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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廊(发廊描写,百合,妓女jiejie指jian)

    周深把撕碎的车票扔掉,脱下校服,在mama还没有卖掉的裙子里挑了一件干净的套上。吊带的蕾丝豁了口,不太合身的前襟松松垮垮开到胸前,裙摆的开叉露出了大腿根,一身的痕迹都暴露无遗。

    周深长吸一口气,握住门把手。

    不行……还是做不到。

    她毕竟还没能那么快接受身份的转换,本想逼自己一把直接穿成这样过去,结果还是退缩了,想来想去在裙子外面罩上了校服外套,这才勉强能红着脸走出门。

    校服很宽松,长长的下摆盖住了屁股,只露出一点裙边的蕾丝,两条赤裸的细腿分外显眼,不仔细看会以为她全身上下就套了一件校服。周深把拉锁拉到最上面,领子立起来,小半张脸都缩在衣领里,漆黑的夜色很好的掩盖了路人的侧目,她一路走到灯红酒绿的街上。

    路边闪烁的霓虹灯把周深白皙的腿照成光影流转的彩色,粉红的光斑暧昧的抚摸过她全身,让蓝白的校服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路边站着抽烟的妓女指着周深窃窃私语,然后高声笑起来,上前两步把烟喷在她脸上 。

    周深踉跄着往旁边躲,掩住口鼻呛咳。这样被取笑被谈论的感觉似乎跟在学校时差不多,但又有微妙的不同。在学校的被欺负,像是一群鸟儿抢走一只百灵的食物,还要把它推下树枝,而在这里——

    周深抬头,看到了自己的目的地。门脸只有四五米宽,挂着庸俗的红色花朵形状彩灯,斑驳掉漆的牌子上是四个字:火花发廊。

    门前站着两三个坦胸漏乳的丰满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着,看见周深站在门口,也不搭话,只冷冷的看着。

    在这里,像是泥塘里的鱼虾冷眼看着一只白鸟的坠落。她们看着那洁白的羽毛陷入泥泞,再也飞不起来,并对此习以为常。

    周深呼出一口气,走进发廊屋里。

    柜台前站着人,老板娘好像在忙,没有人理周深,她便打量起这里的环境。

    空气中有一股脂粉香水气,掩盖了返潮和木地板腐朽的味道。明明是所谓发廊却只有两面不大的镜子粘在右手边的墙上,对着两个理发椅,挂羊头卖狗rou的心思昭然若揭。左手边倒是有一个洗头的台子,一个男人正仰躺着享受的眯起眼,衣着暴露的女人站在旁边,一边给他按摩头皮,一边轻声细语的与他调笑,周深看到男人的手握住了女人垂在他面前的乳rou,女人娇笑着挺胸给他摸。

    周深慌乱的移开眼,看着门边上几张被烟头烫破了洞的皮面椅子发呆。

    老板娘坐在柜台里跟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算钱,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邀他下次再来,等男人离开,转脸就啐了一口:

    “呸!抠了吧搜的窝囊废,吃着老婆软饭还要出来嫖!”

    周深吓了一跳,来回揪着校服袖子,低头不敢上前。

    老板娘先看见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咂咂舌道:“学生妹?怎么到这儿来了,来干活的?”

    周深有些懵,先含混的应了一声,理清了思路才慢吞吞的回答:“我……是有人让我来这里的,那个……”

    “啊呀!学生——我知道了,二哥让你来的是吧?你是那个周什么……”

    “周深。”她回答道,然后有些犹疑的说:“我不认识什么二哥……”

    “周深,没错了。你哪能不认识二哥?就是他介绍你来的。个子挺高,是个放债的。”

    “啊。那可能是了。他……二哥他,在这里吗?我想见见他。”

    老板娘笑了起来:“你见他干什么?小丫头,既然来了就乖乖的吧,别想着折腾了。”

    周深小声接话:“我不是折腾,我有事要问他……”

