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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怕不是这么简单吧?”皇都典狱衙门的典狱使岑安是越王的人,也是他安排在皇都府尹下面的得利棋子。越王冷哼哼:“皇兄真出了一百万两,而且国维也出了,我的好岳丈却没有透半点风声出来,占了头筹,还把松然搭进去邀功了。”岑安想想:“所以王爷,不可不动,也不可晚动啊,现在皇都的穷苦百姓都炸了锅,把沈落夸成了寒门娇子呢!”“寒门娇子?哼!”越王笑笑:“没有皇兄,他这步棋不可能无声无息的下出来,皇兄是在试探,云家和沈落都是前站的了,熬过了,恐怕会前途无量。”“芬州的消息,云墨拿了不少人,这事情,云墨看来是要借着他爹的门生往上爬了。”岑安主管典狱,消息来得很快。“送二十万两去,让松然交给沈落,我也适时在我岳丈面前表表态度,让他知道我是支持他儿子的。”越王说到。“那我请百里公子来,你干脆问问,他知道的肯定不少。”岑安说到:“王爷,沈落这个人做事,雷厉风行,不像新手,越是这样,说明他后面的人越不简单,咱们马虎不得。”越王点点头:“你说的对,去安排吧,请松然过来。”次日一早,百里松然往沈落面前一拍:“二十万两,越王给的,还把资料都拿去了,我这算是第一次开张啊!”“给你记上一功!”沈落笑笑。百里松然坐下:“那个,我是不是要去商贾那里走动了?”“不急!”沈落笑笑:“我吊了几只蛀虫,得拿出来杀杀,好让有心人都害怕。”“皇都府尹公告,征地赔偿,按购买地价,加三年房租赔偿。例如,地价五百两,一屋房租七百五十文,一年九千文,连赔三年即两万七千文,合二十七两纹银。一院三屋,即八十一两纹银。总计五百八十一两。”(一两一千文)“赔这么点,这怎么行,地价都涨了,这不行!”有房东当场就叫到。有人叫嚣,但是征地的自然不是吃素的。租客都提前搬走了,拦都拦不住,而衙役和尤三他们,一伙白天,一伙夜晚的来谈。最后,一纸公告,“木屋为危房,有火患之余,不想进入赔偿,继续保留原地者,需按官府标准,从新起房。”从新起房,引起了不少人的想法。纷纷去打听,从新起房,从规划到施工,都要由官府的工人来动手,而且连面积都有要求,多的退钱,少的要买地,要买的地价,还是当年的标准。很多人又犹豫了,而且这一次,所有的房屋属于自己建的,地契和房契重新办过不说,还得签契约,一旦房屋走水着火,官府就要罚没银子的。当然,考虑的有,同时起了坏心眼的也有。七排,三百五十三个院落,都选择了得钱了事。前排的屋子开始拆除,拆除了的,竟然直接挖深坑,很多人表示不了解的同时,这才猜到是关于排水的沟渠。不少租房的穷苦百姓对这个开始抱有了好感,仅排水沟渠而言,他们就知道自己的未来,将远离内涝。“升堂!”皇都总镇衙门,已经有十天没有亲自审案的沈落亲自出场,大批的百姓纷纷前来围观,整个府衙内外都挤满了人,原因无他,这审的祝二,就是前期赔偿的一个房东之一。“大胆祝二,你可知罪!”沈落一拍惊堂木喝到。“大人,小人不知道所犯何罪,为何就把我抓了起来。”祝二昨天被抓,人都是懵的,自己的前面邻居钱都到手了,他的还没到,正奇怪呢,就被抓了起来。“不知何罪,你欺瞒官府,涉嫌骗取朝廷银钱,你可认罪?”沈落冷着脸,他笑得本就在外人面前不多,现在一张讨账脸,自然让人觉得害怕。“我,小人没有骗取银钱啊,朝廷的赔偿款都没有下来呢!”祝二狡辩到。沈落看他的样子冷笑,拿起一张纸:“你在赔偿的三年租金里写到,你一个院子三个屋子,每间每月能租三两,一年就是一个院子一百零八两,你名下有五个院子,就是一千六百零二两,你五个院子的地价赔款也才两千五百两。你这是指着赔款要发财啊!”围观的百姓哇的一声,这也太黑了,三两能租整个院子还有多了,皇都百姓一家一年开支才三十两,按祝二的算法,那他们家的租金都超了人家普通百姓不吃不喝一年还有多。“大人,我们家地段好,租得就是贵啊!”祝二叫冤:“您不能舍不得赔钱,就说我欺瞒官府啊!”“大胆祝二,你敢对你的话负责吗?”沈落一拍惊堂木,衙役发出‘威武’的呼喊。“这个,我!”祝二想了想:“我敢负责!”“好,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传证人!”沈落一拍惊堂木。“跪下何人?”“小民茶阿花,五年前租过祝老爷的屋子,这是当时的租约。”茶阿花递上一个单子,上面有祝二的签名。“小民彩忠,一直租祝老爷的屋子,这是租约,还包括后来涨价,改的单子。”又一张单子。“小民本杰狗,一直租祝老爷的屋子,租了六年,这是单子。”又是几张单子。沈落一扬手里的单子:“六年前,一个屋子月租三百文,今年是七百文,你的屋子很偏,连普通的价格七百五十文都租不到。你却敢报三两?这还是一个院子的租客,你还要见见其他人吗?”“大人,我?”祝二慌忙磕头:“小人知错了。”“知错,晚了,先打二十,稍后再审。”沈落一拍桌子,衙役上前,拉着祝二在院子,当着满院的人扒裤子,噼里啪啦一顿打。第44章威武被拖回来的祝二不仅是屁股痛,而且刚刚被扒了裤子打,院子里几百号人在,他脸上烧得恨不得钻到地下去。“啪!”沈落一脸严肃的拍响惊堂木:“祝二,刚刚说了你的第一项罪状,现在来说说你的二宗罪,三宗罪。”祝二脸上一惊,看着一脸严肃的沈落,丝毫没有和他说笑话的表情。“大胆祝二,你这第二宗罪是蓄意谋杀,第三宗罪是图谋叛国。”沈落话音说完,整个公堂内外一片哗然。“这老东西有这胆子,我们怎么没发现呢?”一些祝二的租客在人堆里纷纷说到。坐在后堂的百里松然一口茶差点没噎到,看着聂行风和简从:“怎么回事?”“我哪知道,继续听吧!”聂行风和简从一人竖起一个耳朵,继续听。“大人,大人!”祝二哀嚎到:“您说我骗钱骗财,欺瞒官府,这都可以。但是我,我活了快五十了,连鸡鸭都没杀过啊,我怎么就蓄意谋杀啦!而且,还有什么图谋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