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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司忍不住笑道:“谢谢你啊。”祖曜泽听到这话哭笑不得。此时场馆里突然传来音乐声,林司问:“所以你这次来是为了陪他彩排?”一提到乔一心,祖曜泽又是头疼了,他说自己跟乔一心其实是在机场遇到的,结果两人同一班航班,“你说巧不巧。”“恩,挺巧的,缘分天注定。”“你就别挤兑我了。我到底来上海是为了找谁,你还不知道吗?”林司被他盯得红了脸,祖曜泽这时去亲他,他也无法拒绝。祖曜泽开了后座的门,将林司往里一推,林司顺势倒在后座,祖曜泽倾身覆上,他捏着林司的下巴,对他又亲又咬。林司被他弄得舒服,膝盖蹭着祖曜泽的腰窝,催促他动作快些。祖曜泽剥开林司的衣服,摸着那人的腰,一把脱下了林司的裤子。林司的下半身近乎光了,半个屁股卡在内裤外面,祖曜泽也不完全脱干净,顺着露出的缝隙,将已经勃起的yinjing往他的股缝中送,抵着后xue蹭来蹭去。林司被他弄得腰都软了,他往祖曜泽颈窝里拱了拱,喘息声一滴不漏的都传进了祖曜泽耳朵里,勾得他yuhuo更旺,恨不得把林司吞了。乔一心看桌上多出了一张票,打开一看,正是自己要给林司的。他彩排的时候还问祖曜泽,林司有没有空,会不会来。祖曜泽说林司闲着也是闲着,绑也要绑来。乔一心听祖曜泽这么捧场,脸上尽是得意之色,但还是装模作样地说:“要看林哥有没有空。”祖曜泽本说把票给林司送去,结果到头还是把票忘了。乔一心想他应该没走多久,正打算把人叫回来。夏小苗要跟,乔一心说不用了,他单独跟祖曜泽待一会儿。乔一心看祖曜泽的车还在,觉得人应该还在附近。那人电话打不通,乔一心觉得奇怪,绕着停车场又走了半圈,最后在靠近北门的一排车前停住了脚步。安静的夜晚,即便只是小幅度的震动都显得异常显眼。乔一心好奇是谁这么大胆,在公共场合干这种事。他也有些怕,但又忍不住好奇上前。这时夜空中的云移了方向,月色洒下,透过挡风玻璃将车内的情况照出了四五成。乔一心僵住了脚,是祖曜泽,而他身下那个人……信封从手上滑落,乔一心突然回过神,弯腰重新拾起票,仓皇跑回场馆。夏小苗正在跟团队的人聊天,看乔一心回来了,问他找到祖曜泽了吗。乔一心说找到了,夏小苗看他手上还拿着票,问:“不让他给林大哥吗?”“没有,我没有见到。”乔一心慌忙改口,他抹了把脸,夏小苗觉得他不对,问,“乔远,你没事儿吧?”乔一心深吸了口气,问:“你觉得我有事吗?”这时他们订的夜宵到了,夏小苗正要去帮乔一心拿,乔一心却摆手:“我恶心。”第20章林司做早饭时收到了乔一心的信息,他晚上八点有演唱会,问林司有没有时间来看。林司说有,让乔一心给他一个地址,他去买票。乔一心说怎么能让林司买,他当然要送给林司。林司挑了挑眉,说好啊,他正要告诉乔一心往哪里送,就接到了楼下保安室的电话,说有一位乔先生在楼下。林司把门开了条缝,自己去了厨房做饭。乔一心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味,刚想感叹好闻,还是忍住了。他轻轻敲了下厨房跟走廊间的隔板,林司正在尝味儿,转头时正含着手指。他让乔一心稍等一下,又问他吃没吃过饭。乔一心说吃过了,林司便没再邀他。林司把炉子关了出来,说:“你还这么客气,亲自送来。”乔一心笑了笑,说没事。林司的居家服十分宽松,领口开的比较大,锁骨跟脖颈上吻痕一目了然,乔一心深吸了口气,问:“林哥,你跟阿祖算是什么关系?”林司拆票的手顿了下,他不经意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整理了下衣领,说:“朋友。”“朋友,可以上床的那种朋友?”乔一心突然提高音量,林司心里一惊,他望向乔一心,那人脸上既是愤怒,又是委屈,林司自知理亏,正要开口,乔一心打断他,说:“你喜欢他吧,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呢?你可以完全拒绝我啊。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是觉得我很蠢,所以可以被你耍得团团转?看我不如你,心里就很开心吗?”林司被乔一心弄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多少年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说过,心里自是不舒服,可他又很清楚,乔一心说的并非全错。他帮乔一心是有私心,他也在暗暗较劲,想证明其实自己才是更了解祖曜泽的那个人。但了解并没有用。祖曜泽喜爱被他人追捧的感觉,他流连花丛片叶不沾,唯独这个乔一心有些不一样。就林司来看,祖曜泽对乔一心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乔一心年轻漂亮又单纯有趣,祖曜泽只需要给乔一心一点甜头,小朋友就能乐上好几天,既可以满足他的虚荣心,又是他娱乐的源泉。这样的祖曜泽,可以用恶劣形容,这样的祖曜泽,林司已经周旋十年了。乔一心说完了,林司想说,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乔一心看林司的样子像是默认了,气红了脸,说:“你这样,阿祖还是不会喜欢你的!”屋内传来脚步声,祖曜泽打着哈欠出现在饭厅问林司有什么吃的,他早听到了乔一心的动静,面不改色地跟他问了个好。林司看他来,头更疼了。祖曜泽拉开椅子坐到乔一心身边,乔一心委委屈屈唤了声阿祖,祖曜泽抬手拍了拍乔一心的脑袋,说:“一早上就这么吵,你怎么精神这么好。”“阿祖,你讲讲道理,我……”祖曜泽示意他说话声音小一些,乔一心只好小声把后半句补上了:“被林司骗了。”“林司帮你的事情我知道,他没骗你,只是有些事情没有告诉你而已。”乔一心听祖曜泽帮林司说话,不服气,他嘟嘟囔囔说祖曜泽偏心,就听林司叹了口气,正要走,祖曜泽又开口,问:“乔一心,我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乔一心正要答,祖曜泽又补了一句:“你觉得的,并不是我认可的。”餐桌上有茶,祖曜泽给自己倒了一杯,吹了吹,看着正在杯子里转圈的茶尖低声说:“朋友之间玩乐可以,干涉就僭越了。我跟林司的关系,你是没有资格过问的,更没有资格一大早上来他家里惹是生非?!”祖曜泽话锋一转,语气突变,乔一心吓了一跳,他缩起脑袋,鼻头都红了,望着祖曜泽,楚楚可怜,但祖曜泽却像是看不见,继续道:“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就必须也要喜欢你吗?我的生活必须经由你的过问,我的朋友还要接受你的质疑?”“那你不喜欢,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讲。”乔一心嗫嚅了两句,也沉默了,祖曜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