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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岔开双腿站着,指着自己两腿之间的地方,又是慌张又是认真的说:“你狠狠往这里踢,重一点,踢坏了算我的!踢坏了咱俩就一样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那么看你!”余知乐全身僵硬,像是在寒冷的雪夜顶峰前进一样,牙齿不住的抖动,甚至发出细碎的声响,他的嘴唇白的吓人,但是渐渐的,他的眼神逐渐平静下来,再没有没有一丝波动。敖澜仁解释到口干舌燥,说到后来,越说越心慌,越说越结巴,他说尽了肚子里的好话,可他知道仅靠这些完全弥补不回来余知乐受到的伤害。他小心揣测着余知乐的心思,恨不得自扇耳光,把之前那几句恶心人的话全都咽回肚子里。“你说完了?”敖澜仁点头。“我可以说了?”敖澜仁继续点头。余知乐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开口:“我想这么不正常的我,不仅没有资格谈恋爱,也完全没有资格和你敖少爷做朋友。”第五十三章自那天口不择言的惨剧之后,余知乐再没有搭理过敖澜仁一次。他把敖澜仁的电话和微信都拉黑,不管对方发来什么他都不看。即使敖澜仁的道歉再诚恳又怎么样呢,伤害已经造成,他有权选择不去原谅。敖澜仁心里难受,他知道这次的祸事全是自己这张不中听的嘴巴引起,他多次低声下气的示好后都换不来余知乐的一个笑脸,渐渐的他伏小做低的诚恳劲儿就变成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委屈和怨气。若不是余知乐背着他偷偷搞了对象,自己哪会那么吃惊?若不是太过吃惊,自己又怎么会大脑短路,说出那种伤人的话?他已经道歉了,是男人就该大大方方原谅!他本来就是从小被人捧着宠着的大少爷,空长了三十多岁,却没有与他的年龄相匹配的成熟。敖澜仁气不过,从徐盛尧嘴里套出来了余知乐女朋友的名字。其实徐盛尧知道的消息也不多,只知道女生叫Amy,是余知乐的学妹,还同为熊猫国人。敖澜仁靠着这三个关键词在网上搜来搜去,居然还真让他找到了Amy。这位姑娘长得十分学术,社交网站上的头像是她在校园里抱着书本的倩影。她头发高高扎起成一个马尾,脸上笑容灿烂,无边框的眼镜架在鼻梁上,看着就是那种好学生的胚子。敖澜仁浏览了对方的个人主页,发现这个姑娘不仅学习成绩好到拿过多次奖学金,而且还是社团的积极分子,能动能静,几乎堪称完美。他不得不承认……这两人还是满搭的。敖澜仁像是一只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扑哧哧哧的xiele气,他颓废的瘫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屏幕上Amy的笑容,脑中想着余知乐苍白的嘴唇,巨大的挫败感像是一张结实的渔网,从他头顶罩下,把他结结实实的困在其中。好兄弟有了般配的女朋友,他做了什么?他本该微笑着祝福,善意的打趣,可他却完全失去风度和理智,就像是一个被抢了玩具的小朋友一样,说出“我才不稀罕呢”的话。明明,他稀罕的不得了。心里的痛苦翻涌不止,敖澜仁抬起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把心底最深处某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抽散。余知乐是他的好朋友,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改变这段关系。他掏出手机,再一次尝试向余知乐发送微信。为富超仁:乐乐,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混蛋,我明知道对于男人来说那里有多重要,偏偏还故意说浑话侮辱你。全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说那些恶心的话了,你想怎么报复我都行,求求你别不理我了!我这几天做梦总会梦到你,梦到咱们一起开车出去玩,你笑的特别开心,说原谅我了。你忘了吗,你答应我你这次休年假,要带我去你家乡玩……我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可你不理我了。这次的微信终于有了回复。尧:……尧:兄弟,你发错人了。为富超仁:没发错,乐乐早就把我拉黑了。我只能发给你,拜托帮我把这段话转发给他。尧:道歉的话你自己当面跟他说。这事确实是你做错了,我怕转发了你的话,他也把我拉黑了。为富超仁:不会的,你是他的上司,他不敢拉黑你的。为富超仁:[痛哭].jpg为富超仁:[痛哭].jpg为富超仁:拜托了老徐!我真的很珍惜他!为富超仁:[痛哭].jpg为富超仁:[痛哭].jpg为富超仁:[痛哭].jpg尧:……好吧,下不为例。尧:转发完了,他暂时没有回复。为富超仁:[痛哭].jpg为富超仁:那我再写一段!尧:……徐盛尧正要再说什么,忽然从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抢过他的手机反手甩到了床头柜上。他转头看去,只见他的宝贝弟弟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头发乱糟糟的直愣在脑袋上,气哼哼的望着他。叶帆说:“哥,今天是你生日,不都说好了今天休息一天不处理公事吗?”徐盛尧解释:“钓钓的话我怎么敢不听?这次真的不是公事……”“不是公事那就是私事?”叶帆听了更生气了,“除了我之外,谁还能算你的私事?”叶帆这无理硬要讲三分的模样,大大的取悦了徐盛尧。他老实上交自己的手机,发誓今天一天,他的眼睛除了看钓钓以外,其他的什么都不看。“这还差不多。”叶帆凑过来,捧着哥哥的脸给了他一个奖励的亲吻。兄弟俩在床上腻味到中午才下床,今天徐盛尧给家里的所有佣人都放了假,甚至连大狗挠挠都被佣人牵走了。空荡荡的大宅中除了他们二人之外没有一个人,叶帆起床后故意连内裤都不穿,蹦跶着跑去厨房,说要给哥哥做生日宴。叶帆连微波炉怎么用都不一定会,哪里会做什么饭!徐盛尧担心叶帆逞能烫到自己,忙追在他身后跟了过去。不过徐盛尧没弟弟那么厚脸皮,虽然在自己家中,他也不习惯赤身裸体。待他穿好裤子下楼时,叶帆已经像模像样的系上了围裙,挥舞着锅铲在燃气灶前奋斗。从徐盛尧的方向看去,他可爱的弟弟全身赤条条只裹着一条崭新的花边小围裙,细细的带子拥抱住柔软的腰身,在腰窝之间灵活的打了个蝴蝶结。因为最近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