    老板娘根本没听见,也或许是不想理,直接站了起来走近周深,说话盖过她的声音:“妮子小脸这么漂亮,又嫩,你要赚大钱了!这一行来钱快,你欠二哥的钱啊,都能还上的。来,先脱了给胡妈看看。”

    周深再一次听到了来钱快这句话。她垂下眼睛,对自己能赚到多少钱和自己还欠二哥多少钱都没什么概念。

    老板娘见周深没动作,伸手掐了把她的脸颊,又摸了摸她露出来的大腿:“快点儿,羞什么?这小腿真细。”

    周深不自在的往后缩,抿了抿唇,颤抖着手拉开拉锁。

    这样展示商品一样的行为比被男人强行扒光还令她感到羞耻,后者周深还能把这当成命运的压迫进行孤注一掷的反抗,但前者,周深要对抗的是自己。自己的尊严,自己的羞耻,自己的原则,自己从前的一切坚持和以后的未知憧憬,都会随着衣服的敞开化作泡影。

    拉链咯吱咯吱响,卡在了胸前。周深来回扯了两下,老板娘还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急得周深脸发红,拽着两边衣襟用力一拉,破旧的拉链头松动,直接散开了。周深手一顿,有些心疼,校服是她唯一一件能穿出门的衣服……可是从今往后,好像也不需要穿校服了。

    周深呼了口气,扯开了剩下的拉锁。

    还没等老板娘说话,身后刚才躺着洗头的男人坐起来冲这边喊:“哎哟,胡姐,这新来的?领过来给我看看呗?”

    周深看到老板娘隐蔽的翻了个白眼,然后不着痕迹的转了个身挡住周深:“哎呀哥,这丫头刚到,啥也不懂,我们调教调教再领出来给您看!急什么嘛,人又跑不了!”

    男人探着头找角度去看躲在后面的周深,咂咂舌道:“啥也不懂?我看不像啊!还穿着个校服,要遮不遮的,太会勾引人了!”

    “您这是什么话!小丫头就是穿这个的年纪,对不对?哪会勾引人了,还是雏呢!”

    周深脸一白,下意识拉住了老板娘的衣角,却不知道该不该在这时候开口。

    老板娘回头看了她一眼,只当她是紧张,握了握她的手,对男人笑道:“您先玩着,回头肯定把这丫头介绍给您!少美,好好陪你哥!”

    “好呢。哥,咱现在上楼不?”

    少美就是刚才给男人按摩的女人,周深看过去,刚好对上她的眼神,似乎是不满周深吸引了自己的客人,带着些敌意瞪了她一眼。扭头拉着客人往左手边墙角的楼梯上去了。

    周深被瞪得缩在了老板娘身后。她离开学校后唯一一件期待的事就是在新环境能不要被身边的人欺负,不过看起来好像也不太容易。

    老板娘见男人没再多事,才撇撇嘴转回来看周深,念叨着:“看到没?男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所以你干这一行,胡妈要告诉你的第一个事就是千万别对男的动心!我要是看那些个二三十岁的娘们来,都不用说这个,但是你,十多岁吧?”

    “十七岁。”周深小声说。

    “十七岁,你他妈的正是要爱上男人的时候!给老娘记住了,男的吃人可不吐骨头。上一个非要嫁人的妓女叫菊仙*,最后上吊了。”

    周深从没听到过关于爱情的任何言论,在学校老师只说禁止处对象,在家mama总爱打扮好了去求男的给她花钱,周深还没见过爱情是什么样,就被胡妈的话打了当头一棒。

    “知、知道了,我不会爱上他们的。”

    楼梯上脚步声和男人的话音一起传来:“胡姐你可少吹吧!那菊仙也是你这小破地方能养出来的?”

    老板娘就转身去应:“我这小破地方留不住大爷您咯?小暮,听到没,人家喜欢菊仙那样的!下回你也要死要活的嫁他!”

