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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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快停下……” 他陡然加速,疾撞急刺,她只得努力收服欲意,夹紧何寓,突然刻意的紧致激得他猛烈倾闸而出如湍湍急流。 “荡妇!”他怒斥。 她含笑甜靥吻住男人的唇,嗤嗤道: “哼臭奴才这就是不听话的惩罚。继续啊,我可还没到呢。” 男人彻底被激怒,由水中至岸上,激烈翻覆,振摇踊跃。 “哼、疼……不要了……” 细致荏弱于他身下,柔软小手推拒,男人湿透的衣服带着些许凉意。 “浪妇,可是还没到?这saoxue是贪欢太多恐怕已麻木不仁了吧。” “哼不、不能再xiele,你真想要了人家的命吗?” 柔顺娇怯的神情,婉啭娇莺,勾住他的手指。 “不要了?” 他停下动作。 堆积狂涌的快感缓缓趋于平息。 “仇公公真厉害……” 她伸手想抚一抚那张面庞,却酸软举至一半又无力垂下。 她与齐王说的阴阳互补之法,看来他亦是领会了。 激涌射了一次,被她措不及防夹射一次,冲洗掉沉约留下的残精,他便没再放纵自己泄精,刻意收敛。 云雨咸池之际,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定力。 她也是在三哥的调教下,经历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能自如忍住将要高潮迭起前夕的放纵,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忍不住,就xiele精气,对身体只有损耗。 而忍住了,一场性事就是滋养补益。 深坠甘渊的快乐不是那么容易克制收住。 齐王不简单,仇喜良亦是。 “快点抱人家回去,太晚了大王可会起疑。” “洗干净些哦仇公公,嗯、当心被齐王看出来……” 他抱她入温泉中清洗身上热汗,手指探入芳xue清理动情的白浆蜜液。 “你不换身衣裳吗?” 盯着他仍旧整齐的衣冠,她眼尾嘲意轻曳。 “无需陈姑娘费心。”他捏住她的下巴冷淡道。 就穿着一身湿透的衣裳送她回寝殿。 “仇公公……”困顿的人儿迷迷糊糊地唤他。 毫无攻击性和卸下防备的容颜,令他心中升腾起一股怪异的情愫。 “想要你抱着睡……” 娇软地蹭了蹭温热的颈,只感受到抱她的身子一顿。 继而冷言钻入耳中:“陈姑娘可是要回去陪大王入寝的。” “你不是什么都敢吗?” 他还想回什么,却发现她已经睡着。 哼,不过给他入了几回,就已经想交心了么? 如此容易对男人动情,果真是轻浮。 不动声色回至建章宫,却将她送到奇华殿。 明明上一刻算计威胁他的人,这一刻却想要他抱着入眠,柔软妩媚得像猫咪又像狐狸。 香甜睡梦中倒是显得干净动人。 长睫浓密,仪静宛丘。 夏夜里燥热得很,虫鸣声沸,而在帝王寝宫之中却可尽享安谧,仇喜良命人多送了几台冰几,她睡得舒适又清凉。 “jiejie到哪里都过得如此滋润,可真叫我羡慕啊。” 陈纭慵懒苏醒时,睁开眼蓦然发现,莫修染盘腿坐在床边。 似笑非笑、眸光灼灼地看着她。 起手过招,却轻易被他反制。 “不错嘛,jiejie偷偷背着我,身手长进了不少。” “放开我!来人!” 刚要呼叫,口鼻被他捂住。 “jiejie就这么不待见我么?啧啧,真是令人伤心。” “我可很想jiejie,”他从身后欺近,贴在她耳边低喃,“日日想、如何才能见你。” 半个时辰前。 国师府中。 “别动她。” “你们一个个的都想护着她,可真是有趣。”冷月抚着案上的黑水晶,这个女人的确是可用之资,答应陈恪不伤害她,她可不想放过这么一柄好用的工具。 短短时日能将齐王也收入裙下,蛊媚之质不做她的弟子太可惜了。 “吾与之有仇,这个女人只能由吾来对付,国师还是多多将心思放在如何搅乱这天下之势。” “善用可用之子,不也是cao弄棋盘的一步么?”紫袍的人走过来,勾魂含媚,“莫老是还有别的盘算?” “这颗棋子只能由吾cao纵,国师大人不要多事。” 他可不允许自己以外的人觊觎她,对她动邪祟心思。 与冷月合作偌久,他了解她阴辣狠绝的性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虽然他也是,可天底下只有她,只能被他折磨。 “陈姑娘,大王赐早膳,还请接迎。” 门外,猝然想起的声音让室内两人警觉。 “唔唔……” 她想弄出动静吸引外面的人闯进,耳畔压低的阴郁威胁之声,“jiejie,别妄想外面的人能救你,我既能进来,自然有万全退路,乖乖听我的话,不然……呵~陈王大概还不知道,被废的大皇子、在为齐国卖命吧。” 她面色苍白,只能调整心绪,佯装无事前去开门。 看到仇喜良,她神色一怔,仿佛这世上待她再凶恶之人,也无人可抵过莫修染那厮。 “陈姑娘,这早膳可还合您心意?” 宫人陆续将餐食摆至桌上,他敏锐捕捉她目光中欲要掩饰的仓皇。 看着宫女伺候她洗漱,静默立于桌边。 “有劳仇公公了。” “陈姑娘满意就好,奴才告退。” “仇喜良……” 宫人退尽,她轻唤了声,欲言又止。 “陈姑娘还有别的吩咐?” “齐王、大王何时下朝?” “今日无朝会,大王陪太后娘娘去隆圣寺还愿了。” 那至少需半日才能回来,想到内间之人,她这半日可怎么过…… 抬眼觑向锦衣官帽之人。 “喂我。” “既是陈姑娘吩咐,奴才自当侍奉。”看向美人儿素净娇润气色,仇喜良眸色微敛,趋步走来。 布菜舀粥,薄唇微微勾出一抹冷艳的笑意。 她眼底那一丝刻意收敛的不安,还是难逃他锐利目光。 “陈姑娘请用。” “仇公公难道不知、‘喂’的真正含义?”酥指轻点绛唇,一双杏眸清光流转,眉目宛然。 “奴才唯恐僭越。” 看着单膝着的男人,这还是昨晚肆意放纵欺凌她的那个人吗? 陈纭伸手勾起他的下颌,“仇公公是不敢还是不愿呢?” 她故意要做给躲在内间的莫修染看,最好引起两人冲突。 仇喜良对上莫修染,谁会更胜一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