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少女多的华秀帝国】(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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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少女多的华秀帝国】(17)贡奴(第二部开篇)作者:kimi2020年6月6日字数:10975北方的冬天寒意逼人,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长途专列停靠在北东省城北阳市市郊的车站。大雪为这些列车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外衣。帝国北面原本相邻着一个面积颇大、气候严寒、物产不算丰富的国家。 帝国不愿意亲自管理这片苦寒之地,便扶植了六个大公,将其拆分为6个公国,统称北境六公国。这些公国作为帝国的附属国,纳贡是每个季度都必须完成的最重要工作。这些列车中便是乌拉公国的冬季贡品,帝国指定北东省负责对这些季度贡品进行接收、查验、和向帝国各处转运。 子仪作为省里派来的代表,赶来接收这些专列里的物资。其实工作人员早已查验好了,就等子仪过来签收即可。子仪由于是第一次做这个工作,手中拿着签收单,不禁仔细的查看起来。 张蒙在一旁指着单子说到:“这乌拉公国最有名的特产就是重金属和美女。 这几种放射性重金属是重要的发电燃料,其实帝国境内也有矿产,但是开采环境过于艰辛,都不进行开采。乌拉公国等几个公国按帝国计划开采,不得截留,简单提纯之后,封存起来,全部运送过来,为此,每个月都有数万的男性壮劳力死于放射性粉尘的污染。” 子仪将这些重金属的内容翻了过去。张蒙继续说到:“乌拉族进贡的美女,也就是贡奴,一向很受帝国公民的欢迎,它们身高全在1米8以上,皮肤白皙,下肢细长,擅长舞蹈,五官清晰,面容立体,尤其是眼睛非常漂亮。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特征,就是环境的恶劣导致它们耐受力好,适合长期重度刑虐,身体恢复快,是非常受欢迎的重度刑虐奴,但是一般早熟早衰,寿命较短。” 子仪问到:“它们一来就做重度刑虐奴,能适应嘛?” “按照帝国律法,外国进贡的所有贡奴,都是直接做重度刑虐奴的,不管实际做什么工作,这一身份不会变更。所以这些公国都会在帝国女红院的指导下,进行培养调教。进贡之后,不能胜任重度刑虐奴的工作,或1年之内被正常刑虐致死的,帝国要追究培养单位的责任,并且要求5倍赔偿。这一点各国大公都会非常重视的。上一年度,乌拉贡奴的次品率为2%,所以这次进贡的是原本这个季度的份额5万名美女,另有5千名的赔偿。” “我之前在市委的时候,怎么都没有接触到这些外面的进贡?” “这些贡奴大部分都是送到中央的,分到各个省的都不多。您看,我们省只能留下800个,这还算多的了。” 子仪将这扫了一眼分配计划,想了一番,然后翻了过去,转移话题问道:“怎么没有男性阉奴?” “帝国对于男性阉奴的本来需求就很小,虽然这些阉奴都产自各个附属国,但是帝国高层都不大喜欢北方高大粗旷的乌拉族人做阉奴,还是喜欢在南部海外的几个附属国中挑选。” 子仪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最终在接受单上签了字。 子仪离开之后,将剩下的繁杂工作就交给张蒙处理。子仪现在是忙的不行,连升两级的他既要参加北东省委的一系列工作,就像这次的涉外工作,又要作为一把手全面主持平安市的工作,还要顾及自己买下的那块地的开发。 焦头烂额的他发现自己身边可用之人极为匮乏,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把平安市委班子稳定下来,为此他找到了老领导东海书记。东海书记也和子仪一同被提拔进入了北东省委,自然要对老部下们有一个安排,尤其是自己这一派的坚定支持者。所以谈到原本负责纪律监察的于忧,子仪说道:“要不让于忧兄来分管组织人事工作吧。” 