    被称作小暮的女人咯咯笑,挽着男人的胳膊送他下楼付了钱出门,娇声道:“那我可赎身嫁你了呀,‘小楼哥’?”

    “别了别了!我下次再来找你。”

    这位比段小楼都不如的男人在门口拉着小暮恋恋不舍的一吻,亲够了才离开。

    “来,小暮,刚好你闲下来,一会儿你带着这丫头四处看看。”

    “好嘞。”

    小暮坐在一边点了根烟等着,胡妈这才得空接过周深脱下来的校服外套,仔细打量她的身体。

    细看之下胡妈就皱起眉,叫道:“你这身上是怎么回事?!刚才以为你只是挨过打,我都没问,这怎么又是咬又是嘬的?”

    周深前一天破处时弄的痕迹还没消,更别提几小时前刚被混混轮jian过,脖子上一圈指印,胸前星星点点全是吻痕。

    周深低下头,像是做了什么错事被发现:“我……对不起,胡妈,我不是雏……”

    胡妈眉毛立刻就竖起来:“cao!还以为来了棵小白菜,没想到是烂叶的!你他娘的不才十七?学校是睡上去的?”

    “不是的,不是……是二哥,我昨天被他们……那个的。”

    “开苞?”

    周深惨白着脸点点头。

    胡妈知道周深不是雏后态度有些不耐烦,掐起她的下巴命令道:“说,开苞,说出来。初夜连钱都不要就给出去了,还跟我装害羞。”

    周深感觉脸和舌根都要烧着了,眼神飘忽着到处躲,张了两次嘴也说不出话。

    胡妈直接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上周深下巴,打得她头一偏缩起来:“妈的,真费劲!这死样子怎么伺候男人?”

    小暮一边往地上弹烟灰一边打圆场:“哎呀,胡妈,这小丫头一看就是真纯!毛还没长齐呢,你别跟她较劲。”

    “啧,真是……”

    “开苞。”

    周深攥着裙摆的蕾丝在手上印出花纹,语气平静的开口,只有咬紧的后槽牙显示出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胡妈和小暮都惊讶的看向她。

    周深继续道:“我是昨天被二哥和另外两个男人一起开苞的,不知道他们是谁,应该是一起放债的兄弟。然后今天我逃了最后一节课,在学校门口又被三四个小混混……轮、轮jian了。就……就这些。但我没配合他们,所以还是没有什么经验,心态上跟……雏,应该差不多。我可以的,我说出来了,胡妈,我能伺候男人。”

    说完,她眼圈都泛着红。

    小暮看她的眼神瞬间软化了,几乎是怜爱的。周深敏感的抬头瞥了她一眼,又不好意思的垂下眼。

    胡妈也有些五味杂陈,摆摆手道:“行了,这都不算啥的,就当被狗咬了!不是雏就不是雏吧,反正你这股清纯劲也够让男人喜欢的了,趁没变得跟你jiejie们一样sao,还能多要点钱。行了,小暮你带她上楼看看吧,顺便教她点活儿。不用教得太熟练啊!这傻样还挺招人喜欢。”

    “跟我来吧。”

    小暮牵住周深的手,她声音很软,手也很软,揉搓着周深手指侧面写字的茧和指腹上煮粥时烫出的泡,轻轻笑了:“好好保养啊,以后就靠这身子赚钱了。一个学生妹,手怎么这么糙……”

    “好……反正以后不写字也不煮粥了,这些应该很快就消了。”

    周深跟在小暮身后上楼梯,眼前就是小暮一扭一扭的屁股,她视线不禁跟着左右晃,上了楼才反应过来慌乱的移开眼。

    小暮没察觉到,小声跟她说:“你别看我手上没什么痕迹,这一行也不轻松……在这层说话小点声,有客人在屋里呢。”

    周深听见了,二楼充斥着隐隐约约的暧昧呻吟。

    这一层刚出楼梯,墙上是一溜五颜六色的衣服,款式千奇百怪,吊带短裙居多,周深还看到了几件护士服和学生装。

    小暮笑道:“你的校服估计也要挂在这里了。这里的衣服都是大家一起穿的,不过那校服还是你穿着最够劲儿,我们都不是那么回事。”

