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初次接客,酒瓶塞逼,内裤堵酒,当众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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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哥呀,最近有空吗?哈哈……让您猜着了,是新来了个小丫头,嫩得很呢,您不来看看?啊,忙呀……成,下次叫您,有空来哈!” “喂,哥,您……啊?下次?啊好好……” “哎,哥?您最近……cao!” 这次男人显然是直接挂断了胡妈的电话,胡妈暴躁的把手机扔在柜台上。 周深正好端着一碗粥下楼,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把粥放在柜台前。 “胡妈,早餐我煮了粥,您喝一口吧。” 她双手曲在胸前,被粥烫到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耳垂。周深有意讨好jiejie们和胡妈,又刚好习惯起的早,便到厨房给所有人做了早餐。 胡妈正听着电话里待接通的“嘟嘟”声,不耐烦的冲她挥了挥手,随即对着电话笑起来:“喂?哥,最近忙吧,可好久没来了呀……哎哟,哪能没事就打电话烦您啊?肯定是新来了年轻小姑娘……” 电话那头的男人大概又说了一些敷衍的话,胡妈皱着眉,忽然注意到旁边听着跟自己有关的电话不知道该不该离开的周深。 胡妈眼睛一亮,想起这孩子好听的嗓音,连忙招呼道:“哎,哥,您先别急,小姑娘就在旁边呢,我让她跟您说两句。” 说完胡妈把电话递给周深,示意赶快她接过去说话。周深慌乱的抓了两下,差点没接到手机,半天才举到耳边用软乎乎的嗓音对着话筒道: “喂?那个……哥,早上好。” 电话那头静了一瞬。 周深以为自己搞砸了,皱着小脸求助似的看向胡妈,小心翼翼的接着说:“哥?我是新来的,不太会说话,对不起……” “我cao……宝贝,你声音真他妈的甜啊。本来不想去,硬是把老子馋虫勾出来了。” “啊,谢谢哥。” “这结结巴巴的小样真可爱,叫两声来听听?” “什么?叫……我、我不太会,那个……啊!嗯……” 周深泪眼朦胧的一缩,捂着被胡妈狠狠掐了一把的胳膊,娇娇弱弱的叫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承诺她明后天就来看看。 一通电话下来,周深小脸臊得红扑扑。 胡妈这才笑开了,感叹道:“你是真勾男人!刚才那几个电话你要是来说两句,估计也不能推了。快,再打几个!这些都是熟客,给的钱多。” 胡妈把电话本推给她,指了指上面一溜打了勾的。 周深攥紧手机点点头,视线扫过一溜名字和备注,定格在其中一个上。 她抿了抿唇,指着那个电话,小声但坚定的对胡妈说:“我想给他打电话。” 胡妈看了看那个名字,愣了一下,撇撇嘴道:“想打就打。但是告诉你啊,小妮子别瞎琢磨,我知道你肯定膈应他,那也得忍着!” “我知道的,胡妈,我没琢磨什么。” 周深垂下眼睛,手指比着电话本上略带凌乱的字迹,缓慢的拨出那个电话,那个强jian了她又逼她退学的男人的电话: 嘟…嘟…嘟… “喂?小胡,这么早打电话干啥?” “……喂,二哥。” 电话两头沉默了一会儿。 “我cao,周深?哈哈哈……你想通了,去卖逼了?哎哟,真乖啊!” 周深攥紧了拳头忍耐内心的厌恶,心平气和的柔声道:“是,哥,我昨晚就来了,今天开始接……工作。您有空,来看看吗?” 周深手用力到微微颤抖,她还是没法说出“接客”这种话,但光是把自己当成商品推销的语气就已经像是利刃一样凌迟着她的舌头。昨天她还对这个男人破口大骂,甚至拿铁桶砸了他兄弟的头,但今天,她就要低三下四的哀求他来光顾自己。 命运难测。 