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诩广 蛇诩 异种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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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只是一个同你一般上山来的人。 “哈啊、殿下......” 但你完全不明白,他那种强烈的惊喜、以至于兴奋到颤抖的令人恶寒的诡异情感究竟是怎么来的。 他很明显并不在意你抗拒的态度,只用那双暗红的、沉淀着毒液的眼睛,痴迷地描摹着你的一切。像某种冰冷的生物,蜿蜒在你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上,留下黏腻阴冷的痕迹。 恶心。 手上黏腻的血液仍然在不断滴落,你将刚才捡起的尖利树枝虚虚抵在他的喉间,阻断你们愈来愈近的距离。 “别过来。” ——现在想来,不与他对峙,远远地跑掉才是最好的选择。 * 古怪的、流淌在耳边的,某种坚硬的鳞甲剐蹭过茅草发出的细微声响,在黑夜里似乎被放大了无数倍。 你知道,是蛇。自从你来到这个僻远破败的村子,每晚都会听到这种生物爬行时的古怪动静。 这个村庄,似乎有着怪异的信仰。 每一个人对蛇的态度称得上是狂热,家家户户饲养蛇,崇敬蛇,甚至于在村子中央建造了专门用来供奉着蛇的寺庙。那座高大的石像被雕刻得极为精致,很明显的是一个男人的雕塑,而他的腰腹处却诡异地布满鳞片,成为人身蛇尾的过渡处,那巨大的蛇尾蜷曲,令人轻易联想到某种不详的事物。 为了承接这样一座高大的像,寺庙修得很高,在透不进来光的上方,你从来没有看清过他的脸。 而且很奇怪,你忘记了自己是怎样来到这里的,过往的记忆似乎蒙上了一层纱,曾经身边的人面容都模糊不清,甚至于偶尔在脑海深处掠过的名字都令你感到无比陌生。 偶尔出门的时候,迎接你的是村民的招呼声,他们热情地唤令你感到陌生的名字,邀请你去吃晚饭,看着那一张张淳朴的脸,你却始终生不出亲切之情。 或许是因为他们对于蛇那种近乎疯狂的热切,又或者是每当你转过身后陡然沉默下来的空气以及......总是紧盯着你的那些隐晦阴冷的视线。 狭小偏远的村庄、行为异常的村民、古怪不详的信仰......这绝对不会是你从小生活的地方。心底隐隐有一道声音告诉你,必须要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 你握紧这几天在这里找到的唯一可以被你不动声色带回来的、勉强可以称得上是武器的东西——一把生了锈的长刀,并且决意在今晚离开。村庄建在山脚下,背后就是连绵起伏的深山,翻越过去后,也许就可以找到模糊记忆里的某个地方。 ......蛇。 如同黑色潮水般,不断翻涌过来的蛇。 山林中的月亮似乎格外明亮,清晰照亮了你布满蛇尸的周围。你缓缓呼出一口气,因为挥刀的次数太多,你握着长刀的双手有些脱力,微微颤抖着。很奇怪,你能感觉到长刀在一次次斩断蛇身时逐渐变得锋利,似乎因为上面的锈渍被一点点磨掉了。可当时这把刀能被你拿到,正是因为它是一把钝刀。 这点困惑,在下一波蛇向你涌来的时候即刻散去。 这些难缠的蛇,简直就像诅咒。 从村子里跑出来的时候,你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原本松快的心情,在穿过一片树林后被这些蛇破坏了。 就算被斩断身体也仍然扭动着,还想要向你站的位置靠近,直到最后再抽搐着死去,在月色下残忍又诡异。 刀尖上的血一滴一滴落下,那种红到发黑的颜色......奇怪——这月亮是不是越来越亮了?你将长刀连同一条蛇的尸体钉到地上,松开手的那一刹那,无法言明的某种令人战栗的情绪席卷了你整个身体。 黏糊糊的,被你手掌温度焙暖的液体,混杂着腥臭,滴滴答答地滴到土壤上。在明亮月色下显得十分清晰的那柄“刀”,是一条细长的、僵直的、浑身鳞片脱落所以血rou模糊的蛇。 