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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道:“看来,这俩人今后少不得争风吃醋呢,第五姑娘要辛苦了。”月佼笑着看了严怀朗一眼:“不会的。”****圆脸狐狸的宅子中一应俱全,连侍女都不缺。张世朝将他们送到宅中,向侍女们交代了少主的吩咐,让她们好生伺候月佼一行,又安排了一队人在宅子巡防,便向月佼告辞离去。这一通闹腾下来,银月已上柳梢。整座宅子里到处都是圆脸狐狸的人,云照也不好说旁的事,只能笑问:“今夜可怎么睡?”她幸灾乐祸的目光扫过严怀朗紧紧握住月佼的那只手。月佼想了想,对侯在跟前的一名侍女笑笑:“劳烦jiejie,替我们准备三间房,要挨在一起的,也好有个照应。”侍女方才已听张世朝说过,月佼是少主的贵客,当下便恭敬应下,屈膝行礼后才转身带人去准备。纪向真先前在船上亲眼见过严怀朗失控狂戾的模样,自不敢如云照这般掉以轻心。他略有些焦虑地抬眼看向月佼,却见月佼轻轻朝他摇摇头。想到周围不知有多少明里暗里监视的人,纪向真也只能垂下眼帘。既月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那她大约是真的有法子吧。****“你……要沐浴吗?”月佼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歪头冲严怀朗笑笑。此刻他眸中已无白日初见时那般妖异的赤红,但神智显然并未清明。他愣了一下,似乎是在理解月佼的意思。片刻后,才轻轻点了头。“这时来不及给你备衣衫,穿纪向真的,可以吗?”见他不太高兴地迅速摇头,月佼红了脸,笑嗔他一眼,有些恼:“那你,总不能……不穿吧?”见她笑中隐隐藏了恼,严怀朗似乎慌了神,张了张嘴却像是说不出话,索性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晃了晃,撒娇求饶一般。月佼没奈何地笑出声,退出他的怀抱,“好啦,我没生气的。咱们就先借一身衣衫来穿,明日再想法子替你买新的,好不好?”他觑着她的笑脸看了一会儿,似乎确定她当真没生气了,这才委委屈屈地点头,还偷偷撇嘴。月佼握拳揉了揉眼睛,将眸中的泪意偷偷抹掉,又笑吟吟牵着他出去,先吩咐了廊下的侍女去准备沐浴的热水,又带着严怀朗去云照那里取衣衫。进了云照的房中,云照忙趋步上来,压低嗓急道:“究竟怎么回事?”月佼便将今日在宝船上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严大人应当是先服过我给的那个解药,那解药能克‘斩魂’,却会与之生成新的毒性,使人狂乱失心。不过圆脸狐狸的船上正好有洛神花……”其实那时她只是在赌,那时的严怀朗神智并不清明,无论她如何去暗示他这朵花是要吃下去的,他大概都不会懂。可她想着严怀朗双手被绑缚,若他愿意接下她手中那朵花,只能用嘴,如此一来,那朵花就能进了他的口中。但这一切的前提必须基于,他愿意接下她手中那朵花。好在,她赌赢了。那一刻她在心中暗暗想过,或许他在神智不清时,依然记得,“若没有及时收下她送的礼物,她会闹脾气”这件事……吧?“方才纪向真说,你给严大人吃了一颗方形的黑色解药?”云照先前已偷偷与纪向真说过几句话了。月佼扭头瞥了严怀朗一眼,见他只是呆呆望着自己,便哭笑不得地对云照:“真正有用的是那朵洛神花呀,且只能暂时压制毒性不再蔓延罢了。方形的……那是我的……红糖……”自出京以来,她的癸水就不大准时。这几日总是隐隐腹痛,她便带了些红糖在身上。在月佼讲述的过程中,云照一颗心大起大落,悲喜交加,忍不住频频朝严怀朗投去担忧的目光。却在见他一脸无辜地黏在月佼身旁的模样后,满心的同情顿消大半。根据月佼的说法,待服下这种毒的真正解药之后,严怀朗便会忘记这期间发生的一切,自也不会记得自己占了月佼多少便宜。虽明知严怀朗也是情非得已,云照却总忍不住想替月佼抱屈。自打见面至今,大约除了上茅房的时刻,严怀朗都是抓紧了月佼的手,任谁劝都死不撒开的,真是……不像话。月佼不以为意地笑笑,低声道:“没什么关系的,咱们不就是来救他的么?如今他好好的……这毒我能解,旁的都是小事。”她只是心疼严怀朗遭的罪。真是想破头也闹不明白,他那么聪明一个人,究竟是怎么落进圆脸狐狸手中的。“折腾了一整日,咱们都早些休息,后面的事我明日再找机会同你们说。”月佼轻声对云照道。严怀朗见她眉心蹙起轻愁,便急急抬手去按住她的眉心,温柔地要替她揉散眉间的愁绪。月佼眼眶一烫,忙催促云照自行李中取了一套纪向真的衣衫来,便匆匆拉着严怀朗离去。****侍女将二人带到净房后,月佼便将她摒退,又细细检查了净房中的热水和其它物事,确定都是安全的,这才对严怀朗道:“你去吧,我在外间等你……”严怀朗想了想,将她的手握得更紧,猛摇头。“我、我总不能……”她的小脸倏地通红,语无伦次,“你也不能拉着我的手沐浴呀!”再怎么“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不能这么不像话吧?!奈何此刻的严怀朗可能正处于他一生中最不像话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意思是他完全可以做到“拉着她的手沐浴”。月佼红着脸瞪他,瞪得眼睛都酸了。他却好奇地拿食指轻轻戳了戳她赧然透红的脸颊,露出个孩子般无邪又无辜的笑。“……随、随便你了!”红脸月佼自暴自弃地以脚尖将旁边的小凳子勾过来,靠着半人高的浴桶外壁坐下,单臂环住自己的腰腹,双臂紧闭地垂下脑袋。静静等了片刻,却发现他并没有动静,月佼只得强忍着羞赧,抬眸又瞪他:“脱脱脱,赶紧脱,洗完回去睡觉了。”他抿唇一笑,那对好看的眸中闪着狡黠又顽劣的星光,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手。月佼以为他想通了,登时如蒙大赦般就要起身去外间,却被他压住双肩按在椅子上。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浴桶;再指指月佼。那意思大约是,他可以让步松开她的手,但她得在这里陪着。月佼以掌捂住自己红成火烧云的脸,闷声轻嚷:“赶紧赶紧。”她能怎么办?眼下他的脑子约莫跟个三五岁的孩子差不多,道理是没得讲的,这件事她比谁都清楚。好不容易熬到他沐浴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