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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着急报恩?“怎么,刑部的事,你也能插手?到不知,你这般本事,是本王捡到个宝?”只能跟着调侃,否则,早晚有一天会被气出问题。生闷气,最是容易伤身。“王爷要这么说,霜语不敢当,只不过是凑巧知晓一件事。”“哦?”“还的多亏王爷把张湘的事挑起了头,王爷,这张湘,十有八九,是墨亦宏收养的孤儿,你说,若是皇上知晓,会如何?而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说完,眯眼一笑,不过眼眸深处,仍有几分落寞。她今日那封休书是模仿娘的笔记写的,墨亦宏竟然认出来了亦宏亲启,那是曾经,她在一个信封上看到的。她没想到,墨亦宏这么待他们母女,娘还会去姓写对方的名。这也是她从前,一直想问却一直没问的话,所以,昨夜写那封休书的时候,她突然间想起,也学着去了姓。她的字,到不担心墨亦宏会认出来,娘的字,她能写的以假乱真,就是娘自己都很难辨认。她只是墨亦宏竟一眼就认出来了。明明不想说这些,为何还要开个头,累了就休息便是,暗暗叹了口气,易九兮心中一软,声音轻柔了几分。“张湘?墨相养的孤儿?”既然说了,便说完吧。若真是如此,可是非同小可。点了点头,这件事,或许对他有用,他当真没想着,找个机会,重返朝堂?闲散一时无妨,闲散久了,很多事就不好说了。如今,储位空悬,几位皇子虎视眈眈,若是等他们的婚事都办了,这各自为阵,很快就会成势,时间越久,势力就会越加稳固,这朝中关系,盘根错节,一旦拧成一股绳,要分化可就有些难。“尚在金汉时,墨亦宏便在老家养了一批孤儿,那张湘便是其中之一。”马车内安静了下来,易九兮抬手枕头,学着对方的样子靠着车臂,慵懒的望着对方,听着轻声软语点了点头。“你不问我怎么知道的?”问出口,又觉得自己今日有些失常。刚才休书的事都没问“你会说吗?”这等问题,连他都没有渠道知晓,她如何得知,必是不太方便说的,何必问?“紫家祖传之秘!”玩笑以对,知晓对方不会在意。“未卜先知能知过去未来?如此,本王便是当真捡了个宝贝。”易九兮摇头无奈一笑。“王爷不考虑招贤纳士?”“梧桐自引凤凰来!”有必要吗?人都是他的。哟,这般自信?马车徐徐而去,车内轻言闲聊,至于刚才婚礼上的事,两人只字未提。墨家墨亦宏离开喜堂之后,独自一人关在书房,连墨渲都没能进去,站在门外,担心不已,前头喜宴也顾不上。瞧刚才相爷的神情,那封休书,九成是真的,相爷对夫人的字迹是清楚的,再说,过了这么多年,谁还能模仿当年夫人的字不成?若真是,那今日墨家和相爷,便是被狠狠的打了一耳光,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几位王爷都在!林霜语!想着,墨渲双手握拳,气的眼睛都鼓起了,如果此刻林霜语在他跟前,恐怕早就上手了。屋内,墨亦宏坐在榻椅前,手里一直紧紧拽着林霜语给的那封休书,怔怔看着上面的字迹,手指一直在上面来回摩擦着。是她的字,她的字别人很难模仿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还能看到她的字迹。却是一封留给他的休书!休书!哈哈哈哈,她到底还是给他留了一点东西啊,哪怕是休书,是不是说,那么多年,她至少还是有那么一瞬间是想起过他的。亦宏亲启,当年,初识时,她便叫他亦宏,每次给他写信,都是这般称呼的。老爷,是她后来改口叫的,自叫了一声老爷之后,便再没听过这两个字从她口中喊出来了。看着这两字,他仿佛还能听着她喊出这两个字的声音。轻缓的,如风拂过一般。到底,她还是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了,就是一个称谓都不肯要了,这么多年,成姬不是没动过扶正的心思,只是他都假装不知。他知道,成姬一直在等,等他亲自开口提这事。今日那林家丫头,误打误撞,戳中成姬的心窝子啊。果然是一家人,和她姨母一样,最是知道怎么伤害人最狠,就如这休书一般。看着信上出现褶皱,松了松手,细细抚平,总算,有她亲笔所书的一封信,就不必看了,休书便休书,他也接了。百年之后,有此为伴,便可安寝。能给他写休书,至少还是恨了,不说恨,总该是对他有些情绪不是吗?当年,她是那般孤傲,就如那天上的云,他以为他一辈子都勾不上的,若非那次意外,加上他的几分算计,她紫玲珑又如何会嫁入墨家。若非紫家危机重重,她又怎肯屈身墨家,若非“老爷”门外,墨渲始终不放心,来来回回走了许多趟,终于忍不住开口。“我无碍,去将清简喊来。”公子?终于听到里面有回应,墨渲才松了口气,又提心吊胆起来,人是公子请来的,弄成刚才那样,好好的一场喜宴被搅和的。他都不敢想,这事会被传成什么样子。“墨管事不必劳烦了!”墨清简站在院门口,径直朝着书房而去。书房内,父子两相对无言。“那封休书是真的?”还是墨清简先开了口。“你为何对她另眼相待,这世上,你可以要任何女子,唯独她,不行!”墨亦宏从未有过的直接。墨清简笑了笑,低头不语。“你素来有主张,可这件事,你最好听进去,其他不该你问的事,你就别问了。”墨亦宏认真了几分。“爹刚才喊我来,就为了交代这一句?可是爹,儿恐怕办不到。”他怎么看着如此像她的人而无动于衷。“简儿!”这一声,喊的用了几分力气,眉宇间,也添了几分怒气,墨亦宏从未如此对这个儿子说过重话,看曾经以后,可能这样的场面,会多起来。“爹,那封休书是真的吗?”他来,只想问问这件事。墨亦宏面色变了又变,这个儿子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是又如何?”眯着眼,打量这儿子,可从儿子脸上,看不出任何东西。“爹,你还记得,大姐的样子吗?”说完这句话,墨清简再不看墨亦宏,起身,行礼示意告退。直到墨清简到了门口,墨亦宏才反应过来,看着儿子消失的方向,怔怔不语。是因为那个孩子?他听闻,小时候,他无意间走错,去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