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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那诗儿亦想好好珍惜啊……再给诗儿一回好吗……” 诗儿羞怯无比的在我耳边细语,我听的出她这话里对我的满满情意,心中甚是感动,自然是万般愿意,可是却有些力不从心。 我吱吱呜呜道:“诗儿不然我们明儿再……轩哥下面好像有些硬不起来了。” 这时,诗儿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大奶子,用那粒凸起的硬挺rutou在我的胸前刮蹭着,另一只手居然伸到我的股沟,用她那细长的玉指轻轻的在我的两股间刮弄着,一阵麻痒的电流瞬即传遍我的全身,roubang在这电流的冲击下似乎也有了反应。 “嗯……你别拔出来……呜……诗儿帮你弄大它。” 股间的玉指慢慢深入,借着她胯间流下的蜜液滑腻,在我的屁眼上轻柔按压,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神秘触觉,一阵阵销魂冲击着我的神经,roubang也近乎坚硬起来。 诗儿突然纤手发力,对着已满是yin液复裹的菊眼,居然把一根细长玉指慢慢地往我屁眼内插去,酥麻涨痒之感一下传遍了全身,roubang立时傲然的挺起了头,在诗儿xue内深深顶着。 我前后俱爽,颤声道:“你,你那学来的这些怪招呀!” 诗儿此时已微显迷离,扭动着雪躯喃喃道:“你……忘了么,人家是……唔……是学医的嘛……医书上当然都会提及……身体的那个部位是最敏感的……嗯……好硬呀……诗儿里面好涨啊……相公快动……嗯……快插诗儿……” 我焕然大悟,可是如此yin荡的神态,还真看不出她是个处女。我也终于安奈不住,射精一次后已觉guitou没那么敏感了,忙抄起家伙,一下下往嫩xue内猛力挺耸着。诗儿被我插的浑身打颤,蜜液随着一次次地抽插四下飞溅,roubang在层层的嫩rou刮擦下酥麻无比,诗儿亦随着我的抽插越来越是狂乱。 “嗯……好舒服……唔……好棒……轩哥……相公……哎呀……你最棒了……啊……诗儿爱死你了…嗯…莫要怜惜……插死诗儿吧……” 娇美得呻吟在我耳边回响,催促着我更卖力的挺入,沾满yin水的roubang在诗儿的胯间时隐时现,美妙的热辣在guitou间游走,就在这一霎那,脑中突然闪过一丝想法,为何诗儿被我破身后竟没有处子之血,我全身震惊的发抖,不觉停下了腰间的动作。 诗儿见我不动,便轻抬玉股在我的roubang上慢慢研磨起来,见我还是不动便慌忙道:“轩哥…你…你欺负人……唔……怎么不动了……诗儿……啊……诗儿里面好麻……好痒啊……你快帮帮诗儿呀……” 我心中一阵隐隐剧痛,这是在怀疑她吗?可面对着这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我又该如何开口。直到最后还是用了最直接简单的问话。 “你……你既是处子之身……为何没有血呢?” 诗儿甚是不解,满腹疑问道:“为……为什么一定要有血啊?” 我不假思索便答道:“当然要有血,不然怎么证明你是处子之身啊。” 此话一出我便后悔了,诗儿幽幽的看着我,缓缓停下了腰间的动作,滴滴泪水顺着粉颊轻轻滑落,转过巴掌大的小脸不再看我。 “你真的很讨厌啦,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要来怀疑人家。人家自小就上山采药,攀岩登高的,动作何等剧烈,那东西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会有。你要是真那么在乎,那现在就放开诗儿,诗儿不嫁你便是了。” 说着便一把将我推开,guitou也顺势退xue而出,洞内香甜的蜜水还在roubang上闪硕着yin光,而诗儿已拾起地上的衣物开始穿戴。 我后悔莫及,心中如烈火焚烧,我怎么可以怀疑诗儿,她是那么的清纯可人,从小跟在李伯伯身边,除了我她还能见过什么男人,我真是笨的可以。现下还说了这般伤她的话,要是她今后真的都不再理睬我了,那我该怎么办。 “诗儿,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是我错了,可我没有怀疑你,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连忙起身苦苦哀求,险些就给她跪了下去。见她仍对我毫不理会,便去抓她的手,不想却被她重重甩开。 “别碰我,我今后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我仿若雷击,脑门像被大锤重重地打了一记,还在嗡嗡的回响。