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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他们才能一起跨年。” “真是够人性化……我指的是你。” “不,她回来了,别人的女朋友就要顶上去,只不过我不认识罢了……都一样。” 大概一分钟后,夜空再次炫目,出现一个巨大金灿灿的“9”,继而是“8”,“7”,“6”……一个尚未黯淡,另一个便绽开。 “五!四!三!”乐乐尖叫着,跳着脚拍手,跟着倒数。 倒计时结束,夜空盛开漫天花火,纪然微微眯眼,猛地联想到,那曾在闻名掌心手背蜿蜒绽放的淋漓鲜血。 闻名一手按在乐乐的天灵盖,不让她回头,一手搂过纪然的头,四唇相撞,唇齿缠绵,激起的火花不亚于满天的璀璨。 “新年快乐,我的然然。”闻名盯着纪然润红的双唇。 “新年快乐,石头哥哥,又老了一岁。” 沙滩上,两道渺小的身影也拥吻在一处,手中的烟火棒滋滋冒着火星子,久到纪然担心他们会不会岔气了。 自己25岁了。 针对女性消费者的护肤品广告里,经常说25岁前怎样,25后怎样,把25岁当成前半生的一个分水岭。但人们似乎很少提男人25岁后会怎样。 24岁的时候,四舍五入是20岁。而25岁,就离30岁很近了。 纪然用尽全力,走完了分水岭前的,平凡的人生。循规蹈矩,一事无成……不,他干成了一件事,然后得到了乐乐这个小胖子。 现在又遇见了闻名这个出格的变量,像无根的野草飘摇而张扬,像带坏乖学生的不良校霸……之后的25年,又会怎么样呢? 满目繁星坠海,纪然合眼许愿,希望所有家人都平凡平安就好,把闻名也算了进去,祈祷他别在某天突然进去了。 闻名问:“你在许愿吗?” “嗯。” “对谁?” 纪然睁开眼,想了想,“不知道,就看哪位神灵路过了。” 闻名轻笑,“我不许愿,我只信我自己。” 纪然给老朴等好友、同事发了新年祝福,老朴还约他一起吃饭,并说:你是不是在和那位中二直男癌名哥看烟火啊?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太强了,你保护好自己。 纪然赶紧锁屏,生怕被闻名看到。 “名哥,你生日是哪天来着?” “说得好像你问过但是忘了一样,你根本没问过吧?” 纪然带着歉意笑笑,“不好意思,因为我自己好久好久才过一次生日,对这种概念不太敏感,所以一直忘问了。” 闻名又点了一支烟,对缤纷的夜轻轻呼出一口烟雾,“五月末吧,不知道是哪天,只知道大概是五月末,身份证上是5月30号。但是,我一直都和大黄一起过生日,5月28号。” “那你和乐乐一样,是双子座,双子座和双鱼座……”纪然八卦地用手机查询,那真是相当不般配了。 “你还信这个?” “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吧。” “我不信。” 烟火秀持续了一个小时,快结束时,楼下的小飞和青青回来了,在露台吵架。两人都想吃夜宵,又都不想下楼,指责对方脑袋里装的是猪大肠,否则怎么才想起来饿。 纪然差点就喊:我去买吧,给我点跑腿费就行。 夜空归于沉寂,争吵声停息,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脸红耳热的湿漉漉的亲吻声,照这趋势是要以天为被大战一场了。 纪然和闻名对视一眼,赶快带乐乐回屋去。陪她刷牙,洗脸,安置在仅有的一张大床上。 闻名在纪然耳边小声说:“快点把她哄睡,咱们去别的房间。” 因为已经睡过一觉,纪然连讲好几个故事都无法勾起乐乐的睡意。 “名叔,你会讲故事吗?” 闻名在床边坐下,温柔地看着她,“你想听什么?” 乐乐想了一会,说:“骗子。” “骗子的故事?” 乐乐用小胖腿对着闻名一顿猛蹬,“如果我找不到男朋友,最起码还可以嫁给我爸。现在不行了,你把我爸骗走了。” 纪然忍俊不禁。 闻名却一本正经地说:“你找不到男朋友就单着吧。” “所以,你是我爸的王子,骑士?” “不,我可没那么高贵。” “给我讲故事吧。” “你说我是骗子,那我就讲一个,警察抓骗子的故事。一个警察叔叔在街上走,遇见好多骗子,他就抓啊抓,把抓到的骗子穿成串,然后开始数骗子,1个骗子,2个骗子,3个骗子……” 数到第98个骗子的时候,乐乐成功被无聊击垮,甜甜睡去。纪然也哈欠连天,“社会治安哪有这么差,满大街的骗子。” 闻名趁着他打哈欠蛮不讲理地吻上去,又把他拖拽到健身室,“来健身吧。” 第42章锻♂炼身体 纪然半推半就,确认女儿真的睡着了,跟闻名来到健身室。 灯光是冷色调的,跑步机靠窗摆放,可以在跑步的同时远眺碧海蓝天。综合健身器比租来的房子里的那套大得多,黑色的沙袋从天花板直直吊下来,颇具重量感地悬在半空。 窗户正对面的墙壁布置成攀岩墙,乍一看可能会令密恐患者略有不适。纪然曾试过,当时闻名在下面接着他,说他像“身残志坚的壁虎”,纪然有点不开心,就再也不玩了。 房门那侧的墙壁,是被一整面落地镜覆盖,将整个空间放大了一倍,视觉上很敞亮。纪然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随后整个面孔倏地涨红。 因为他想到一个问题:该在哪“健身”呢? 镜子对面的墙角,有一组黑色皮质双人沙发,角几上摆着一对蓝牙音箱。纪然用手机连接音箱,播放轻音乐来缓解紧张感,之后坐在沙发上,很自觉地宽衣解带,蜷着腿羞涩躺好,因为沙发太短伸不开。 闻名走到窗边,“要拉窗帘吗?” “当然了!” 黑皮沙发和雪白肌肤形成强烈反差,像摆放在石台上的鲜美祭品。闻名合拢窗帘,深邃的双眸死盯着眼前的美餐,慢慢靠近。 吻由轻柔变得激烈,纪然下巴都湿了,感觉大部分都是自己的口水。不知为什么,每次遇见闻名的舌头,都会不自觉分泌好多唾液。 “啊掉下去了!” 沙发实在太小,闻名抱着他一个翻身,滚落在地板上。纪然趴在火热的人rou垫子上,侧目瞥向镜子,只见自己通体泛红,像半熟的龙虾。 两人的rou/棒互相戳顶着,处于拼刺刀的状态。本来,在遇见闻名之前,纪然对自己的尺寸还算自信,上学的时候也算是名列前茅。真是人比人得死,鸡比鸡得割啊…… 闻名笑着说:“看什么?想尝尝?” 纪然摇摇头,对上那guntang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