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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家主買來狼人被cao逼舔逼

    Plot 1:

    “半兽人的血统就是低贱。”

    贩卖者这样说道,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转过身搓着手掌,一脸谄媚:“五条大人,您的身份太过尊贵,这些畜生怎么能入得了您的眼睛。我那边还有些妙龄人类少女,都是早上刚运过来的,新鲜得很……”

    五条悟没有理会他,反而视线直勾勾盯着最里处的笼子。那里关押着一位蓬头垢面的兽人,他的体型庞大,健硕的肌rou露在外边毫无遮拦,却依旧被牢笼禁锢无法动弹。此刻正蜷缩在角落,呼吸声平稳,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五条悟低下视线,目光追随着脚链向后扫去,那物的尾巴上还残留着血迹,现已经干涸,毛发粘在一团,但不知为什么他竟觉得这兽人分外乖巧…耷拉在笼外轻轻摇着,该是在做什么美梦。

    五条悟起了兴致,问道:“那是什么?”

    “不出意外的话,会是一条好狗,大人您觉得呢?”商人喜笑颜开,知道这生意有苗头便用力摇了摇笼子,迫使“货物”从睡眠中睁开双眼,那副没精打采的模样令他很不喜欢,担心卖不出好价钱。于是他又吆喝了声,再转过来嬉皮笑脸说道:“这家伙力气很大,能干好多活。”

    但很显然,五条悟比商人想象中还要对货物感兴趣,先是做了手势让他噤声,再握着手杖戳进笼子里,尖端抬起半兽人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大人物的目光锋利,从头到尾审视着兽人,直到这只兽人感到不适,完全清醒,用幽幽的兽瞳瞄他。

    随后,五条悟盯着那狭长的双眼道:“现在你归我了。”

    往逼上抹蜜糖,引导宠物舔舐

    被领进五条家的兽人当天并没有被塞进柴火房干苦力,反而出了笼子后被侍女推搡着进温泉池子里,三两下摁进水中洗浴。兽人不太懂得人情世故,竖着两只狼耳安静得像具玩偶。又因为环境过于陌生,让它暗自密切关注着四周,任由侍女上下其手,把身上污垢全都清理掉。

    它不太会说话,警惕心好一会儿才于蒸汽中消散,抿着嘴巴呜呜闷出声音,被洗舒服了就在水中摇尾巴,形同乖犬。侍女觉得它长得讨喜,也不闹腾,弄干净了才送进家主的卧房里,跟它交代道,家主有事情要单独吩咐它。

    临行前给它穿戴了昂贵的衣物,但兽人实在不喜欢这类束缚自身的装饰品,习惯皮毛的它更想赤裸着身体待着。等到侍女刚离开,它就立马原形毕露,手指抓着衣领用力地往下拉扯,再用锋利的爪子将昂贵布料撕成条状,丢得遍地都是,凌乱不堪。

    五条家主进来时,见着它正背靠墙壁蹲坐着,呼吸极轻,耳朵动了一下,再目不转睛盯着他。它身上的遮挡物已经去了大部分,仅有裆前一块布料在虚掩。五条家主瞧过去,即使是还未勃起的状态,那团软rou也大得惊人,安静地蛰伏着,常人无法比拟。

    见五条悟的奇怪视线,兽人不安分地动了动,不自然垂下一只粗壮手臂,把性器部分遮挡住。

    五条家主笑话他:“还会遮羞。”

    他在兽人的面前站定,手指解掉结,繁琐衣袍随之从肩膀滑落,堆积在地毯上。五条家主的脚从里面跨出,他的身型比这只年幼的兽人更加高大,小腿到脚背的皮肤却白里透红,以名贵保养出来的诱人体质跟低等族类有着天壤之别,但他好像毫不介意,抬起脚尖轻轻压在兽人的性器之上,五个脚趾也像是寻找到乐趣似的游动在兽人的私密处,不一会儿把兽人的生殖器踩到硬起,冒着热气顶弄他的脚心。

