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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目思索了会儿,又喊了苏培盛进来,问道:“让你查的秋棠,查的如何了?”“回贝勒爷的话,查出来了。秋棠原是扬州一个小吏的独女,其父受甘平贪腐案牵连入了狱,秋棠也落入了人牙子手中,被牙婆买了去。三年前,被送入府中,安置在了正院后面的小院里,大半个月前福晋开始连续召见起来。平日里......管着正院的柴房。”正院的柴房......胤禛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厌恶起来,嘴角向下撇,复又抬起。苏培盛微微抬头:“爷,可要......”“钟福还在膳房?”胤禛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苏培盛顿了下,应道:“还未处置,打算今日动手。”钟福是旁的皇子安插进来的细作,刚刚被粘杆处查出来,还未来得及处置,已经移交到了苏培盛的手中,打算寻个错处,处置了。“那便多留两日。”胤禛眼中寒芒微现,道:“引二人接触,有了动作,禀报给我。”这......扯上钟福,福晋怕是也要脱一层皮。苏培盛应下,心道福晋千不该万不该收了这种人,又牵扯上柴房。这种地方竟然还留着。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好!ps,柴房前面出现过的!以及,明天抽奖开奖,见证欧皇的诞生!!第三十七章魏紫又在闹脾气。为何用又字?话还要从胤禛帮了魏紫的第二日说起。前一日夜里那般帮了魏紫,胤禛怀着说不清的心绪吩咐了管理庶务的两位嬷嬷,让她们找个身家清白的、会手法的妇人来。当日下午,听雨轩里就来了个干练精神的秦嬷嬷。秦嬷嬷早先也是宫里人,伺候的主子去了之后就被放了出来,如今又被张嬷嬷请来伺候魏紫。魏紫刚见秦嬷嬷时,心里开心的紧,可当秦嬷嬷上了手,她就瞬间不开心了。这所谓的手法也忒粗糙了些,东西是挤出来了,不涨了,却肿了。秦嬷嬷再要帮她,魏紫就不乐意了。连带着以前觉得慈眉善目的长相也变得阴险了起来。秦嬷嬷无法,只得退下了。魏紫憋着一口气,胤禛刚到就眼泪汪汪的盯着他,嘴撅的都能挂油壶了。那目光,仿佛在看什么负心汉、薄情郎。“这是怎么了?”胤禛捏了捏那撅起来的双唇,声音低低的,带了些笑意。这屋里没旁人,伺候的都没进来,魏紫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刷的一下解开了衣服,将肚兜向一边扯去。那白皙上的红肿痕迹十分明显,胤禛只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俊朗眉宇间闪过担忧,“怎么弄的?”“爷还问......”魏紫幽怨的看着它,缓缓拢起衣服,杏眼肿成了核桃,指责道:“都是爷找来的人,妾身满心欢喜的,竟然是这样的。”胤禛也没想到,素来深沉的双眸都茫然了一下,不知为何,竟有些气短,“秦嬷嬷是宫中老人,她所如此,想来所谓手法都是如此。”魏紫顿时更伤心了,什么嬷嬷还比不上胤禛。等等......魏紫抬眼,眼睛扑闪扑闪的,残余哭腔使得声音软绵绵的:“爷就不那样。”胤禛脸一僵,他那可不是手法,旋即轻声斥道:“胡说什么,叫人听见不像样。”魏紫顾不得哭了,她还有大事要图谋,轻轻一声叹,转过头,托着下巴,一下一下的翻起书页来。本以为魏紫要哭了,没成想一滴泪未留,胤禛诧异了瞬,反而觉得有些奇怪。没过多会儿,秦嬷嬷又来了。她得了四贝勒的令,为魏格格排忧解难,虽然魏格格年轻又娇嫩,丝毫苦都受不得,秦嬷嬷也不在意,来个三次能让魏格格点一回头,这差事都算她办的不错。没成想四贝勒本人也在。“给贝勒爷请安。”胤禛看着秦嬷嬷,不自觉想起魏紫身上的痕迹来,心里有些不自在,虽然秦嬷嬷是个女人,但他仍有种被冒犯的感觉,只淡淡道:“起吧。”秦嬷嬷这还是第一次见胤禛,但早前便常听说四贝勒为人冷肃严厉,倒也没察觉出别的,起身又看向魏紫,问道:“不知魏格格这会儿可涨了?”应当是涨的,胤禛想着,刚才匆匆一瞥,能瞧见肚兜已经有些被打湿了。既然涨,就得处理。胤禛有些不舒坦。魏紫合上书,轻声道:“多谢秦嬷嬷好意,这会儿还好。”秦嬷嬷一脸了然,顺着说:“那奴婢先退下,一会儿格格需要了,奴婢再来。”魏紫点点头,弯着眼睛笑起来,红红肿肿的眼皮也跟着开心起来,竟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等到秦嬷嬷一离开,魏紫又抓着衣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胤禛听着,不为所动。之前没办法,帮上一帮是闺房之乐,如今秦嬷嬷人都来了,再让他弄,实在不像话。晚膳直接摆在了听雨轩,胤禛拂了拂衣袖向堂屋走,身后却有人道:“爷,妾身走不得路,还请爷自个儿用膳吧。”胤禛转身看她,见她靠在那里,上身僵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胸前有匕首。魏紫无辜的回望回去。谁知胤禛忽然扯唇笑了下,走过来将魏紫横抱起来,不顾魏紫惊呼,将人抱到堂屋圆桌才将人放下。不是走不得路吗,不用你走便是。布菜的苏培盛和如烟默默缩小了存在感,候在一旁,等主子什么时候正经用膳了什么时候再上前。魏紫鼓了鼓脸颊,到底是先被满桌好菜吸引了目光,大事儿一边放,先吃饭才是紧急事儿。她一抬眼,如烟便知道这是馋了,立刻上前布菜。胤禛笑了下,也拿起了筷子。说是晚膳其实也才下午两三点,用了膳,胤禛便先离开了,他书房里还有事儿。魏紫抱着肚子挺了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把胤禛放走了,懵了片刻,对如烟说:“我要睡了,谁都不见。”如烟应下,还有些奇怪,怎么忽然就说了谁都不见,平日里都没说过这话。直到秦嬷嬷又来了,如烟才明白自家格格所说的谁都不见的谁指的是哪个。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李侧福晋站在院中,夕阳的余晖的撒在她身上,为窈窕身影镀上一层金光。弘昀已经搬去了前院,西苑里少了许多欢闹声,依勒佳正在陪弘时玩儿,倒是让李侧福晋有了些许功夫赏景。一件厚实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