东海书记说道:“这个问题先放放,这市委班子的任命毕竟不是你说了算的,还是得看省委的意思,省委书记敏之书记安排了两个人过来,他说让我们看着办,我觉得这个人,林程,分管组织人事,这个人,王骅,分管科教文卫。” 东海书记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手中的两份人事表格,递给子仪。 子仪看了看,“系?” “对,尤其是这个林程,原来是省纪委副书记,掌握很多隐秘的事情,不能马虎,让他分管人事,也算对口,同时,这次也要让他出面做工作,将鲍昊四人小团体彻底踢出平安市。” “踢走四个,换来两个,不亏呀。剩下的可以由我们来决定了?” “嗯,但是必须要照顾到原来井泉市的常委,井泉市委书记虽然平调到了省里,但还是在要害部门任职,你要多接触,我建议你直接去找他聊聊,拿出两个常委的位置,让他安排进来。” “嗯,毕竟对井泉市的情况,我还是不够熟悉,这方面也要了解一下。” “至于于忧,有可能的话,安排分管工商和产业集团吧,这个我征求过他的意见,实话说,平安市的各个产业必然迎来大的发展,你买的那块地里,别忘了也有我的股份,这样安排比较放心。” “这样的话,还有,老沈和吴礼都不动,那么就还有一个位置了。” “你也要为自己的势力加加码了,别着急安排,最好有时机的时候直接从帝都毕业的优秀新人中间选择一个,就像你这样的。” “呵呵,”子仪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我当年来的时候也是白纸一张,你为什么没有直接拉拢我呢?” 东海书记沉吟了一下,说道,“只是没用那些小心思罢了,何必都做在人前给人看呢。人最终还是要往前走的,有关系利用就好,没必要陷在这个关系网中。” 班子的事情落定,身边的人也要安排开来,张蒙现在主要对接省委那边的工作,那边工作暂时比较务虚,出身帝国礼仪部队的她应该应付的来。平安市这边就复杂的多了,目前还离不开晓艺。 晓艺适时的推荐了丽佳过来作为二秘协助工作,尽管子仪对丽佳的印象不好,也不认为有些死板不善变通的她适合做秘书的工作,但是想到处理一般性的事物工作也还算合适,关键时候还能拿出去顶个雷,也就同意了。至于雪樱,子仪显然不想将她留给新任的分管常委,也留在了身边。 张蒙对照着清单,分批处置这批物资,列车被重新编组,一辆辆的被放行。 当然,她只需要简单吩咐核对即可,主要的工作是车站工作人员完成的。诺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两个人,张蒙和身边站着的桂茗面对着落地窗,车站内的景象尽扫眼底。 进贡的货物放行很快,但是进贡的5万5千名乌拉族美女则还需要等上一段时间,它们被要求脱光衣服、只留下眼罩,然后被赶下车,肩膀靠肩膀的紧紧站在一起,然后排成方队。 “我们开始?”张蒙恭敬的问桂茗。 “已经开始了。”桂茗淡然的回答,然后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 张蒙退后一步,站在桂茗侧后方,她知道,处理好货物之后,主角便是子仪委派接收这批乌拉族美女的桂茗了。 桂茗作为性奴,在阉女张蒙面前,当然要表现的更加高贵和淡定,但是内心也十分忐忑,当然她不是在担心按流程cao作,而是子仪交给她的另外一个特殊的任务,从这批美女中挑选40名,他要寻个小私,想办法安排在自己的时装产业之中做模特。当桂茗问子仪有什么要求时,子仪回答了她一句:“在任何情况下保持从容。” 就是“从容”这个词一直在困扰着桂茗。况且要从5多万人中去选40个人,麻烦。 时间过去了1个小时。窗内,桂茗内心忐忑思考着她的任务,张蒙内心也有些着急,但是并不敢打断桂茗的深沉;窗外,看似平静如货物一般的5万5千贡奴也是思绪纷飞。 它们其中之一,捷琳娜,站在不起眼的人群之中,虽然外面寒风凛冽,但是她的身体却感到无比的轻松,之前5年的时间在乌拉公国中央女红院中,从未有过像这样不用受刑,也没戴刑具的时刻,这里的寒风比起公国的冬季,简直就像春风一样和煦。 尽管一路之上都带着眼罩,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她却知道自己凭借什么才能在这里活下去──尽可能的利用自己的这副躯壳讨好主人。 