    “没……小暮姐,你也……很漂亮。”

    周深还不习惯这样的互夸,好像身体真的成了她们之间唯一值得讨论的东西。

    边上挂满衣服的走道尽头是一间小小的厨房,小暮没带周深进去,但是告诉她平时胡妈会买菜,大家轮流做饭,也可以不在这里吃,自己买盒饭。

    “在这儿吃就挺好的,便宜,方便。但是你会做饭么?”

    “我会的,我以前还摆摊卖粥呢。”

    其实今天早上还在摆,但已经是以前了。

    厨房是在拐弯处,拐回来,两边挤挤挨挨的排满了房间。左手边并列有四间,看宽度估计屋里只能放下一张床。就是这里传出yin声浪语,周深猜到是工作的地方。

    “这几间就是接客的地方了。有点小,不过有钱的客人会带小姐出去开房的,那样赚的也多一点,一般就去后边那条街上的旅馆,不走远,你注意别让人拐跑了。”

    “我记住了,谢谢小暮姐。”

    周深往右手边看去,这边只有两个房间,每个就更大一点。

    小暮指着两间中稍小的:“这里是卫生间,也是浴室,有点挤,平时都是轮着用。我们现在一共七个人,加你八个,洗澡正好能分两拨,省着大家都想三个人洗。这个大屋就是宿舍了,都一起住,进来看看。”

    周深在心里默默算了一下,门口站着两三个,加上少美和小暮,对面的屋子里还有人正在工作,宿舍里估计没什么人。

    小暮直接推开门,一股复杂的味道扑面而来,周深先闻到的是劣质的香水互相混杂,刺鼻的让她忍不住咳嗽两下,然后才闻到霉味、垃圾的酸味,和淡淡的汗味。宿舍里挤挤挨挨的放下了三张上下铺,其中一个有三层。刚好七个位置,不知道自己要睡在哪里。

    屋里果然只有一个人,躺在靠门的下铺,缩在被子里。小暮跟她打招呼:“小葵?干嘛呢,少美上楼了,你不下去接着她站会儿?”

    “我才不去!”小葵的声音有些尖细,语气不很好听,周深注意到小暮皱起了眉。

    小葵继续得意洋洋道:“我马上要去过好日子了,干嘛抛头露面的?哎……这小姑娘是新来的?”

    “是,小葵姐好,我叫周深。”

    小葵甚至没有坐起来,翻了个身拿眼角瞥了周深一眼,嗤笑道:“小小年纪不学好……”

    “行了,你自己不也是做这个的吗?立什么牌坊。”

    小暮拉起周深的手不悦的转身离开,没有理会小葵在身后叫喊着“我跟你们不一样”,直接摔上了门。

    “你别在意,她这人就这样。唉,估计是准备跟哪个男的跑了。你来之前,她是最小的,今年20。明明卖的是身,每天要死要活跟客人谈情啊爱的,觉得自己可干净了……所以胡妈才那么担心你爱上客人。”

    周深干巴巴的回答:“啊,是这样。”

    小暮看了眼每个门把手上显示的颜色,红的就是锁上了,证明里面有人。最后她带着周深开门进了一间空着的接客房间。

    “来,深深,我先在这个屋里教你吧,要是有客人要用,咱们再让出来。”

    周深第一次被喊深深,面上有些发热,胡乱嗯了两声应着,就看见小暮开始解开脖子上的蝴蝶结。她穿的是一件系带挂脖的连衣裙,带子解开了前襟还被丰满的胸部顶着没掉下来,周深瞬间有些慌乱,小声说:“那个,我也要脱衣服吗……小暮姐?”

