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山的悲歌】(3)
2021年8月8日 芽衣一丝不挂的跪俯在小仓库的石土地面上,屁股高高噘起,身体上湿漉漉的,不停地哆嗦。 花音身着便装,拎着个棍子在后面紧盯着芽衣的下体,但凡有一点液体从两腿之间流出来,她就用手里的棍子猛抽芽衣的屁股,这种训练方法是花音自己定的,屁股上rou头厚实,打不死人,她也不想把学徒打坏。 芽衣被尿憋的死去活来,只能苦苦熬着,紧贴在地面上的脸庞都痛苦的扭曲。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控制身体的姿势上,可哪怕能悄悄抬一点腰,缓解一下尿意,都是奢侈。 花音用手里的木头棍捅芽衣的屁股眼,厉声呵斥,腰下去,噘起来!就知道偷懒,凭什么幸子可以完成,你不行?要反省,今天别指望能逃过去。 芽衣闷哼一声,艰难的把腰在往下压一点,后臀再抬起来一点。 似乎再过一秒钟,她就要彻底崩溃失禁,可花音用棍子告诉她,尿出来的下场是什么。 虽然花音的个子不高,力气也不大,可棍子总比人rou结实。 这段时间,她每天都会找时间把芽衣拽进小仓库练上一阵,挨的打数都数不轻,挨到后来,红的肿的地方就来不及消下去,残留的伤痕在屁股上横七竖八布满青一块紫一块。 对于芽衣,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了,因为她没法让花音停手,她只能在挣扎的间歇,可怜的哀求饶恕,不过绝大多数时间,她自己也记不得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花音也完全不在乎。 藏在人rou里那么隐秘的器官,膀胱,就这样地被折磨上半天,甚至整整一天,芽衣差不多已经快疯掉了。 那样的憋涨和刺痛,连绵不绝,深到人的心里边,她就是想失去知觉也做不到,无处可去的尿液疯狂冲击着尿道口,闷钝的刺激没有止境地传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芽衣呻吟着,喘息着,满脸涕泪,全身汗水,她挣扎着把头使劲压在手背上,她的每一个脚趾头都紧紧地抽到了一起。 作为一个仅十多岁的女孩子,这样激烈的和生理做抗争确实太残酷了些。 芽衣边哭边想,千万别尿,千万不能让自己尿出来。 可是那些水装着,不尿又怎么出的去?到最后她还是控制不住。 她的膀胱,尿道,一直到尿路口子上,所有的神经和rou,全部痉挛起来,它们抽搐着缩成紧紧的一个小团。 她绝望的扭动着自己的髋骨,想把它们摇晃的,宽松一点。 可花音的棍子又一次捅在屁眼上,芽衣在心底无声的哭喊着:还要多久啊!随着一声悲鸣,她再也憋不住,尿液开始不受控制的一小股,一小股的从尿道口里往外冒,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花音的呵斥立刻响起,混蛋!你给我憋回去!然后棍子就砸了上来。 木棍不知是用什么树切磨成,它既有硬度又有韧性,挥舞在半空时能发出「咻」 的破风声,它不像皮带那样会发出巨大的炸响,反而是闷钝的噗噗声。 就像真正凶恶的狗不屑于乱叫一样,棍子就是要把所有的力道全部砸进rou里。 它又不像鞭子那样有穿透性,而是像地震一样,让整块屁股的皮,脂肪,肌rou跟着颤抖,撕裂,这股力量似乎能深入骨盆,然后辐射到全身。 花音站在芽衣身侧,双手持棍,像打高尔夫球的姿势一样,挥舞着棍子朝芽衣的屁股猛抽,边抽边谩骂:让你憋不住,打死你。 芽衣惨叫着挨了几下就再也跪不住,整个人四肢着地扒在地下像一条狗,木棍有节奏地挥舞起来,像祝酒祭时的鼓点,女孩哭喊地像一只待宰的小猪,整片屁股和大腿上,浮起来青色紫色的rou鼓包和檩子条。 再打下去的第二轮棍体上就带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花,又过了半晌,芽衣已经支撑不住,她哭着叫着,顶着已经明显凸出的肚子,满场挣扎着扑腾打滚了。 花音的额头上渗出汗珠,她嘴角带着恶意的笑,非常享受施虐的过程。 木棍又随手在大腿,胳膊上挥舞几下,花音就把它丢到一旁,然后把蚂蝗拌拿过来放在狼狈不堪的芽衣面前。 