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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乖乖的坐在餐桌边,拿起一块吐司咬了口,发现根本咽不下去。云深又格外无奈的给她蒸了一个鸡蛋,“你知道么,我感觉自己参加的不是一个恋爱综艺,而是带孩子综艺。”景颜捧着脸对着云深格外谄媚的笑。“你今天要不要休息一天。”云深问道。景颜摇了摇头,“不了吧,工作积压了很多。我只是喉咙痛,手又没事。”听着她说话声音难受的样子,云深皱皱眉,“那你今天就不用说话了,中午我让阿姨来送流食。”景颜乖乖点了点头。昨晚淋了半夜的雨,没发烧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到了公司,云深先给景颜房间的空调打开,出去时又指了指她的嘴,“不许说话。”临近中午,姚灵忙完工作,乐颠颠的来找景颜,“颜颜!”景颜看到姚灵笑着点点头,安静沉默。“你怎么了?”姚灵看着景颜虽然脸色还不错,但总觉得精致的妆容下,她的脸色一定是惨白的,“你昨晚和云总刺激了?怎么精致的妆容都遮不住你疲惫苍白的气色。”景颜气急,“你乱说什么呢?”这声音,估计更刺激。姚灵努努嘴,觉得自己磕CP大业基本可以毕业了,“看来是十分刺激。”景颜努力压下自己的脾气,“我,昨晚淋了雨。”这是她能想到最简洁的答案。“然后你们淋了雨,名正言顺,合情合理的在浴室...”姚灵是被景颜从办公室赶出去的,这丫头真是越长大越没有正形。隔着玻璃,姚灵拍了拍门,“对不起,我就是想和你说,下午三点有一个会。”景颜点了点头,摆手示意让她走。姚灵恋恋不舍的回头看,然后下一秒云深开门走出来。看到姚灵站在景颜办公室门口,皱了皱眉,略显严肃,“干什么呢?”姚灵是畏惧云深的,咽了咽口水,“我就是和景颜说一声,下午有个会。”“说完了?”“嗯,说完了。”云深已经冷言,“说完还不回去。”姚灵快步逃跑。见姚灵走了,云深才推开景颜办公室门。没等景颜开口,他将一个粉色桃心型的便利贴放在景颜办公桌上,“有话写这上面。”景颜拿着便利贴,总觉得用这个给他传话。像极了学生时期,传的小情书。☆、四十朵玫瑰下午三点,区域董事会准时开始。长会议桌,两排坐满了乌压压一群人。会议现场严肃庄重,会议主要内容便是各个区域负责人一一上前汇报季度总结。这种会议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特别是当他们汇报到某处,云深的脸色突然一沉时。而景颜坐在右下侧,时不时便在纸上写上几句,再递给云深。比如给的核价不对,又比如没有完成任务指标。虽然都是一些小事,但看着云深每次接过纸条都神情严肃着在纸条上再写下回复。虽然不知道写了什么,但还是弄得人心里七上八下的。坐在下面的董事们本就紧张,看着景颜时不时递过去的粉色桃心纸条,紧张的同时又觉得气氛很微妙。知晓云深的脾气,众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只有景颜觉得各位董事担心过多了。因为她传过去的纸条,再传回来就是各种奇奇怪怪的总裁发言。比如:景颜传过去的是:核价不对,五个点少加了管理费。云深传回来的是:有点困。景颜很无语。传过去的是:这个季度总结错了,一月份前十天的销售额也不对,和我这边收到的材料对不上。传回来的是:晚上想吃什么?景颜很想和他说能不能摆清自己的位置,谁才是老板。安国邦上去的时候,云深才勉强提起兴致。两人对视一眼后,景颜拿出录音笔偷偷开始录,以便她好带回去复盘。既然是要查这个老狐狸的账,那就要一点一点的去对,哪里糊涂,就从哪里下手。顺藤摸瓜,总会找到有用的价值。安国邦无非仗着自己是元老,又觉得云深年轻,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安丰出事后,云深虽是与他多有争执,但公司上很多事,还是以他的意见为主。这些表面的迷惑作为,都使安国邦有了自己紧紧拿捏着云深和云鼎的错觉。夺位他自然是不会做,但做个蛀虫一般的辅国大臣他觉得也是好的。而且他现在明显想将安煦和云忱也拉近云鼎重要团队,这无疑就是想做个摄政王。会议在安国邦的汇报中落下第一片段的尾声,众人松一口气。然后便见云深将景颜的纸条一一开始展开,慢条斯理的开始说道。底下的董事们皆是紧张的翻看自己的报表,然后圈圈画画。开完会也到了下班时间。--其他人都走后,景颜和云深还有单独会议要开。也没有离开会议室,直接等众人离开后,继续刚刚的会议。“安国邦一月份的账面全部都是乱的,特别这一块。”景颜拿着笔在便签上圈住。云深也有所察觉。往年一月份是淡季,材料订单和点位的浮动不会这么剧烈。安国邦的分析图做的也极具迷惑行为,如果不是景颜在学校时听老师讲过一个案例,是不会察觉出错误的。“这里,他是故意变换的数值顺序。虽然看似是一个小细节,但是加进去,大数值立刻会变。”这是高手才会做的账,景颜虽然能看出来,但让她找到具体哪里出了问题,还是有困难指数。安国邦想来也是觉得景颜没有那种眼力劲,才敢铤而走险。“那之后就拉着这两个项目去扣,刨到根问到底,问题肯定会出现。”云深点了点说道。景颜点了点头,用记号笔做好标记。两人将复盘会开完,已经是傍晚。看着西斜的太阳,景颜站到窗边。她已经好久没有看太阳了,这么安静,耳边没有喧嚣。也或许是此刻寂静,越来越习惯身边有一个人,不远不近的看着自己。景颜回过头,果不其然,云深正托着下颌,含笑注视着她。“晚上回去,我给你做一些奇特的游戏吧。”景颜突然笑着说道。云深点头,“可以。”听到可以二字,景颜像是jian计得逞,笑的灿烂。云深也看的入迷。为了这个笑,他等了太久。为了她能站在自己身边,他也等了太久。从她还年少时,就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一个美好的梦。只要有景颜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