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师尊被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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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 “啪”的一声脆响。 程久的手掌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臀上,打得男人受惊地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抬起眼。 却见他的徒弟冷着一张苍白的美人面,嗓音冷沉如若凝着霜: “别咬那么紧。” 程久说,是冷淡的,带着强烈高高在上意味的命令语气。 这实在太挑战霜迟的羞耻心了,他嘴唇动了动,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小久……” “啪”。 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落在同样的地方,比上一回还重,饱满丰腴的臀rou在那一瞬间被挤压到变形又迅速复原,刺痛中混合着强烈的酸麻感蔓延开来。这一下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了前面的雌xue。于是,霜迟一方面为这饱含教训意味的动作而难堪羞耻,一方面,不堪触碰的xiaoxue却轻颤着,又淌出了情动的yin水。 程久的性器就插在他的xue里,自然是察觉到了,意味不明地嗤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揉着他泛红发热的臀rou,同时挺腰,guitou恶意地顶着瘙痒的xue心研磨,嘴里淡淡地说: “怎么那么多水?” 霜迟脸涨得通红,无法言喻的羞耻难堪和无法抵抗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逼得他崩溃。他感觉自己要被汹涌狂猛的快感淹没了,冲坏了,忍不住重重地喘息着,努力抬起虚软的腿,试图逃脱那狰狞性器的欺负。 然他浑身都没几分力气,虽然本意是抬腿,实质上却只是无力地挪动了一下臀部,非但无益于饱受磨难的软xue,反倒叫湿热的yindao主动贴着roubang磨蹭了两下,仿佛讨好。 那巨物立刻不堪挑逗地胀大了一圈,把本就吃力的xiaoxue撑得更满,严丝合缝地填满了yindao的每一丝空隙。 霜迟甚至能感受到那孽根上的每一根筋络。 他一下僵住,不敢动了。 程久却被他这两下伺候得极为舒服,轻喘了两声,轻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口吻微微嘲弄:“师尊盛情,弟子自当遵从。那么,就请师尊自己动吧。” 霜迟呼吸一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又惊又耻地望向程久的眼睛,程久一言不发地和他对视,眼瞳漆黑,眸光晦暗,看不到丝毫温情,只有纯然的兽性和冷酷。 那一瞬,霜迟竟莫名地一慌,嘴唇张了张,吐出无声的两个字:“小久?” 程久微微垂睫,手掌上移,说不清是安抚还是只是单纯抚摸地贴着他汗淋淋的脊背摸了两下。 口中则道:“傻了么?这点小事,也要弟子教您?” ——那动作很轻,濒临崩溃的男人已无法计较其中的不妥之处,只是从中汲取到了一点微末的温柔,这温柔是如此的稀薄,却的的确确地安抚了他极度紧绷的情绪。 须臾,男人扭过了头,轻颤着闭了闭眼,咬牙把心头挥之不去的羞耻和难堪压下去,一点点艰难地将两条小腿挪上了长榻,呈跪姿坐在程久腿上;再抖着手,慢慢地,僵硬地,将两条手臂圈上了徒弟的脖子。 阶下魔修仍在对圣子说着他的来意,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在殿中响起;而阶上,仙君下半身不着寸缕,双腿大开,搂着徒弟的脖子缓缓起身,坐下,主动用软热的,湿淋淋的rou户吞吃、讨好着另一个男性的,guntang的性器。 程久赞许似的张手搂住了他的窄腰,理所当然地吩咐道:“可以快一点。” 而后扭头,面不改色地同魔修说起了话。 压抑的喘息,rou体的拍击,性器捣进xiaoxue时的粘腻水声……他确实是在被他的徒弟干着,就和过去几个夜晚一样。 可是。 近在咫尺的,均匀轻缓的呼吸,程久冷淡的应答和提问,从身后传来的,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和那些夜晚并不一样。 他的弟子让他半身赤裸地出来,当着下属的面把他抱在腿上cao,让他被顶得喘息颤抖,像一头雌兽一样发情流水,自己却镇定从容地和下属商议事务。 这样的对比太过可怕,尽管明知是做戏,男人还是有种尊严被一寸寸踩碎的痛苦。 快感一直都有,甚至因为他异乎寻常的羞耻感而愈发强烈;然而,内心的灰败感受毕竟是影响到了身体的感官,他用了比平时长很多的时间去taonong那根性器,一次次地让徒弟的roubang顶到xue心,爽得腿根都在发颤,却始终到不了高潮。 而程久的性器,自然也是一直硬着。 他的动作越来越无力,到了最后,他坐下去的时候没把握好力度,几乎是跌坐下去,一下子雌xue被重重贯穿,他被顶得表情都空白了一瞬,哆嗦着瘫软在徒弟怀里,半晌无法动一下。 程久似有所觉,瞥了他一眼,淡声道:“一点用也没有。” 又扭头对那魔修道:“下去吧。” “是,是。”魔修唯唯诺诺地退下了,到了门口,才忍不住又飞快地朝殿上瞄了一眼。 那男人一动不动地倒在圣子怀中,像是已经被cao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