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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被时诚这么拽着,温润为了缓解自己受到的冲力,不得不倚在墙上。时诚趁势上前一步,把温润整个人逼得抵在墙上。温润想要挣脱时诚的桎梏,可另一只手刚刚伸出来,就被时诚猛地钳制住。腰侧的伤口刚刚撕裂,他不能再继续做剧烈的动作加剧伤口的裂开程度,没有受伤的手又被钳制,整个人都动弹不了。时诚用的力气很大,就算温润那只受伤的手打着石膏,神经传感稍微有点迟钝,但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竭力控制着受伤的手,想要挣脱,可指头却像是冻僵了一样,连弯曲都做不到。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那只手开始呈现出刚刚受伤后的肿胀。时诚把这些变化都看在眼里,语气也越发狠戾起来:“按照医院的住院记录,你的手腕骨折时间应该是在一个月前。而就你现在的年龄,一个月左右,就应该痊愈可以拆石膏。就算没有痊愈,你的手指也可以在控制下慢慢正常弯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但连正常的控制都做不到,还重新出现肿胀的情况。”时诚死死地盯着温润,好像要把他看穿一样:“温润,你能骗得了我,却骗不了事实。”说罢,时诚松开了温润的手。“我之前把新品药卖给了一个叫张浩轩的人,现在他注册了公司和我在竞争市场。我怀疑张浩轩是时竟越的人,具体情况我需要你去调查,把该处理的人处理干净。我没心情陪这些跳梁小丑浪费时间。”时诚转身朝着门口走去,“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你好自为之。”时诚“啪——”地一声把包房的门关上。等时诚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干净,温润长叹一声,无力地靠在墙上。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后,他的身体渐渐瘫软下来,慢慢滑到地上。这个时候,刚刚一直在压抑的痛苦像被打开了闸的洪水,瞬间倾泻了下来。巨大的痛苦袭上的心头,吞噬了他的所有感官。温润的脸色变得惨白,所有的血色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他伸手抓住椅子的扶手,想要试着站起来。但无论他怎么用力,浑身上下都使不出一点力气。他把礼服的扣子解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片赤色的血红。他伸手摸了一把,指尖很快就沾染了血的颜色,还带着一点温热。估计是刚刚的挣扎又把凝结的伤口扯开了。真是狼狈啊。温润苦笑一声。不过好在试探清楚了时诚,受的这些罪也算值了。跳梁小丑是吗……究竟谁才是,拭目以待吧。下次再和时诚见面,就是真的争锋相对了。温润这个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袭上自己的心头。他倒在地上休息了几分钟,就在他准备重新尝试着站起来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且越发的明晰起来。是谁?温润连忙把扣子扣上,可还没等他的手摸到最上面的扣子,包房的门就被猛地撞开了。温润只能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把自己的表情管理好,然后静静地等着来人一步步向自己的方向走来。“躺在地上很舒服?”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温润的耳边响起,倒是让温润彻底放松了下来。时竟越。他在心里唤出了这个名字。“你要不要也来试试?”温润打趣道。“你这个样子,真狼狈。”时竟越蹙起眉,虽然语气中饱含着嫌弃,但眉宇间流露的心疼却怎么也让人无法忽视。他把温润从头到脚都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越看眉头却越蹙得紧。温润看着他有些阴沉的脸,想要站起来告诉他自己没事,不用太担心。可手刚刚触到椅子的把手,就被时竟越握住了。他就这样一边握着温润的手,一边深深地凝望着他,像是有太多想要说的,却是欲言又止。然后他长叹一声,把温润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同时伸手扶住温润的腰,慢慢地把他抱了起来。“折腾够了吗?”时竟越问。“收获还是有的。”大概是温润已经习惯了时竟越怀抱的缘故,就算姿势还是有些不习惯,但被他拥在怀里只有一种安心的感觉,“时诚今天来找我,自始至终也只是怀疑我和盛恢弘的重伤有关系。除了这个以外,时诚并没有怀疑我和买新品药的张浩轩有关系。”“万一他骗你?”时竟越打开车门,把温润慢慢地放了进去。然后他从另外一边的门进到里面,让温润靠在自己的身上,扶着温润的腰,一边帮他把碍事的外套拔掉,一边问。“时诚的性格我很了解,但凡他对一个人起疑,就算绕再多的圈,也一定会把话问出来。”温润回答。“很了解?”听了温润的话后,时竟越把沾血的外套丢到一边,低头对着温润光洁的肩头一口就咬了上去,“很了解的话,怎么还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这不是面对敌人的胁迫,誓死不从啊。”温润‘嘶——”地一声叫了出来,可嘴上还在打趣。“温润。”时竟越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汪思忆没有醒,也没有打电话给时诚,你会有什么下场?”“餐厅那种地方,不是时诚杀戮喜欢选择的地方。”“那么,他喜欢选择哪里?”眼看着时竟越又准备照着自己另外一个肩头咬上去,温润连忙说:“我们还是赶紧回医院吧。”温润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打着石膏的手放在时竟越的眼前,说:“你看,肿成这个样子了。”“未来两个月,别想出医院。”时竟越毫不留情地说。温润一听到这个时间,脸就有些垮了,可今天已经触了时竟越太多的逆鳞,他也不敢再出声反驳。等时竟越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温润继续转移他的注意力:“我肚子饿了。”温润把时竟越的手放在自己饿扁扁的肚子上。时竟越听闻,很快报出了几个菜名,无一不是温润爱吃的菜。温润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时竟越看着他这个贪吃的样子,有再多的戾气,也消散得一干二净。他伸手,宠溺地揉了揉温润的脑袋,然后说:“我之前已经让杜嫂在家里做好了带到医院。”“所以在去医院的这段路上,你先休息一下。”温润没有拒绝,枕着时竟越的腿,闭上了眼睛。时竟越看着他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是狠狠地给时诚记上了一笔。伤温润的人,只能是自己。时诚又一次犯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