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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都像故乡。“不许反悔哦。”景颜补充。云深比了个“OK”的手势,“不反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我们收拾一下回去吧。”看着杂乱的办公桌,景颜说道。按照原本的规律,景颜一个一个的慢慢整理。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作响两声,两人同时被声音吸引,看了过去。屏幕也应声亮起,一个个聊天框弹在屏幕之上。熟悉的名字,熟悉的语气。徐随之:颜颜,昨天你安全到家了么?徐随之:本该送你回去的,徐随之:但我如果送你回去,可能就来不及到公司了。徐随之:给你道歉,你明天有空么,我给你赔礼。景颜尴尬的咳了一声。昨晚的雨,确实足够浇灭对另一个人的信任。特别在有比较的同时,景颜默默看了眼云深。见他眼角笑意逐渐淡了下去,冷冷“切”了一声,然后说道:“知道么?迟到的神情,比草都轻贱。”景颜总觉得这话带着醋意,还挺浓。景颜解开屏,当着云深的面,一个字一个字输入,然后回复道:不用了,学长。这两天公司有一个项目要忙,要陪着云深加班。云深挑眉,错开视线,嘴角的笑意藏不住扬起来,“陪我加班?”景颜抱起整理好的文件,“对呀,本来就是陪你加班。”看着景颜走出办公室,云深步伐加大,接过人怀里的文件,“今天老板心情好,替你抱文件。”--两人临下电梯时,云深突然想到自己的车子早上到达地下停车场后突然熄火。本来想着给司机说一声的,结果他给忘了。节目时期,他特地和司机交代不用接他。景颜知道后,第一反应是,“我们拦一辆车回去就好了。”像是习惯了大风大浪,面对这种不算问题的问题,景颜迅速给出最简单的解决方案。云深想了想,走进电梯,“我还没坐过地铁,你带我坐一坐?”景颜听着云深说,总觉得他在说一件很稀奇的事。就像小孩子没去过迪士尼,想去玩一玩一样。“坐坐呗。”景颜点了点头应道。景颜真就将他当成小孩子一样,时不时就要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人有没有丢。俊男美女,西装配红裙,在地铁里格外引人注意。特别云深周身冒着矜贵的气息,再加上景颜过于明艳。“我是很奇怪么?总感觉大家都要看我一眼。”云深也察觉到,偏头问道。景颜摸摸鼻子,很想告诉他。群众都是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的,特别像他这个素有“人间春色”称号的人,很难不被人多看几眼。“习惯就好,或许人家是在看我。”景颜抿着笑说道。两人边说笑边走进车厢内。时逢下班高峰期,座位上已经坐满了人,而扶手下也几乎站的满满当当。云深好不容易找到一处扶手,还只有一个拉环。无奈,景颜只好倚着车厢站,云深站在她身前护着。狭小的空间,气氛有些升温。景颜咽了咽口水,将视线僵硬的移向一边。倒是云深丝毫不收敛,直勾勾的盯着她。地铁上,有人的手机相机明明暗暗。云深看到后,也只是浅笑,只当做没看到,然后又向着景颜移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咫尺,在闷热的车厢内,景颜的脸颊开始慢慢红起来。云深觉得有意思,于是又靠近一步。景颜皱皱眉,“有点近。”云深“嗯”了一声,丝毫没有要退后的意思。景颜以为他没听清,又道:“有点近。”云深也学着她皱皱眉,“我身后的人有点胖,挤。”景颜偏头看了看,很想给人一个白眼,“你身后是个十岁的小孩,怎么胖了?”云深眼珠转了转,道:“怕挤到小孩。”景颜无奈,“行吧。”好在虽然挤了些,其他事情没有。景颜安慰自己道。也在心里暗暗下决定,绝对不会和云深再坐一次地铁。今日的路不知怎么,格外颠簸。景颜觉得几次都有些站不稳。“感觉自己在坐过山车。”景颜嘀咕一句。车厢略吵,云深没有听太清晰,只以为是景颜抱怨车有点挤。但他丝毫没有退后的意思,只说道:“已经让司机连夜去修了。”云深觉得这车起码要返厂去修,还想明天也坐地铁去上班,最好是办一张卡。这样就有充分的理由,拉着人和他一起。两人各怀心事,地铁在停站时,惯力使然,景颜膝下一软,就朝着前面的人扑去。云深慌神了两秒,等他反应过来,景颜已经趴在他身上。温热柔软的嘴唇,吻在他脖颈处。景颜顿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一双眼睛瞪的极大,而后反应过来挣脱出云深的怀抱。她觉得呼吸更加困难,特别抬头时,看到自己的唇印印在云深喉结处。不偏不斜,十分尴尬。羞的她满脸通红,头紧紧埋下。云深舔唇笑,眼角是藏不住的笑意。瞧着身前的人,他忍不住想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在景颜抬头的一瞬间,他又立刻装出一副无辜受欺负的样子,格外委屈的说道:“你怎么占人家便宜。”景颜更羞。周围人有看到那一瞬间的,总会时不时看过来,视线落在云深喉结上。景颜咬咬嘴唇,无奈的抬手,小心翼翼的想要去擦掉他喉结上的唇印。温热指腹,一点点轻拭在他敏感的地方,云深没忍住滚动了下喉结。第一次摸这里,景颜觉得触感很微妙,明明摸得是云深,自己的心里不知怎的,十分痒。“现在我可以理解为,你占便宜没够么?”云深突然抓住景颜的手,嘴唇贴在人耳根处。吞吐的热气喷在景颜耳垂上,像是能将人燃烧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求预收。可能会同时开~☆、四十一朵玫瑰景颜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亲在云深的喉结上,整个人又羞又燥。低垂着小脑袋压根不敢抬起来,所以也不知道此刻的云深正一脸宠溺笑的在看她。地铁刚一播报到站,景颜便像得到大赦一般,急匆匆催促道:“到站了,该下车了。”云深也不急,用吊儿郎当的语气继续在人耳边吹气,“要不再坐一站?”景颜不知道他这是什么saocao作,满脸疑问的看着他,“啊”了一声。“怕你觉得刚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