二哥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故作勉强道:“哎呀,我最近有点忙啊——” 周深急切道:“那您什么时候能来?” “小婊子,就这么急着给我?第一次挨cao给了我,第一次被嫖也想给我?” 周深沉默了,一个“嗯”从鼻腔憋出来,咬牙切齿。 “那你求我吧,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去玩玩你了呢?” 周深心头又涌上一股浓重的对于男人低级趣味的厌倦,不知道这样无聊的欺辱能让他获得什么快感,只好麻木着唇舌吐出他想听到的句子:“求你,二哥,求求你,来玩玩我吧。” 说完闭嘴时,周深的牙齿重重的咬在了自己舌尖上。 二哥又笑起来,仿佛单是周深的痛苦就足够让他快乐。他在电话里说,好,今晚就过来。 周深放下电话,埋着头,长长的呼气。 胡妈抬起她的下巴:“别怪我没提醒你,想明白了就好好伺候,不要去惹人家,伺候好了你吃点苦能拿钱,伺候不好,人财两空都有可能。” 周深无力的笑了笑:“我知道的,谢谢你胡妈,我没有那么不懂事。” 发廊上午连门都不开,街上也是冷冷清清,周深没事做,便趁这时候向胡妈提出回家一趟收拾点东西过来,因为昨晚来的急,什么也没拿。 胡妈应允了,只叫她赶在晚饭前回来。周深裹上校服,手拢在胸前代替坏掉的拉锁,走回了家。周深一路低着头,以至于都到了家门口才看见那在楼内外贴了四五张的白纸,上面写着:卖房。 周深眉头皱起,仔细看了下面小字,写的正是自己家门牌号,还附了个电话号码。周深一个个数字看过去,慢慢与记忆中早上拨出的那个电话合上,意识到那是二哥的电话。 她记性很好,不会出错。 怎么会……这样? 周深颤抖着手把钥匙插进锁孔,所幸锁还没换,周深进了屋,发现自己离开时就已经很凌乱的房间内又新添了许多翻找的痕迹,她烦躁的踢了一脚地上的杂物,没心思探究这是怎么回事,随便翻出个袋子,把mama那些还能穿的裙子、自己的睡衣和内衣,加上一些生活用品塞进去。全部打包好之后,她的行李也只有一小袋,这就是她贫瘠的“家”。 周深检查了垃圾桶和水槽,都没有人住过的痕迹,mama似乎一直没回家。她更加担忧,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寄希望于今晚的自己能表现好一点,讨得二哥欢心。 离开时,刚好遇到隔壁的大爷出门,周深自觉退后让路,却被大爷叫住了。 “哎,周深呐,你老师今天上午来你家敲了半天门,你也没在,他托我告诉你啊,抽空回趟学校,好像是……什么手续……” “啊。”周深呆呆的回答。 大概是退学手续吧。老师为了维护她的面子,连退学这件事都没有在大爷面前明说。周深鼻子一酸,老师大概是自己身边唯一靠谱的成年人了……周深记下了这件事。 到了下午,周深按时回到发廊。天色开始变暗,对面的烧烤摊逐渐热闹起来,同屋的jiejie们大多懒洋洋赖到中午才起来打扮,现在已经出去站着了。周深目前就跟小暮关系最好,其他jiejie还没说上几句话。小暮知道周深今晚要开张,在自己跟熟客外出之前,还不放心的挤出时间,教了她一遍怎么给客人koujiao,是用周深的手指举例教的,色情的舔舐吸吮让周深羞得脸发红。 “记住了,妓女最重要的是听话。客人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男人买的其实不是你的身体,是你的服从。” 那时,周深还不懂这段话意味着多少疼痛和屈辱。 她以为,听话,或者假装听话,是自己最擅长的事情了,而现实很快就给了她教训。 第一个教训随着夜幕降临。 周深刚听胡妈的话换上了一件纯白的吊带包臀裙,里面没穿内衣,廉价布料磨得敏感的rutou又疼又痒挺立起来,周深只好贴近店门反光的玻璃,反复确定正面能不能看见凸起的两个点。 周深正苦恼的调整着吊带的位置,屁股上忽然挨了一巴掌。