    小暮手一顿:“哎呀,先不用。我就是习惯了,一进这屋就想脱衣服。胡妈说了你不用太熟练,脱衣服会害羞什么的都挺可爱的。这样吧,我先教你接吻,哪怕没有吻技你也要学会换气呀。”

    小暮拉着周深坐在床上,葱白的手指拨开她的碎发,捧住软乎乎的猫似的小短脸,安抚的揉着周深僵硬咬紧的下颌:“别怕,记得用鼻子呼吸。”

    然后她凑近她,两个女孩的呼吸互相缠绵,周深感觉鼻子到下巴都热乎乎的,然后小暮的吻就落了下来。

    她们的嘴唇都是柔软的,贴在一起像两朵云相靠。小暮舌头灵活的扫过周深齿列,撬开她牙关钻了进去,在湿润的口腔中搅弄,如鱼得水。

    周深则僵硬的微张着嘴容纳,舌头不知所措的放在嘴里躲避小暮的触感,狭小的口腔内却也避不开,反而互相交缠起来,湿滑软糯让周深脸红到了耳根。

    “唔、唔……嗯!”

    周深甩着头挣开,大口的喘息着,眼睛湿漉漉,可怜兮兮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小暮姐……我好像还是不会换气,没法呼吸了。”

    小暮无奈的笑了,摸上周深的脖颈前面:“是不是喉咙这里忘了打开?接吻时不用做吞咽的动作,你这里闭紧了,当然没法呼吸。还有,接吻也会有嘴唇分开的时候,抓住机会用嘴吸气。”

    “啊,啊!我再试试。”

    周深认真起来,意识到这些都是技术活。

    两人又一次吻在一起,这次小暮吻得更加深入,她在床上跪直了身体,压着周深让她仰起脸来,更多的津液落进周深嘴里,她被迫咕叽咕叽的咽下,喘息之间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周深聪明,在学校里成绩就很好,学起这种事来也很快,迅速掌握了呼吸的节奏,还试着学小暮的样子拿舌尖去勾人。

    直到两人都吻得气息紊乱,小暮才放开。她看着周深潮红的面色,沾了水的长睫,忍不住笑道:“别说男人了,我都觉得你诱人。”

    周深受不住,皱着小脸哀求:“别、别开我玩笑了。”

    小暮直接将她推倒在床上,帮她脱了鞋,又拎着两条细腿抬起来分开。周深抓着床单控制自己反抗的本能,像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双腿支起来之后裙子堆在了腰间,三角内裤包裹的臀rou鼓溜溜,小暮恶趣味的提起她底裆往外一拽又松开,内裤底“啪”的一声打在周深两腿之间。

    “啊!呜……”

    “哈哈哈哈,不逗你了,你也被弄过,知道男的从哪里进吗?”

    “应该知道吧……”

    “来,自己指指看。”

    “我……我……”

    “怎么,刚才胡妈凶你,你就什么开苞什么轮jian的都能说出口了,现在我温柔一点,你又开始矫情?”

    “不,不是的!我能指。”

    周深很怕火花发廊不要自己,学也不能上,她就没地方去了。于是她努力克服羞耻,颤抖着手抬起屁股脱下内裤,那rou花鲜嫩的粉色让小暮看得瞪大了眼睛,啧啧称赞。

    周深闭上眼,抿紧了嘴唇,用手指拨开下体的rou瓣,冷空气刺激得嫩rou直打颤,她用泛粉的指尖去探娇艳的rou缝,在中间上下滑动着,笨拙又yin靡。她不太确定的说:“大概就是这里吧。”

    “不是哦,要精确一点,找到那个洞。”

    周深咬咬牙,把rou瓣掰开更大,软乎乎的yinchun可怜兮兮的被压扁,周深自己的手指摸到阴蒂,圆溜溜的不像能进,便又往下摸到了个湿漉漉的小口,向里按了按,有点疼。

    “是这里吧?应该是这里!”

    小暮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这里?这里可不行啊!哈哈哈……这他娘的是尿眼,被男的插进去你就废了!”