    兽人自能够变换体型以来第一次被迫情热,超脱发情期以外的突变让它心慌意乱,连呼吸都沉重起来,盯着裆前那只足的一举一动。它想要被爱抚得更舒服,目光里充满了渴求望着主人。五条悟见情形与所想差不多,轻轻撩开单衣下摆,展示自己涂满蜜糖的女xue……只给兽人看见。

    “把这里舔干净就让你更舒服。”

    兽人不会觉得被侮辱,甚至为了性欲听话地伸出长舌仔细舔舐xue口。五条悟抱着它的脑袋,分神抚摸柔软狼耳,兽人的毛发浓密,他很享受这种感觉…身下亦然。那条充满干劲的舌头在他浸满甜腻的yinchun之间扫荡,又顶开细小的缝隙收敛尖锐牙齿来吮吸软rou。两片丰满的媚rou包不住五条悟向外凸出的女蒂,冒个小芽出来瞬间被兽人吸进嘴往喉咙深处含,气息和唇舌烫得他的小逼直哆嗦,腿脚发软地坐在兽人的脸上。

    “哦…好热。”

    湿乎乎的rou逼搭在兽人的脸上,五条悟攀着他的上半身,扭动着屁股把xue口也往它的嘴里压,灼热的口腔包裹他整个女xue。如此舔吸,蜂蜜早就被舌头刮得一干二净,只有yin液仍然充沛,淌进兽人的嘴巴里,剩余的滴进地毯,染成腥臊的深色。五条家主被吸得翻白眼,脸色潮红地哈出热气,sao得像妓女。

    当然只有他自己那么认为,兽人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交配欲快控制它的大脑,舌头也竖起来一下又一下刺进那湿软的xiaoxue里。

    “舌头插进来了…笨狗。”

    他骂一声,xue道夹得更紧,几乎不让里面的舌头滑离,舌头便在甬道里用尖端sao扰花心,戳出更鲜更多的体液。人上者宛如失禁一般夹着大腿在兽人面前露出窘迫,他许久回过神,从舌头上起身,没了拥堵的sao水一股股顺着大腿下坠。五条悟用手指扳开yinchun,主动用肿胀的豆子去撞兽人的嘴,兽人的舌头追来他又躲着不让舔,眯着眼睛满是舒服的滋味。

    但持续时间并不长,被滋润过的甬道开始发疯似的想要被填满。五条悟失神地注视兽人的肌rou,游移到勃起yinjing后,白色眼睫慌张地抖了抖,退坐到木椅上,插入自己的食指抚慰。

    那头狼也跟了过来,大胆地舔弄不再被照顾的女蒂,狼的牙齿锋利,几次摩擦都好像差点咬到,新鲜又刺激的快感令五条悟沦陷,女xue顺从地张开小口呼吸。

    兽人站起身,英俊的面孔下露出困惑的神情,它难受又笨拙地taonong那根巨大roubang,从没有任何人教过它该如何应对人类形态的发情,只遵循着本能,将炙热的jiba放在家主的腿上磨蹭。

    那块细嫩皮rou很快被jiba烫红,五条悟在事态发展更严重前用手握住狼rou的根部,对准逼口尝试着戳进去,柔软rou嘴吮吸着马眼又逃离,扭着屁股错开,几次都因为对巨物的恐惧而迟迟不敢下手。

    兽人反应比他更快,后一次接近时挺着jiba直接把guitoucao进了rou嘴里,趁着人类一声惊呼,半根狼rou都插进早就水汪汪的密洞,还没等五条悟下令,它便自顾自快乐地使着粗rou蛮干。

    “cao破了……”五条悟被顶得剧烈晃动,被cao干的rou逼sao兮兮地紧裹jiba,这次他无法停下来,交合处的那根粗rou强迫控制着他的躯体,像一根火热的铁棍cao弄他的嫩xue。更要命的还在后面,五条悟被jiba狠狠地贯穿身体,竟收缩着甬道伴着呻吟泄出来。