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了两下,你强压下心悸的感觉,捡起地上因为干枯而显得尖锐的树枝。 也许是什么幻觉。 这样的想法刚在你脑中浮现,你就听到不远处的枯枝发出了不堪重负而断裂的咔嚓声,在只能听到你自己呼吸声的夜里显得异常惊悚。 “殿、下。” 非常怪异的腔调。像是绕着唇舌轻吐出来的两个字,轻缓而诡异,尾音还能听到某种奇异的、与空气中某种波动相融合的“嘶嘶”声。 几乎是听到声音的一瞬间,你就浑身紧绷起来,寒毛直竖。 会在这种不见人烟的地方出现的......是什么? * 他不在意那截抵着他命脉的树枝,甚至因为你对他开口说话而露出了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高兴,“我知道的,我知道......殿下一个人在这里一定很怕......” “什么人都不能相信......只有我......”他似乎陷进了某种令他快慰的臆想中,喃喃自语着你听不懂的话,你甚至能听到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吞咽声,以及他喉咙中溢出的更为明显的“嘶嘶”声。 你皱起了眉头。这个人是在太奇怪了,你分明是第一次见他。 这个人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但你并不欲伤他。他虽然身量很高,但面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瘦削,就算山中只有你一人,你也料定他不会是你的对手。 于是你后退两步,松了松枯枝,“抱歉,阁下认错了人,我并非你口中的殿下,夜里寒重,还请阁下早些回去休息吧。” 天边的圆月已经大到令人感到不适,周围被映得很亮,心中不安感弥散。你转身欲走,却发现原先被你斩杀的蛇尸全都消失不见了,甚至连你的双手都洁净如初,不见血污。 怎么会...... “哦,对......还有奉孝......哈。” 贾诩古怪地笑了两声,他看你转身的动作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开始阴晴不定,面颊上逐渐有什么泛着冷泽的东西浮现,那双暗红色的眼瞳怪异阴沉地盯着你,不眨一下。 “殿下......难不成是想去找奉孝吗?”原本还算轻缓的嗓音的陡然冷沉下来。 隐隐有裂帛的声音响起。 “他啊,可不像我这般心疼殿下,落到那个人手里,会被吞得尸骨无存哦。” 什么? 你警惕地回头去看,随即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某种可怖的、非人的躯体,如同捕捉猎物一般,从容又迅速地绞缠上你的腰身,轻而易举地将你牢牢困住。手中的枯枝在狠狠刺下去的时候蓦然化成一股黑色的烟雾,在你挣扎间,束缚感越来越强。 缠着你的是一条粗大的蛇尾。它有着排列细密又整齐的鳞甲,在缩紧间微微翕合。那种几乎沉淀成墨色的诡秘暗紫,在月色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 他似乎没用太大的力气,可你仍然被勒压到几欲反胃。挣扎带来的唯一结果就是你没了力气,手指虚虚搭在蛇尾的鳞片上,然后被缠着举送到了贾诩面前。 “殿下好可怜。”他冰凉苍白的手指落在你的脸上,像一条滑腻冰冷的蛇,让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可是我也找了殿下很久、很久,也很可怜的。” 猩红的蛇信在他说话间不时露出,带着那种总是响在空气中的“嘶嘶”声,配上他属于人类的面容,实在是妖异非人到了极点。 “所以,殿下要不要先安慰我呢。” * 蛇的身体很冷。 被人用两指夹住舌尖在口腔中搅弄已经够过分了,还被蛇尾圈起,不得不跨坐在冰冷的蛇尾上,被扯碎了衣服,仅剩的那一点布料被你死死压在腿根。 但是没有用。 