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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静便转头去问林司早上要吃什么。乔一心顿时心灰意冷,他又气又怄,半天才顺下这口气。林司家他是待不下去了,起身往外走时,祖曜泽又将人叫住,“乔一心,我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你不会知道,但如果我要你知道的,你不可能不知道。祝你演唱会顺利。”“祖曜泽!”乔一心哪里受过这种气,也不管这儿是不是自己的地盘,拾起自己摆在玄关的鞋子就往饭厅砸,两只都丢完了,光着脚跑出去了。林司听到外面的声音,从厨房端着一碗豆腐脑儿出来,一脚踩到了乔一心的鞋,问:“就留这儿了?”祖曜泽嗯了声,伸手接过碗,林司给他递去勺子,又问:“光着脚啊?不会着凉吗?”“楼下肯定有人等着,还穿着袜子呢,别管了。”祖曜泽招呼林司坐下,他舀了一勺先囫囵咽下,夸林司的素卤做的真好。林司笑了笑,又望了眼那鞋,祖曜泽让他别看了,等下他拿去丢了。林司听完摇了摇头,问:“所以昨晚你并不是让我来接你回家的,对吗?”祖曜泽放下勺子,擦了擦嘴,说:“乔一心把事情弄得那么大,指望我就范,我不可能咽下这口气。”“你说绯闻是他故意的?”见祖曜泽默认,林司想了想,说:“那你的话也说的太重了,万一他昨晚没看到呢?”“我说了,我来上海,并不是为了找他的,是某座山不就我,我来就山的。”乔一心一进车就把袜子脱了,嫌弃地丢在一边,他盘着腿,坐了一会儿又不舒服,翻来覆去地换姿势,最后腿被一旁的人拉过,搭在膝盖上,那人说:“你老实一点,别总动来动去的,很影响我。”“哥……你说我到底哪点不如林司?祖曜泽为什么要跟他上床不跟我上?”乔树仁看了他一眼,斥了句:“乔家怎么教出你这么个货色,听听你说的像话吗?”乔一心嘴巴一瘪,不满地嘟着,闷闷不乐。乔树仁捏了捏他的脚踝,问:“你想听好话还是真话?”“先听好话。”“你是什么身份,祖曜泽敢招惹吗,打狗还要看主人。林司就不同了,这种人,不需要放在心上。”打狗?他大哥的好话也太不中听了,乔一心转了转眼珠,问:“那真话呢?”“他不喜欢你,你除非给他下药了,他才愿意。你没有哪里不如林司,甚至比林司好,只是好的地方祖曜泽都看不上眼,或者不当回事,好也没用。”乔一心把脚从他大哥手里抽了回去,乔树仁问他鞋呢,乔一心说砸人了,乔树仁听完发笑,等到了场馆,乔树仁问他要怎么下车,乔一心嘿嘿一笑,说:“大哥你背我行吗?”祖曜泽运动完来喝水,见林司看着桌上的票发神,干脆把票拿走了,问:“想什么呢?”“卖的话,要不要高价?还是就是原价?”祖曜泽被他逗笑了,说:“怎么,还打算空手套白狼?”“乔一心红啊,真红。”林司感慨,祖曜泽把自己昨晚的外套递给林司,林司问干嘛,祖曜泽让他翻翻,里面也有张票,比林司的好一些。“你要不然都拿去卖了?”林司说好啊,祖曜泽这票现在可以拿出去天价转手。说罢林司拿过手机就开始研究,祖曜泽靠到桌边,问:“要不然去看看?”“本来可以去看的,现在被你弄的很尴尬啊。”“他准备了很久,还是挺可惜的。”祖曜泽的语气透着遗憾,林司看向他,顺过了那人的手上的杯子,嘴唇贴着祖曜泽刚刚喝过的地方,说:“依他对你的感情,他要是肯哄,总是能哄回来的。”祖曜泽笑眯眯地捏住林司的肩膀,他使的力气大,林司吃痛,祖曜泽问:“哄回来?你想让我哄回来吗?”林司倒吸了两口凉气,咬着牙地说:“你捏我干嘛啊,这又不是我说了算。”祖曜泽将人放开去洗澡,林司揉着肩膀独自坐在客厅,心里又开始想这样做早上那番话。他看似是针对乔一心,又何尝不是在说自己。林司蔫蔫伏在桌上叹气,连祖曜泽洗完了都没察觉。祖曜泽走上前,轻轻摸了下自己刚刚捏住的地方,问:“这么疼啊?”林司说没有,他困了,要去睡觉。晚上的演唱会座无虚席,门口摆了不少花篮,都是祝乔一心演唱会成功。乔一心今天话挺多,到最后是被导演勒令才关住话匣。后台堆了许多礼物,乔一心转了一圈,竟找不到地方落座。夏小苗那边在打电话,也没注意,说:“乔远,你稍等下,有人送了份礼物。”夏小苗跑出去又跑回来,怀里多了三个盒子。一份蛋糕,一个正方形的白箱子,跟一束香水百合。乔一心接过花,他对蛋糕暂时没有兴趣,他让夏小苗拆那个白色的方盒。花里插着一张卡片,上面的留字也很简单,祝顺利,署名是祖。乔一心再去看那个白色盒子,里面正放着早上他丢在林司家的鞋。夏小苗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悄悄去看乔一心的反应,乔一心却不给她一点可以窥看的东西。他换上了盒子里鞋,怀里则一直抱着那束花。夏小苗要帮他,乔一心却说不用,他自己拿着就好。施琳来催他去跟团队吃饭,见乔一心手里还有花,问他谁送的,乔一心说没谁,不认识。这时他才把花递给夏小苗,说:“丢了吧。”第21章林司到底还是失算了,他将乔一心看得太重,以为没了他自己跟祖曜泽之间的关系会有改变,怎想到祖曜泽回北京后竟完全没了消息。北京城说小不小,但说大,祖曜泽的活动范围其实就那么半亩三分地,如果林司都打听不到,除了祖曜泽真的收心养性,只有他故意不给林司找到。不管哪种情况,都非常微妙。早知道两人关系不进反退,林司当初就帮乔一心说话了。至少小朋友留下了,他还可以继续掩耳盗铃地觉得祖曜泽没了乔一心就会选自己,他还有机会。林司不得不去面对一个现实——祖曜泽或许从没有把自己摆在过备选情人的范畴内,他也有可能从没想过要正经谈恋爱,而自己,仅仅是他最好的兄弟,最合拍的炮友。林司现在比之前误会祖曜泽跟乔一心恋爱时还要丧气,只要他母亲林柳不催,他也不回北京。专心上海地界里挖活动,好打发周末的大好时光。而曾闻在上次芭蕾舞的邀约之后,约他的次数多了起来。林司奇怪曾闻怎么还这么闲,他以为对方的新工作会是很忙的。曾闻说自己忙啊,但吃饭的时间总得有吧。跟曾闻吃饭总会莫名其妙地花掉很多时间,一来曾闻选的地方高档优雅,菜品的花样多,还上得慢;二来,曾闻话多,一聊就忘记时间。好在曾闻的话总能令林司受益匪浅,这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