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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得一身薄汗细布,梓卿第一次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进入清桑身体,心底欣慰他对自己的渴求,又在看见他这样哀求下,疼惜不已。心中轻叹,终是记挂著深xue处才破了处男蕾,对他连番爱抚,久久不肯尽数深入。 清桑清楚了然他是胯下留情,无奈欲解冰魂针,只能够对xue内勃发抵死侵吞忍耐刀绞之痛。得到他温存对待,心中反而酸楚。清桑的吟哦中带著情欲的撩拨,梓卿难得的先压制自己的本身绮思倚念,在身下之躯耐心地种下红蕊点点,二人结合之紧密地,硕被大吸得更深。主动的清桑妖冷魅惑,明明很痛苦,却又表现出兴奋狂野yin荡之极的样子。梓卿说不清有什麽不一样了,和前几次临幸他的确感觉不同。可看表面,清桑依然那麽纯净得透明,除了更加卖力的取悦他。 梓卿的隐约担忧渐渐淡去,唤醒的恶劣yuhuo却在悄悄冒头,无法集中精力去追究自己奇怪的感想:为什麽干净得如白纸,却反而看不透了。後xue里的紧、暖、香滑让他想看到清桑更加依求自己,想听到清桑呻吟得更尖更锐。梓卿的粗大由缓缓抽动,变换为激烈的轮番进攻,低柔如情人私语:“要你,给你。” 含咬尚有寒气的乳尖,一手去给予萎靡抚慰,无所适从他尊贵的手会在自己玉茎上下轻柔的摩擦、抚摩,在梓卿的生涩中,清桑身体的敏感被调动起来,梓卿手中的阳物精神抖擞傲然而立。他喜悦发现了清桑身体的变化,nongnong的男性欲望蓬勃,却不知道清桑无法宣泄郁结在胸腔中火烧般难受。清桑的完全勃起,给了梓卿视觉上极大的刺激;加快了自己在他身体上的耕耘;一边还尽情加重对xue里内膜摩挲;清桑被体内yuhuo烧得激动又惊恐-----每次植针都是天崩地裂的磨难。 清桑再也无法不动声色无波无澜,这yuhuo肆虐疯涌到了他的俊秀玉茎,他肿涨得挺腰抬臀,双膝酥软。xue心里的凶器毫无商量余地的强悍品尝著初夜的花蕾,带给血rou之躯无尽凌虐。针的走迹使清桑感悟到自己又要坠入那恐怖的地狱,整个人置身火山熔岩上烫得痛、一柱擎天冰得疼、涨得恸,情潮奔腾不息被堵塞的折磨超越了他的极限,痛苦无所遁形他土崩瓦解的放弃了,自伤的宁愿背负一世的冰魂针,总好过去针xue成。清桑绝望地哭喊了出来:“放过我,饶了我。” 梓卿害怕清桑再不肯坚忍到针落xue成,强壮的手臂环绕上他,顺著他耳廓蔓延下一路浅吻:“射了就舒服了。射了就不冷了,射出来,桑桑。” 哽咽地喘息急切,尖声呼喊:“射不出,我射不出!” “可以,你可以……”梓卿完美的记忆中保存著与清桑的数次欢娱,也刻著清桑在枕第间的喜好,知道他每一处情动之处。因此,梓卿在半退粗大的时候,细细啃吻茱萸的时候,他逢迎著清桑喜欢的爱欲方式:给乳rou关爱後格外的恋著红萸。他记得这个时候清桑总是最羞涩,眼神迷梦一般,後xue就激动不已。这是因为经过特殊虐乳调教的後果,在乳珠被虐时花心就反响强烈地给予呼应。而且,他周身种下的冰针都是由rutou总控的,rutou一发,全部的冰针都将被激活,释放出冰针中的春情药引。 梓卿嘴里叼了一只乳珠,手里夹著一只。当他吸咬下去,乳珠在他唇舌下妖豔起来,他也通过紧密贴合的rou体,收到来自於清桑体内冰魂针的活跃颤动,甚至在臀缝起点的尾骨上,冰魂针蠢蠢欲动的破……都清晰可见,更加不要说环腰而嵌的针,简直就好象春雨後的嫩竹,活跃得恨不得钻出肌肤。可无论梓卿怎麽唤起他的敏感,他的玉茎都是忽起忽卧,无法保持强硬势态太久,所以他也一直达不到射精的高潮。 困惑,嬷嬷明明在为他申请佩yinjing套的时候说他已经濒於射精的边沿了,若不及时佩戴上套子,他绝对坚持不到催熟阶段就会出精了,自己不满意欢馆里yinjing套的沈重,才特别的命人设计了轻巧不伤损他的套子送来,怎麽今天强烈刺激、发情下他会射不出? 清桑在欲海中浮浮沈沈,频繁的高潮前的跌落,给他的眼染上了忧郁。他不再掩饰他的所求-----感官的释放,一切都屈从了心底对快感的追求,急切而又悲苦地吸附著xue里的rou身,阻止硕大的离开。清桑总是进入不了状态另梓卿充满挫折感,骄傲受到伤害。他不满意清桑的不投入,所以他指下乳rou首当其冲地承担了不满,被抓捏得青青红红、淤淤紫紫,茱萸也逃不掉的落於齿间。 梓卿开始了冲刺的动作,压抑的轻吟,微微的迎合使梓卿的动作越加暴虐。初夜的回忆再一次勾起噬虐的魔鬼,他嘴中出现了血腥,红樱碎了,另一只也没有幸免於难,在梓卿二指下变形,刚才入针的奶道里反沁出点点血珠,清桑破碎的声音从指缝里透出,可惜梓卿体会著甬道中的温暖、紧窒的压迫,要冲压出自己的急欲解放的爱液,脑中浮现的都是初夜的甜美(对他来说),所以他看不到那一双明眸直直穿透顶帐,触目惊心的黯然伤痛浮现。 梓卿如受雷殛在一串狂风暴雨的抽插後,失陷在残破花蕾中喷射自己的快乐,不知道这些爱液可否救起那些悲伤落花。清桑隐藏了自己-----情绪、感觉,目光清亮地看著他,柔煦的绽放笑容。窗外一轮明月高悬,穿透窗棂洒落一地一榻满满清辉,梓卿抬头,看见的就是沐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