贾诩缓缓抽出他的手指时,黏连的银丝将断未断,你舌尖微吐,神色还带着茫然。于是他笑起来,隐约露出一点森白的尖锐蛇牙,“好乖,好乖的殿下。” 还想看到更多的,殿下乖乖的模样。 于是蛇尾轻巧一抖,你也跟着一颤,不知道是哪一块儿坚硬的蛇鳞剐蹭过你腿间的细缝,敏感湿热的软rou贴合住被你弄温的鳞片,被刺激得渗出一点一点的水液。 “别......”你双腿忍不住夹紧了蛇尾,似乎这样就能好受一点。 然后最后一点勉强压在腿根的布料也被扯掉了。 完完全全赤裸的身体,被缠绞在巨大的蛇尾中挣脱不掉,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要被蛇吞进去了。 你颤抖着将手搭在腿间细嫩的软rou上,明明是阻止入侵的意思,可湿液滴滴答答,手指也随时要陷进去的模样,又好像在放浪地自渎。 “你在怕吗?不要怕啊......” 贾诩叹了一口气,像是不明白你怎么在发抖一样,扣住你的手腕,两指夹着你的食指,竟然就这样探进了紧紧闭合的rou缝间,“这样会不会好受点呢。” 紧致的、湿热的、柔软的。是与身下鳞片完全不同的一种感觉。 虽然只是在入口处轻缓的抚摸细嫩的软rou,可那种细密的鳞rou每蹭一次都会敏感地抽搐起来,然后温热的水液就沾满了自己的手指,只是这种程度,就足够你难堪了。 但他好像还不满足。牵引着你指尖的手指又探向微微挺立的阴蒂,只是轻轻地一捻,你就痉挛似地泄出一股温热的水液,然后慢慢沿着蛇鳞的缝隙流下去,浸温了鳞片。 “滚开......”你忍住羞耻扯出自己的手指,咬着牙反扣住他冰凉的手。 “好吧。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话......” 在他的下腹、覆盖着整齐蛇鳞的地方,有一道不易察觉的裂口微微翕张,在你惊恐的视线中,外翻出一对怪异的、与他苍白俊美的面容完全不相符的可怖性器。 与人类完全不同的、布满骨刺的勃起蛇茎,漆黑狰狞,顶端渗出湿漉漉的黏液,就这样直挺挺对着你的脸,一左一右,两根。 ……这种东西。 看着你惨白下来的面颊,他笑起来。蛇的眼睛,阴郁冰冷,漆黑的瞳孔几乎紧缩成了一道线。 “那就来试一下这个吧,殿下。” * 被怪物侵犯了。 挣扎没有用,恐惧和眼泪也换不来怜悯。没有任何办法逃脱那种被一点点进入,直到填满的感觉。 一直紧绷着的精神绷断,宛若巨大的轰鸣声猛地传来,你脑中空白一片。 再次恢复神志时似乎已经过了好一会儿。首先是出现重影的视线慢慢变得清晰,于是裸露在月色下显得十分莹白的小腹映入眼帘,以及它非常明显的、因异物入侵而鼓起的弧度。 ......什么? 再然后是听觉,有种奇怪的、牙齿控制不住上下咬合时发出的“咯咯”的声音,不断回响在耳边。 ......谁在发颤? 最后,尖锐的、仿佛被撕裂的痛楚将一切贯穿起来—— 原来是你。 因为被侵犯,所以疼到崩溃打颤的人是你自己。 是噩梦吧? 你睁大了眼睛,生理性的泪水蓄满了眼眶,朦胧地看着圈着你的蛇类怪物倾身过来,爱怜一般亲了亲你的眼角,然后猩红的蛇信一点一点舔去了所有的眼泪。 蛇信舔压着薄薄的眼皮,刺痛感使你不断流出眼泪,让你感觉仿佛整个眼球都被湿漉漉地舔舐了一般。 不对......不该是这样...... 他怎么能......不对...... 思绪完全被搅了个粉碎,你只是下意识认为这种场景不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大脑接受到的甘美信号几乎让血管鼓动到炸裂,连冰冷的身体都好像温暖了起来。被他牢牢圈住的、连挣扎都做不到的对方,是一直深爱着的、恨着的殿下。 那种完完全全把某种东西握在掌心的满足感,简直让他浑身颤抖。可一想到对方是谁,又仍然觉得不满足,血也好,心脏也好,只要是属于她的,都想要一一咬碎吞咽下去,然后那属于英雄的、充满荣光的血液也就流淌在他的身体里。 奉孝一定会嫉妒吧?看那张风流假面完全地崩碎......呵呵......那时候的她早就融化在他的肚子里了,完完全全地、彻彻底底地。 “殿下......我好冷,可以再进去一点吗。” 不可以。 不允许。 