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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拳无力的捶打安心宽厚的背脊,拼尽全力的大吼道。二人这才好似察觉到事态的严重,不敢再动我体内那两根堪比凶器的分身。“对不起…”充满疼惜的道歉之後,安心温柔的吸吮我沾满泪水的眼睑,眼泪在他的吸吮中渐渐停止翻涌。之後,他沿著眼泪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含住快被我自己咬出血来的唇,辗转吮吻。而他的双手则是在我身上各处的敏感带游走。纳兰白从後面轻咬住我的耳垂,舌尖在耳廓内侧细细的打著圈圈,支撑我腰间的手缓缓下移至我的臀瓣,温柔而细致的揉捏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是穿过我的腰侧,握住我的分身轻轻taonong了起来。在他们温柔的挑逗下,痛楚渐渐缓解下来,随之而来的是身上各处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恩啊~”我无意识的发出一丝呻吟,被汗水浸湿的脸颊染起一道红晕,本被方才的痛苦折磨得软趴下去的分身再次颤颤巍巍抬头。“有感觉了?”李郁文贴在我另一边的耳畔嘶哑低语。“嗯。”我下意识的点了下头。瞬间,蛰伏在我体内的两把rou刃开始叫嚣起来,安心再次擎起我的腰,将他的分身稍稍抽离,纳兰白趁机狠狠往深处刺去。二人没有给我片刻喘息的机会,前後夹击,不断进攻我的内壁,同时他们的嘴和手仍不停地逗弄著我身上的敏感带。未多久,我们三人皆沈浸在这奇妙的欲海中。G岛郑氏名下的度假酒店大厅中,郑翔与安老头相对而坐已有片刻。期间,郑翔将自己所知的有关我的一切和盘与安老头托出。心与身的抉择108“你说水灿在你养父的手里?”听完郑翔的一番话後,安老头呷一口茶,悠悠的问道。“是的。”郑翔微笑著答道。“告诉我这些…”安老头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犀利的直视郑翔,淡笑道,“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呢?”“让郑家鸡犬不宁…再把薛银仁圈养起来,让他眼再看不得别人,让他手再触碰不得别人,让他心再装不得别人…您会帮我的吧?”含笑道出自己的目的,郑翔眼中充斥著疯狂与嗜血。“你这疯样倒是跟你那养父十分相似呢。”轻蔑的斥了一句,安老头起身,拄著拐杖缓缓踱步离去。“喂!安老先生!”眼见著没有得到答复对方却要离去,郑翔慌忙唤道。安老头停下脚步,淡淡的应道:“我会如你所愿。”言罢,他在手下的护送下再也不作停留的消失在大厅的透明玻璃门外。侧身望著安老头的离去,郑翔拿起手边的手机按下一组数字。“谢同,可以启用我们的计划了。”“是,二少爷。”电话的另一边恭恭敬敬挂上电话的那人是被郑雨一直信赖的属於郑雨的贴身秘书。只是挂上电话之後,那人却抬头凝视著通透明亮的窗外,眼里闪动著莫名的哀伤。翔,我帮你夺得你想要的东西,你是否就会比现在快乐一些呢?一片枯黄的叶子从窗口飘下,在他的眼前留下淡淡的痕迹。他所处的房间楼下,郑雨正毫无形象的坐在客厅中拍著茶几大笑不已:“哇哈哈~他说他不是耿绶哥哥!实在是太好笑了!明明就是耿绶哥哥!明明就是那个被我耍得团团转的耿绶哥哥!”被这笑声拉回神智的谢同眉头一皱,抬手提了提挺直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侧身拿起写字台上的文件,不缓不急的向门外走去。他的嘴角挂著毫无温度的笑意。抱歉了大少爷,为了翔,我只能对付您了。另一座别墅内,连奕蜷缩在客厅宽大沙发背後,客厅被拉上厚厚的窗帘而进不了一丝光亮。“他不是小受…他不是小受…”黑暗之中,他不断重复呢喃著相同的话语。突然,那厚重的窗帘被全部打开,突如其来的亮光刺激得连奕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躲避畏缩非男子汉所为,更不是我连豪的儿子该有的样子!”随著一道浑厚的男中音响起,一道挺拔而健硕的身影逆著光向连奕走来。连奕震惊得跳起身,双手交握於胸前,低头恭敬地唤道:“父亲!”“孩子,按著自己的心走下去,你会找到答案的。我和你母亲会在你的背後一直支持你。”男子站在连奕的面前,轻拍他的肩膀,慈爱的说道。“多谢父亲的教诲,孩儿定会牢记在心。”民成大学生活区堆砌了不少枯黄落叶的小道上,鲜少有人走动。长发飘飘的伊藤智灵停下脚步,目不斜视地吩咐随侍在旁的执事道:“去查一下LarsEbert究竟是哪路神仙,务必要彻查清楚!”“是,少爷。”躬身领命之後,那名执事便消失在伊藤智灵的身侧。“我总觉得耿绶桑并没有离开我…”伊藤智灵仰起头,望著纯净的碧空叹息道,“希望我的这个预感是正确的。”只是交易而已109伊藤智灵才派出人追查我的身份,我便从安心手中得到了消息。作为与郑氏有著密切联系的伊藤家小少爷,伊藤智灵有著非常好的利用价值,我有必要以LarsEbert的身份与他见上一面。1号楼419室0号房,我坐在他的房间内等他回房已有一个小时。4:45p.m,他准时打开房门。陌生人的气息让他有所警觉,却在瞧见我的面貌的那一刻,他立即换上了一副无害的笑脸。“是艾伯特先生吗?”我起身迎向他,回以客套的笑、歉意的说辞:“以这样的方式与您见面,我感到非常抱歉,伊藤先生。”“呵呵~我只是一个学生而已,艾伯特先生不必如此拘束。我应当与你年纪相仿,你可唤我一声伊藤。”伊藤智灵握住我的手,笑道,“况且,我也早已想与艾伯特先生见上一面呢,何谈怪罪?”“多谢伊藤先生──不对,应当是伊藤,多谢伊藤的谅解。”我不留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笑说道,“伊藤也可叫我艾伯特。”“多余的客套话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