    兽人并没有因此停下,相反guitou被yin水泡得太舒服让它插得更深,情欲支配大脑时它就成了完全的野兽,脑海里只剩下交配,尽情尽力地捣撞着软成一滩的肥xue。五条悟的逼被它撞得通红,耻毛硬生生的戳上去,有时会cao到尿眼,逼得五条悟生理泪水止不住掉。

    他却是爽得。

    任何人都难以想象在这间卧室里兽人竟肆意地cao干着身份高贵人类,更将他像母狗一样摁在地板上后入。兽人扶着他肥嫩的屁股,xue道里的白精正要往外流,它便用yinjing将其全部堵回去,一举cao进zigong,干得天翻地覆。

    五条悟在这根狼rou之下yin叫到声哑,禁忌的快感将他完全吞噬,身上好像每个细胞都处在情热之中,被禁锢被啃食,兽人叼住他的后颈,死死地将他压住,jiba还在剧烈的抽插,连同zigong都被冠头顶乱。

    当汹涌地快感来临时,五条悟避无可避,在兽人身下羞耻地颤栗着,接纳在身体里越发肿胀的yinjing,他的zigong都快被撑破了,漫长地射精像是行刑,以此来惩罚他的yin乱,而兽人的jiba仍旧锁在他的yindao里,勾得他大汗淋漓。

    Plot 2:

    这只兽人的学习能力很强,甚至超越常人,达到可以称作天才的程度。短短一周内,仅是通过观察五条家的下人们就学会了对话,把人类的行为举止模仿得有模有样。它变换成人型的时间大概不太长,更喜欢以兽的形态四处溜达,常把五条家的侍从吓得不敢动弹,愣是造就一片恶评。没过多久就有长老来告状,说这畜生留不得,很危险。

    至于怎么个危险法。五条悟请他坐下慢慢说,又让侍女拿来食物,好吃好喝招待着。但没料到茶都过了三巡,人还不肯走,非要往五条悟耳朵里做茧子,听得他心烦意乱,身体也趴了下去。

    这一趴,门外的黑狼听见动静,脑袋顶开一条门缝,迈开四条腿从桌布底下钻进去,利用敏锐的嗅觉找到了五条悟的位置。它摆动狼躯挤进他那两腿之间,湿润鼻尖拱进衣服里,舔两转小腹下白皙的皮rou,将那里沾满唾液。

    桌下舌jian,抵墙后入

    五条悟伸手下去推了推大狼脑袋,没用力,欲拒还迎的味道勾得狼崽子往里窜,更变本加厉地拱进去,直直撞进蜜汁丰沛的逼rou里。隔着裤子五条悟也被撞得闷哼,透着暧昧气息的yin叫不确定有没有被长老听见,上半身不敢动弹,只被迫敞开腿缝供狼舌品尝。

    狼的嗅觉敏感,裆部流淌出的腥臊味液体无疑是五条悟发情的讯号,薄薄一层白内裤被yin水和唾液同时浸透,透明得像情趣。狼用牙齿想要叼破那段布料,却没料到它韧性十足,小动作只能戳出几个洞来,恰好把胖乎乎的阴蒂露出来,被一口吸进嘴里反复用舌头鞭打。

    这动作分明可以称为毫无技巧,但这简单的摩擦也能让阴蒂生出万般刺激让五条悟头昏脑涨,腿劲奈何不了巨狼的身躯。就连他的yinhe也被有力舌头反复戳动,满脸全是快感激出的泪水,好在他埋着头,没人看清他的窘迫,仅仅有衣袖被汗水打湿,再者是发颤的腿根。

