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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有继续聊下去的趋势。时荏冉躺床上给他发了个消息:为什么别人的男朋友挂电话都拖拖拉拉,你每次挂电话就跟赶着投胎一样。岑意:“……”一一我他妈今天要不抽你,我就不姓岑!那他妈是我挂的?你那破手机就跟翻盖的一样,啪嗒一关就挂了!一一那不是你每次都说拜拜,然后我就挂了啊。一一你就不能等一下吗?我他妈说完拜拜刚想说个明天见,电话就嘟嘟了!时荏冉抱着被子笑的像只鹅,岑意瞪了他一眼:“下来!滚去出饭了!”“你……,,岑意指着刚冒了一个字的陶皓:“你他妈闭嘴,再说一句话连你一起吼!”时荏冉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自己剪完指甲,才磨磨蹭蹭的和岑毛毛虫下楼去吃饭。他想起刚刚的事就想笑,但是又觉得不能笑,不然会被揍,不过虽然要被揍,但还是忍不住了。岑意正认真看菜单,突然就感觉身边的人趴桌上抽抽起来了。他赶紧把时荏冉脑袋往上一抬,结果就看见他笑的满脸通红。“......我他妈真的,要是搁以前,”岑意咬了咬牙:“你就活不到这么长!”时荏冉吸了下鼻子,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等感觉缓和些了,才一边摇着他的手一边装委屈:“我错了意哥,我攒着下次没人的时候再笑。”“你还攒着?”岑意一巴掌撑他脑门上:“我看你是真的要把我气死是吧?是不是等着跟你那小迷男双宿双.飞啊?嘿!告诉你晚了,我不撒手,我拽死你我。”六十四攒着下次笑旁边的一桌人转头看了他们一眼。时荏冉把帽子戴好,屁股往旁边挪了挪,跟岑意拉开距离,然后掏出手机发消息:你下次沙雕的时候,能不能提前给我打个招呼?我感觉你跟个神经病一样。岑意顺着凳子滑到时荏冉身边,伸手拉住这人胳膊:“怎么着?就准你崩人设,不准我沙雕?我告诉你,没门。哥哥我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暴脾气和沙雕。你看你是要笑一个小时的还是两个小时的或者三天的?”时荏冉扭头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伸手拍拍他的脸,再掐掐他的腰:“我觉着吧,我不是很想笑,我比较希望你能让我在床上哭。”岑意嗖一下捂住了时荏冉的嘴,紧张的四处看了看,好在没人注意他们。这脑抽真的什么话都能转到那些事情上面去,简直太不要脸,把他这个暴脾气的人都给整的没话吼了。老板把菜送了上来,因为要顾着脑抽还没好完的伤,所以一桌子都是绿色,连rou都没加油的。时荏冉阿了声,一边皭嘴巴一边小声嘀咕:“前几天的鸡汤都是把油去了的,rou也不给多吃,现在都出院了,还不能吃rou,看着这一片绿,我就觉得你脑袋上迟早要绿......”岑意:“……”时荏冉没把他气死,那就真的是他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连带着还发现了黑洞,造福了全人类。否则以他现在的段位,不是把这脑抽抽的哭爹喊娘就是把他自己憋死。华大周围一圈都是小吃街,还有各种小商品销售店,卖的东西不贵也很好看。时荏冉转了一圈下来,买了一个彩虹碗。上面还印着一只狗头。岑意看着这碗,当场就觉得丑死了,但时荏冉坚持要,说这碗和他特别配,死皮赖脸的买了下来。还想给岑意买一个,被坚决的拒绝了。作者有话说小拖拉机今天又坏了,还没修好。明天再见啦,各位晚安。六十五在呢在呢“我要买这个。”“不同意。”时荏冉瞅准时机,抱着一盆多rou就跑了,跟被狗撵着一样。岑意都还没反应过来。老板拉住他:“小伙子,还没给钱呢。”学到了,这人还有这么死皮赖脸的时候呢。岑意付了钱,悠哉悠哉的往反方向走,没一会儿后面就响起了贼有目的的哒哒声。时荏冉冲到他身边,把怀里那盆多rou拿了出来,往他面前一递:“又不贵。”“是不贵,你不能等回去再买吗?还有这个碗,是S市买不到吗?不嫌懒的拿啊?”“我不嫌啊,我力气大。”最后岑意还是败给了时荏冉的歪理,心不甘情不愿的提着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回了宿舍。什么花啊零食啊饭盆啊,都一样买了四份,挨个送了出去。就那个特别丑的彩虹碗,时荏冉还宝贝的不行,在桌上垫了两层毛巾,然后又用废纸売围了一个圈,写了两个字,用便利贴贴在上面。希望。陶皓摸摸自己的脑袋:“偶像,这有什么寓意吗?”时荏冉摇摇头:“没什么,就是一个希望。”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希望能被承认的一个希望。岑意在洗漱台把塑料盆里的多rou连带着土一起挖了出来,然后双手捧着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彩虹碗里。又耐心的给它施肥浇水,还得每天早上放阳台边儿接受温度刚好的太阳。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晚了,蛐蛐都在他们转校园的时候叫了一圈,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课。时荏冉打了个哈切,解决完群里那堆问题,才扭头看着岑意。那人还在写作业,头埋的很低,草稿纸摆了一桌。六十五在呢在呢整个寝室都静悄悄的,每个人都专心的做着自己的事,互不打扰。时荏冉很喜欢这种生活。你忙你的,我忙我的,等有空了再凑一起聊聊那道题为什么这么解,那首诗为什么这么分析。不用担心合不来,也不用担心会被人讨厌。岑意动了动自己的脖子,埋久了有点酸。时荏冉洗完脚,对着他小声道:“我先睡了,晚安岑毛毛虫。”“晚安。”岑意偷偷亲了亲他的手:“时敢敢。”天上的月亮低低的垂着,像一柄弯刀。时荏冉翻了个身,感觉自己周围一空,突然就掉了下去。他的眼前是老城区的房,手里提着一袋酱油,太阳辣的晃眼,周围吵吵闹闹的人声压着耳朵。砰的一声,一个人砸在了他面前。血顺着地淌在他脚边,那人没死,还在叫着救命,一点一点的往旁边爬。时荏冉想退,但一点也动不了,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抓着,把他死死的钉在了原地。那男人慢慢爬到他身边,突然伸手拽住了他,嘴里鸣咽着:“救......救我......救救我......”时荏冉挥着手里的袋子,一下接一下的砸在那个东西身上,酱油混着人血浸红了他的短袖。嗓子像被掐着,喊不出一句话。周围的人一个个的都看着他,像是看疯子,也像是看神经病。前面的拐角冲出来了一辆救护车,医生拽着被链子绑住的隔壁同性恋,把他塞进那个黑的看不见底的车里,拖着一地的尾气,呜啦呜啦的扬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