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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君纠缠,而我记得这时候是……是……马上就要……我立马站到云殊君面前,挡住他的视线,伸出双手想要捂住他的耳朵,只是刚刚抬手就被他一掌打开。他不由分说拨开我,视线缓缓放到水月君身上。我小心翼翼地牵过他的袖子道:“这……云殊君,你听我解释……”那厢的鹤别却一手握上水月君的窄细的腰身,撒娇道:“你先付些定金,我就无怨无悔奉上内丹。”水月君一手支在鹤别胸口,垂眸望着他道:“双修?可以。”说着,他就用另一只手解开腰带,霎时散开了前襟,他繁复的暗红锦服褪到颈肩下,露出白莹如玉的肩膀脖颈来,他做着这样大胆的动作,面上却仍是一派淡然。那厢的鹤别一愣,水月君却道:“如何做?”鹤别又是一怔,道:“你……”水月君抓住鹤别的手抚上自己胸膛,道:“这样么?”我暗骂自己那时逞强,本是被他暗算心中有气,没轻没重的在嘴上轻贱他,这话本是半真半假……谁知他……那个水月君……他那个人……唉……鹤别的手指从他的胸膛上滑到他的腰间,微微一扯,将他的锦袍尽数扯落,接着探进他的后腰中,带着些鼻音道:“便是如此……水月君,你在情事中也会露出这样冷淡的表情么?”水月君就这他的手褪去长裤,他浑身赤裸地骑在鹤别腰间,体态修长匀称,他这幅样子,却依旧清冷道:“不知道,可以试一试。”他这样说,鹤别登时浑身微颤一下,眼神中渐渐染上了情`欲之色,从我们的角度,已能看到他的裤中隆起一个角度。明明此刻幻境中全身赤裸的是水月君,我却觉得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剥光衣物示人的人。而且如果我没记错,我的确再过一会儿也会脱衣服了。我一手捂住自己的脸,挣扎地去拉云殊君,羞赧道:“别别别看了!云殊君,这个是……那时我和他实在是……”被我一拉,云殊君木然地缓缓侧过脸看我,“你和水月君,曾经……”我生怕他接下来说出什么更加让我羞愧的话来,连忙截口道:“是双修过,不过那时的情势,我是身不由己,身不由己。”我刚说完这话,那厢的鹤别便道:“水月君,你该是很得趣才对……解开我的手罢,这样怎么做的痛快?”这话传入我们的耳中,我们俱都沉默了。云殊君顿了顿,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身不由己。”水月君低吟一声,声线却依旧很稳,道:“除了这事,我都可以应你。”鹤别手上不停,只道:“那你低下头,我想吻你。”水月君便如言俯下`身与他接吻,一时间唇齿相交的水声,以及鹤别手中动作的yin靡声响充斥着整个幻境。我实在受不了了,再一次挡到云殊君面前,不顾身后两人的情`欲交缠,郑重地对他道:“云殊君,这幻境是几千年前的事,你不要……不要在意纠结。”云殊君微微扬了扬眉,他像是一边思索一边道:“鹤别与水月君有过一段过往,这个我早知道。现下看到的也是你和水月君的回忆,我有什么可在意纠结?”我一时语塞,自知我现下的身材样貌早已不是鹤白了,云殊君只见过这样的我一面,方才他问我是不是鹤白,我也没有敢应他,所以……现下他不肯认我,也是情理之中。尽管知道是情理之中,听到他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我仍然觉得,我的心像是被剜掉一块。我咬了咬牙,鼓起勇气道:“云殊君,我是鹤别。”云殊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我知道你是鹤别。”我继续道:“但是……在镜湖畔被你所救的也是我,爱上你的也是我,许你永世相伴的,也……也是我。”那厢两人呼吸渐重,因着我背对他们挡在云殊君身前的缘故,看不到他俩的动作,只能听到衣袂的轻响,两人耳鬓厮磨的低吟。在这样的情景中,我有些说不下去了,可以管住自己的双眼不看,却阻止不了那声音飘入耳中。云殊君眼中满是失神空洞,他许久之后,才摇了摇头道:“如果这些都是你,那鹤白又是谁?”我心中有一个猜测,只是不敢说出口。若真是如此……云殊君真正喜欢的人,可能……可能是……一念至此,我颓然道:“鹤白……鹤白大约是……也是我。”水月君忽然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鹤别也喘得厉害,他闷哼一声,艰难道:“我……能动了么?”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又响起更加难以言说的yin糜之声,水月君再开口时,声线也不复以往的冷淡,尾音带了些媚意道:“慢些。”他不说还好,此言一出,那带着水声的交媾响动越发激烈的让我面红耳赤起来。云殊君怔怔地望着我,忽然道:“你的耳根红了。”我顿时伸手去摸,果然入手便是一片guntang,我正不知该如何回答间,却听他道:“动不动就脸红……这点倒是很像他。”我心中顿时一宽,却听身后的自己道:“沉溺情`欲中的水月君,是不是三界中只有我一人看过?”我顿时一哽,道:“……云殊君……”我与云殊君此番相见,本该与他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只有我和他的地方,由我好好同他解释清楚,剖白心意才对。只是我身陷水月君幻境中,又因着眉心血迹的缘故也将他拉了进来,现下出也出不去,想叫他们停也停不了,只得在活春宫面前艰难对话。而我身后的两人还一句一句的说着,我说几句便要被打断思绪,心中更是烦躁羞愧,隐隐生了些气急败坏之意来。云殊君原本蹙眉望着我,他听到鹤别那话,忽然将视线越过我的肩膀投向那两人,自言自语道:“是吗?那我不看看岂不是亏了。”“……”我一把抱住他,死死按着他的后脑埋进我的颈间,无奈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捧这个场?”云殊君被我抱在怀中,他不言不动许久,我缓缓抚着他的长发道:“云殊君,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会将我知道的对你和盘托出,只是你先告诉我,你……在那天之后,好不好?”云殊君道:“在哪天之后?”我叹了口气,道:“你不必试探我,与你相识的白鹤真的是我。在宋家时,我的内丹被毁了大半,你为了救我,想去杀宋临霜取内丹,故被东玄崇恩所伤……后又被无间山所镇。我很担心你。”云殊君被我拆穿了一点心思,却面不改色地缓缓道:“我没事,山底什么都没有,我有些无聊罢了。”见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