桂茗突然拿着扩音器对贡奴方队大喊:“跪下!” 工作人员都很疑惑的回望像会议室这边,因为它们并不能听懂喊的是什么意思,桂茗刚刚学了一句乌拉语,用乌拉语喊出了这句跪下。 捷琳娜听到这句,暗想不好,如果这句话是用通用语说出来的,她不怀疑所有人都会遵照执行,但是这句话却是用乌拉语说的,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困扰。一旦作为贡奴被接收,它们就不再属于自己的祖国,是绝对不能说自己的母语的,哪怕是忍受酷刑之时的呻吟和求饶,也必须使用帝国通用语。 为了培养这一点,它们一批贡奴候选人进入公国的女红院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也听不到自己的母语。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否应当对自己母语的命令产生反应,此时如果跪下,则表示自己仍然是懂乌拉语的乌拉人,而否认自己的贡奴身份;如果不动,则可能会被认为是装作听不懂而故意违抗命令,不管怎样都是可以被处以极刑的罪过。 正在此时,桂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换成了通用语:“怎么?还有人犹犹豫豫,看来你们这些贱奴竟然还保留着逻辑思维的能力,这就是我的失职了,所以你们很幸运,将尝试一种新的道具。” 桂茗关闭了麦克后,吩咐张蒙道:“让所有人都过一次杰夫粒子门刑具,记录下它们受刑时的表情和身形的反应情况,按照受刑时反应从小到大排个序,把受刑时最淡定从容的40只贱奴选出来,带到这间办公室里。” “可是,原本的计划是抓几个典型,用杰夫粒子门这个新式的刑具做个杀鸡儆猴的,这样全体都过一次,时间上……” 桂茗不再说话,而是瞪了张蒙一眼。张蒙也发现自己失言,不该质疑桂茗的决定,也就赶忙去安排执行了。 捷琳娜不知在队列里等了多长的时间,她发现这种煎熬的等待比刑罚本身更加令人恐惧,她也同时对未来产生了深深的恐惧,这副原本令她感到骄傲的躯体,成为了她恐惧的根源,自己的精神但凡与这具躯体有一丝的情感联系,都不能摆脱这种恐惧。 她或许可用通过技巧减低所受折磨带来的痛苦,但是这种技巧本身也限制了她成为一个优秀的刑虐奴。只有让自己的精神和情感都充分与主人相融合,站在自己这具躯体的对立面上,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奴吧。 终于轮到了捷琳娜,她走进暗暗的通道,来到一个工作人员面前,工作人员坐在书桌之后,机械般的问道:“名字?” “卑贱的乌拉族贡奴不配拥有名字。”捷琳娜回答道,她知道捷琳娜这个名字从这一刻起已经成为了历史。 工作人员从她的手腕上将标有基本信息的手环取下,看都不看一眼的扔在一边的破碎机里,然后拿起一只颈环,看了看上面已经刻好的名字和编号,抄录了下来,然后将颈环扣在了捷琳娜的脖子上。然后继续问:“名字?” 捷琳娜立即就从刚刚启动的颈环中得到了自己的编号和新的名字,回答到:“乌娜。” “你将接受的酷刑没有任何限制,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回报,或许没有任何目的。而你必须要无条件的遵从主人的命令,尽你所能的成为单纯取悦主人的工具,不得对主人有任何生理和心理上的欺骗和隐瞒,你了解并愿意成为重度刑虐奴吗?” “世代为奴是乌拉族人的永恒宿命,能成为重度刑虐奴是尊敬的宗主国对乌拉公国贱民的关爱,能够近距离侍奉尊贵的帝国公民已经是最大的回报,我愿意并珍惜成为重度刑虐奴的机会,恭请垂怜贱女卑微的意愿,恩准贱女的为奴请求。” 工作人员拿着手中仪器读取颈环数据:%,综合评价A,合格。然后工作人员将乌娜的眼罩摘下。 乌娜一边恢复视力,一边向通道的深处走去,等到视力完全恢复,她看到了叫做杰夫粒子门的刑具。这刑具看上去就是一个比较厚重的安检门,乌娜按照提示站了上去,双脚被牢牢扣在下门框上,她伸起双臂,任由双手被扣紧在上门框上。 很快,一束无形无声的杰夫粒子从门的一个随机的地方射出,从乌娜的腰部摄入,斜向上射出。