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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视线交织,易夏轻轻点头,“好。”如同所有的比赛顺序一样,切磋内容由浅入深、由易入难,先是在候选人中进行一番简单厮杀,其后挑出本事最好的几人进行非常规项目比试。而这第一项非常规项目,就是灵魂出窍。此时距离开场已过两小时有余,观众席位摆放的有吃有喝,易夏并不觉得疲累,只听闻这个项目后,小腿却不由一颤。这群人是疯了吧,怎么什么都拿出来比?灵魂出窍乃是濒死体验其中的一部分,对人体损伤极大,每完成一次,都需好好休息一阵才能缓过劲来。而这群人比试的内容不仅是看谁出窍时间长,还要在灵魂状态下进行打斗,完事之后,更是要迅速进行下一个项目的切磋。这是硬生生的把好苗子往坏了毁啊!从刚刚的一番谈话易夏就看出廖宗元不欲让她在此中场合多说,想了想后,她掏出手机,在短信页面编辑到——廖大师,这样的比赛未免太不合理了吧?“叮咚……”廖宗元此刻也觉得极其讶异,他和会长明明是讨论过比赛的,怎么临到尽头,出现了一个他从未听说过的项目。莫非周从军那老家伙私自改了内容?看罢易夏发过来的短信后,他当即打电话给周从军。电话久久并未接通,这让他心中升起不少疑虑,掷甲一算,情况果真不容乐观。“易小友!”被急切叫了这么一句,易夏眼眸倏的撑大,“怎么了?”想到老周那家伙自几十分钟前离席后就再未回来,廖宗元急切道:“我去找会长,你帮我招呼一下这里,如果出现什么差错,还希望你能出手救一下这些小辈,他们是华夏玄学一道下一辈的继承者,生命安全绝对不容有失。”这话声音不大不小,他身旁坐着的几人全都听到了。既不解老廖为何会对这女娃娃如此推崇,更不解他是以怎样的心态,才会在交托事物时略过他们这些老家伙,从而更信任一个看起来不知道有没有成年的小丫头。她究竟有什么本事?老伙计们的想法廖宗元暂且不知,就算知道了,此刻也没那么多时间跟他们进行科普。只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椅背对面之人。然而易夏却在他期待的眼神中缓缓摇头,“廖大师,你腿脚不便,怎么去找周会长?”“我……”他就是推轮子把手磨破,也得把人给找到,场内参赛的年轻一辈不容有失,会长的安全问题更是不容有失。缺了老周,整个协会就得乱套。就在他心中七绕八绕之时,只见眼前之人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所以还是我去找他,您在这里关注着你这些小辈弟子吧,放心,我一定把人给您带回来。”廖宗元老脸瞬间红了起来,“谢……谢谢易小友。”他差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易夏无声摇头。在她走后,围观完全过程的那些协会长老纷纷忍不住开口——“老廖,周会长出事了?”“那丫头有什么本事,你居然把咱们协会的精英称为她的小辈?我看她才最多十八岁吧。”“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们,那丫头只是个外人,你却越过我们向她嘱托?”“我们难道还没一个丫头片子本事大?”……廖宗元极想说你们确实没人家本事大,但人不是这样做的,于是只笑笑道:“多一个外力,多一层保险,你们自然是最主要的,但正因为咱们关系好,我才想着先嘱托旁人。”听罢这话,众人终于舒坦了起来。“会长那儿究竟怎么了?我刚看你掷甲,是卜出什么东西了吗?”廖宗元沉闷的‘嗯’了一声,“凶卦。”众人:“……凶卦!”这边,一群老头子因廖宗元的一句‘凶卦’而瞳孔地震,另一边,易夏刚走出场地便迎头撞到了一来人。来人看起来同她一般年龄,黑色爆款卫衣下穿了条百褶小短裙,衬得一双腿是又细又长,脚搭一双小白鞋,极显她的青春靓丽。双双说过抱歉后,易夏正准备离开,忽的,却被那人笑眯眯的给轻扯了一下,“美女,会场内部怎么走?”易夏脚步顿住,朝她面上看了一眼后,随手指了指方位。未将这个小插曲放到心上,继而再次迈上寻找周会长的道路。十分钟后,易夏在一堆砌满钢筋混凝土的工地前停下,仔细辨了辨方位,开始于工地四周以及中心位置到处晃荡,正走着,只见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人,身穿长袍道褂,梳一挽簪发髻,音容笑貌全与她记忆中的某人极为相似。走近之后,对方欲伸手摸她头顶,“夏夏。”“师兄?”“是我。”似是被这句话蛊惑,易夏又上前了两步,就在对方即将碰到她额头时,她挥了挥手,一炳刀鞘直戳对方胸前。“你……”易夏神情柔和,说出的话却淬了毒般直戳布阵之人的心窝子,“你这阵法未免太过低端,连自己幻化出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就想让我深陷其中?”她虽思念师兄,但明白此地早已不是她成长的那个时代,即使仍处在那个时代,师兄……也早已从这世间消失。消失在那未赶回的十五日之间。而阵法这东西,她未过成年礼之时就已经玩腻,之所以装作被迷惑的样子,只是想将错就错的伤伤对方元气。下一秒,以师兄面貌妄图迷惑她的虚影从原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留着八字胡的半长发矮个男。他捂着心口,目呲欲裂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易夏:……“华夏人?”她原以为又是敌方在搞鬼,但听着这不带任何口音的纯种中文,瞬间便明白过来了对方的身份。毕竟外国人的口语再怎么好,也不会是这个味!矮个男浑身遍布起阴沉的气息,“八嘎。”被这句电视金句震的显些失笑,易夏抬手扬了扬剑鞘,“晚了,再怎么装你也装不成洋鬼子了。如果你现在把周会长交给我,我还可以念在同胞的份上饶你一命,否则……”她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术法伤人在法律上留有一片空白,在你此刻受伤的情况下,我可以用手段对你任意为之,死了也不为过,你说是吧?”听罢这话,矮个男突然怒喝一声,继而以一极快的速度朝易夏扑来。因着易夏刚刚那一刀刺的极深,此刻的他,在大动作的牵动之下唇边缓缓溢出血迹,然他像是没有任何知觉,只一心一意的想要抓住眼前之人。易夏避身而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