滚出去。 可是完全发不出声音。 连咬住嘴唇这样的动作也做不到,只能听见自己可怜的打颤的声音,以及面前蛇类怪物愉悦的低笑声。 “好乖。” 他好像把沉默当成了默许,像是对待什么小猫小狗一样夸奖你,然后更深、更用力地撑开了已经紧绷到极致的湿热膣道。 作为冷血动物的蛇类,天生喜爱狭窄湿热的地方,所以顶进更潮湿温暖的zigong似乎也成了合情合理的事。 非常、非常难过。 好像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把尺寸不相符的东西强硬地塞进来,但被迫让步的却只有你。 应该呵斥……应该愤怒……应该用刀剑劈开他的身体一点点剁碎作为他冒犯你的代价…… ……冒犯? 为什么? 你不知道。你忘记了。 * 他总是拖着调子讲话,咬字轻慢,这种特质也体现在他的动作上,黏连的拖拽让人很轻易地将他与蛇联系在一起。 滑腻的,阴冷的。 “殿下和奉孝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这样吗?”他盯着你,突然这样说。 又来了。 又开始自顾自地诉说一些你听不懂的话,恨奉孝,恨你,又喃喃着自己的腿总是好痛,做梦都是梦魇,你会和奉孝一根根踩碎他的手指,在他面前若无旁人地亲吻……好痛苦……好嫉妒……好恨…… 他情绪波动严重时蛇尾也跟着无意识地绞紧,力气大到几乎把你绞断,性器也不知轻重地抽动,但水液却一点也泄不出来,牢牢锁在里面。你胀得发痛,又被缠得窒息,一点也不想听他发了癔症似的乱语。 “殿下……” 着了魔一样,他陷进其中走不出来,苍白的手指缓缓扣住你的脖颈,“你也不会选择我是吗……他当时……也没有选择我呢……呵呵……” 冰凉的唇印了过来。 猩红蛇信强硬地伸了进去,缠了你的舌尖一会儿,又开始舔弄敏感的上颚。这个非人的部位似乎可以做到更多的、常人没办法做到的事情。 比如、探进更深处的喉咙。 脖颈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体内的蛇茎也像什么怪物,犹不知足地想要索取你身上更多的温度。 被捅穿了吗。不知道。 但你确确实实体验到了,因为窒息而死亡的感觉。 身体完全控制不住地紧绷,甚至肌rou痉挛。双眼上翻,脑海里走马灯似的放映出无数的画面。 绣衣楼……谁…… 下一秒,意识到快把你掐死的贾诩松开了卡在你脖颈的手掌,蛇信也退了出去,几乎是与此同时,你赤红着双眼,狠狠掐住了贾诩的脖子。 “贾文和!你怎么敢!” 唇角相连的银丝被他一点点舔去。他像是感觉不到痛,见你喊出他的名字,甚至都控制不住地笑起来,一点一点,眼尾泛起诡异的潮红,甚至激动到连眼中都蒙上一点看不真切的湿润。 蛇尾缠绞得越发紧了,他凑到你耳边轻声吐字,冰冷的气息宛若游蛇,在空气中嘶嘶作响。 “还没结束呢……殿下。” 身下顶撞的力道牵扯着人的神经,在感受到体内的蛇茎令人崩溃的变化时,他俯下身子与你贴得更紧密,隐约察觉到他想干什么的你睁大了眼睛,死死拽住他的长发想把他扯开。 但是无法做到。 性器上的骨刺牢牢卡在身体最里面,又被湿软的甬道裹紧,抽离仿佛都是在拖扯着你的zigong,剧烈的下坠感令人恐惧。 “贾……呃呜——” 所有挣扎的动作都停止了。 让人恍惚的过载快感顺着脊髓传到大脑,像是烟花绽开,你眼前发白,被这种可怕的快意攫取了所有意识。 去死。 疯子。 只是叫了他的名字,就忍不住射出来的狗东西。 小腹已经隆起了近乎恐怖的弧度,顶压到胃部,让你都有一种浑身上下被填满了他的东西的可怕感觉,甚至连唇舌间都满是那种冰冷的、黏腻的液体味道。 反胃。 恶心。 去死。 你良久回不过神来,于是他轻轻含了含你的耳垂,动作诡谲轻柔,像餍足后的逗弄。 “那么……殿下,再见了。” 与此同时,月亮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击碎了,如同蛛网一般的裂缝几乎是在一瞬间遍布了整个天空—— 这个世界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