乌娜如同被皮鞭抽穿了身体一样,肝胆剧烈的痛觉从内而外的弥漫开来,没有伤口没有流血。杰夫粒子是一种神经元指向性的粒子,只与痛觉神经元结合,并传递巨量痛觉信号。 乌娜才感受到这个刑具的可怕,那种完全随机的粒子束,让乌娜一点防备都做不起来。在女红院里最家常便饭的刑罚莫过于鞭刑和电刑,对于鞭刑,你完全可用预料到抽在什么地方,也能预料到痛觉由表皮向内的传递,就能做好针对性的防备,这方面性奴都有十足的经验,电刑比鞭刑可怕就在于穿透力强,但会带来神经系统功能的全方位丧失,麻痹感会很快占据上峰而降低痛苦。 而杰夫粒子则完全不会让你丧失对躯体的控制,仿佛自己有能力阻止这一切痛苦,但是实际上越是注意力集中,这种痛觉越是被放大,经久不去。乌娜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压抑自己的挣扎,但她无法压抑神经体液调节这一身体机能,眼中的泪水如泉涌般流下,她能做的就是依然面带微笑,从容受刑,默默告诫自己──痛苦属于这副躯体,而这躯体从来就不属于自己。 子仪回到平安市,一鸣早早就等在了市委的大院之中。子仪知道对于自己新提出的成立平安市刑罚体系改革高层领导小组的草案,一鸣一定会有强烈的反对声音。 “阁下,感谢您的抬举,这个小组的副组长我恐怕难以胜任啊。”一鸣直截了当的说。 “你还管刑研院,你的科研工作,我不会干预。”子仪安抚到。 “那就是干预我的实验对象挑选工作了?”一鸣说的不算隐晦,这个所谓的实验对象的挑选的权利是刑研院的一项特权,是让这个部门成为特务机关的重要特权。刑研院可以以挑选实验对象的名义,不经任何的审判和批准,将任何女性秘密抓捕到刑研院中,并不受限制的对其施用所有种类的刑罚,或者不小心将实验对象折磨致死。 “我看过刑研院的账,也对比过其他市刑研院的账,你这个科研工作投入的比例明显高出很多呀,其它地方都是把资金的重点放在了实验对象和潜在实验对象的跟踪、监控、挑选和善后工作中了。你本身就不在意这方面工作,但这方面是我想把握的,所以我们可以合作。”子仪吃准了一鸣领导下的刑研院是真正的在进行某个方面的研究,对做特务工作并不感兴趣,所以提出了这样的合作建议。 “看来我没的选择,只是希望阁下能保持我在科研方面的资金支持力度,其它的,我能听阁下吩咐……或者是阁下指派的人的吩咐。” 子仪信心满满的拿出下年度的市委财政预算,“这是新的预算,科研资金我给你上调了10%。” 一鸣接了过来,翻看了一下,“实验对象方面预算翻了倍?” “嗯,但是这个钱,还有由你的名义来花。” “这没问题,反正是市委的预算,都是你的钱。” “那我安排了?” “现在就有安排?看来是胸有成竹啊。说吧!” “以刑研院的名义向省委申请40名乌拉族贡奴,用以科研实验。我这边会推动省委批准,反正你按市场价付钱就好。” “然后呢?” “随便折腾一下,别玩坏了,两个月以后,名义上以科研废料处理的方式,将这40名废弃的乌拉族贡奴处理给这家公司。”子仪递过去一个名片。 “平安市西郊投资开发有限公司?这不是您的公司……?还不如给您直接送家里去。” “那里我也规划了一片别墅区,会有我的家的,当然也会给你留一套的。” 子仪哈哈笑道,拍了一下一鸣的肩膀。 一鸣犹豫了一下说:“别墅我不要了,能换给我一个实验对象吗?” “什么实验对象?能值一套别墅?” “丽佳。” “谁?” “原来法院的副院长,现在您的秘书,丽佳。做我的实验对象。” 子仪很想问为什么,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问了,前面达成一致的安排就会有可能告吹,如果自己不问,而是直接满足他,那么一鸣将会成为自己的重要臂膀。 一鸣看子仪犹豫了一下,又紧接着说道:“我不是现在就要,在她35岁淘汰之前就行。” “半年,半年之后我给你送过来,现在人手紧缺,半年就好。” “谢谢阁下!”一鸣鞠了一躬便离开了。 三天之后,乌娜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和其它39名乌拉族贡奴来到了地狱中的地狱──刑研院。在这里,它们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实验对象。