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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我皱皱眉,问道:“你原来是他的准儿媳啊?”“不错。”我略微思索,东海五殿下至今尚未婚配:“我听人说五殿下人很不错,你嫁给他也不算亏。”“谁说我要嫁的是五殿下。”绿袖斜眼看我,“你不知道吗?他喜好男子。”我一惊,原来还有这等隐情的吗?!这可算是东海秘闻了吧,这东海五殿下平日里看着挺正直的一个人,真是人不可貌相。“我原本要嫁的是小七殿下。”七殿下,不就是水君他小儿子嘛。等等,七殿下?我的娘亲欸!我一把从床上蹦起来,现在办丧事这个不就是七殿下吗!儿子这边刚死儿媳就和别的人混在一处,这随便换了人也要气炸吧。东海水君居然没把绿袖一起关起来,真是大度了。我替绿袖抹把汗,这姑娘也真是心大,出了这等事还能去找水君求情,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差错2她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欲言又止,不以为意道:“我与小七他本就是个挂名夫妻罢了,他还比我小上两百岁,他嫌我比他年长,我嫌他性子不够沉稳,纵然他如今还活着,我也不会嫁给他的。”我眨眨眼,听她继续道:“义父也知道,只是他膝下无女,从小看着我长大,所以私心将我当做女儿对待。”看来这个东海水君还真是疼惜她。“按照如今的形势,你能保证淮书被放出来吗?”“这,”她站起身,“应该能的。”她转过身来,一双美目波光粼粼:“六百年前我便仰慕淮书,他登仙我也修炼,他入世我亦返尘,他纵然不喜欢我,我也是甘愿的。”“你不知道,义父审问他的时候,他打死也不说出自己的名字,却也没有当众拆穿我。”她捏紧衣摆,“是我对他不起,我会去向义父禀明,说我痴恋淮书仙君已久,心生贼念,一切都与淮书无关,他才是一直被我诓骗的那个人。”我长叹道:“你喜欢的若不是淮书,早日觅得一个好儿郎,也不该如此委屈。”绿袖确实做的不对,但是自己闯出的祸也归她自己去解决。这姑娘的日子也委实过得苦,我在令朱阁那些年没少见她,她那时候还天真烂漫,看见心上人就眉开眼笑,一点心事都藏不住,如今闹出了这等事,也不知会不会死心。淮书不愿透露自己的姓名应该也是碍于自己的名声,他不是多么大的天官,也不愿传出□□败坏的名声辱人耳,作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我与他相识数年,这一点上我还是能理解他的。“绿袖姑娘,水君想见你。”门外传来细细的声音,门上印出一道白影。绿袖忙整整仪容,将我按坐到床上:“竹生jiejie,你的身份不便暴露,我去义父哪儿,你不要四处走动,丧期未过,恐再生事端。”我点点头,待她走后在房间里四处转了转,都是些小女儿家的玩物,眼角不经意瞥见书桌一角的一摞信。那些信似乎堆在那儿很久了,最上面的一层积了灰,看起来不被它的主人所喜。我走过去,抖开上面的灰尘,看见清秀娟丽的一行字。“淮书,我今日六百岁生辰,义父他们都很高兴,不过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来娶我啊?”“淮书,今日在表弟那处受了委屈,以前在阳华山的时候你送我那块石头你还记得吗,虽然又大又笨重又不好看,但我的东西他凭什么拿去打水底的小鱼啊!”……再往后看是越来越往前的信。“淮书仙君,几日不见你竟已经登仙了,真是可喜可贺,九重天上好玩吗?我可想去看看了,我也要努力修炼才行啊!”……“淮书哥哥,你整日仰着头望天上不累吗?”“淮书哥哥人真好啊!”……等看到最后一张信纸的时候,上面画着一张画像,看模样应该是淮书,另一边一排歪歪扭扭的小字,“今天遇见了个人,他给了我糖吃,特别甜,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下次我也要给他一颗糖。”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响动,我将信放回原处,走到门边透过小缝向外看,原本守在门外的四名守卫不见了,也许是被人调走了,外面空无一物,四处都看不见人,夜明珠明晃晃地照着,生了几分寒意。我想起绿袖的叮嘱,轻轻合上门,低头摸到胸口上挂着的坠珠。这块坠珠是前段时日丹序赠我的,普普通通的一块珠子,我当时看他从袖中掏出这个来还颇为诧异,毕竟丹序仙君身上的宝贝不计其数,用这朴实无华的珠子送我,未免显得小气。但是他后来解释,这个坠珠虽然长得不好看,但却无比有用处,他说,我有了这个珠子,无论什么时候,随便施个法就能寻到他,就像月老那块崆峒印一样,还能看到人影的。我拿着这块坠珠到现在都还没用过,一时兴起,坐到床边,闭着眼对着坠珠捏了个诀,等待它慢慢浮现出景象。珠子在空中浮动起来,随后旋转得越来越快,周身渐渐出现白色的光晕,然后渐渐显出一点模糊的景象。我觉得很有意思,凑近脑袋想看清楚。欸,好像听到了一点声音。这个小东西居然还能听到声音,我还真是小瞧了它。不过这个地方好像不是含居山,我仔细看了看。这好像是条河渊。出错了吧,我怎么没看到丹序他人呢?这人肯定是骗我的,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一定能寻到他,诓人呢!我撇撇嘴,轻轻叹一声气,挥袖打散画面,再施了个法,结果还是那条河渊。等坠珠第三次浮现出影像的时候我才死心。是骗人的,我回去就把这个东西还给他,都没什么用我留着干什么,这个珠子还不好看。我咬咬唇,正要挥袖收了坠珠,突然画面一转,画面中,猩红的液体猛地喷溅过来,我甚至都能它听到溅过来的声音,不等我眨眼,画面突然转黑,再没了任何声音。我愣了足足两秒才反应过来,再度施法,结果还是一片漆黑。这算什么情况,难不成之前的画面真的是丹序所在的地方我脑中浮现出刚刚喷溅来的猩红液体,越想越觉得不安稳。是血吗?不应该啊,可那看着就是血啊。照理来说没人能伤丹序,应该不是他出什么事了。我缓缓皱眉,不知为何开始莫名心慌起来。想想也觉得自己可笑,且不说没人能把他怎么样,纵然他出了什么事,凭我这点仙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