她像小兔子一样整个人弹了起来,转个身,看见身后是个没见过的漂亮jiejie。 jiejie穿着一条水蓝色露背装,一边拨弄自己的卷发一边打量她,笑了笑道:“小妞,别照了,美着呢。喏,你恩客在那边,不过去陪陪?” “什么恩客?”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的周深有些茫然,顺着jiejie的示意看过去,是一桌喝到兴头上的男人,一半都打着赤膊。不远处其他发廊的小妹对他们招着手咯咯笑,男人就与她们互相低俗的调侃。 “背对着那个,不是二哥么?认不出来?我听胡妈说了,你今晚跟他。现在不机灵点过去贴住,一会儿人喝醉让别的屋领走了,你都没处找!没看那帮小浪蹄子巴巴的盯着么!” 说着,她狠狠剜了旁边店门口站着的女人们一眼。 “啊。”周深有些不知所措。她以为做这行只要躺在床上分开腿就好了,这样人多热闹的场面她是没见过的,也不知道怎么陪。 “我……我现在过去吗?” “赶紧的呀,cao,她们上手了!跟着我!” 眼见着隔壁小妹朝那桌走,卷发jiejie一把抓起周深手腕,扯着她过去,还跋扈的撞开了竞争对手,把周深往二哥那边一扔,自己走到另一个男人身后弯着腰捂住他眼睛,捏着与刚才完全不同的声线千娇百媚道:“哥哥,猜猜我是谁呀?” 周深看到她故意用丰满的胸脯贴住男人后背,红唇碰着耳廓。男人的手在她手上来回划过,又到她脸上摩挲着,坏笑着说:“水水啊,别闹了,哥知道是你。” 周深觉得自己学不来。 但是闻着二哥熏人的酒气,她又觉得这时候不好拍拍他肩膀打一个正常的招呼。想来想去,这醉酒的男人大概跟犯病的母亲差不多,于是周深采用了对待神志不清的母亲时的交流方式——放低姿态让自己显得无害。 她凑到被胶布缠了一块的破塑料椅子旁边,挨着二哥的腿,在地上跪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用指尖扯了扯男人衣角。 “二哥……” 醉醺醺的男人不耐烦的低头,然后呆住了。 娇小的女孩跪坐在脚边,乖巧又懵懂的仰着头,素白的小脸仰着,水灵灵的眼睛怯生生的抬起来,纯得要命。紧绷的白裙包裹住青涩的身体,因为过于瘦小而显得十分幼态,唯独大腿在跪坐的姿势下挤出了丰满的rou感,让人忍不住想掐一把。 二哥酒一下醒了一半。他捧着周深短短的下巴捏她软乎乎的脸蛋,感叹道:“周深,你这样可比在学校漂亮多了。真是天生的婊子。” 周深不想回应这种无聊的羞辱,却又记着小暮叮嘱的要听话,只好憋着一口气附和:“嗯,是。” 搁在平时二哥可能会为她的敷衍生气,但现在多少有些醉酒,只顾着爱抚那张小脸,念叨着:“真他妈漂亮,跟只小白猫似的……” 周深跪的低,桌上其他人根本看不见,不乐意了,嚷道:“哎二哥,这又是哪个小姑娘勾搭你呢?给我们看看呗?” 二哥笑了起来,两手穿过周深腋下像抱小猫一样把周深拎起来放好,两人体型差很大,周深坐在人腿上肩膀也才刚到他下巴,刚好被圈在怀里。一桌子人下流的注视和二哥强硬的怀抱让她如芒在背,不安的扭动身体,又被抱得更紧。 “我去,这么嫩?这是女学生吧?” “你还真别说,前几天还是学生呢!那是真清纯啊……不过现在都出来卖了,早晚也是烂货一个。” 周深在学校每天听惯了各种侮辱的话,脸上不红不白,权当听个响。 “前几天还是学生?那怎么今天就变成婊子了?哎,问你话呢!” 周深窘迫的揪着手指,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我……缺钱。” 这个回答没什么意思,男人们继续喝酒,只有水水姐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周深实在是漂亮,又有着这地方难得的纯情害羞,其他人三句话离不开调戏她和吹捧二哥,很快有人忍不住起哄道:“哎二哥,小家伙这么漂亮,干脆就在这儿办了给我们饱饱眼福呗!” 