在这里,她充分感受到了科技的力量,或者说科技带来的痛苦。 这一日清晨起来,在狭窄潮湿的宿舍床上,乌娜审视着周边的环境和自己的身体,暗无天日的日子她都不知该向谁祈祷,祈祷些什么。乌娜看着自己手腕上多出来的一个手环,造型与材质和死后尸体被处理之前戴的手环一样,暗想:怪不得室友都告诉我,这里永远不会有人出去,因为进来的那一刻起,就只是一具活着的尸体罢了。 “怎么,洋妹子,又睡不着觉了,这可不行,如果得了失眠等精神问题,会被送去心理科,听说在那个地方,它们会用无数只针在你脑子里绞来绞去。”身边的室友打着哈欠,还没睡醒的状态对乌娜说道。 乌娜依旧盯着自己的手环,上边标注着“普通科”,看来这只是冰山一角,普通科在这座研究院里应该是最容易的吧,如果没有实验计划需要,自己甚至可以在床上睡上一整天。 “在这里,由于实验数据准确的需要,要求实验对象要保持好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你要是不能主动做到这一点,就会被转到其它科,进行各种极限酷刑实验。” 身边的室友继续说道,它倒不是有多么的好心,只是做实验的时候如果被分到一个组中,组中有人不适应而导致实验结果不理想的话,会全体都重做一遍的。 突然,门口有脚步声音传来,是4双高跟鞋踩出的整齐的踢踏声,宿舍里的所有人立即起身站在床头,然后双手抱在头后,肘部朝前,大臂贴在耳朵上,这是乌娜来到这里之后学的第一个规矩──门开之前,站好。 门开之后,4名工作人员进来,乌娜一看,都是女奴,嗯,就不用跪了,如果有男性进来,就不能站着接受检查了。4名工作人员熟练的检查起宿舍中8只实验对象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一根探头被暴力的插入了乌娜的肛门,工作人员记录了体温、心率、血压等信息。 “看来它们刚起床,身体机能还没有达到最好的状态,需要热身。”一位工作人员对另外几人说道。看到另外几位也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吩咐到:“准备热身!” 乌娜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指令,于是她看向旁边的室友,只见室友已经爬上了床,跪在床上,双手依然抱在头上,上身尽可能的向下压,将头部和rufang都牢牢贴在床板上,屁股则高高崛起,大腿垂直小腿,双腿分开。 这个姿势倒是学过,也常用,乌娜就照着做了,她知道要么是有什么东西要打在屁股上,要么是有什么东西要插进下面的孔洞里,不过后者可能性不大,如果要调教两个洞,那准备姿势应该是用双手将屁股向两侧用力扒开,而不是抱在头上。 果然如乌娜所料,每两只实验对象后面站定一位工作人员,举起便在,左边的屁股抽一下,右边的屁股抽一下。乌娜心想:果然是热身,自己身体内的各项激素在加速分泌。五分钟后,鞭打停止,隔壁宿舍里则继续传来鞭声,多持续了半分钟。 “看来做热身的不止我们8个,接下来会是个集体的实验吗,”乌娜想着,并看向身边的室友,“嗯,没错,没有下一步的指令,不要动是对的。”她在一点点的验证这里的生存之道,自己之前学的不一定就合适这里,但现在看来基本原理差不多。 接下来在工作人员的指令下,两个宿舍的总共16只实验对象被带到了一个刑房之内。然后被分成数量相同的两组,每组各出一人面对面坐在两个大体相同的刑台上,双手手腕被牢牢固定在前面的小桌子上,然后工作人员用小的卡扣卡紧她的每根手指的指根。 乌娜明白,这应该是针对某种针对手指的折磨。果然,工作人员做好固定之后又拿过来一个她并不认识的长方形金属小装置,将她的左手小指套进了这个装置的预留孔洞之中,装置被磁力固定在小桌子上,然后工作人员将装置后面的电源数据线插上,装置启动。 乌娜感觉到装置的孔洞内有三个小爪子卡住了小手指的前端。她看向对面,同样的装置和设置,同样的左手小指。乌娜心想:会怎么折磨这根手指呢?是灼烧、电击、针刺、还是用药剂灼烧,甚至是绞碎? 工作人员宣布实验开始,乌娜只感到洞内的三只小爪子用力夹紧了她的小指,十指连心的疼痛令乌娜一激灵,不过这个刑具并没有继续夹紧,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这就完了,”乌娜心想,“这难道就是一个电动的拶指刑具,夹紧的力量还不如简单的两根筷子。” 