    兽把他舔喷了一次,出汁太多,顺着阴蒂蹭到狼的鼻尖上,狼把yin液顺着两片蚌rou舔干,再用前爪搭在腿根要蹭上去——它的块头太大,顶得桌子剧烈震动,把正在慷慨激昂陈词的长老吓得忘了词,两道眉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拧起来:“五条少爷,怎么可以把那畜生放到房间里来,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高潮后一切还在天旋地转,耳鸣抵挡外界一切声音,长老絮絮叨叨的话语灌不进耳朵,少爷贪欢这片刻,如同烂泥一般支撑不起身体,只感觉浑身乏力。他要骂就骂,五条悟也懒得管,眼皮子耷拉下来当场休息。

    长老急得没话说,作势要替家主把那畜生收拾出去,可他掀开桌布低下头,直直看到一匹巨狼正伏在桌底,龇牙咧嘴的凶样像要一口咬下他的脑袋,顿时跟xiele气似的往后跌了两步,看看五条悟的方向,又惊恐地回看狼眼,脚底抹油似的逃跑了。

    没了碍事者,随后是刚化为人形的兽,它将五条悟的座椅往后挪,大掌将垂下的脑袋抬起来观摩子弹,那面色被情欲激得潮红,快不知如何呼吸一般小声喊热,兽凑近了才听见五条悟在喃喃要喝水,快要渴死了。

    于是它含了一口凉茶嘴对嘴渡给他,再分泌唾液也一并送了过去,五条悟就像发情的雌兽,纠缠着它的舌想要更多汁水解急…狼低头拱开他的衬衫,把两团奶rou前的rutou都舔了一遍,再咬住其中一粒,鼓动着腮帮子大口大口的吮吸。

    “轻点…奶头要吸破了”他挺起身体把胸脯送过去享受更多的同时,被兽的牙齿折磨得身体蜷曲,兽把他展开,把他抵到墙上,情迷意乱地吻遍每个部位,才把肿得庞大yinjing掏出来牢牢贴在家主的屁股上。

    “主人。”

    兽人就俯在他的身后轻言细语,一只手扶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正握着那根yin秽之物。五条悟不去查看,那灼热气息令他想象出对方正握着那根滑腻jiba向他靠拢直至触碰,再对着他的逼缝从前到后来回摩擦。兽类将腥味体液均匀地抹在女蒂和yinchun上,以此来圈占属于自己的领地。

    他的xue眼听话地张嘴,好像成了差一根舌头牵引马眼滴水的可怖怪物。这些天他俩在屋内干的荒唐事不少,那处泛着蜜汁的saoxue被cao得熟透,轻而易举地把jiba整根吞进。性器完全嵌入顶到花心时,五条悟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他整人被兽抱着,粗大的yinjing自后把他的xue口撑开最大限,再插进去jianyin里面每一寸媚rou。五条悟被快感磨得想逃,兽又把他的胳膊后拽,跨部用力地深挺,反反复复干穿这多汁的逼嘴。

    saorou被捣烂成rou泥,余下颤抖的双腿在这极致到生死的性爱中浑身无力,五条悟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促使兽欲更甚,大jiba不断猛烈地撞击雪白翘臀,rou浪波涛阵阵拍击声突兀地融进情爱里。兽人的手指捉他的阴蒂玩,用浅浅的指甲扣弄五条悟的尿眼,本就濒临崩溃边缘的人类顷刻破防,大股淡黄色液体冲过兽人粗糙的手指,滴答乱流。

    “尿了…喔好爽……被jiba钉死了”五条悟伸着舌头哈气,兽人则半身赤裸地把他裹进怀里,除了狼眼在发亮,还剩彼此guntang的呼吸证明着对方的存在。五条悟被他锢得快窒息,才尿过的性器官再次被拽住挑逗,在他下身又硬又烫的jiba越来越涨,cao得小口慢慢肿起来,整个阴户被cao得像只肥厚的大鲍鱼一样鲜嫩美味。他握住兽人硬如铁的jiba连连说不要了,受不住了。真被顶进去他又躬着腰承受,小逼紧紧吸着roubang吃jingye。