这时诗儿已穿好外衣,满是泪水的双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便向房舍跑去,我回神过来要追,才发现裤子还没穿上,忙提着裤子向诗儿奔去。 ------------------------------------------------------------------------------------------------ 没想到诗儿的脚上功夫还真不错,没两下已不见了人影,我边跑还边绑着腰带,想起之前的销魂和现在的落魂,真仿佛从天堂掉入了地狱一般。可这又怨的了谁,都怪自己生性多疑,才会惹的诗儿难过,若要是因为这样,诗儿今后便与我断绝往来,那我真是死不足惜了。想着想着就真想给自己几巴掌。 到了诗儿房前,屋门紧闭,窗下烛光摇摆,我不敢就这么破门而入,怕又惹她生气,便在门上轻轻的敲了几下。 “诗儿,轩哥知错了,都是我不好,你开开门行吗?” 屋内没有回应,我便继续求道:“诗儿,轩哥真的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责怪我都行,可求求你别不理我啊!” 屋内依然没有动静,我心仿若刀割:“诗儿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保证今后再不这样了。” 屋内终于传出诗儿的声音,隐隐还带着哭腔。 “我不要看到你……呜呜……我讨厌你……你走。” 我急的浑似热锅上的蚂蚁,只好在她门外来回的渡步,希望她等会心一软,就放我进去了。可我在屋外近乎等了半个多时辰,却还是不见她来开门。 终于安奈不住心中的焦虑,抬起手再次敲打着竹门:“诗儿,你开开门好不好,轩哥在外面站的好累呀。你若是不开,轩哥便一夜守在外面。” 这时屋内终于有了动静,我大喜过望,定是诗儿心疼我这般站着,被我感动了,来为我开门,激动的心脏奔奔直跳。谁知烛光一闪,屋内一下子黑了下去,之后便没了动静,我的心也仿若屋内的烛灯一起暗了下去。 看来今天在这站一夜也不会有结果了,只好收拾忧伤的心情,拖着疲惫的躯体,向自己的房屋走去。 懒洋洋的走到房门口,可是屋内居然是暗的,雪儿不会这么早就睡了吧,也许是累了吧,一整个下午都被那个混蛋男人给……咳!算了,反正都过去了,我轻轻的打开门走进屋内。 屋内空空如也,却不见雪儿的身影,心中疑惑,此时她怎会不再房内,心中不由一阵惶恐。忆起傍晚时的场景,脑中顿时又乱作一团。我冲出屋外,向傍晚那间房舍跑去,屋内同是漆黑一片,一个人也没有。 我心中稍稍安定,可是她这个时候了能去那呀,在四周走了一圈,把所有房舍都看了一遍,仍是找不到雪儿,心中不祥之感又起。会不会在李伯伯那呢,举步匆匆往李伯伯房中跑去。 ------------------------------------------------------------------------------------------------ 李伯伯的屋子是竹林七间房舍中最大的,七间房舍成月牙形排列,每间房舍皆是相离一到两丈左右,总占地面积也算宽广,我和雪儿住的房舍是在最端头的一间,而李伯伯的房舍不在中间的位置,却是在离我们最远的另一端。 屋内分一厅两室,大厅除了桌椅外,就只剩墙上的一些字画和人体xue位图,大而空荡。左室是主卧,而右室里堆满了药物和医学器材,屋中间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铜炉,炉下烈火熊熊烧着,可是却不见炉内有蒸汽升起,炉下也不知放的是何燃料,竟没有任何的烟雾冒出,炉盖上铸着一条手指粗的铁链,一直牵至屋顶的一个圆环滚珠,在滚珠上打了个弧后直直垂下。 李伯伯就站在炉边,拉着这垂下的铁链手柄,当铁链拉下时,炉盖就会被顺势拉起,而被拉起的瞬间,炉内滚滚白烟便大量涌出,传出浓烈刺鼻的草药味。 李伯伯每拉动一次铁链,就会往炉内倒入一些东西,就算见我进来了,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工作。 “是轩儿啊,老夫正在帮你和雪儿姑娘炼制解药,你有什么事吗?” 我心里反反复复,见雪儿也不在这,实在不知该怎么和他开口。总不能和她说找不到雪儿是因为怕雪儿被他儿子给那个了吧。还是先找点别的话题再慢慢引入吧。 “我……那个……李伯伯我和雪儿身上的毒什么时候可以解呀?” 李德中见我支支吾吾,想是已猜出我所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 “老夫现下为你们炼制的解药最重要的便是放药的时刻,每过三分,就要往炉内倒一次药,差不得分毫,放满八八六十四次之后,药方能练成。你和雪儿服药后,只需调理两日,身上的毒便可尽解,可若是放药时刻被打乱,这练出来的药能不能解你们的毒,那老夫就不敢保证了,如果你真有什么事便快快说了吧。” 