这点疼痛,乌娜还能保持冷静,但对面却传来了痛苦的呻吟。乌娜不解的抬头望去,很是疑惑:这人的耐受能力怎么这么差。很快乌娜便发现自己错了,随着碰的一声,刑具与对面那人的手掌分开,手掌之上已经不见那根小手指,从伤口的撕裂形状看来,应该是被刑具直接将小手指硬生生的从手掌上拔了下来。 工作人员过来,将刑具里的手指倒了出来扔掉,重新固定在实验对象的右手小指上,同样的cao作,也将乌娜的刑具换到了右手小指上。对面那人看到乌娜的小指竟然还在,并没有被拔掉,恶狠狠的撇了乌娜一眼。 不过乌娜并没有理会,她的心思全在监视屏后面,监视屏后面一位年长一些的工作人员坐在椅子上,一位年轻一些的拿着本子站在身后,她看见年长一些指着屏幕说道:“看,痛觉曲线表明,并不是拉断的时候痛觉最高,如果看耐受力衰减后的痛觉曲线,拉断时就更不是痛觉最高点。所以如果想提高这个刑具的痛觉体验,要在痛觉最高点的时候维持住拉力。这个痛觉最高点的计算,你还不能单看实验组,要把对照组的数据减去。” 年轻的人接话到:“明白,对照组只有夹紧痛觉,而实验组是夹紧痛觉和拉拔痛觉的组合,将这个夹紧痛觉减去,才会得出严谨的拉拔痛觉曲线。” “嗯,就按照这个思路,测一下所有手指的数据,后面的实验组再做一下拉拔速率变化对痛觉的影响,汇总一个全面的结果,我们跟领导汇报后在确定下一步的实验计划。剩下的交给你了,我得去下面那个实验看看。” 乌拉终于明白,自己今天就是一个对照组,看来不用受更多的苦了。命运的无常就是如此,坐在乌拉对面的实验对象就没那么幸运了,乌拉能看出来,她来到这里已经有了一段时间,刑罚虽然残酷,但是也在她承受的极限之内。 但是由于年长一些的实验人员离开,年轻人对数据分析和采集并不熟练,导致实验速度较慢,十根手指都被拔下用了比预想多的时间,等到用上复原液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复原时机,再加上使用的是最低档次的复原液的关系,有两根手指复原后并没有恢复完全的机能。 晚上,宿舍里,乌娜看到这位不幸的室友一遍尝试握拳,一遍掉下了眼泪,恐怕这会是她在这个宿舍的最后一晚吧,明天或许就会因为身体机能不正常而被发配到更深处的恐怖科室。 乌娜看着,五感交杂,但是她并没有太多时间来感慨,新的挑战又来临了,睡觉之前,工作人员拿来了几根像钢笔一样大小的装置,有三种不同的颜色。 乌娜看到宿舍里的其它实验对象貌似对这个装置非常熟悉的样子,它们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然后用手剥开xiaoxue,乌娜看状照做,心想看着大家熟悉的程度应该是十分常见cao作。 工作人员也十分娴熟的将三色装置各取一只,组成品字形,塞入每个实验对象的xiaoxue,然后拿出订书器,将两侧大yinchun订在一起,并用胶带贴在上面,密封了起来。整个过程中,大家都保持了安静,乌娜心里疑惑,这是yindao塞吗,这甚至都算不上什么刑罚吧。 但是,很快乌娜便感受到了这个装置的不同,她也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刺激,xiaoxue里的三个装置像是能发出一些微弱的电流,又像是能释放出一些不太刺激的化学物质,又像是会有一点点振动的效果,总之,如果不是xiaoxue里面十分敏感,都不会有什么刺激的感觉。但是又偏偏十分痒,而且各种不同的感觉交替出现,惹得乌娜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乌娜仔细感觉xiaoxue里的反应,发现又与催情的装置和药剂不同,有些时候yin水被刺激分泌出来,又有些时候被刺激吸收了回去。 乌娜仔细体会着,不经意的发现宿舍里的其它试验对象都已经睡去了,她才意识到,她的好奇心使她忘记了在这里活下去最为重要的事情──充足的睡眠才能维持正常的身体状态,于是便强忍着xiaoxue里的不适,强迫自己安眠。 性奴农场迎来了首批坚持满30天的女奴转为性奴的典礼。