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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梁,续道:“以后你要入朝为官,也得做皇上肚子里的蛔虫才好。”“我不要。”萧索抱着手炉说:“过于揣测别人的心意,便会失去自己的立场。”沈砚甩甩手道:“好好好,那都是后话。我先跟你说说眼下的事。皇上重新加开关试,可见他是真要选拔办实事儿的人,绝不是只走个过场。不过这不难办,我已命人去打点,到时将京兆府的卷宗拿来,你好好看看,过关定然不难。”“好。”萧索抿抿嘴角,“我一定认真看。你说的信号就是这个吗?”沈砚点点头:“是,不过还有一事。我听朝中有风声说,此次殿试,皇上似乎要考策论,不考经义和词赋了。原本只是传言,但看加开关试一事,大约是真的。”萧索笑说:“金殿对策,原本就是要考策论的。这我却不怕,只是时间紧了些。”说着忽然“啊”了一声:“糟了,若会试提前,那我岂不是要早早离开弘文馆了!”“那怎么了?”沈砚满不在乎,“不去就不去,有什么的!我看那儿的人刁钻得很,大约都是些屡试不第的家伙,心里怨恨嫉妒又无处发泄,所以才那样讨嫌!”“不是。”萧索解释说,“我算过账了,我要在那待到四月份,才能攒够银子还你。若提前走了,就入不敷出了。”沈砚揉揉他脸蛋,低低声笑道:“你真傻,谁催你还钱了!”原本他也只是随口一说,安他的心罢了,哪里会真让他还!连他在弘文馆的月钱,都是自己给的,又谈什么还钱。“可……”萧索低头嗫嚅,“那银子我已花出去了。”他已拿出八十两给陆宇,买那把青玉匕首。后来又给了刘思文十两,请他捎给去涿阳的朋友帮他父母修坟。如今想还上沈砚的钱,需得攒出一百两来。他现在手里只有三十两,却还要应对考试期间没有收入时的花销。沈砚说着说着话便扯掉了他的半边衣服,将汤婆子暖过的被子拉过来盖上,一本正经道:“既然如此,不如你rou偿罢。说不定我一个高兴,再给你一百两!”萧索却瞬间冷了脸:“你真这么想的吗?”在他心里,他是外物可以换来的慰藉么?沈砚贴着他耳根喃喃:“又胡思乱想了,怎么罚你好呢?”萧索仍旧沉默,侧着脸咬着唇,眼神在虚空里凝固成霜。“玩笑话你也信真!”沈砚一面嗔怪,一面褪了他的中衣。吹雪般的肌肤在微有凉意的空气里颤抖起来,能看见上面细小的白色绒毛竖起来。萧索紧张得颤栗,即使过去这么久,有过这么多次,他仍旧难以自抑地紧张。这种在深爱之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的感觉,非亲身经历不可体会。幸而沈砚了解他,也心疼他,更爱护他,因此并不过分强迫他,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即使心里再想,也总是顾及他的感受。譬如此刻,他虽已难耐至极,却还温声哄他:“独宝乖,别怕,我慢慢来。”第80章装病卧床一双皓腕被红绸缚住,吊在了床架上。腕子的主人神色颇有些惶惑,抖着嗓子央告:“放……放开我吧。不如改日,改日好不好?”站在床边的人咽了咽口涎,直着眼睛道:“好,好,一会儿就放,一会儿就放。我那个……”他慢慢爬了上去,“嗯,我先……等一下。”沈砚心急火燎地扯掉衣服,将他两条嫩生生的腿推到胸前,俯身吻了下去。萧索惊呼一声,心跳瞬间漏掉两拍。他居然,居然亲他那里。只是亲也罢了,沈砚竟又伸出灵活的巧舌,隔着一层白绫衣细细地舔舐。潮气热气密密层层扑在那处,小独宝顿时苏醒,悄悄抬起头来。“文玉!别……”他实在难以接受,蹬着小腿轻轻拱他。沈砚两手紧紧箍住他脚踝,口舌间愈发变本加厉,唇齿叼着衣带轻易便扯了下来。粉莹莹的小独宝乍一放出,被凉意吓得抖了抖,不禁滴下一颗泪来。“你瞧瞧它,”沈砚仰着头坏笑,“都急哭了!”萧索大窘,苦于手脚不能动弹,连眼睛都捂不住,只得侧过脸去细声哼哼着反抗。沈砚丝毫不给他休息的空隙,低头亲亲舔舔,忽然一口含进了嘴里,耳边立刻传来他倒吸凉气的声音。两人肌肤相亲非止一日,但萧索心里禁锢多,胆子又小,面皮又薄,性子又拘谨,于此事又生疏,因此沈砚从不过分行事。这样伺候他,还是头一遭。萧索直喘气,连破碎的吟哦都没有,整个人晕晕沉沉、迷迷糊糊的,显然已懵了。不多时,随着一声响亮的吞咽,萧索张了张嘴,溺在了他口中。沈砚利落地爬上来,牵着嘴角柔声问他:“喜欢吗?”萧索脸色晕红,一头扎进他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蹭在他心口,许久之后方听他嗫嚅了一句:“喜欢。”沈砚甚乐,微微抱起他,拖过一个各色香草熏的鹅毛引枕,垫在了他腰窝底下。萧索晃着手腕,眼睛跟着他的动作转,见他从小柜子里拿出一只椭圆式的錾银盒来。“阮桐新制的柔润膏,今儿正好拿来试试。”他笑嘻嘻地凑过来,俨然没打什么好主意。“我不试,快拿开。”萧索并拢双腿,转身躲开他。“怎么?”沈砚顺势抱住他,正好方便揉他身后最丰腴的那处,只觉得颇为腻手,恨不能死在这上面才好。“你是对这药膏呢?还是对人呢?若是对药,那可没意思,这药又不认人。若是对人,那更没意思了,他可连我的卧房都没进过。”萧索闷闷道:“他生得美貌,比我又会调香配药,还善解人意、婉转多情,自然更讨人喜欢。况且他日日住在你府上,和你朝夕相处,生出情意来也不足为怪。你若爱他,让他进屋便是,我并不敢多言的。”沈砚“啪”地打了他一记,粉红的掌印映在腰下,格外明艳动人。萧索扁着嘴不言语,渐渐湿润了眼眶,听他斥道:“又胡思乱想,怎么打不改呢!我若喜欢他,为何你□□地躺在我床上?都说了多少遍了,旁人我都不要,你还说这样的话,是故意气我,还是不好直言,变着法儿地想让我离你远点儿!”萧索低着头默默半晌,眉头蹙了蹙,忽然滚下两行泪来。沈砚一腔旖旎的情绪消得干干净净,烦躁地扔了银盒,解开他手腕的束缚,披上外衣走了出去。室内炭火烧得“哔剥”作响,瓷盆里栽的水仙开得正旺。萧索泪痕已干,蜷在床角,眼神迷离地落在二者之间,不知在想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