果然姜是老的辣,一眼就被他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刚才回屋,却已不见雪儿,房舍周围都寻遍了,亦是找不着,所以便过来瞧瞧,不知李伯伯可否晓得雪儿去向?” 李伯伯一如既往的看着火炉:“去后山的玉竹亭看看吧,我曾和她说过那里夜色不错。” 想起下午和诗儿去采药时,好像是有经过这么一个亭子,不过那竹亭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亭子不大,构建平常,建亭的竹子也已微枯发黄。 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吧。谢了李伯伯后,就出了房舍往后山跑去。 ------------------------------------------------------------------------------------------------ 竹亭在后山大概半腰的位置,从山脚一直到竹亭的山路都是由青石堆砌而成的,即便依然陡峭难行,但委实已让上山采药的人方便了不少。 匆匆跑到山下,在山脚边已可隐约看到半山的竹亭。朦朦月色照耀下,原本枯黄的竹亭竟变成了白玉色,散发出一种让人视觉为之舒适的温润色泽,仿佛这小小一竹亭便是由凝脂白玉雕筑而成的一般,与午时初见相较,的确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竹亭内果然有人影晃动,我心中一喜,看来雪儿确在上面。可当我定睛一望,亭中又好似不止一人。我顿觉魂飞魄散,顶上如五雷轰鸣。担惊受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原来他们两人真的在一起。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把练了十几年的轻功发挥到了极致,竹亭已越来越近,心中的那团火焰亦越烧越旺。为何要践踏我们的爱情,痴心绝恋在你眼中不过是阵阵云烟吗,你怎可这般对我?越想越是燥怒,午后的一幕幕重在眼前反复上演。 终于到了竹亭边,忙减缓了脚上的速度,轻身飘至离竹亭最近的一块大石后,慢慢地探出了头。 只见闪着白光的竹 亭内,正坐着一位千娇百媚的窈窕仙子,月色下亭亭玉立的体态让人痴迷,端庄高雅的神情让人沉醉,白若瑞雪的肌肤隐透着淡淡的娇红,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爱怜一番,这月下仙子不是雪儿是谁。 数声虫鸣,方从迷醉间觉醒,亭内怎除了雪儿外竟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怪了,莫非刚才看错了?不可能呀,刚才明明看到另有他人的,怎就凭空不见了。 带着满心的疑虑,从大石后走了出来。 雪儿听到动静,便马上转过头来,瞧见是我,方舒了一口气,立时站起身冲我盈盈一笑道:“相公,是你啊,吓坏雪儿了,怎偷偷摸摸的,躲在大石后干嘛呢?” “我到处在找你,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雪儿不明所以,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大发脾气,甚至连我自己都在奇怪,为什么我会这般怒不可遏。 “你……你怎么啦,我不过来这赏赏月看看夜色,你干嘛这么凶啊?” 我越说越是激动:“什么赏月看夜色,一声也没和我说,谁知道你在这干什么。” 雪儿一脸委屈,水灵灵的大眼睛已经开始湿润。 “你怎这般不讲道理啊,这儿就我一个人,我还能干什么啊。” 看着雪儿秀美绝伦的俏脸,微湿的双眼莹莹闪着泪光,心中的怒火顿时去了大半。 “不……不是,我是想说,我刚才,好像看到李赋也在上面,所以我担心……” 雪儿冷笑一声,不悦道:“担心?担心什么?所以刚才才躲在大石后偷看?不瞒你说,李大哥之前确实来过,不过是我让他给我带路来着,不多时他便下山了,到底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一番话后,我简直无地自容,雪儿如此为我,我怎还可以怀疑她。今天的我到底怎么了,先是诗儿,接着是雪儿,我只会猜忌她们,惹她们难过,我真不是个东西。 “雪儿,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都怪我,你原谅我好不好?” 雪儿转过脸不再看我,楚楚动人的娇躯重又坐回石椅,淡淡的语调带着丝许凄冷道:“好啦,我不怪你,你先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