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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那小子,倒是个人物啊!“祖父,接下来,咱们怎么办?”“该怎么办,怎么办,皇家想要云家的兵权,给他就是!”“啥?”兵权给出去,云家就能有个好结果?历史上的教训可是不少啊,老头子这是疯了吧!“说你笨,你还真笨哎罗家小子比你聪明多了,那么聪明个孩子,怎还能跟你玩到一块?”老侯爷背着手,踱步回屋子懒得说了。云胤杰不干了,追上去,顺手勾了个桃,吃了一口,满嘴酸涩,就和现在的心情一样,他哪不聪明?“咱们云家的兵马,是从冀北起家的,是云家嫡系,给个兵符给皇家,皇家就真能调动了?”谁家没点家底。这些年,他躲在这小院子里,可不表示,他们云家的兵马,他不管,皇上几次三分从兵部安插人进去,经了这些年,也是有耐心,他也应付的辛苦。好在,这些人,现在都在他的掌控,真要有个什么,皇上也指望不上他们。他也不希望有这么一天,可惜“老头子,你太狡猾了!”云胤杰低声喃语,心里暗到,看来,这些年,老头子足不出户,却是把他们云家的底子牢牢抓在手里。云家军滴水不漏啊。“老头子,那皇上突然召来这么一帮子和尚进宫是为了什么?”既然老头子料事如神,这事可知道一二?回首瞪了一眼,懒得再搭理,他要是知道,现在就不会举棋不定,不敢乱动。所有人,现在约莫都在想猜,包括此刻宫武百官。雍亲王说,皇上今日大殿之上突然昏厥,是有龙入梦,得上天启示,为大夏国运闭关,待他出关,大夏必将否极泰来。群臣一片茫然,这种话,谁信?可谁敢质疑?就是几位皇子都不敢开口,没看着今日宫中侍卫增了三倍不止?本来竞王和建王两位势大的,刚刚受挫,其他的几个更不敢这节骨眼惹祸上身,只能眼睁睁看着莫名其妙蹦出的雍亲王在朝堂上一家独指手画脚。皇上让他暂时理政,这是太子临危受命时才有可能的事,这储君之位,不过就差一道圣旨罢了。只有长公主在听的这话的时候默默闭了下眼,再睁眼时,眼中多了一抹坚定。“雍亲王,本宫受皇命辅政,有几句话,需与满朝文武交代一二!”长公主开口,雍亲王哪敢说什么,连忙请长公主说,谁知道,长公主开口就直接将永昌州府的事和边境的事给说开了。大殿上,顿时炸开了锅!“这么大的事,兵部竟一无所知,永州昌府之事,吏部户部,更是漏洞百出”雍亲王和宫相纷纷看着长公主,宫相是真的不知,雍亲王也是才知道不久,一时间不知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听长公主说。这么大的事,长公主怎不事先商量一番再说?事情说出来,都是大事,急事,就的赶紧拿出给章程来,这不是宫相暗暗瞟了一眼长公主,这不是为难雍亲王吗?他才回朝多久?朝中的事还没摸索明白,官员都还没认全,如何处理这等大事。他不知,可长公主知道,这些年,朝中所有大事的折子,都有一份副稿送到易雍明手里,上头都有皇上的批注和讲解。若是如此教导,还没用,恐怕,这大夏的胆子,他也挑不起。不用全乎,起码能理个六七分来,这才成啊!但愿,这孩子,不要让她失望啊!否则,大夏就真的没救了。朝堂上,一片热闹。宫外林家,陈昌的话,让书房内一片安静。林宏图并不止,林霜语已经从宫里转了一圈出来,此时坐在一旁,听的这些话,还有些云里雾里。“小姐,方丈说,这佛珠,以后就是个念想!”意思,再没用了。林霜语接过佛珠套在手上,方丈的意思,他明白了,这次,也是她为难了,可她知道,这是唯一途径。方丈能将这话告诉她,便也说明,她随意送去的情缘鲛珠佛串对护国寺或者对佛徒来说,有多重要。“看来,具体详情只有长公主知道了。”林霜语看向易九兮,方丈说,皇上要遇龙!只有这五个字。可这五个字包涵了太多内容,遇龙,不就是长公主在簪花台上弹的曲子?也就是说,这件事,他知道却不能说,但是却透露了,还有谁知晓。“本王现在进宫!”正好,他也准备入宫一趟。林霜语点了点头,并未多说,易九兮一走,自己也跟着起身,“走,去书楼!宏图,你在整理书稿的时候,可有看到遇龙这一段的记载?”林宏图摇头,“目前没看到回南记记载的好像没有大同帝的自传,不过,簪花节后,我回来刻意查了一下遇龙一曲的由来,有几本书上略提过,但宏图没细看。”“书都在哪?”“书楼!”第374章遇龙由来(3更)皇宫大家现在终于知道,为何皇上会这么中意这个雍亲王了。本以为,这小皇子,在听的长公主说出的这些事后,会吓到,没想到,还能如此冷静,一件件梳理分析,还能做出相应的对策。“皇姑姑!宫相,诸位臣工,不知你们如何?”易雍明十分诚恳的躬身,站在龙椅旁,朝着大家行礼。众人连忙回礼,长公主暗暗松了口气。“刚才的话,诸位也听了,不知大家可还有别的意见?”长公主开口,宫相第一个回应,自己的外甥,怎么也的捧场,第一次在这种大场面上主持全局,却让他这个外公十分欣慰。宫相开口,立马便有人附和了,很快,一片热议。长公主尚未开口,细细听着,心里却是十分不快,这些家伙,都到这时候了,还只顾着趋炎附势,哎!“聂牧聂大人,父皇曾与我是,今春我大夏的状元郎文采斐然,观点独道,颇有远见,不知这两件事,聂大人可有什么看法?”雍亲王的一句话,让整个朝堂重归清静,长公主暗暗点了点头,还算不骄,没的听了这么些奉承话就飘飘然。人群中,聂牧站了出来,站在大殿中央朝着上方拱手,却没有跪下,毕竟,上头那位是站着的皇子,而不是坐着的皇帝。“承蒙皇上厚爱!微臣愧不敢当,微臣浅建,雍亲王这两件事处理之法,已是目前最妥当的法子然,微臣以为,还有一事,也是当务之急!”台上之人依然面色不变,眸子却动了一下,“聂大人尽管直言。”长公主也面色正了正,一副洗耳恭听之势。“民心!民安!王爷,边境有他国屯兵,暂无异动,王爷调动周边城池兵马驰援,是为以防万一,然,边境百姓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