其实,早些时候,像梦娇这样首批被选入性奴农场项目的已经期满,但是由于有了新的女性职业法案,必须按照新的法案登记注册职业变更,手续繁杂,而且大家都没有经验,所以拖了很长时间。 梦娇今天有些忐忑,倒不是因为终于可以成为梦寐以求的性奴,而是因为那个神秘的主人竟然并没有来到典礼现场。按照性奴规则,平日里打赏最多的人会成为性奴的主人,这些主人们大都不愿意错过这场盛典,已经牵着自己的性奴把玩调教起来。梦娇只能孤零零的跪在角落里,直到典礼开始。 子仪作为项目的发起人,自然不会错过这场盛典,只是来之前,唯欣随口告诉了他一件事情:“记得结束之后把梦娇接回家去。” 子仪这才反应过来,上次唯欣为了平息梦娇的事件,一口气拿出他全部身家打赏梦娇,导致打赏榜前5名其实都是自己,也就毫无疑问获得了性奴梦娇的所有权,成为了她的主人。 想到这里,子仪又rou疼了一番,自己身边的这些性奴,竟然没有一个是自己去女红院挑选、看上、然后买下的,而且除了姝怡外的其它人,都或多或少是唯欣的关系,才被迫放在自己身边的,不禁又是一番小孩子赌气式的愤恨,撅着嘴对唯欣说到:“等我回来在收拾你。” “怎么收拾,这次用大一号的皮鞭好不好,我看节目里倒吊着抽阴户好像非常有意思,我们试一试好不好,或者我们……”唯欣两眼放光,一边给子仪穿上外套,一边在门厅里说道。 “停停停,我得赶紧出发去会场了,那个平安时装周的策划帮我上上心,别光想着小皮鞭。”子仪说完,匆匆离开,来到了典礼会场。 手中的发言稿,是晓艺已经帮他起草好了的,子仪扫了一眼,一如既往的振奋而严谨,又扫了一眼活动流程,拿起笔来删了两条冗长的流程项,递给了晓艺,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手表。晓艺会意,吩咐下去从简从快,马上开始活动。 晚上,梦娇被带到了红园之中,在她再一次见到姝怡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究竟成为了谁的性奴,她简直不敢相信,但也很快释然:不是主人没有去典礼现场,而是他在主席台上就坐,还要发表讲话,顾不得自己这边。 姝怡也恨惊讶,看到这个与自己有一面之缘的小女奴如今已经成为性奴,还要服侍同一个主人。姝怡询问了几句情况,感慨道:“你能熬过这30天,真是个奇迹。” “其实,警察局走了一次之后,到了后面几天,不论在我身上做什么残酷的事情,我都能泰然接受。每天最难迈过的坎儿,反倒是看着身边的小伙伴被处死,我那个组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坚持到了最后,太让人绝望了。”梦娇说到。 “所以,你成功找到了为奴的心态,而这个心态却是无法传授给身边的女奴的,只能看着它们走远。” “你说,到底是我们资质平庸,不适宜被调教成性奴,还是女红院确实有一套很好的调教课程,能够帮助找到成为性奴的心态。” “你对女红院还挺感兴趣,在我看来,女红院和性奴农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逻辑,女红院中是无限制的压抑、贬损和惩罚,而性奴农场中是通过打赏而来的激励。主人的这个计划是站在尊贵的男性角度出发而产生的,男性成材比较适合使用激励的方式,实际上帝国也是这样做的。而低贱的女性则正好相反,多数并不适合激励,惩罚反倒是最有效的手段,所以女红院的策略就是用最苛刻的规矩、最无情的作践、和最严厉的惩罚帮助我们成为合格的性奴。从性奴农场的结果看来,也确实如此,你是个特例吧。” “唉,所以说即使我成为了性奴,其实还是很危险,因为从本质上讲,是名不副实的。” “是的,性奴农场这个新奇的形式会短时间吸引某些男性过来观看和购买,但是男性很快就会玩腻,包括他们买回去的性奴,然后被废弃。” “我不想这样被抛弃,jiejie是精英性奴,一定掌握着能够长久的吸引主人的技巧,能求您调教我吗?” “不能,因为你这种想法从本质上就很危险,主人玩腻了,废弃了你,也是你应得的宿命,不要想着通过努力改变。哪怕主人要你做一个一次性的玩具或者食材,你也不能拒绝不是。况且主人回来这里的频率越来越少,我也不过是个无用的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