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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夜夜笙歌,叶帆的大腿内侧全都是连绵成片的红紫吻痕,挺翘的屁股因为被重重搓揉过,留有好几个显眼的指痕。料理台上放着处理好的蔬菜叶,它们乖乖的躺在大沙拉盆中,旁边是已经打开口的金枪鱼罐头和调好的沙拉汁。而在灶台上,叶帆一脸认真的调控着燃气大小,平底锅中的牛排在橄榄油的滋润下冒出腾腾热气,与牛排的醇厚味道一同出现的,还有钓钓额头低落的汗水。徐盛尧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一幕,走到叶帆身后搂住他的腰。“钓钓,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一招?”叶帆害羞的用手背蹭了蹭鼻子,不小心把黑胡椒汤汁蹭到了鼻子上:“……其实大多是厨师提前做好的半成品,我只负责加热。”他不好意思多邀功,如实的表示自己只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不过这在爱弟如命的徐惜弟眼中,已经是个十足的大新闻了。要知道钓钓从小到大连鸡蛋都没有炒过,现在为了自己的生日努力掌勺,即使他的动作有些手忙脚乱,但想必味道远胜米其林八十八星。想到这里,徐盛尧扶着弟弟的腰让他转了个身,两人现在脸对脸、身贴身,只不过一个裸上身穿着休闲裤,一个全身光溜溜只着了一条围裙,如果这时旁边驾着一个摄影机,就可以直接上演.avi。眼看着霸道总裁的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小娇妻十分娇羞的闭上了眼等待甜吻降临。然而他等来等去,只等来鼻子一湿,他睁眼一看,原来是徐盛尧用舌尖轻舔他的鼻子,勾走了他鼻子上沾的一点黑胡椒汁。“这里脏了。”徐盛尧说。接着他抬起叶帆的手含住他的指尖,说:“这里也脏了。”叶帆反应迅速,赶忙摸过身后的调汁碗,毫不手软的在自己嘴唇上抹了一层,焦急的催促:“嘴巴,嘴巴也脏了诶!”然后如愿以偿的被徐盛尧用唇齿清理干净。两人身上布料有限,又熟知彼此敏感点,这么搂着亲着,没一会儿心里就着了火。叶帆本来就打定主意把自己当做哥哥的生日礼物,现在不过是顺水推舟的提前了几个小时罢了。徐盛尧的手顺着钓钓的身体往下滑,从他柔软的腰滑到挺翘的臀,两只手像是揉面团一般,在叶帆的两团软rou上不住搓揉。更让他惊喜的是,随着他的动作,叶帆居然主动的微微张开双腿,默许让哥哥的手顺着他的股缝滑到那个紧闭的地方。虽然两人的床上交流已经“试运行”了很久,但徐盛尧一直没敢做到这一步。能让钓钓与自己亲热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他担心曾经是直男的弟弟无法接受把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官纳入身体的行为。不过看钓钓现在的表现,原来他并不是一点功课没做啊……叶帆仰着头,放松身体靠在哥哥身上,放任哥哥的唇齿在自己的锁骨上游移,他身上的小围裙实在太短,遮不住任何春光,他主动把自己下身挺起的小金勺抵在徐盛尧的大腿上磨蹭,可爱的小家伙从围裙花边后探出个脑袋,怯生生的。情欲弥漫,渐入佳境,正当徐盛尧的手指试探性的轻触叶帆的后xue,忽然间,一种莫名的糊味弥漫开来。叶帆的理智瞬间回笼,他惊叫一声,推开徐盛尧的双臂,急忙忙的转身去看他的牛排——浓烟滚滚,锅里的牛排一面糊的发黑,一面生的流血,显然是不能吃了。在这种情况下,两人哪还有心思继续下去。叶帆只学过什么添油,没学过怎么灭火,他急得团团转,若不是徐盛尧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他,他差点直接拿水往锅里倒。徐盛尧虽然没有下过厨,但是他有常识啊,他用锅盖灭了火,又打开窗户散去烟雾。钓钓本想好好表现一番,可却稀里糊涂的让提前准备好的美食变成了垃圾桶里的废料。不过这事责任他只占一半,毕竟精虫上脑的不止他一个。徐盛尧收拾残局前,拍了拍钓钓的屁股让他上楼穿衣服。刚才像是打仗一般的灭火行动让叶帆身上的小围裙染满了油烟,身上也被溅起的油星烫红了,他自己也受不了这幅狼狈的模样,赶忙跑回了卧室。钓钓走了,徐盛尧成了唯一的厨师,冰箱里储备着充裕的食材,不过徐盛尧不敢挑战那些,只拿了厨师提前冻在冰箱里的手擀面。这些面全都是用不同的蔬菜汁调制而成,红黄绿紫,分门别类的装到不同的小盒里。徐盛尧打电话给余秘书确认煮面条的方法,听着不难,而且生日吃面条也应景。他趁叶帆上楼换衣服的功夫,每种颜色的面条各下了一些到煮开水的锅里。又拿了冰箱里的西式rou酱加热,没过一会儿,原本充斥着焦糊味的厨房里便弥漫起一股浓郁的rou酱香气。待叶帆磨磨蹭蹭的换好衣服下楼时,徐盛尧已经一手端着一盘面条走到了客厅,颜色鲜艳口感劲道的面条上,浇上一勺浓厚的奶酪番茄rou酱,引得叶帆食指大动。两人吃饱喝足,抹抹嘴巴跑去了花房。徐家的别墅外除了有占地极广的花园,还有一座玻璃建成的玻璃花房。不管春夏秋冬这里都温度宜人,处处弥漫着清雅的花香。在花房正中间视野最好的地方,一张美人榻安放在那里。这是叶帆最爱消磨时间的去处。每天下午他都会来到这里,什么都不做,只仰躺在美人榻上望着澄蓝的天空。徐盛尧很久没来过这里了,他上次来的时候,花房正中放的还是一套茶海,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张宽大、舒适、柔软、结实、皮质细腻、曲线流畅的美人榻。——光是看着这张榻,就让人想在它上面发生些什么。徐盛尧惬意的仰躺在榻上,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绝对什么都不做,全凭叶帆处置。随着哥哥乖乖的躺倒在沙发上“任人宰割”,叶帆扑到他身上,双腿分开直接骑在他的胯部,想了想,叶帆又主动往后挪了挪,刚好让哥哥的分身可以抵在他的臀缝之中。他以骑乘的姿势轻缓的摆动起自己的屁股,让徐盛尧的roubang享受更多的福利。不过毕竟隔了几层布料,这么磨来磨去不过是隔靴搔痒,徐盛尧难耐的苦笑:“钓钓,你这是在奖励我,还是在折磨我?”叶帆不回答,只用行动来表示——他俯身,学着哥哥平常为他做的那样,笨拙的用热吻点燃徐盛尧的身体。之前的无数次性爱,绝大多数都是徐盛尧照顾叶帆,他总会顾及弟弟的感官享受,等到叶帆泄过一次,才会解决自己的问题。他的关心呵护叶帆深有体会,这种爱意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