周深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不是,我们早上打过电话说好了的,今天晚上……唔……” 二哥强硬的吻带着酒气堵住了她的嘴,围观者兴奋的吹起口哨。他显然是被兄弟们捧的有些激动,直接站了起来把周深推到桌面上,撞歪了酒杯和烤串。皮肤蹭过黏腻的桌面,周深感觉头发浸到了油渍中,让她直反胃,但相比之下,还是男人当众欺身压上来的画面更恐怖,吓得她浑身僵硬。旁观者的怪叫似乎在给男人加油助威,他已经顺着女孩滑嫩的大腿往上摸到掀开她的裙子。 水水姐看出小姑娘吓傻了,皱起眉毛,尖声劝道:“哥,别在这儿呀!您可是花了钱的,凭什么给他们白看!” 二哥听了就更得意:“我还用花钱?这丫头欠我的钱都够请全镇的男人cao她了!” 水水不知道这茬,愣住了,心说这姑娘也真是惨,一时没了话讲。 周深膝盖被男人的腿顶开,白色的三角内裤紧紧裹住rou鼓鼓的阴户,被霓虹灯一会儿染成粉色,一会儿染成紫色。周深徒劳的在胸前与二哥要拽下她领子的手撕扯,几乎马上就要激怒男人,可是要坦然的在大庭广众下打开身体容纳,对于现在的周深来说,实在是办不到。 做点什么,说点什么!周深在心里大喊着求自己想想办法。 “哥,哥!你听我说……我、我还是刚刚开始卖,还新鲜得很!今晚跟您更是头一回……您要是、要是直接给人看,万一他们看够了都不来嫖我了……我不就没法还您钱了吗?所以拜托,我们去、去楼上……” 周深紧闭着眼睛,逼自己说完这段极其自轻自贱的话,祈祷着能逃过一劫。 桌上安静了一会儿,二哥就笑道:“念过书就是不一样,聪明啊,刚出来卖就在饭桌上挨cao,估计以后也卖不了几个钱了。好吧,哥带你上楼。” 男人们发出一阵嘘声,周深则松了口气,瘫软在桌子上。二哥把娇小的女孩拎起来扛在肩上,两条细瘦的腿抱在怀里,手就向上当众钻进她裙底,握着软弹的臀rou磋磨。周深趴在男人背上,眼中的世界颠倒过来,她看见jiejie们见怪不怪的瞥向她,看见其他客人把烟灰弹在地上,看见胡妈迈着谄媚的碎步把二哥送上楼梯。 最后她看见倒着的门在自己眼前“砰”一声关上,落锁。 周深的腿开始抖,初夜轮jian的痛苦记忆回溯,慑住了她的脑子,被男人粗暴的扔在床板上的瞬间,她浑身一缩,吓得哭了出来。 周深很会隐忍,只咬着下唇闷闷的掉眼泪,手指抓紧了床单,颤颤巍巍的几度抬起来想乖乖脱下衣服,却又过不了心里那一关。男人没工夫管她心思如何,只不耐烦的解开了裤链,破口大骂道:“妈的小婊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老子花钱是来伺候你的?” 周深吸了口气,压抑住哭腔,乖巧的回答:“对不起……二哥,是我来伺候您。” 男人敞着半勃的性器舒服的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娇小的女孩埋着头爬过来,那动作不妩媚也不旖旎,像是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小刺猬。她爬到男人胯下,狠狠心闭着眼睛俯身,小脸出于惯性一下撞在了jiba上。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抓着周深的头发向后扯起来,照着她漂亮的脸就是一巴掌。周深痛哼一声,嘴里还不住的道歉,麻掉的半边脸倒是也很好的麻痹了无谓的自尊,她顺利抛下负担,睁开眼睛凑到男人胯下含住那根把自己害到这一步的东西,舔舐,吮吸,哼哧哼哧的往喉咙深处含。 一点也不像个第一次卖的雏妓。 也许真像男人此刻羞辱的一样,她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周深靠着这样自暴自弃的心理,顺利给出了一份令二哥满意的koujiao,最后他按着她的脑袋,把guitou嵌在喉管里喷出jingye。周深乖乖咽下,男人被酒精蒸红了的脸就凑过来,带着刺鼻的气味舔吻她。 