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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乱说,我会让你变成不能用下半身干活的太监。”岑意:“……”我他妈真魔怔了!我竟然觉得时荏冉这个样子还是可爱!卧槽!魏震绍个狗比!时荏冉见岑意不答话,准备再把他扯近些,然后自己再垫一下脚,看起来比他高会更有威胁性。岑意赶紧推开他,要是再近这他妈得亲上啊!时荏冉问:“听到了吗?”岑意点点头:“不会到处说你刚刚哭了的。”端着一盘子水果出来的魏震绍:“卧槽!状元刚刚哭了!?意哥不会是你做的吧!?”岑意:“……”这玩意儿怎么回回都出现的那么不尴不尬,这是掐着时间点来的?时荏冉给了岑意一个“你自己圆好”的眼神就走了。魏震绍刚想要追上去,岑意回身就拉住他:“你他妈又出来干什么!”“送水果啊。”“我看你是要让我送命!”虽然没到那种程度,但时荏冉的脑回路和魏震绍有的一拼,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魏震绍被岑意这么一吼,就忘了时荏冉那事,焉啦吧唧的说了声对不起。虽然他也不知道错在哪里,但网上说了,认错态度一定要积极良好。岑意也没真跟他生气,再灌了他两包板蓝根后就算了了这事。少年的心思有时候敏感的不行,有些稍微被人一碰到,就会竖起全身的刺来保护自己,而另一些人,则会放下那些原本的防备,尝试着一点一点的找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人。时荏冉从小到大都一个人惯了,他总觉得世界上还没有他不能处理的事,但岑意好像是个不太那么意外的意外。时荏冉一直都想交个朋友,只是没遇到那个能让他放心把很多事都交付出去的人,但现在看着岑意,他又在那么一瞬间觉得,好像真的可以有这么一个人能和他一起分享喜怒哀乐。但也只是一瞬间。院子里的蝉从清晨叫到了夜晚,时荏冉给他们俩铺好被子自己也打了个哈切,爬上床道:“我明天要去看看我妈,你们自己安排吧。”魏震绍也紧跟着打了一个:“我也去看我妈。”岑意没说话,被子一裹睡了。时荏冉也没管他们,但睡觉时又想起了一件事:“这里没有洗衣机,衣服要自己洗。”魏震绍迷迷糊糊的回他:“嗯……意哥不会,我帮他,住校都是我帮他洗的。”时荏冉:“……”那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地铺上躺着两个快要入睡的少年,时荏冉伸手把夜灯关掉,小声道:“晚安。”岑意回他:“晚安。”魏震绍可能是瞌睡的不行,反应了好几分钟,才在即将入睡的时候道:“晚……安。意哥,状元。”……时秦没葬在墓园,而是找人选了一块风水很好的地,那里依山傍水。时荏冉在墓碑前站了一小会儿,最后只是拿起自己那张考了第一名的成绩单烧了。他觉得自己的生活还很糟糕,糟糕到找不出一点新奇给时秦分享。所以他把话都攒着,每次只是带着自己的成绩单来,然后待一两天就走。但是这次没走成,岑意被狗咬了。原因有些奇怪。岑意在宅子里闷的慌,所以就跑到了昨天那个桥上,只不过今天没鸭子,他就对着蹲旁边的一条狗自说自话,可能是狗闲他烦,张嘴对着他的腿就是一口。岑意那叫声,简直比狗叫的还嗷嗷嗷。时荏冉回去的时候,他刚好被狗主人扶着从医院出来。岑意看着时荏冉没好意思说话,他长这么大,从来都是狗见着他就跑的,还没狗见着他就咬的。简直没脸到奶奶家了。时荏冉本来就不习惯憋笑,当下便捂着肚子笑了个够。他从狗主人那边接过岑意,推开门道:“你好好的跟狗说什么话。”岑意吊着腿努力跳过门槛:“那不是心里愁吗。”“没什么好愁的,跟着自己感觉走,反正也没有坏处。”岑意努了下嘴,表示不同意时荏冉的话。他是心里头有喜欢的人,所以才觉得难以选择,时荏冉就不一样了,跟吃斋念佛的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就连前不久人一小姑娘眼巴巴跑来找他问题,他看了一眼只说了句:“太简单了没兴趣。”时荏冉因为这句话,打退了一大波准备抱学霸大腿的人,当然,把心思打在他身上的人倒是越挫越勇,丝毫没有被打击到。岑意坐好,把那根随手捡的木棍子放在椅子旁边,慢悠悠的嘬了口水,颇有一股子装模作样的意味。时荏冉白了他一眼,道:“我去后院找根棍子给你做个拐杖?”岑意摇摇头:“我在网上买了,不过你们这地方医院怎么连卖拐的都没有?”“有的,但最近旅行高峰期,爬山摔到腿的不少,医院本来也没备着。”岑意:“……”时荏冉找个小板凳放在岑意面前,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他脚抬上去放着,又撩起裤腿看了看。右小腿上包着纱布,看样子咬的还不轻:“你别穿长裤子了,我带了短的,给你穿。”岑意嗯了声,随后又觉得有点怪。好在时荏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那条腿上,倒忽略了他脸上的尴尬。“那个……时荏冉我想问你一件事。”时荏冉嗯了声:“你这个打疫苗的时候疼吗?”岑意被他这一打岔,瞬间忘记自己的事,回道:“还行,打了麻药的,不过那药过了后挺疼,被咬下来两块rou呢,医生说还会留疤。”“那你平常洗澡那些怎么办?”“裹个保鲜膜放凳子上,实在不行就叫魏老二,反正他老妈子cao心多。”时荏冉皱了下眉,按照岑意现在这个状况,可能还要再待两天才好坐火车,不然车上人多容易碰到伤口。不过回去后就要半期考了,而他没带书过来。十八我又没你大虽说可以用手机刷一刷题,但总归还是要看看书的。时荏冉还没开口,岑意却先道:“咱们是明天回去对吧?我没带书来,早些回去早些复习,不然我要是再考差,我家那位要刮了我的皮。”时荏冉心里是这么打算的,但口头上还是得装模作样担心一下岑意的伤:“你在车上要是被碰到了伤口,不太好。”“没事,我叫了李叔来接我,他明天一早就出发,下午就到。”时荏冉:“……”看来岑意是个有钱人。等魏震绍提着两袋子的土特产回来时,岑意正老神在在的躺在大厅地上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