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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晋单手支撑着脸颊,看着宋齐半眯着眼睛,轻笑道:“美人赠我锦绣段,何以报之青玉案。”宋齐控制不住情绪,涨红了脸,慌张道:“你醉了。”宋齐慌张起身想走,却被耶律晋拽住手腕,任凭挣脱不得。宋齐纳罕,怎么喝多了的人,手劲倒会增大?回头看去,耶律晋目光清明,神色郑重,心不受控制的跳。“倒是我说错了,本是佳人怎么就提及美人了。”耶律晋嘴角勾起,笑得略有邪意:“宋兄莫怪。”宋齐的心跳,莫名的乱了几拍。“你喝多了,我要先回房休息,张晋兄自便。”宋齐想要抽出手腕,转身走掉,他莫名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让他很不安。“宋兄怎么要走了?不是说不醉不休?”耶律晋任凭宋齐怎样挣脱,不肯松手。宋齐心急,低头看向耶律晋,耶律晋目光清明,似笑非笑。好像,有什么脱离了原本预定的轨道,不可遏制的一路发展下去。宋齐索性默默的坐在耶律晋身边,抱起酒坛,大口喝起来。耶律晋眸光闪动,似乎不舍的看着宋齐大口喝酒,直到宋齐转头看他,才转头躲避。“张晋兄…可是心情不好?”宋齐开口小心试探。耶律晋转过头来,目光幽幽,停滞半响方笑道:“能有什么烦心事。”宋齐…太敏感了。本是自己有心求醉,倒是连累的宋齐喝多了,眉眼含笑如似桃花。耶律晋不管说什么,他看着宋齐也只是痴痴的笑。宋齐眉目含情,笑得格外妖孽。两人居然这样对着笑了好一会,耶律晋渐渐止住了笑容,目光看向皎洁月色。宋齐…当真是喝多了。不吵也不闹,傻乎乎的笑着。入夜凉风徐徐,耶律晋本没喝多,风又吹醒一半。耶律晋忍不住转过头,定定的看了他半响。宋齐眼微咪,唇角带笑,正是一派好风光。耶律晋心中五味陈杂。宋齐,你不要这般信我。宋齐,你不该这般信我。耶律晋思考了一会,逼迫自己下定了决心。从袖中掏出纸包,向宋齐的杯子内悉悉索索全部倒掉,再轻声的哄着宋齐喝下去。“醒一醒,这是醒酒的,你喝了会好受一点。”宋齐头晕欲裂,被耶律晋的声音吵得烦躁的很,也不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就着耶律晋的手,全部喝掉了,趴在桌上继续睡着。耶律晋满脸写满了果决,站起身来,打横抱起宋齐,宋齐不设防安稳的蜷在他臂弯,一派安然。从室外到屋内短短十余步,耶律晋走的平稳,却是步步纠结,内心波涛暗涌。将宋齐稳稳的放在床上,耶律晋顺势坐在了床边,细细的看着宋齐,伸手抚上宋齐脸颊,沿着宋齐的脸庞轮廓抚下。满眼纠结不舍。宋齐,你当真面若好女。耶律晋吹灭蜡烛,本有不轨之心顺理成章,然后,是一室春意。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真的好累,看屏幕都是雪花花,要是有错误一定帮我指出来呀,嘤嘤嘤嘤,等着九月十号之后我才能稳定一点,啾咪。☆、第14章宋齐第二日醒来头痛欲裂,身体,也不舒服。恍恍惚惚的感觉身边睡着一个人,耶律晋。两人酒喝多了,抵足而眠的事也不是没有。宋齐并未多想,可是…身后,有被侵入的异样感。宋齐不能相信,掀开被子…自己浑身□□。宋齐大脑一片空白,不敢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自是手脚慌乱的整理衣物,想快快翻身下床。却不想惊醒了耶律晋。耶律晋哪里睡得着,心里百事缠绕,不过是闭着眼睛躺了躺,听见宋齐起身悉悉索索的声音,转过身笑道:“醒了?”宋齐不想和他说话,只想快快穿妥身上衣物,偏生越是着急,手指越是不听使唤。耶律晋裸身凑了过来,在背后环住他,认真帮他系好。宋齐看着耶律晋近在咫尺的脸颊,格外认真的神情,不自然地挣扎了一下,走到离床几步的地方,垂下头含糊道:“我能弄好的。”耶律晋裸身大咧咧的下了床,宋齐下意识的将眼神躲避,耶律晋走到宋齐身边,不顾宋齐下意识的躲避,带了几分强硬一定要仔仔细细帮宋齐穿着衣物妥当。宋齐的脸红了又红,低着头忍不住出声责怪道:“你不用管我,先去穿好衣服罢。你这样裸着走来走去,若是被人看到…怎么回事?”这话说出,更像是撒娇,宋齐心中暗恼。耶律晋仿佛未曾注意,温笑道:“你身体可还好?”宋齐慌乱的点点头,转身背对着耶律晋,装作穿衣服很忙的样子道:“不过是喝多了,没什么事的。”“这可是要怪我的。”宋齐当没听见,耶律晋语中带着暖暖的笑意。耶律晋继续道:“今日开始就不该叫你宋兄了。”宋齐心内犹如数十只蚂蚁在咬,焦灼不已,仍旧抿紧嘴唇神情严肃不发一言。“你可是后悔了?”耶律晋突然问道。宋齐转身看见耶律晋那双真诚到不行的眼神,心里慌得要命,说不出话来,转身出了屋。耶律齐忙穿妥当了衣服,跟了出去,任宋齐去哪,他便去哪,宋齐做什么,一定要跟着,步步紧跟寸步不离。宋齐回军营,耶律晋不能够鞍前马后,便站在军营之外数尺,望眼欲穿的盼着。等到宋齐出来,立刻跟上,笑意盈盈的嘘寒问暖,哪怕宋齐臭着脸也小心谨慎的服侍,不肯退步分毫。宋齐想要装作没事发生,就此揭过,耶律齐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斟酌良久,宋齐忍受在不了自己仿佛豢养了一只忠心耿耿,曲意讨好的军犬一样的生活,决定要和耶律晋谈一谈。“张晋,我以为,我们还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为好。”宋齐斟酌着词汇。耶律晋皱紧了眉头,看上去失望又惶恐:“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怎么会这么说?”宋齐有些无力感,闷声道:“不过是酒后失误,算不得什么大事。”耶律晋的眼睛眨啊眨,眼神中透露着伤心欲绝的难过:“你竟然是这么想的吗?”宋齐仿佛是什么罪人,被噎住不能辩驳,沉默良久之后,干巴巴的笑着:“你也上有高堂父母,下有亲族兄弟,这种事,怎么好说呢?”“如若我不在乎,不是如你那般所想呢?”耶律齐上前一步,顾不得宋齐的惊慌失措恐过往行人看见,握紧宋齐的手放在胸口,怕一松手,宋齐会绝尘而去,眼神真诚信誓旦旦道:“我绝不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