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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期待的眼神,又咬着下唇点点头。 他慢慢后退,跪在地板上,盯着眼前的巨物,口干舌燥。不知该从哪下口,只好像吃香蕉一样,慢慢含进嘴里。 这个口感真是,太恐怖了。极具生命力的温度和硬度,凸起的筋络在舌面上跳动……纪然眼中带泪,艰难地上下移动脑袋,两排贝齿在上面削黄瓜皮似的刮来刮去,余光瞥见闻名正饶有兴味地注视着镜子,满意地喟叹着。 镜中的自己yin/荡得令人发指,好像在拍片啊……纪然口唇发麻,有点窒息,意识模糊地想着。 “嘶……行了然然,再咬下去皮都破了。” 纪然抬起头,嘴唇湿润红肿,眼中泪光闪闪,极度惹人蹂躏。闻名猛地把他推倒在地,将一条白生生的腿扛在肩上,利用口水的润滑闯了进去,硕大的欲/望尽根没入一步到位。 “嗯嗯……别一下子这么深……” “你自己的口水,好用吗?” 纪然来不及感受口水好不好用,就被猛烈的挞伐搞得语不成调,沾惹了情/欲的身子微微弓起,嘴里能说出来的只剩感叹词。 “啊……啊啊……救命啊慢点,受不了……” 身体里藏着的每一寸快感,都被粗大的rou/棒毫不留情地搜刮出来,慢慢汇集在下半身,沸腾着,叫嚣着要寻找个出口。纪然用溢满春情的湿润眼眸看向镜子,不敢相信那个在男人身下扭动yin叫的人是自己…… 激烈的抽送慢了下来,闻名缓缓挺动着精壮的腰身,也看着镜子,轻笑着说:“好看吗?好像在看色/情片是不是?” 纪然轻轻“嗯”了一声,羞涩地移开视线。 “要不要录下来留作纪念?” 纪然惊恐万分,“不要不要!”随后从闻名揶揄的表情看出,他是在开玩笑。 闻名俯首,轻吻着他的颈肩,又来到胸口徘徊,含住颤立的淡色乳尖啃咬、舔舐,“你看过吗?” 纪然双目半闭,体味着阵阵瘙痒和酥麻,“嗯……上学的时候和室友看过,后来,啊……工作压力大,就没什么兴趣了。现在,现在就更没性趣了。你呢?” “视频?没看过。但是,我见识过更刺激的……比如群交派对。”闻名突然发力,胯部狠顶,撞得纪然心肝猛颤,在窒息般的快感下扬起脖颈,青色的血管在遍布红潮的肌肤下凸起、颤抖。 “啊……群、群交……天啊……”纪然的呻吟和惊讶都被撞得破碎。 “我当然没参加过,”闻名入迷般看着身下这幅躯体,摆腰抽送的动作却粗暴起来,“那些男男女女撕掉优雅的伪装,光着身体像蛆一样缠在一起蠕动。渴了喝酒,饿了嗑药,做/爱明明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却也能那么丑陋、恶心。” 粗壮的欲/望几乎将紧致的xuerou摩擦至起火,纪然抓住闻名的头发,张大嘴呼吸,几滴泪珠堪堪地挂在睫毛上。他想象着yin乱不堪的群交派对,觉得作呕,身体却被叠加到极致的快感送上高/潮,身体一阵抽搐。 rou/棒突然抽走,体内一阵空虚,瞬间从顶峰跌落谷底。 “啊,别走……”纪然贪婪地盯着那个离自己而去的绝顶好物,为了留住已经堆积到临界点的快感,只好自己握住,自动挡改手动挡,结果被闻名掰开双手按在头顶。 “缓一会,不许自己玩,我要你被我干射。” 纪然差点疯了,难耐地扭动着,用下/身去蹭闻名的小腹,“不要嘛先舒服一次!石头哥哥……” 闻名腾出一只手,在那缓缓吐出晶莹液体的欲/望前端弹了一下,惹得身下人惊喘连连。 “就不能忍一忍吗?你这属于早泄,得治。” “你——”被说早泄,纪然颇没面子,气鼓鼓地侧着头,静待即将冲破堤防的洪潮退去,“我才不是早泄,我只是精力旺盛,刹不住车。” “起来。”闻名松开手,纪然知道大概要学习新姿势了,乖巧地望着他。 综合健身器是个好东西,纪然先是趴在卧推凳上被从身后深深贯穿,又抓着双杠,双腿夹在闻名腰上,被顶得死去活来,体会到了马戏团里可怜的小猴子们训练时的辛苦。 “嗯啊……咱们还是去地上吧名哥……我抓不住了……” 闻名呼吸粗重,握着他柔韧的腰身,狠狠向上cao弄,“我想把你做成个健身器材,玩一辈子。” “你变态吗啊啊……不行了……啊就是那里……我,我现在不算是早泄吧……真的忍不住了!” 纪然尖叫起来,随后被绵长的吻堵住,喷了闻名一身,xuerou也在急速收缩。每次被碾过敏感点,秀气挺直的rou/棒就喷出一小股白液,连喷了七八次,到最后什么都喷不出来了,可怜兮兮地随着身体的颠簸甩动着,缓缓吐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用接吻的时间休息片刻,终于换了个轻松点的姿势。纪然双手撑在杠铃架上,翘起布满掌印的臀/部,歪着头眯起眼睛,看着那个放/荡的镜中人被干得发浪,摇摇欲坠。在体内驰骋的rou刃,已经把可怜的xue道撑成了专属于它的形状,每次进出都挤压出令人耳根发热的水声。 “专心点,然然。”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纪然扭动着想躲,却被抓着胯部按了回来,继续承受rou/棒的鞭笞。 “那是我吗……”他看着镜子,突然有点恐惧,闻名太可怕了,简直颠覆了一切。 闻名痴迷地望向镜子,“不是你是谁?怎么,爽得人格分裂了吗?” 安静的健身室里,只余呻吟、喘息和两具rou/体碰撞的声音。一记深顶,纪然又哆嗦着射了出来。 冰冷的健身器材感染了人类的体温,纪然那总是如湖水般清澈透亮的双眸,泛着迷离的光晕。主观意识逐渐剥离,他注视着手链上那两个字母,如一叶扁舟,在欲海浮沉。 “我爱你,然然。”闻名轻吻纪然汗湿的额角。 “我也爱你,名哥。” “别离开我。” “不离开你。” 他们汗流浃背地躺在健身室的地面,像一对狂热的健身爱好者。互相拥抱了许久,说了一箩筐腻歪的情话,才去冲澡。 床足够大,乐乐自己占了半边,两个男人则相拥着躺在另半边。 “呼噜……呼噜……” “她睡觉还打鼾呢?”闻名感叹。 “嗯。” “啧啧,长大了可不得了,估计出口成雷,把楼顶掀翻。” 纪然笑笑,“唉,我有点担心她会嫁不出去。” 闲聊一会,闻名突然说:“你总是很懂事。” “嗯?” 闻名轻抚过他细腻的小臂和掌心,继而十指相扣,“为什么不撒娇呢?你可以和我撒娇的,任性也没关系。比如非要让我陪你做什么,或者想要我做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