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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没出息的吞了吞口水,这段日子里事情杂多,还真是很久没有好好的满足下口腹之欲,如今再看见,叶池舟顿时满眼只剩下桌上的各色美食。一起坐下享受美食,待吃饱喝足后,叶池舟和蔺煦晟说道一声,餍足的摸着肚子回到房间休息去了。夜晚,乌云掩星,漆黑一片,整个灵玄宗沉静得似乎比以往早一些。似融入到黑暗之中,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从院子中窜出,起跃中从树间掠过,最后落于山腰连排院子的一间屋子的屋顶上。轻而易举的破开门上禁制,黑影如同鬼影般,无声走进屋子,寻到隔间卧室,最后站定在床边上。床上躺着一人,双眼紧闭,呼吸悠长,并未感知到屋内来人。黑影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半晌,然后伸出手弯下腰,轻轻的扣住对方纤细的脖颈,似乎下一秒就要将这脆弱的脖颈给折断,但黑影迟疑了下,又将手收回,语带可惜的幽幽说出一句话。“虽然我想杀了你……但师兄心善,想来也不愿见到你死……”冰冷的话语如鬼语般隐隐绰绰,还未听清晰便消散于黑暗之中。黑影直起身,手一动,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床上人的胸口处,然后没入其身体内。做完这一切,黑影转身离开,门悄声关闭。蔺煦晟从岳芳菲的屋子出来,并未直接回叶池舟的院子。几个起落间,他又来一个院子,推开门直接走进去。“谁……?!”厉喝声戛然而止,张乔阳被突然封了声,只能瞪大眼看着眼前人。身子猛地一起,张乔阳以迅雷之势对着不速之客出手,可谁知,招出半路,身子已经无法动弹,低头一看,不知何时,一条银链似毒蛇般缠住了他,越缠越紧,张乔阳试图用灵力破开束缚,可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银色锁链,他竟然撼动不了分毫。最后,张乔阳被缠成一个粽子,不稳的摔在地上。黑影走上前一步,张乔阳目光所及只能看到对方的鞋子。想要开口怒骂叫喊,但这封声咒实在厉害,不论怎样都无法发出一丁点儿声音。蔺煦晟低下头,看着张乔阳打滚挣扎,那双眸子里满是浓厚的阴暗。抬起脚压住张乔阳的头,鞋底正好踩在张乔阳的嘴上,微微用力。感受着脸上的碾压痛感和嘴里掉进的沙土,如此羞辱让张乔阳顿时怒火中烧。“别再让我听到你侮辱师兄。”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张乔阳立马就辨认出来人身份,于是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下次,我就割掉你的舌头。”说完,挪开脚,蔺煦晟蹲下身出手扣住张乔阳的下巴。张乔阳怒瞪着蔺煦晟,看起来就像要把蔺煦晟生吞活剥了。蔺煦晟手指动了动,张乔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爬进了嘴里,愤怒之余又有些惊怕。突然,一股莫名阴寒的东西缠绕在舌头上,张乔阳想动动舌头,却发现已经被束缚住没法动弹,接下来,张乔阳心中惊慌起来,他感觉到有一股力正在拉扯着他的舌头。撕裂般的痛感传来!张乔阳挣扎着,口水不住流出,疼痛让他第一次面对蔺煦晟屈服。眼里依旧充满怒火,但此时怒火渐消,祈求浮现上来。就算是修炼者,就算承受过不少伤痛,张乔阳依旧无法承受这般被人生生拔舌的痛苦。蔺煦晟手指轻轻一动,那股力骤然消失,整根舌头都变得僵硬无比,舌根依旧还残留着被撕扯过的疼痛和麻木。蔺煦晟起身,冷冷的警告道:“记住我说的话。”说完,转身离开,亦如来时的无声,离去也不过眨眼间就寻不到踪迹。蔺煦晟离开有一会儿后,身上的银链才消失,张乔阳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动了动舌头,心有余悸。半晌后,待那一波惊慌过去,张乔阳狠狠的锤了下床,床差点被他直接给锤散架了。死死的咬紧牙关,张乔阳气得快七窍生烟了。可就算恨不得杀了蔺煦晟,张乔阳也并没有冲到叶池舟的院子,去找蔺煦晟发泄自己的怒气。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做了这一切的蔺煦晟,的确成功震慑到了他。平静下但阴暗流动的夜晚,在叶池舟一闭眼一睁眼中,就过去了。这天,萧天昊单独前来,与叶池舟交谈有整整一时辰。待把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完毕,叶池舟带着蔺煦晟,两人前往后山受罚。灵玄宗的后山是个被众山环绕,常年见不到阳光的地方。一眼看过去,就似黑石青土堆起来的荒山,其上没什么绿色点缀,入了山后环顾周围,这山里不是没有植物,只是都是些张牙舞爪表面焦黑的枯树,以及枯黄着叶子的矮小灌木丛,整座山就似被一把山火给烧过,萧瑟又死气。受刑之地在半山腰,那里有一个黑黝黝的山洞。山洞之外有禁制阻隔,叶池舟摸出代表着灵玄宗弟子的身份牌,贴在浮于半空的禁制术纹上,半透明的结界如水般泛起涟漪,叶池舟收起身份牌,与蔺煦晟对视一眼,两人一同穿过禁制走进山洞。迎面扑来一阵灼热的气浪,与禁制外相比,真可谓冰火两重天。隐隐的,空气中有焦糊的气味飘来,叶池舟打量着周围焦黑如炭的石头,这才想起灵玄宗这座后山有一个名字,名为火炉顶。整座山就是一个巨大的火炉,内部火焰灼灼燃烧常年不熄。除了用来惩罚宗内弟子犯错外,这里也只有火炼峰上那些专注炼器的弟子喜欢过来。只不过,这些弟子大多在外,就在山洞一面的后方,有专门开凿出一片燃火之地供给火炼峰弟子使用。而山内部,真如其名,便是那火炉炽烈的内部。继续往前走深入洞xue,红红的火光在黑暗中闪烁,叶池舟吞咽了一下,有些难受的搓了搓自己逐渐发烫的脸。火炉顶内部中空,半空中漂浮着如烧红的火炭般的浮石,时不时“噼啪”一声炸出星星火花,周边焦黑的石壁上,红色的岩浆似脉络一般,爬满了整个洞中石壁,往下看去,一潭炙热的岩浆正翻滚着层层热浪。叶池舟吞咽了一下,他和蔺煦晟受刑之地,便是底部岩浆中央那小小的圆形石台上。手一挥,一层冰霜将两人围绕,清凉的气息顿时让人舒适不少。蔺煦晟看向叶池舟,拉住他的手,两人一同跳下,落于岩浆中的石台之上。温度急剧攀升,似有隐形的火舌灼烧着他们,裸露的皮肤处渐渐传来痛感。叶池舟深吸一口气,坐下,与蔺煦晟面面相对。“阿晟,三年后见。”苦中作乐般,叶池舟对着蔺煦晟一笑,闭上眼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