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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怜说:“二小姐,谢谢你。”夏怜刚想说没什么,却听得朔阳继续说道——“这句谢谢,我不仅仅替我自己……也是替大少爷说的。”第27章祭1【丁酉年春,五月初七】我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我现在又开始坐不住。如果这些事不让我知道,也许我不会去管——可是现在既然我已经被卷入进来,那么我就一定要弄清楚真相。当时我在中见到这种秘术,但书中对此仅一笔带过,这本书从整体上介绍前朝北方部族文化,所以这只是一个小部分,并未有详细赘述。所以我需要回一趟京城,再去一次藏书阁。那个人这几天和我一起住在青宅,我住东厢房,他住西厢房。也许是因为他的缘故,所以他的兄弟这几天都没有找我的麻烦。他见我收拾行装,以为我要从此离开青宅,我告诉他,我只是暂时回京一趟,过几天我就会回来。他却不停地摇头,我问他:“你是说,让我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他捣蒜般地点头。可是我不能答应他。我知道我的性子,如果我就这么一走了之,青宅的秘密就会成为我一辈子的遗憾。我必须亲手揭开这个秘密。当然,我并没有直说,我只是点了下头,表示我理解了他的意思。临行前,我问他,那个人是他的哥哥还是他的弟弟。我说如果是哥哥是点头,是弟弟就摇头。他摇头。那个人是他弟弟,所以他年长些。我又问他叫什么名字。他指了指那些树。也许,他的名字里带一个“树”字。我说,那我以后就叫他阿树好了。他点头。他似乎很喜欢我这么叫他。离开青宅我去了京城的藏书阁,又找到了那本书。有关秘术记载的那一页,我看到了下面引文的注解。这本书里有关秘术的一点点信息,来源于另一本书:。我得去找到这本书。这里面也许会有很多信息。……夏盈看到这里,立刻去翻了中有关阴阳交换术的这一页,果然,在最下方的注解处标注的正是,与倾城的记录完全吻合。她立刻又去了藏书阁,去问这本书,那边的人见她又来,笑眯眯问她:“这么喜欢读书啊。”夏盈没多说什么,只不过当她说她要借的书是的时候,那人皱了下眉头。“这本书现在已经被禁了。”那人有些无奈,“夏小姐,真想不到您竟然会对这种书感兴趣。”大多数姑娘家来藏书阁看书,不是女红工艺相关便是诗词歌赋,夏家的千金倒真是有个性,竟然会想看这种有关禁术的书籍。“能不能通融一下,帮我找一下这本书?”“这……”那人有些为难,因为被禁的书籍是不可以开放给任何人的,这是朝廷的规定。如果他擅自做主给夏盈开了门,被发现的话恐怕要丢了饭碗。“没有就算了。”夏盈也不与他多说,只意味深长地说道:“看来你不愿意给我这个面子,我只能回去让我大哥来跟你说了。”“不不不,我这就去找。”……夏意上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朔阳上前问道:“大少爷,您见过那人了?”“没有。”夏意整理了一下衣衫,“我去人偶室那里看了一眼,那里可能还有其他通道——不是回青宅的。”夏怜有些紧张:“我们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倾城的消息。失踪的官差已经找到,但倾城……她会不会已经遇害?”夏意思索片刻,突然转头问朔阳:“之前我让你查的有关宝藏,查到什么?”倾城的宝藏。有人说,倾城的手中,掌握着武林中宝藏的重要线索。朔阳如实汇报道:“这宝藏是前朝留下的,不过不是前朝的皇室,也不是武林,而是前朝北方一个名为赫巴的部族。据说,这个部族在一夜之间衰落下去,而宝藏,正是此部族的遗物。”“为什么倾城手中会有宝藏的线索?”“这……”朔阳面露愧色:“属下无能,没有查到。”“我知道了。”夏意没有再多说其他,挥手叫暗卫下去,一个人在石凳上坐下。“那个幕后的人……”夏意眯起眼睛,“我似乎隐约猜到了……那个人为什么需要我。”“因为他不但要知道宝藏的下落,他还必须找到宝藏。”夏怜接着他的话说道:“他需要借助大哥你的势力。而这从侧面说明了……也许,宝藏所在地,不是那么容易抵达。”“不错。”……“我对这本书有印象。”那人一边从各种书籍中翻找,一边跟夏盈说道:“我记得不久之前也有人借过这本书,那时这本书好像还没有被禁。我之所以会有印象,一是因为当时借这本书的也是个姑娘,二是因为她在还这本书的时候,她在上面做了很多自己的批注。”“批注?”夏盈不由得想,会不会是倾城做的批注?“嗯。我去找找看,应该在这边……”那人又翻了厚厚一摞书,终于在最底下翻到了这本,“找到了!”“给我看看!”夏盈激动不已,她迫不及待翻开,简单扫了一眼内页空白间的批注,没有细看内容,但看这字迹,与倾城手记中的字迹一模一样。是了,这是倾城所作的批注!“多谢您了!”夏盈惊喜万分,带着这本包含了重大信息的书回到了夏府。她回去以后并未急着去看,而是继续往下查看倾城的手记。这本书很厚,信息量也很大,所以她打算根据倾城手记更有针对性地查阅。……【丁酉年春,五月十一】我带着回到了青宅。阿树还在这里,他见我回来,惊讶万分,因为他以为我听进去了他的话,会离开这个地方。但是我没有。我问他,堆放人偶的那间屋子,其实还有其他密道是不是?他犹豫了一下,点头。阿树不会撒谎。我让他带我去,他不肯。我说,那我自己去。他拦着我,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字:“危险”。他似乎不太会写字,这两个字笔画不多,但写得也有错误,不过我能够辨认出来。我摇头。我说过,如果不让我知道有这么一件事,也许我不会管,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我既已知道,便搁不下它——直到我弄清楚真相为止。更何况,难道我离开就能逃避了么?我看未必。也许,从我踏入这座青宅那一刻起,我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