视线被男人的口水弄得模糊,周深感觉自己是一块糖,或者一道美食,总之不是人。既然不是人也就不必在意人的尊严了,她张开腿,扶着二哥的性器在自己柔软的下体戳来戳去,蜜xue尚未湿润,两片粉唇紧闭着,她到底不得章法,最后还是男人骂骂咧咧的强行扯开娇嫩的小口,猛插到最深处,周深感觉自己又流血了。 烙铁似的刑具在敏感的rou道里凿着,撕裂的痛感和被这个人强jian那次明明没什么区别,自己的态度却该变了。不能再哭喊叫骂,疼到了极点也只能夹着嗓子发出婉转的呜咽,嘴里喊的不再是“我要报警”,而是“哥哥好厉害!”“好深,要被插坏了……”“太大了,撑满了”一类的yin词浪语。 二哥拽着她的头发,居高临下的唾了一口,笑道:“小婊子,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呢,要不是我给你开了苞,你都不知道自己这么sao吧!” 周深一边撅着屁股吃jiba一边神游,声音像梦话似的飘忽,柔顺答道:“是呀,谢谢二哥。” 是呀,要不是您,我都不知道生活还能变得更悲惨。 cao开了周深下面两个xue,都射满了浓稠的jingye,男人舒爽的靠在床头拎起刚才带上来的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周深失神的喘息着,大腿直打颤,却伶俐的想起小暮姐交代过这是卖烟的好时机,连忙下了床,还站不住,就在地板上爬到了床头柜旁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包崭新的烟,小心翼翼的递给二哥。 男人斜睨她,没管那烟,一把将人揽了上来,让女孩倒着趴在自己身上,熟透的红肿屁股对着他,鼓溜溜的rou瓣夹不住中间淌着白浆的小口,轻易就被他找到,手里酒瓶倒转,长长的瓶口一下就捅了进去。那花xue受了刺激抽搐着夹紧,本能的收缩吸附着伺候一个冰冷的酒瓶子。 周深尖叫起来。啤酒是凉的,灌进yindao深处大概十分刺激,何况碳酸成分还在冒着泡,酒精在高温的rou道中间蒸发,起了瓶盖的地方锡纸翘起来, 像一把小刀刺痛娇嫩的rou壁。男人不管不顾的握着瓶身打桩似的抽插,享受着女孩动听的哭叫和明明想反抗却一直隐忍的挣扎,直到自己手累了才停下,慢慢把酒瓶抽了出来,“啵”的一声带出一股酒液。 二哥还觉得自己手真是轻,都没多折磨她,周深却突然爆发出一声更为凄惨的哀嚎,xiaoxue颤抖着夹紧,不自主的挤出酒来,就又是一阵痛呼。 男人看到女孩腿间淅淅沥沥的液体中混着稀释了的血色,这才想起来刚开始强插进去时,她逼口撕裂了。伤口上淋酒,难怪叫成这样。 他本没想让周深这么疼,但已经发生了,也不会愧疚,只是粗暴的把她的内裤团起来塞进受伤的xue口,撑坏了撕裂的伤,也堵住了往下流的酒,不知道是使坏还是发善心。周深没功夫猜,几乎是神经质的握紧了拳头,努力保持清醒。 她还有事要求这个男人。 二哥按了按她被jingye和啤酒灌的鼓起来的小肚皮,使唤道:“去把刚才那个烟捡起来点上,一盒我都要了,一会儿楼下算钱。” 周深打起精神,扶着小腹像个怀胎三月的孕妇,摇摇晃晃的跪在地上,不甚熟练的给二哥点起烟,乖顺的像只小猫伏在床边,看男人吞云吐雾。 看他抽了半根心情还不错,周深小心翼翼的开口:“二哥,深深今晚伺候的还行么?” 男人轻蔑又挑剔的眼光落在她身上,色情的来回扫视,声音因为叼着烟而有些含糊:“还行吧,逼跟屁眼倒是挺紧,就是不够sao、不耐cao啊,cao你几下还流血了,没用的东西,想装处女?” “……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您觉得我还可以的话,能不能问您点事?” 二哥冷冷的笑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周深心脏悬起来。 “无非就是你妈跟你家那房子呗?