伤痕累累的女孩挣扎着爬起来,哆嗦着蹲在朴实漂亮的翠绿色青瓷大碗上方,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碗的正中央,控制着排尿的速度,以防溅到外面。 淅沥沥的声音传出,过了半晌,蚂蝗拌被尿满了,芽衣没有停止,带着丝丝血迹的尿液倾注在碗中,荡漾起波澜,然后溢满流到碗的外面。 「成了,真是贱骨头,不打不行,养几天吧。」 瑞木花音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甩甩手转身离开。 一直守在门外的幸子先鞠躬,然后赶紧跑进来,把一条布单披在芽衣身上。 芽衣瘫坐在地上失神落魄的模样,看到身边关切的目光,先是小声抽啼,然后扑到幸子怀中放声痛哭。 幸子拍着芽衣的后背安慰着,不由得也哀叹自己这段时间的煎熬。 收到父亲噩耗整整一年之后,早春时,发生了一件事情。 那是在四月份,又逢樱桃树花开的季节。 幸子和芽衣快满十四岁,两人看起来初步有了一点女人味。 她们的身高几乎长足,虽然还是很瘦,但是rufang已经发育的初具规模,腰肢纤细,屁股浑圆。 这都归功于美树阿姨的严苛训练。 过去,每当俩人外出,街上的男人很少注意到她,彷佛她们不过是路边的一只小狗。 而现在,当经过时,男人们开始用眼睛瞄她们了。 幸子的身材纤细一些,她的骨架体态匀称,有种流畅的美感。 而芽衣就丰满的多,她的胸脯足有幸子的两倍大,已经不逊于一些成年的女人。 对此芽衣总是感到羞愧,因为小号的和服已经没法掩盖她的胸部,稍不注意就会穿成臃肿一团,非常难看。 对于芽衣的变化,美树和花音乐得见到,对美树来说,丰满的身材是吸引客人的最佳利器,于是她在某一天用线尺测量了芽衣的胸围,然后发给她一件更合体的和服。 而花音则是更残忍的乐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晚上玩针的时候,不在满足于只扎芽衣的屁股和大腿,而是对她鼓起的胸脯产生兴趣。 当她第一次用针尖刺穿rutou时,那种异常尖锐的疼痛,让芽衣的哭喊声惊天动地,把阿妈都惊动了,不过,阿妈趴在门缝外看了一会,嘟囔几句就离开了。 幸子一直不理解阿妈和美树阿姨为什么默许花音对芽衣的虐待,也想不通为什么花音只捉着芽衣折磨,不对自己下手。 这样的区别对待,让原本亲密无间的两人之间出现了一丝莫名的隔阂。 幸子慢慢的感觉到芽衣对自己的疏离,她心里明白这不是芽衣的错,而自己也不知到底该怎么办,只能加倍用心的关怀她。 可无数个夜晚,当花音抓着芽衣的大奶,用长针从rutou刺入,在她的rufang深处穿刺搅动的时候,只能站立一旁的幸子能清晰的感受到芽衣对自己的恨意。 在呼喊挣扎,哭泣求饶的间隙,芽衣涕泪横流,痛苦到扭曲的面孔中,偶尔一瞥到幸子身上的眼神,那种委屈,不甘,疑惑,愤恨的情绪,几乎能化成实质。 幸子很害怕,芽衣几乎是她唯一的朋友了。 事情发生在一天的早上,大家正忙碌着准备用饭,幸子突然发现阿奶没有从阁楼上下来。 等她上楼查看的时候,发现阿奶死了,老人趴在地板上,安详的像睡着了一样。 阿奶死后的一两个星期里,几乎半个京都风俗店的人都登门造访了禁の女屋,阿妈和美树忙着接待各个茶馆,艺馆,风俗店的主人,以及许多和阿奶相熟的店主,女仆,假发制作匠人,发型师。 当然,也少不了其他一批批到访的禁女。 阿奶算是这个独特艺人的创始者。 那段繁忙的日子,幸子的工作是把房客领进会客室。 在第三个吊唁日的下午,大门外一位特殊的客人走了进来。 来客所穿的和服立刻打动了幸子,那套和服比其他访客穿的都要漂亮。 由于场合的关系,它是暗色的一件带纹饰的黑袍,它的下摆处的金色的纹缕看起来庄重又不失明艳华丽。 这位访客还带着一个女仆,当她望着门口的佛龛时,幸子逮着机会偷看了一眼她的脸庞。 她差不多3到42岁之间,和美树阿姨年龄相彷,虽然因为年龄的关系,她不再像是花音那样夺目的女子,但她的五官是如此完美,让幸子深刻感受到自身的卑微。 接着,幸子突然认出了她是谁。 她是三洋菊酒的当家人:御手洗-沙溪!三洋菊酒算是京都第二家最具名号的禁女风俗店。 如果说禁の女屋是禁女行业的开创者,那三洋菊酒就是紧跟潮流发展起来的最优秀店家,并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禁の女屋经历过一些风雨波折,随着时代的变化和市场的萧条,如今只剩瑞木花音一位当红艺人,幸子和芽衣仅是学徒,完全没有名气。 