    狼人浇了他一身jingye,这次它没有射到五条家主的里面。它看着瘫倒在地一时半会还不能行走的人类发神,不能理解被yin秽侵染也能美到想破坏的程度。于是它又硬了,那根jiba在五条悟的眼皮子底下勃起,但这次好像出了点状况,兽人的上半身开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回原始。

    五条悟仰头看着这匹黑狼还没晃过神,腥臭的jiba已直直塞进他的嘴里,巨大的咸腥味侵占他的鼻腔,他用舌头将guitou往外推,反而被yinjing深深cao进喉咙里挺了来回。大量jingye涌进口腔,他被呛得难受,借着空档咳得肺都快炸掉,挂着鼻涕眼泪仍旧伸着舌头舔兽人的jiba。兽人低头看过去,主人用嘴唇贴近冠头吸它的马眼,也不放过囊袋,双手握着那里不断爱抚,它满足吁气,精孔流出液体很快被舔走,干净润亮。

    狼人用舌头舔过锋利的牙齿,它此刻很想要把蓄势待发的jiba插进主人的嫩逼里。那根猩红又狰狞jiba从五条悟的口中拔出,rou棍裹着唾液点在主人的奶子上蹭了一行清液,直奔主题戳身下rou体的saoxue。动作太急竟一下撞在阴蒂上,霎时rou逼内水柱喷发,打在兽人的绒毛上,水珠相邻融在一起,毛发一片湿淋淋。

    它喘着浊气,眼神迷离地投向空处,再被这美妙感觉拉拢,野蛮地再次将性器捣入湿润xue口,cao得五条悟浪叫,内壁直绞着jiba溢出白沫子。家主的小逼都被兽人cao肿了,两片rou唇可怜兮兮向外翻肿,又烫又红,内里却还下意识夹紧这根粗长jiba,在狼躯底下惯性颤栗着rou体。

    “别cao了……啊、”那快感有些可怖,竟让五条悟分不清女xue是高潮还是失禁,含着jiba的甬道紧缩也挡不住被cao进zigong口的命运,成千上万的jingzi涌进,将他的肚子撑得满满当当。五条悟闷哼一声,被狼膨胀的生殖器官卡住zigong,难以挣脱。

    他身上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池里打捞出,裹满自己或是兽人的体液。呈原型的狼人身材庞大,体力异常足,做到此刻已经天黑,再等到蜜xue里的狼rou恢复原样后,从软泡的阴户里拔出,贴在家主的腿根。

    他还记得谁才是主人。五条悟被jibacao得没脾气,jingye从圆孔里缓缓流向外,撑了身一脚踩在兽人的胸膛上。兽人没发怒,反而恢复人形半蹲下身,握住脚踝,虔诚地亲吻肌肤。

    再之后,兽人把头仰起来,盯着一滩yin乱喃喃说:“好像很久之前,我见过主人。”

    五条悟懒懒搭他一眼,骨头都酥了,一脸似笑非笑,“你有这记忆?是什么时候?”

    兽人没应,用手指凑近他的屁股,不由分说地掰开臀缝,仔细抚摸粉嫩臀眼,那里的味道很淡,却也因为yin水淌过变得荒唐,湿漉漉,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兽人的jiba已经吃饱喝足,它将手指轻轻戳进去抠挖,脆弱的肠道很快受到刺激敏感不已,一泡又一泡沉重的快意四面八方打来,五条悟没有东西喷出,哼哼唧唧乱摆着小腿,俨然不想再挨cao了。

    如此媚态,兽人越发觉得熟悉,忆起一些记忆碎片,在它的记忆深处,好像曾经cao过这样丰满的屁股。但那时候它还没有变换人型的能力,却还是记得jiba插入saoxue的舒适,以及雌兽动听的呻吟。

    现在想来,主人的味道也很熟悉。兽人又埋下去嗅着五条悟的气味,长舌头舔着奶头想着,说不准以前真的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