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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所有。老圣人当日乃因身子不能常年劳顿方退位的,并非真心想将江山交出去。如今依然处处弹压得圣人半分动不得,圣人倒像是个管家的。”幺儿道:“琮儿自外头听来的闲话说,圣人并非当日诸位皇子当中最好的,贤王还聪明些。”林海笑道:“贤王委实聪明,其他诸位王爷也都不差——论起来,今上倒是并不出挑。当日的义忠亲王当真是个人物,实则乃是最有才干的一个。”幺儿早就知道龚三亦从前是义忠亲王的人,故此极感兴趣,忙问:“怎么他就被废了?”林海叹道:“他与圣人不一样,自幼便是太子,知道这江山早晚是自己的,哪里又肯当几十年的傀儡?他等不得、便想自己爬上台,才落得那个下场。老圣人想要一个在他死之前都肯乖乖替他掌事的听话管家,自然不能太聪明,只有几分能干却不甚出挑是最好的。”又停了会子,接着说,“想要把持朝廷,除了军队便是银钱了。你当他不知道他一死、这些欠了国库银子的老臣悉数要抄家灭门?不过他们占着朝廷的银子一日不还、圣人便穷一日、他便能做主一日。我却是圣人的钱袋子。”幺儿道:“纵没有先生,也有旁人的,他何必朝先生下此毒手。”林海苦笑道:“旁人……未必有我这般傻。况他并没有让徐宏出手,不然哪里有我的命在。甄应嘉干杀人的活实在不是行家,故此他也不过是一试。若成了便成了,若不成、拖累的不过是甄家。甄家权柄不大,只是个招牌、示意众人天下依然在老圣人手上的招牌。圣人至多撤了他的职,这会子却是不敢查办的。另有,若成则是向继任者施威、若不成也是向我施威——圣人都不敢不听话、我竟不给他面子,须知他想要我的命竟如同捏死蚂蚁一般呢。维斯啊……”他长叹一声,半日才说,“想来,此事将要不了了之的……你回京后不准告诉琮儿,他胆子太大了,恐怕会乱来。”幺儿早听得捏起了拳头,不禁皱眉道:“咱们这便是唯有咽下这个亏了?”林海又叹:“身为人臣,要咽下的亏多了去了,横竖我如今性命还在。”幺儿再天性老实,也跟贾琮在一处这么些年,想要不耳濡目染些性子是不可能的。故此他面色诚恳的点了点头说:“先生放心,我不会跟琮儿说此事的。”林海安然拍了拍他的肩头,信了。幺儿劝道:“先生,你……不如就让他吓着了罢。连圣人都不过是他的管事,你算个什么呢?一介文人尔,胆子小也是常理。何苦来冒着性命之险替人搂钱。再说,荣国府不是才给了朝廷许多银子么?圣人一时也不缺钱了。”林海啼笑皆非,又心下熨贴,道:“我纵被吓着了也须得奉旨受惊才行。”幺儿这才放下心来,使劲儿点头。次日,秦三姑快马赶往京城,亲去见司徒磐,细说江南之事。因她自己是女子,知道女子艰难,乃特弱化了林黛玉之谋,只往贾琮身上推。横竖他素来是个胆大的。司徒磐自从得报杨嵩现身林府便猜到林海平安,这会子见了她愈发放下心来。待听说是贾琮撺掇众人以林海之女的名义将他劫了,不由得啼笑皆非。听到“徐宏”二字,也是大惊,忙问:“林大人是何意思?”秦三姑道:“他什么都没说,只让我亲来见王爷,属下自然不敢问的。”司徒磐点点头,道:“很是,此事不与你相干。你且歇会子,如今京里头有些颇为有趣的闲热闹,你可打听打听去。”秦三姑一愣,口里应了,转身回自家去了。司徒磐乃顾不得天色已晚立时进宫。圣人见他这会子来了,便知道有急事,忙丢下慧妃出去见他。司徒磐遂将旁人悉数轰了出去,从头细说了一回。圣人闻言便怔住了。过了半日,守在殿外的戴权听得里头传来延绵不绝的砸东西的声音,大约能砸的都砸了。数日后,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甄应嘉因挂误革职,然并无旁罪,只丢了官帽子罢了。圣人去向上皇太后请安倒是愈发恭谨了。秦三姑回京当日便有数人迫不及待告诉她京中盛传霍煊是兔儿爷、将他气跑了之事,不禁莞尔,问手下是谁做的好事。李升丁明都笑着赌咒发誓说与己无干。秦三姑倒是不曾先猜贾琮,转身往冯府去问冯紫英。冯紫英笑道:“却不管我事,我又不会煮面。”秦三姑瞧了他一眼。冯紫英道:“琮儿早些日子便来寻我交底了,说是你走的时候名言不让他胡来,故此他什么也没干。只碰巧有一回在那位武师父家中遇到他侄子肚子饿了,好心替他煮了一碗不甚好吃的挂面。那人问他,可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没有,不想欠他人情……”秦三姑抽了抽嘴角问:“主意是他出的?”冯紫英笑而不语。秦三姑老半日不知当说什么好,忽然扶案大笑起来。不想她才回去露了几回面,南安太妃竟又来了。秦三姑从前只恐霍煊派兵来硬的罢了,这个老女人她并不怕,故笑盈盈的命人请她进来。那太妃也是头回见到如此破败的屋子,也垂下泪来:“我的儿,苦了你。”秦三姑身后立着李升丁明,脚下卧着黑子,从容不迫立起来行礼道:“不知贵人到访,有何贵干。”黑子在旁吠了几声。太妃叹道:“琴思啊,煊儿这些年没一日不念着你的。”秦三姑奇道:“贵人何意?我竟听不明白呢。我是个寡妇,丈夫走了多年,与贵人素不相识、也无干息,还望贵人莫要毁我清誉才是。”太妃因上前欲抓她的手,秦三姑闪身躲过,反手一弹,锁住了她的喉咙。四周的丫环婆子一片惊呼“大胆!”秦三姑冷笑道:“我念你是位贵人,你信口雌黄诋毁与我我都忍了,怎么竟要动手?我姓秦的虽只是个小民,也不好欺负。”乃使力气向外一甩,将那老太妃重重的摔在青砖地面。黑子在旁立起后肢凶恶的吠个不住。太妃一辈子没上过战场,这一摔,眼冒金星,压根儿爬不起啦。她哪里遇见过这个?吓得四肢皆颤,丫鬟婆子们一拥而上将她扶起来。有个婆子不禁指着秦三姑骂道:“黑了心肝的小蹄子!竟敢朝太妃动手!”黑子一跃而起,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