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寡妇小博强制爱(棺震,指jian,深喉咬,69式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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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不太不平静的夜晚,先是乌云遮蔽了两轮弯月,而后一道道白色的丝线忽然撕裂天幕,发出足以令大地都为之震颤的声响。 他从睡梦中惊醒,面颊一片湿润。 他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在一片永远走不出的花圃里,他走啊走,走的很累,脚踝被疯长的野花所缠绕,他却不敢停下脚步,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催促着他快些,再快些,仿佛只要自己足够快就能追上什么,终于……他在花圃的尽头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背影,就在他即将抓住她的手时,身边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没有蓝天白云,也没有野花与微风,只有一块硕大的源石停悬浮在他的面前。 他看见梦中自己义无反顾的走进了源石,然后向下坠落…… 这就是梦境的结尾。 他吸了吸鼻子,将用于擦眼泪的绒毛披风披在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就离开了自己的寝室,他才刚刚睡醒,大脑还未完全启动,只是凭借自己的本能走向了他清醒时始终不敢再踏进第二次的地方。 紧密排列的石棺簇拥着前文明的遗孤,让他的泪水流淌在坟茔之间,讽刺的是他感到不安时第一个想到的依旧是回到欺骗过他的坏人的身边寻求安慰。 “*前文明粗口*特雷西斯!你*前文明进阶粗口*的现在知道睡觉了,马上给我从棺材里滚出来!” 博士愤愤的踹了一脚石棺盖板,除了让自己的脚趾感到疼痛外毫无用处,里面躺着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他索性推开了棺材板,自己一只脚跨了进去。 石棺很冷,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个狭小的空间,而在本该睡着他的石棺内躺着他双眸紧闭的爱人。 摄政王依旧是那张年轻的过分的脸,英俊的面容与第一次见面也没有什么不同,为卡兹戴尔007工作了那么久,他的眼角连丝皱纹都不曾有。 他摸着爱人熟悉的面庞,鼻子又开始发酸,伏在他的胸膛,缩进他的怀里小声抽泣。 如果是在被软禁的那段时间里他装模作样的假哭的话摄政王就算再不耐烦也会将他搂进怀里,但这就是极限了,别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宽慰的好话。 那时的怀抱还是烫烫的,可现在能摸到的就只有冰冷的身体了。 从自家孩子那边听说自己的死鬼老公还没死透的消息时,他说不震惊当然是假的,那场殊死决战的细节不为大部分人所知晓,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摄政王的身体在第一时间就被带回了罗德岛保存。 好消息,摄政王还活着。 坏消息,摄政王成了植物人。 更坏的消息,他的吉尔还得加班。 博士一边掉着金豆豆,一边扒他身上仅有的衣服。 过去了150多年,摄政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已被石棺修复,但摸起来仍有疤痕的凸起,伤口比起200年前又多了很多,从一条条新增的伤疤可以读出战争的凶险。 他沿着胸膛的伤疤一路往上亲吻,一直吻到他的唇瓣……唇瓣自然也是冷冰冰的,但他不会在意那么多,伸出自己的舌尖继续深入。 这个久别的吻格外的热情,哪怕一方无法回应他的任何情绪,博士依旧被挑起了性欲。 随着难耐的摩擦,股间逐渐濡湿,几滴粘稠宛如拉丝的蜂蜜,将全无遮挡的雌xue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他吻的更忘情了,甚至邀请对方僵硬的手指也一起加入到这场略微有些奇怪的欢好中来。 指尖刺入甬道时,他止不住的打哆嗦,特雷西斯的手指比他的体温要冷得多,塞进去时很不好受,就像柔嫩的xue里塞进了冰块。 但还好没过一会,冰凉的手指就被他的体温同化,变得稍微灵活了一点。 “啊……哈……好舒服……啊啊~!” 他撑在在男人的胸膛上,臀部微微撅起,让自己被手指进入的更加顺畅一点,他则握着那只大手小幅度抽送,以模仿指jian性交的动作。 假如此刻有人推门而入,一定会为眼前的诡异的一幕大为震惊。 ——一位浑身赤裸的白发鬼魅正坐在棺内娇声轻喘,目光迷离,粉嫩舌尖不自觉的吐出又痴态的留下些许涎水……似乎在看不见的位置有什么正带给他无比愉悦的满足。 漆黑石棺衬托着那单薄脊背愈发病态苍白,温热的汁液由手指交合的部位溅出沾湿了金属表面,让无机物的冷硬中又裹挟了肌肤的柔软,每一下都塞得极深,好像差点点指尖就可以摸到他曾经受孕的位置。 如羽兽般纤细的脖颈微微扬起,他在努力汲取身周的氧气,前端已经肿胀不堪,距离高潮却始终差一些。 现在已经加到四根了,差不多已经将半个手掌都塞了进去,摄政王的手掌宽大,是天生适合拿剑的手,也适合玩弄他的身体。 他比过,比他的手大很多,且手指骨节分明,虎口与指腹附有厚茧,在xue内摸索翻搅的时候总是会故意擦到他的敏感点,有点痛,但更多的是愉悦,和他的主人那样令他又爱又恨。 