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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话,免不了要靠的近些咬耳朵,时域眼角还带着潮红,是刚才演戏生生逼出来的。刚才的拍摄,他是真的被沈洲代入戏了,在那一刻,什么ptsd统统远去,他自己变成了白言,因为林杨的一个抚摸,一个亲吻而激越,身子止不住的颤栗,完全无法自己。这种活成另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新奇,他甚至现在还能感受到林杨的霸道和占有欲,同时也带着深沉的爱意。他看向身边人,在不自觉间把这种感觉代入到了林杨的扮演者,沈洲身上。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看向沈洲的目光中带着清浅的爱意和满满的依恋。沈洲对上时域的目光,心中猛地一跳,那目光中平白生出来的爱意不似作假,他并不认为昨天的一吻能让对方爱上自己,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时域还没出戏!他心里咯噔一声,演员太过投入的时候会入戏,通常入戏了就能更好地领悟角色,也能表现的更好,但是拍完后必须要出戏,否则长期处于虚拟的情景中不可自拔,不管是对演员的事业还是感情都有巨大的伤害。沈洲前世拍了那么多戏,怎么能不知道入戏太深的危害。他喜欢时域,也希望时域能喜欢自己,但不是以这种方式。他顿时严肃了一张脸,拉着他的手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认真道:“时域,你看着我,我是谁?”“你是沈洲啊,”时域不解的回道,似乎不明白沈洲为什么要问这么弱智的问题,但他的表情太过严肃,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就忍不住说,“你为什么板着一张脸?看起来很凶。”“对,我是沈洲,不是林杨。”但你根本不清楚!时域刚才的话,带了些抱怨和撒娇,跟原本的他完全不一样,正常的时域,是礼貌而自持的。而现在的时域,带了点娇气,似乎觉得对面的人会理所当然的包容他。他根本还是把自己当成那个有爱人的白言!第14章沈洲紧紧皱眉,忧心忡忡,他第一次和时域一起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怎么前世前辈们的教诲,可是他搜罗了半天,脑海里记住的都是叮嘱他千万不要入戏太深,一点儿没有说万一戏了要怎么办。沈洲兴致不高,时域倒是开心的勾着唇角,全身萦绕着幸福的气泡,还因此多吃了半碗饭。饭后回去的路上,两人并排走着,沈洲心里有事儿,一路沉默着。时域在一旁走着,看了沈洲好几眼,但是对方半点没注意到,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他忍了忍,忍不住伸出试探的手。沈洲只觉得左手手心痒痒的,下意识抓住了捣乱的家伙,入手是一片温暖,他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白皙。手的主人,正目不斜视的直直盯着前方的路面,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样,但是半只耳朵悄然红了,让他装的半点说服力都没有。心蓦然软了下来,变成了黏甜的糖稀,沈洲只觉得自己本来凝重的心情被治愈了,现在只想把人搂在怀里好好揉一揉、捏一捏。怎么能,这么可爱呢!这么做是乘人之危,是不对的!沈洲在心里对自己说。但是,手他舍得放开么?不舍得。捏了捏掌中的手,沈洲嘴角扬起压都压不下来,甚至还想哼个小曲儿。回酒店的路并不长,走了几分钟就到了,也是因为剧组大手笔的包了整个酒店,周围没什么人。沈洲选的还是几乎没人走的小路,两人才能肆无忌惮的牵着手。快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沈洲就主动放开了手,时域不解,就听到沈洲转过来解释道:“有人。”会看见的。剧组人多嘴杂,谨慎一些没有坏处。奥...听懂了沈洲的意思。时域有些失望的垂下头,默默的把手插进裤子口袋。他没说什么,但浑身的低气压简直掩藏不住。沈洲扶额,第一次觉得“任性”的时域有点难办。时小域,你这个样子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渣男的......他本来是计划这部戏结束后就告白的,但是时域现在这样,他反倒有点迟疑了,这种状态下的时域即使是答应了,也让他有种趁人之危的感觉。时域答应的是沈洲,还是林杨,这个问题很重要,他不可能伪装成另一个人的性格和时域谈恋爱。天不怕地不怕的沈大影帝,难得的有了没有把握的时候。至于不答应这个答案,沈洲表示,他完全没考虑过。将时域送回自己的房间,沈洲匆匆洗漱后躺在床上挺尸。他遇到的这个问题太棘手了,完全是他没有涉及的领域,他怎么搜遍了自己和原主的记忆,都没有这方面的知识。看来还得求助,入戏太深怎么办,找心理医生咨询一下不知道有没有用。他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慢慢睡了过去......夜深人静,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想起,“叩叩叩,叩叩...”沈洲艰难的睁开眼,捞起手机一看,夜里两点。他听着还锲而不舍的敲门声陷入了怀疑,这是什么整蛊游戏么,大半夜扰人清梦,陈导应该不会这么缺德吧?另一间房里的陈导,在梦里打了个喷嚏。不管是什么理由,都是来找骂的吧?沈洲脾气不好,很不好。任谁半夜被吵醒脾气都不会好。他起身拉开门,正想着是谁半夜扰民来了。但一拉开们,就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顿住了。瞬间,满肚子的气就像被气球被戳了个洞,rou眼可见的瘪了下去。门口站着一个青年,白天做好造型的头发此时软趴趴的贴在额前,他穿着浅色的棉质睡衣,露出精致的锁骨。一张清冷的脸上表情乖巧可人,跟他怀里抱着的玩偶兔子一模一样。沈洲垂眸一看,嚯,还是自己送的那只。时域眼巴巴的站在门口,整个人散发出单纯无害的白兔气息。但是沈洲知道,这货就是来折磨他的!两人在门口对视了几秒,沈洲无奈妥协,让开门:“进来吧。”时域于是得偿所愿,趿的拖鞋,一进门就奔着床去了。旁若无人爬上床,把玩偶兔放在旁边,他打了个哈欠,道:“我困了。”说完就要闭眼。沈洲揪住兔耳朵把玩偶扔到一边去,伸手去捏时域的脸,“睡什么睡,你来我房间干什么?”把他吵醒了还想自己睡,做梦!时域被沈洲捏的脸疼,睡也睡不下去了,他还窝在被子里,不满的张开眼瞅着沈洲道:“你手劲儿太大了。”“对不起。”沈洲干脆道歉,“你还没说你怎么来我房间呢。”“我做噩梦了...”那些人跟以前一样丑陋恶心,他挣脱不开,反而他的挣扎引起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