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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奴才备著给王爷沐浴,净身了才要王爷安歇。”修翎说著还偷笑。梓卿明白插菊吩咐的时候恐怕就是不净身不准让他进去。这孩子真是一点也不可以掉以轻心,看著不声不响,却是一点点蚕食了自己,眼睁睁看出他以退为进的态度,偏就不忍不顺遂他心意。 “还称他公子?”梓卿不悦。 “公子命令奴婢不变的。”玉平玉安可不替公子顶罪,本来月前圣旨下了,他们就改了口,要插菊纠正回来,梓卿以为等大婚後改口呢。现在听说他过了今天也不变,摆明了不接受,气也没什麽意思,罚呢自己还心疼。他那脾气,认罚不屈,入府罚得几乎丢了性命也要让自己亲眼看後果,梓卿不愿意和他硬碰硬了。那一段连小解也可以让人心惊胆战的日子,多少还是有阴影的。 “本王的侧妃贵为娘娘!”梓卿扔下一句。 梓卿卧室分里外间的,沐浴後他直接往外间床上一躺,二玉服侍,二修也不多问,放下帷帐就进内室看他们的王妃主子去了。 梓卿躺著想到刚才那小倌对非墨的依赖,乖巧的态度,每次说话都偷眼看非墨的表情。非墨就是在自己买清桑的那天才点了这小倌,如今这孩子在非墨身边虽然低眉顺眼,可那羞怯的眼睛里却是幸福,面对非墨才有的明亮。梓卿看出来小倌对非墨别有深情,不过非墨似乎并不热烈,因为非墨也带滑润几次了,似乎多是因为洁癖而一直点滑润。 自己买的这人却是那麽倔强,错待了他以後,再也见不到依赖爱慕的目光,而且立即就化为磐石,任自己多少心意流水也不见他的软化。梓卿知道再用强制手段,只会彻底失去他,只有耐心清除旧日的痕迹。 “玉平,你上来。” 玉平穿了亵衣钻进床里,玉安对她打了一个祝福的手势。 玉平跪了双膝给王爷脱衣服,梓卿直接拉她躺下抱住,玉平见王爷只是从後面搂了自己,也不继续,有点心焦。她们这些等著收房的大丫头没有想到一等都一年多过去了,也没有个确切信。 玉平解了盘扣,拉开了肚兜带子,露出白兔一样的双乳翻著对上王爷:“王爷,奴婢,”含羞地低了臻首。 “本王心里烦躁。”梓卿就是想找个人搂搂。 “王爷是因为王妃娘娘吗?今是王爷大喜的日子,奴婢有句话忍很久了。王爷纵容娘娘,娘娘才越发冷著王爷。”她们跟梓卿时间长了,本就忠心自己主子,见插菊这样不把王爷当回事,平时不满奈何王爷宠著,她们无说话余地。不过今天就觉得娘娘在欺负王爷了,试问哪一位新娘可以把新郎逼出洞房独枕? 梓卿不说话,他不愿意对玉平解释过去那麽复杂的前因。玉平托起奶白的乳rou送到王爷鼻下:“奴婢愿意服侍王爷,奴婢甘心一辈子跟随王爷。” 少女的体香带著诱人的红缨点点,梓卿大手握上搓揉,玉平陶醉地微闭双眼,嘴里喃喃低语,一双玉手伸进了王爷衣下,直接来到毛发浓密的利刃之地。喝了的闷酒似乎开始发挥作用,梓卿身体发热,血液也变为奔流,翻身压上香滑的身体,玉平主动展开身体迎接主子。 玉平被王爷热烫的jingye灌溉的时候,骄傲而自豪地叫出自己的快乐。她骄傲终於献身给倾心的主子,自豪她将成为第一侍妾。所以即使梓卿已经退出她身体,在高潮余韵里留恋的她也欢鸣不息。 梓卿有点懊恼,收了二玉只是早晚的事,可是他没有料到是今天,而且清桑就在内室!风一吹,头脑不惊梓卿也什麽心情都没有了,唤人进来善後。 玉安见玉平腿间血迹不少,可神情欣喜,所以叫了几位小丫鬟快手脚换了撤了,扶出玉平。 “王妃睡得好?”梓卿知道无法隐瞒,就刚才玉平那尖叫,院子里也可以听个真真切切。 玉安给王爷擦拭下体的手一顿,据实回话:“修翊刚刚出来端了茶。” 梓卿叹了一口气,躺下。 梓卿因为大喜这几日不需要上朝,不过晨起还是习惯了比插菊早。平时一个人早膳赶早朝,今天时间不赶,却是要去前厅和郡主一起接受俩个侧妃的请安,以及侧妃给郡主敬茶。 自他搬来这里,二修虽然是他的人,但是早晨一般帮著二玉一起服侍王爷。玉平今早没有出现,二修身前伺侯,悄声请示梓卿:“王爷,娘娘一会可要带上面纱?” 梓卿想了一下,问道:“王妃与馆里的一位小倌,叫滑润的是否交好?” “嗯,”修翎机灵地先看王爷脸色,昨天夜里王爷要玉平在娘娘门前侍寝,玉平娇啼声声入耳,谁知道王爷什麽心思啊?现在又追问馆里的事,福祸难测啊。 “非墨点了那小倌,若和王妃交好,去回禀王妃,他就在离园里伺侯非墨呢。” “那娘娘去前厅?” “免了吧。” 二修哑著无语,王爷这究竟什麽心思啊?在娘娘这里临幸别人,又不准娘娘去见王妃,这是不肯给娘娘个正名机会吗?难道王爷真是怪罪娘娘昨天的冒犯冲撞? 梓卿与郡主前厅相会,侧妃朱兮嫿早早就在门前等候。王爷与郡主落座,朱兮嫿被侍女扶著上前问安见礼,恭敬递茶。 美名远播的朱兮嫿一身绣花丝质服,因为大喜未出,外披了一件红的娇豔的丝绸围风,腰部窄窄一条绸带扎实 地衬托出胸部的饱满,肩上的软缎长帛尖尖地垂在胸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