如果特雷西斯知道自己在用他的身体做这种事会不会生气呢,一定会把他按在腿上狠狠的打他屁股吧,搞不好还会往死了cao他,把他弄得一塌糊涂,连床都下不了,说不定还会像之前那样被搞大肚子…… “唔——!” 一想到那场长达一周令自己完全受孕的yin乱情事,他下面立马有了反应,更多的蜜汁由他的下体淌出,尽数浇在了身下人的胯间,但那根曾经让他欲仙欲死的器物依旧是没有什么反应。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博士忽然有点懊恼,总不能期望自己的死鬼老公能忽然苏醒给他一个surprise吧。 一时恶向胆边生,他想到了一个特雷西斯清醒时他绝对不敢做的体位。 之前他暗搓搓的想了很多次都没敢提。 现在都是植物人了,让他物尽其用一下不过分吧。 说干就干,他爬起身,将自己调换了一个方位,自己面朝摄政王的roubang,自己的屁股则对着摄政王的脸以一个69式坐在了他身上。 “啊呜~” 撩起鬓边已经过长的白发,他将那根冷冰冰的东西含进了嘴里吮吸舔弄,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侍弄它,roubang的气味虽淡了一点但仍然让他想起自己因为这根东西而迷醉的日日夜夜。 他曾在摄政王的寝宫侍奉过它也在露天的花园亲吻过它,那时它的主人会一边摸着他的头一边将guitou顶的更深一些,顶的他的喉咙都变了形,几乎快要喘不上气,但当他尽数吞下那些咸腥的液体时也会得到一个吻作为他听话的表扬。 不过他做的最过火的一次还是他蹲在摄政王办公桌的底下,无视门口正在汇报军情的曼弗雷德,就这样深喉到底,让某人难得的卡顿了一下。 当然,事情的最后是他被从桌子下拖出来打屁股,当着曼弗雷德的面。 那种什么办公室女秘书羞耻普雷果然是骗人的,特雷西斯一点都不领情,小曼也是,光看着也不给他说说好话,那天他的屁股都要被摄政王打烂了。 越想越气愤,他今天就要让他饱经风霜的屁股狠狠碾压摄政王的脸。 “啊!” 发麻的战栗经由尾椎直上脑髓,他忽然感觉一股热气喷洒进自己的股间,但当他回头去看时身下的人依旧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波动。 是他的错觉? 博士感到困惑。 但这个小小的插曲并未引起他的在意,他再次俯下身,从roubang的根部开始细细舔咬,先是囊袋后又舔到茎柱……顶端,最后一口吞下,感受巨物碾过他的舌苔直达咽喉深处的窒息感。 在他的一番cao作下,那根软绵绵的东西居然真的硬了一些,他不禁收到了些许鼓舞越发卖力的吞吐口中没有完全勃起但仍是大的可观的roubang,而自己的屁股则是骑在摄政王的脸上上下来回摩擦,高挺的鼻梁擦过敏感的xuerou,让他又不禁抖了一下,喷出些许蜜液。 他现在是不敢回头看特雷西斯的脸被他弄成什么样了,在某些方面确实被摄政王调教出了阴影,导致看到他那张面无表情的批脸就会下意识的感到屁股疼,然后……就湿了个彻底。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能是摄政王专属的金丝雀当久了,即便被放出了鸟笼也很难纠正一些习以为常的依恋。 就比如现在他渴望被那双大手抚摸的欲望越发强烈,意识到自己的愿望永远无法被满足后,各种委屈和不甘同时涌上心头。 人在迷茫无助的时候,适当的痛苦也是饮鸩止渴的良药,就像现在他明明难受的要死却依然自虐般将roubang吞的更深。 roubang被他舔的越来越硬了,达到了可以插入的程度,他又换回之前的姿势,跨坐在roubang的上方,扶着那根东西抵住xue心然后缓缓沉下腰身…… “唔……还是好大……吞的好辛苦……” 他努力放松身体,将朝思暮想的roubang一寸寸纳入体内,在他的‘努力’下,这具身体的温度回升了一点,变得柔软了许多,变得不再那么像一具尸体,让他和尸体zuoai果然还是不太行。 【噗嗤】【噗嗤】 是roubang不断捣入他rouxue深处的声音,他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腹肌,一手扶着石棺的边缘,开始上下前后扭动自己的腰肢吞吐爱人的roubang,比起rou体上的交媾,此刻他感觉到的更多是心理上的满足。 看啊,他又和所爱之人合二为一,哪怕是他永远无法睁开眼睛,他也依旧在存在于他身边,他还能摸到他的身体,甚至一部分还在他的体内,他能感觉到攀援于roubang的经脉在他的xue内突突直跳,能感觉到它还在继续在他的xue内膨大一如他此刻的欢愉。 随着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层层堆叠的快感涌上大脑,当堆积到一定程度时他再也无法忍耐在哽咽中哭叫出声。 “——!” 那一瞬间眼前犹如烟火绽放。 无数的白光与星点出现在身前。 他想去抓但什么也没抓到。 墓园依旧寂静无声,除了他高潮时残留的余温和喘息什么都没有,内射过后身下的躯体又在逐渐冷去,他很快就被升起的寒气冻得瑟瑟发抖。 某个玻璃心兜帽人一整个大破防,趴在死鬼老公怀里嚎啕大哭。 “呜……特雷西斯你*前文明粗口*的……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啊……呜呜呜……你死了我就不就成寡妇了……我TM出去就改嫁给你戴好多绿帽呜呜呜……你别以为死了就可以摆脱我,你死了我都不会放过你,我要把你的骨灰做成肛塞永远留在我屁股里!” 特雷西斯:“……” 耳边好*萨卡兹粗口*吵。 还有他还没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