告诉你也无所谓,那死女人在我们兄弟地盘,人好着呢,我们还真能杀人不成?” 二哥说到这儿,露出一个虚假的微笑。 周深的心放下了一点,追问道:“可是,为什么……” “还他妈不是因为你?小婊子,谁知道你能不能一直安安分分的在这儿卖逼还钱?你要是跑了,老子钱找谁要?你妈在我这儿待着,你也能乖点。至于那房子,你俩现在都不用住了,老子卖了抵债,不是正常?” 周深垂下眼,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烟快燃尽了,二哥冲着她喷出最后一口,愉悦道:“问完了?” 周深见他要走,连忙抓住人裤脚:“最后一个问题。我能不能……去看看我妈?求求你,我见了她也就能安心在这儿卖……卖逼了。” 二哥不耐烦的踹开她:“见什么见,我们的地盘是你能随便去的?滚。” 周深被踹到肚子里都是咕噜噜的水声,yindao和逼口火辣辣的疼,她不顾这些,毫无尊严的爬到男人脚下:“我就见她一面,求求您,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二哥脚步顿住,想到了什么,竟弯腰把周深扶了起来,上下打量一番。 漂亮娇小的女孩现在发丝凌乱,脸色潮红,小鹿似的眼睛水光潋滟,唇被roubang磨得艳红,鼓起的小腹和夹住的大腿yin靡诱人,活像个勾魂摄魄的妖精。 男人唇角勾起,道:“我想起来了,这周末有个聚会,人挺多的,你要是不怕被玩死,就过来助兴。做的好的话,我可以考虑。” 周深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 周深穿上衣服,带着一肚子酒和塞住了逼的内裤,颤颤巍巍的挽着二哥送他下楼。到前台算了钱,男人突然抓着周深的头发将她撞在前台桌子上。“砰”的一声把一楼逗留的男人女人都吓了一跳,看过来见是客人在欺负小姐,也就没人管,只有几个嫖客的眼神还停在周深因弯腰而撅起来的屁股上,那里的白裙子洇湿了一小片,十分明显。 胡妈见多了这种事,没大惊小怪,只是赔着笑打圆场:“二哥,这小丫头刚出来卖,哪里没伺候好您就提,我们再教,别坏了您心情。” “小婊子还是有些放不开啊,整得跟我强jian她似的,还流血了。” 二哥故意重读了“强jian”二字,果然就见周深浑身一抖,他的凌虐欲被满足的不得了,神清气爽的给了周深最后一个难堪: 他伸手到她裙下,扯出了那团内裤,扔在地上。 周深尖叫一声,立刻就要跪下遮掩,二哥却还抓着她的头发往桌上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撞,胡妈拦也拦不住。她只能弓着身子像只无助的虾米,任由啤酒混合着jingye从无力夹紧的xue口流出来,原本洇湿的一小片扩散开来,整个屁股上的布料都湿透了,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淌下来,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 屋里还有几个客人围观着这一幕,兴奋的吹起了口哨,大声讨论着这个新来的婊子怎么这么sao,猜测着从那yin洞里流出来的是尿还是酒,还有人用脚踩着堵过周深逼口的内裤拖过来看了看,又像抹布一样擦着地面推走,嫌弃的在地毯上蹭了蹭鞋底。 二哥终于满意的走了,周深额头红了一片,瘫坐在地上,小腹还时不时地抽搐收紧挤出一股液体。胡妈以为她要缓一会儿,想叫人扶她去休息,还没开口,周深就自己站了起来,对胡妈弯了弯腰,语气毫无波澜:“对不起啊胡妈,把这里弄脏了,我去拿东西打扫一下。” 没等胡妈回答,周深就转身上楼去取抹布了。短短一天,周深就学会了像小暮那样扭着腰走路,屁股上的水渍晃来晃去,任由别人看。 那腰扭的真漂亮,胡妈看着,就像秋风里的柳枝一样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