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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涎地盯著暴力后怎么都谈不上美感的乳,想分辨出他眼中的迷恋是真是假。清桑被调教出了一只受虐则会发浪的糜xue,而他技艺精湛却欠缺阅历-----侍恩始终只有一人,所以他不知道那么雨后零落的样子,越能激发男人对他凌虐、破坏之心。 只是梓卿太过孟浪的目光,让清桑不由拉拉衣襟欲掩盖春色。被梓卿反把衣襟展得更散:"这是爷的,记住,不可以别人采撷。" 锁著清桑的眼,梓卿霸气的命令。清桑点头,梓卿满意,又言:"这是为爷生的。"还是点头。 "说。"梓卿想听他嘴里说出来。 可惜的是清桑垂了眼帘,无声。梓卿等待片刻,都没有听见自己要听的,不悦起身而去,独留坦胸露乳的清桑。 迟缓的动作、默默穿戴护奶罩、入眼的乳给人一种衰草枯容的哀寂,轻戳了一下,就疼得后xue抽紧,清桑仰头闭目:"早就是你的了。" 躲在暗处的梓卿看完这一幕,面有几分轻快才离开。晚上的暖帐春情也还如以前一般,梓卿探xue求欢,无处不播下温情的种子。密xue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花汁的过度榨取,如干涸的大地遇甘霖,格外饥渴地啜饮梓卿的雨露。在深肠壁开放的花瓣不错失任何一次rou刃的进攻,每每诱引rou刃深入落进花瓣陷阱,狙击在rou刃上的沟壑拦截撤退,缠粘吸涡圆润顶端。起初梓卿享受这样的贪欢,享受xue中xue的快感,精喷了两次。然清桑就象没有吃到一样,冲动浪荡,根本就不放rou刃有一点抽出的意思,到吸啃得厉害时,梓卿也不自觉皱眉默运心法,不愿再赐雨泽。最后还是看见清桑的yinjing钗都吐出一半的钗身,猜到他前庭失禁被拒,方才又射精灌溉了后xue,慰犒他的情欲薄有满足。 非墨见到滑润吃了一惊,二、三日没见的滑润眼下清晰的黑圈。在这个时辰雪爷会来,也是滑润想都没有想到的,除了一日三餐他几乎见不到人迹,来的那日就是夜晚也没有看清路径,所以在偌大的山庄里,他根本就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雪爷和清桑在哪里?所以顶著熊猫眼,无所事事的他就要非墨撞了个正著。没有掩饰的失眠的后遗症,逃不过非墨的追问,滑润的性子不会说担忧他已经厌倦自己,以新到这里陌生为由混过去。 晚膳前非墨就走了,滑润想问问他可否和自己一起吃饭,但是在几天的冷遇之后鼓不起那勇气了。一个人的大床上,他在黑暗中苦笑。做为男妓,多么渴望有一个人睡在床上的时候,那对他是渴望不可求的事情,几乎夜夜上床的时候就是被上的时候,每天都是在不同男人身体下扭曲,一个人的床是不敢想的梦境。现在自己已经在梦境中了,却一点喜悦也没有,满满挂在心头的是苦涩。 当非墨走进来的时候,滑润本来惊吓的眼在认出这熟悉身影时转为惊喜:"爷。"非墨本来是沐浴后要睡了,突然想起他说在陌生环境中的失眠,打算来看看他的。他果然还没有入睡,非墨躺上来,滑润就自动的靠过来。非墨的声音里带了惬意:"总算忙完了,可以陪陪你。" 滑润听到这话,心中一动:"爷,这几日都在繁忙?" "嗯,不是要遥溪告诉你我出门了。" 这几日滑润根本就没有见过遥溪人影,当然也不可能知道非墨是外出了。不过他不介意遥溪的故意行为,人前人后的遥溪从来没有掩饰过对他的鄙视和厌恶,就连碧海也是非墨有令的时候才会与滑润交集,否则直接忽略他的存在。做为非墨的近卫,滑润认为他们的反应是无可厚非的,自己若有个这样的主子,也断不愿意带个男妓行走的。 由非墨话中知道不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样子,滑润不由偷笑。 "发生了什么好事,要你偷笑?" "爷在,奴家今夜不会失眠,所以高兴啊。" "不如,我要你睡得更好一些。" "不要再点奴家睡xue。"滑润急忙反对,以前的非墨为了不吵醒他,让他多睡一会,起身的时候会点了他的睡xue。可是滑润不要这样子,难得有机会在他怀里醒来,是件美妙的事情,这一天都会心情雀跃。他才不要睡在他怀里,却感觉不到他。 非墨哭笑不得地看滑润,不明白怎么是男妓的滑润连这话都没有听出来。男妓不是应该直接反应就是那里吗?他用下半身磨蹭著滑润:"除了点xue,不是还有另外的方法要你安睡吗?" 滑润才觉悟到非墨的意图,不是滑润笨,而是这不是非墨的作风。非墨冷肃的性子,轻易是不会与人调侃的,这样轻薄嬉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滑润当然没有多加联想。谁会相信人前冷冰冰的非墨会有这一面。 欢欣中参杂微弱的酸楚,滑润坐起来为非墨褪掉亵衣,再脱光自己。朦胧月色下少年泛著光泽的肌肤,美好的身形,充满弹性的双丘都唤起观赏这宽衣解带之人的情欲。非墨心里默叹滑润真是长了个消魂的身子,一想到那里异乎寻常地温润,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抬头的分身送进去。似乎他越来越享受在这身体里驰骋的快感,满足。 本来出发前,滑润就被非墨插射出精,又坚持著骑马,非墨怕他吃不消,夜里都没有要他陪侍,到了山庄又次日就忙于公事,直到今天才可以休息一下。因为晚膳时与梓卿的明日安排,晚上也没有打算与滑润翻云覆雨的,但是见到了他,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