一个普通手钏。秦子游收回手,沉下神识,开始内视自身,检查经脉、丹田的恢复程度。与此同时,宋安屋中。攻略者在和系统对话。宋安说:“那个‘让秦子游下山,与我隔开一些距离,好让他放松,知晓我的好处’的锦囊积分退回来了没有?”机械音回答:“三倍积分补偿已返还,请宿主查验。”宋安冷冷地“哼”了一声。他在收到云修那枚信符的时候,就威胁系统,要它为一而再、再而三的锦囊攻略出错进行赔偿。系统自知理亏,这才答应了“三倍返还”,也就是900积分。与“拨动世界线”所花的30000积分相比不过是毛毛雨,但对宋安来说,蚊子再小也是rou。如今,宋安面上还算平静,可心情烦躁至极。他脑海中仍然回荡着那天楚慎行的话,楚慎行问他,为何不杀了他。答案再简单不过了。一来,宋安仍然抱着“攻略下秦子游后,有了楚慎行的怨恨值,可以顷刻间完成任务”的期待。二来,虽然楚慎行现在看似毫无还手之力,但对方毕竟是气运之子。从前宋安不知道时也还罢了,但当他发觉连“拨动世界线”都不能直接将楚慎行抹杀后,就不得不开始考虑自己作为“攻略者”,究竟有没有能力斩杀主角。宋安性格谨慎,不欲冒险。万一他真的下了杀招,结果下一刻就被天雷劈死,那太不划算。为此,他连那个姓莫的女魔修都未杀,就为了营造出一副“要把他们带回去审讯”的假象。江且歌和归元弟子们都在宋安面前念了封口诀,在所有人口中,楚慎行都是为寻机缘,匆匆离开。秦子游不会发现真相,更不会追根究底。这一切,甚至不用再用一次系统道具,只要宋安摆出对秦子游担心的姿态,说一句“子游勿信了这魔头,一定难以接受”就好。虽然此前一切偏离正轨,但这会儿,宋安想,自己算是将攻略路线又掰了回来。他尽量心平气静,询问:“系统,目前主角对我的好感度是多少?”系统回答:“查询……查询……”系统:“主角对宿主好感度为12,请宿主再接再厉。”宋安:“……”屋中“轰”的一声巨响,整艘灵梭都跟着一震。很快,诸位惊惶之中的弟子又听到宋安传讯,说:“徒儿们不必忧心,为师方才在运转功法,一时岔了经脉。”弟子们这才忐忑地放松。宋安咬牙,问:“怎么会这样?!”主角离开归元宗之前,对他的好感度还是50。这二十余年来,宋安像是被困在一副鬼打墙里。他想要刷好感度,自然必须接近秦子游。但一旦他“接近”太过,秦子游对他的好感度就刷刷下降。为此,宋安也想过曲线救国。他状似无意,在与另一名弟子李鸿的对话之中,说了自己五十年前曾经去过一趟楚国、给一名乞儿留下一碗饭的事情。又确保,这番对话“恰好”被秦子游听见。那之后的两天,是秦子游对他好感度最高的时候,堪堪突破60大关。但再往后,数值又一次回落。宋安甚至开始扪心自问,如果自己干脆放弃这次任务,主动进入惩罚世界,会不会反倒能让自己的境遇好转?但此前付出了30000积分购买道具,又有很多零零碎碎的小开支,宋安到底不甘,只能留在这里,和主角死磕。然而,他过往无往不利的那些招数,无论是在月色溪流中仅穿亵衣,衣裳被水流打湿,半透明地贴在身上。或者从背后扶住主角,教他练字习剑。甚至在主角独自一人坐在山崖看夜色时,带着一壶好酒与他共享……全都没有用处。宋安此刻想想,心中其实承认,在系统拿出那个“与主角暂时隔开些距离”的锦囊时,自己原本也有了类似分析。但谁能想到,几十年都没出现过的楚慎行,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冒出来、横插一脚呢?到如今,一切回到原点。甚至比原点更糟。宋安深呼吸了下,告诫自己:稳住。大不了把此刻当做开局。稳住。“轰”一声,整艘灵梭又震动一下。秦子游又听到一句宋安的传音入密。他盘腿坐在床上,心中却总有些许不安。所有的检查都告诉他,他的伤真的已经好了。那为什么识海中还总有一个声音,在缓慢地抱怨,说“好痛”?秦子游想不明白。不过在那之前,灵梭就已经在姑苏降落。收徒大会被推迟一些时候,又有一些新的少年少女涌入姑苏,庆幸自己未曾在途中放弃,总算赶上。宋安虽来到此地,但不曾在外露面,一切仍然交给秦子游处理。秦子游主持收徒大会,查验少年少女们的资质,一切都和当年他拜入归元时一般。他不说驾轻就熟,也算对流程记忆深刻。到第二日,秦子游抬眼,看着面前一名穿着天青色衣衫的修士。此人面容也算俊朗,只是眉目之中带着隐约忧色,与秦子游相对。秦子游眼皮一跳,客客气气,说:“归元宗只收二十岁以下的修士。”而眼前这人,一眼望去,骨龄约有二百。程玉堂听了秦子游这话,也不急。他说:“我并非要来拜师,只是要寻找一人。”秦子游挑眉,“那你可来错地方了。”程玉堂摇头,“非也。前些日子,正有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