    “啊!我、我不知道……姐你别笑了!”

    周深羞得想钻进床下。

    “再往下摸摸。”

    小暮终于提醒道。

    周深顺着rou缝往下,被自己的手指刺激得腿一缩,哼唧着找到了一丝感觉,终于碰到了yindao口,那张青涩的小嘴还在收缩着抗拒。

    “找到了,这里是对的吧?”

    “好啦,找对了。插进去试试?”

    “啊……一定要吗?小暮姐……”

    “算了,开玩笑的。你把手拿走吧。”

    “别逗我了……啊!”

    周深刚无奈的移开手,roudong就传来一阵酥痒的刺激,她惊呼一声,原来是小暮将手指伸到了那里爱抚几下,抬脸冲她一笑,直接插了进去,毫无缓冲的开始屈伸搅弄,拇指还按在她的阴蒂上刺激。

    “jiejie、jiejie……嗯……”

    周深觉得被女人玩弄着的下体微微发热,一波一波电流般的快感刺激传到腰间和大脑,这是她从未在性爱中体验过的。

    小暮手指被层层叠叠的软rou包裹吸附着,也觉得有趣,动得越来越快,又多塞入了一根。

    “湿了呀!还是挺有天赋的嘛。”

    “哈啊……好奇怪,小暮姐,不要……”

    “哎哟,叫的真好听。你要抢走我们所有人的生意了。”

    小暮挑挑眉,手上加了许多技巧,大拇指把阴蒂捏扁搓圆,两根手指在蜜洞里面抽插抠挖。快感的浪潮由身下席卷向全身,周深整个阴部浸润在自己分泌出的清液中,yindao口收缩得越来越快,终于周深尖叫一声,紧紧夹住小暮的两根手指,浑身潮红,失神的靠在床头。

    小暮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看着那rou花不舍的收缩了两下,被掰开的rou瓣慢慢合上,只剩晶莹的yin液暗示着刚才的欢愉。

    “虽然没喷,但是水也很多嘛,下面生的也好看,跟你的小脸一样嫩。怎么样,姐搞得你爽不爽?”

    “唔……是舒服的,为什么跟被男人cao时感觉不一样啊?”

    “嘁,当然是因为男的都是废物啊,他们只会让你疼的。你得记住是从这儿进,有的客人喝了酒来,或者是雏,都对不准的,还要你教。有的人还硬不起来,你可以含口温水去给他们舔……不过你不用考虑这个问题,应该没有男的看到你还不硬。”

    周深高潮过脑子还懵懵的,听这话像是夸奖又有些奇怪,呆呆的回答:“谢谢。”

    小暮捂着嘴笑了,把手上沾的yin液抹在周深脸上,掐了把她幼态的脸颊rou:“行了,你自己收拾收拾,柜子里有纸和套,不过一般客人都不想戴,不戴套咱们赚的也多。姐上门口站会儿,你今天不急着出台,先适应适应。”

    小暮离开了,周深擦干净下体,不知道该干什么,便找老板娘问了自己晚上睡哪里。说是晚上,其实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妓女的作息都是日夜颠倒的,宿舍最大的作用是白天补觉。

    胡妈给她搬了床被子让她先打着地铺,等过几天她把双层床铺换成三层的再上去睡。

    抱着被褥回到宿舍,小葵还在床上躺着,宿舍里只有她们两个,看起来小葵没有跟她说话的想法,周深便独自找了个不影响其他人的角落打好了地铺躺下。

    她其实想回家,但又怕提出来惹胡妈生气。不知道mama到底在哪,有没有回家,还是真的被二哥带走了。周深有些难受,但抵不过困倦,她上学时没有这么晚睡过,此时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于是她躺在拥挤杂乱的宿舍角落,像被迫迁徙到新环境的幼小动物一样,警惕的蜷缩起来,抱着自己睡着了。

    *菊仙:《霸王别姬》中的头牌妓女,为自己赎身嫁给段小楼,结局是上吊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