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叫到我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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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一进门,秦诗妤和景然在吧台一里一外地对坐着,都扭头看着她。在两人微妙目光的洗礼下,李如泽咬着牙,慢吞吞地走过去。 “今天吃什么......”李如泽坐下来,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不是,你们俩到底干嘛?” 秦诗妤神秘一笑,抬起一只手,景然配合地凑过去,把那只手紧紧握住,随后两人十指相扣,举到李如泽面前别有深意地晃来晃去。 李如泽移开目光,选择逃避:“不知道什么意思。” “李如泽,你别不认。”景然呵呵一笑,把秦诗妤的手拉到自己的脸上贴着,“我告诉你,今天我可亲眼看见了,就在嘉湖边上啊。” “不知道。你看错了。” “啊啊,你看她!明明就去湖边了是不是?” 李如泽叹了口气,愁容满面:“诗妤姐,金汤力,谢谢。” 秦诗妤撒开手,拧身取下一个杯子:“怎么还买上醉了。” 李如泽组织了半天语言,终于泄气地半趴在吧台上,眼神空洞。景然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伸手把她脸上的乱发拨开:“明羽欺负你了?” “哪有。”李如泽撑起头,在手机黑掉的屏幕上戳来戳去,“我就是在想,我是不是太冲动了。她好像离我很远。” “青春期推迟啊你,伤春悲秋的,”景然松了口气,往她嘴里塞了块薯角,“她不是都答应陪你过生日了吗,进展如此顺利,你这是什么反应。” 秦诗妤把酒推出来:“你追我那会也是这个德行。” “那……好像是,但是不一样!”景然坐直了抗议,“我那是因为你拒绝我了。她现在万事大吉的,这个症状不该有啊。” 李如泽缓慢地把吸管含进嘴里:“我想说我配不上她,我又说不出来我到底哪里配不上她。你们让我死掉吧,我想得好累。” “你乱七八糟说的什么啊。”景然脱下皮夹克,扔在一边的椅子上,“你觉得我就配得上小妤姐吗,这不还是配上了。” “啊啊,我不晓得。”李如泽感觉脸颊微微发烫,“这幅样子我怎么有脸去见她的。” 李如泽翻起衬衣袖口,露出手腕上两圈骇人的红痕。两人的脸都皱起来,看看李如泽,又看看彼此。李如泽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把袖口翻回去,沉默地继续酗酒。 “不是,你什么时候又开始玩的。谁啊?”秦诗妤拿过她的酒杯,重新补满汤力水,“我认识吗?” 李如泽摇摇头,发过去一个主页链接。秦诗妤看到的一瞬间就拍了桌子,恨铁不成钢地对着李如泽指指点点:“我是不认识,可是大家都认得她了。你非要惹她,这可不是什么老实主儿啊。” 李如泽心下一惊:“先别管这边了,我现在才是不老实的那个。” “我想这个人是不会在意的,明羽就不清楚了。”秦诗妤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打发景然去收拾酒柜,“关键的关键,是你到底想不想跟明羽正经在一块。” 李如泽崩溃地扶着头:“我好像到现在都不太懂怎么去爱一个人。” “忒文艺了,你。”秦诗妤叹气,认认真真地在她对面坐下,“你是担心家里吧。” “或许吧,我觉得很大程度上是。她谈起mama的时候看起来好幸福,我和她完全是两种人啊。” 秦诗妤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日子。我当然不是说她不好,但是到底大家都是人类罢了,她再光风霁月,或者你又如何地……卑劣了,都不影响爱的产生。” “如果该你们有缘,你就别怕呀。”吧台上香薰蜡烛的光微微跳动着,“管它爱长爱短的,轮到你头上了,就先接住再说。你又不差,你只是还小。十几二十岁,想这么多干什么?” 李如泽晃了晃脚:“感觉脑袋过载了。那我和两个人同时……我岂不是很坏啊。” 秦诗妤用两手去掐她的脸:“这费劲嗑也就我跟你能唠下去。你真别扭死了!” “你想开点。”景然擦擦手,坐回她身边来,“那万一,我是说万一,明羽也玩儿这个呢。” 李如泽惊恐地看着她,随后嘴里又被塞进一块薯角。 趴在二楼的飘窗上,李如泽认认真真地翻着一本画集,两腿随意地侧叠在一起。灯光暖黄,翎送的软垫正好铺满了窗台,隔着丝绸的睡衣,短短的绒毛摩擦着身体,感觉像是在被拥抱。 手机“叮叮”地响了两声,李如泽赶紧摸过来敲下回复。窗户锁着,一点点风声敲在玻璃上,外面是沉静的住宅区的夜色。下弦月悬在云边,身体里的情欲像潮汐一样随着月光渐渐涌动起来,李如泽很快呻吟出声,伸手按开了语音。 翎的消息几乎只在晚上发过来,布置的任务越来越有进入正轨的意思,一箱子东西已经用了个遍,又不断有新的小玩意寄过来;还有各色成套的内衣,偶尔伴着一些鲜花——当然,也是用来装饰她的身体。 按摩棒不大,是秀气的流线型,并没太撑开她的身体,另有一个小小的分支抵在阴蒂上。发热润滑油慢慢起了效用,性子不烈,非常温吞地在震动中升高温度。李如泽把手臂舒开一些,铐住的双脚相互磨蹭着,腿缝于是越夹越紧,那销魂的地方也由此被她心甘情愿地碾在了按摩棒上。动情的喘叫声溢出唇齿,李如泽不断挺着腰,任由自己陷入迷乱之中。 叫出来,叫到我满意为止。这是翎的命令,比起前几天那些严厉到让她伤痕累累rutou通红的手段,今天的任务像是一块甜美的小点——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酒心巧克力。真正准备好要开始完成任务时,李如泽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要怎样让翎满意,她从没有诱惑人的经验。甬道里热辣辣地泛起痒意,腿间淋漓一片,连带着整个rou唇都火烧般燃着欲望。 连连的高潮袭来,她哭过、娇声哀求过,说遍了yin乱的词句,翎却始终没有叫停。李如泽迷茫地虚着眼睛,无力地喘气。她被糖果甜蜜的外壳骗了,满心欢喜地扑进来,却被烈酒刺痛了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