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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说我穿这衣服比那些非黑即白的刻板道袍要来的好看,我伤的比较重,又没法跟她去商场购置新衣,所以今天只能一身病号服将就着了。”易夏扶额,“我有点后悔。”廖宗元直盯着她,“后悔什么?”易夏故作不满,“后悔同意我妈和您在一起了,算了,我今天回去再跟她商量商量吧。”廖宗元眉心直突突。见那丫头已经走到两米开外,忙滑动着轮子跟了上去,“易小友,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易小友,我哪招你不满了?”“不是,易小友,唉,你这孩子非逼着我说实话,我之所以穿这一身不换,是为了起震慑作用啊。你想想,我跟老周俩人推着轮椅往那一坐,死死盯着对面,无形中就会给对方造成一种‘哦!我已经知道是你们在背后搞鬼’的压力,这对于打击敌方士气极其有效。”易夏终于顿住脚步,“……所以这究竟有什么实际效用?你们是凭眼神在斗法中取胜的吗?”虽说了这话,但身子已经不自觉的走到了轮椅后方。抵达位于城郊的会场时,时间过去了近一个小时,自车上下来,易夏与廖宗元间已完成了一番绝密深谈。内容包罗万象。有关于易mama的,有关于今日切磋会的,有关于术法交流的,还有……关于陆司澈的。“所以说他一个古董拍卖行的背后大老板,为什么要参加这种会议?”位于轮椅上方的廖宗元迅速凝眉,“大财主也得靠卖货维持家用啊,古董中易产出法器,今天来的人全是他的顾客抑或潜在顾客,他出了赞助费用,自然可以来这里进行宣传。”若不是车辆已临近会场,易夏当即就想原路返回。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以及态度去面对那人。关键是,她的感觉,怪怪的。会场位于市郊,虽叫了‘切磋会’这么个高大上的名字,但细究场地,也不过是有半亩的水泥地外场以及与此地相隔不到两百米的一座二层小建筑内场。之所以选这么个地方,还是与斗法这项切磋内容有关。踩着红毯迈入其中,易夏手推在廖宗元轮椅之后,一进场内,便看目光迅速聚焦在他们二人的身上。廖宗元身子后仰了一下,轻声说道:“左手边五十度方位,把我推倒那里去。”易夏依言而行,许是到的早了,会场内往来宾客并不算太多。安然无恙的将廖宗元带到指定方位,正打算寻个地方走开,只听对方突然向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易夏,我跟你们聊到过很多次了,她年纪虽小,但本事极大。”易夏愣愣,旋即笑着点头,“你们好。”——“听老廖讲过很多次了,今日一见,看起来气度果然很不一样。”“网店符大王是你们家开的吧?不知有没有机会帮忙引荐一下制符之人?”“你好。”“易小友有对象了吗?”……招呼声不绝于耳,易夏似笑非笑的看向轮椅上事件的引发者,想到这丫头今日在车上的威胁,廖宗元压下心底的苦,甩了甩手道:“你们怎么话这么多,别吓着孩子。”众人:“……!”你不是曾介绍过这女娃能跟恶灵互抡桌子?咱们这一堆慈眉善目的糟老头子,究竟是谁能吓着谁?及时而来的周从军打破了这个沉默。看了眼廖宗元身后所站之人,他点头打了个招呼,“你就是易夏吧,谢谢你为协会所做的一切,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加入进来?”周遭众人大惊。细究起来,协会成立近有千年,只在古时乃是民间组织,到了现代,则被国家改造合并为国有,但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还从没有如此年轻者被吸纳入其中的事情发生。更让他们惊讶的,是那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丫头居然拒绝了。拒绝了!她疯了吗?易夏当然没有疯,加入协会这事,廖大师曾与她提到过一次,当时她已将事情考虑的无比清楚,因而便直接拒绝了对方,所以无论再问她多少遍这个问题,她永远都会是同样的答案。周从军笑呵呵的支着下巴,“还是协会的宣传做的不到位,吸纳不进来人才喽。”老廖邀这丫头加入一会一事没瞒着他,被拒绝一事也没瞒着他,只他略有不甘心,这样好的苗子,就应当站在最顶点睥睨众人啊!在这一来一往中,会场内逐渐人员充足。半小时后,易夏正举起自助桌上的橙色果汁预备缓解自己口渴的状态,只听台前传来一道锣鼓声,铿锵过后,一手推轮椅者与一半秃精瘦男同时站到了台上。“大家好,我是华夏道教协会会长周从军。”“打架嚎,窝是霓虹郭阴阳株式会社会长小田诚一郎。”一段官方发言后,小田大声道:“窝宣布,第八十拔届两国书法切磋会,正实……开始啦。”众人:您这普通话。第119章好好的术法切磋会被对方夹杂着口音说成了书法切磋会,台下人想笑不敢笑,纷纷低头掩盖住了自己的表情。只切磋会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拉开了帷幕。内场是为了用来使众人交流感情,真正要比试的话,还是得在外场进行。随着‘大部队’走向门外,易夏这才发现,在不知不自觉间,外场附近的百米距离内竟已布满了武装严实的军区士官。瞟了他们两眼,易夏将目光收回,低头轻声道:“来这么多人,会不会太……?”话未说完,前方的廖宗元就将她打断,“你这是没见过前些年的场面,当时两面关系紧张,有一年切磋会在两国边境举行时,双方各出动了一个营的兵力。一个营啊,那得有四百多人,两面加起来直接将现场堵得满满,后期的比试过程中,更是因此而伤到了不少的人。现在这么点人,呵,算什么呐?”易夏眸光暗了暗,“是召唤出来的东西伤到了人吧?这可是要损那施法之人功德与阳寿的。”她原以为只是普通的文斗,没想到的是,如此大型活动居然也涉及到了武斗。真不知道是图个什么。廖宗元依然在笑,只是这笑容有些勉强,“损功德算什么?损阳寿又算什么?都是群疯子,斗起法来哪还管什么旁的东西。”他明白易夏话中暗含的意思是什么,但是这个话题不能再往下讨论了。这里人人都耳尖,再说下去,难保不会有人觉得他们碍眼,法器最是无眼,在这里伤了死了都无处申冤。“专心看吧,等结束了咱们俩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