而三洋菊酒全然不同,在这动乱的年代,她们反而逆流而上,坐拥数位知名禁女,并且还有数位提供独特服务的风俗女和艺妓。 据说,客人每年在三洋菊酒花费的银两,可以装满一整个马车。 能做到这一切的唯一原因,就是御手洗-沙溪。 她幼年时本是阿奶的学徒,后来因某些原因被迫卖给了三洋菊酒。 当时,正值青春的沙溪凭一己之力狂挽即将倒闭的三洋菊酒,并随着时间的推移,靠着高超的手腕,成为三洋菊酒的当家人。 幸子在某次祭祀仪式上见过她,当时三洋菊酒的排场大的吓人,数名小侍带着滑稽的笑脸拎着灯笼前面开道,为首的是华美高贵到无法想象的花魁,花魁由六名小秃(幼童)伺候陪伴着,再后面是整齐的禁女和游女,她们都身着最最美丽的服侍,脚踏半掌厚的木屐,跟随着花魁,伴着最后演奏音乐的艺人一起,缓慢而优雅迈着独特的舞蹈步伐,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在众美之后,乘坐奢华大轿傲然前进的,就是她们的当家人御手洗沙溪。 她尊贵高傲的像一位女帝。 相比之下,禁の女屋就显得逊色多了,因为江湖地位高,禁の女屋依旧走在最前面,但幸子当时觉得自己就像是给三洋菊酒开路的小童一样。 后来,从别人口中得 知,那是个很可怕的女人,她美丽端庄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异常冷酷残忍的心。 这个时代,普通的风俗女被称作游女,和地位超然的传统艺妓相比,游女因只能出卖rou体生存,所以地位非常低下。 一般的店家,都喜欢制作一个如同监牢一样的竹栅栏格间,把游女装饰妥当后都赶进栅栏里示众,由客人在栏杆外面挑选样子出众的亵玩,所以游女又被称为格子女郎。 游女大多是可怜的女子,有的家境贫寒,有的负债累累,有的单纯是被拐骗。 无论如何,她们生活的不像人,没有尊严和地位,也没有任何未来。 大多数游女,在25岁到2岁的时候,就会因为过于劳累或者疾病而死,很少有活过30岁的。 禁の女屋江湖地位的根本,正是阿奶当年用特殊的训练,使一些游女也掌握了独特的技艺和本领,让这个社会中最卑贱的群体,也多少有了一些人的尊严。 最少,大家对于禁女,还是礼貌地称一声艺人。 虽依旧无法与传统艺妓相比,但也比之前好得多。 京都附近有一座小庙,叫作净往寺,死去的游女们会被草草收埋在这里,称为:投入寺,这种几乎没人关注的死法,一般是游女的最后归宿。 当年阿奶还做了一件事,就是捐献了很多钱财,让每一个死去的风俗女,都可以在投入寺时获得一次不大不小的祭奠仪式,念念经文。 随着收入的增加,阿奶领导下的禁の女屋生活变得优质起来,善良的阿奶当年对待禁女们也很宽容。 当模彷的店家多起来,这个行业就慢慢成型了。 在最开始的几年,禁女们的生活变的非常舒适和自在。 虽然为客人提供服务时依旧残酷和痛苦,但是这和之前猪狗不如的日子比,已经算是天堂。 一切的转折,就是御手洗沙溪的成事。 她是一位有野心的女人,执掌三洋菊酒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幅度的改革。 她一扫之前温和的训练方法,以近乎残酷的方式培养禁女。 禁の女屋中的禁女,和初期模彷入行的店家,大多是以女子忍耐排泄的苦闷表演来吸引客人,憋尿或者灌肠,另外夹杂一些忍疼的服务,如捆绑,鞭打或针刺。 传统的玩法是客人花大价钱劝导禁女饮茶饮酒,服务的时间越久,喝下的东西越多,花费就越高。 这里面的商业秘密,是针对禁女承受极限的定价。 店家会进行严谨的计算,如果真的想把禁女逼迫到忍耐的极限,花费的银两可谓是天价。 绝大多数时间,经过特殊训练的禁女,只是靠表演来获得赏钱罢了,距离真正的生理极限远着呢。 但沙溪改变了这一切,她用了数年时间,培养出四名近乎恐怖的禁女,每一位都能忍耐超乎常人想象的尿量和灌肠,并且对痛苦的承受能力也远异于常人。 代价是,当年她购买的十名女孩,只有这四位存活了下来。 没人知道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当这四位禁女出徒后,整个京都的禁女行业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残忍的竞争是不可避免的,当第一位和三洋菊酒同台服侍客人的禁女被活活憋死之后,一场持续数年拼刺刀见血的争斗开始了。 御手洗沙溪的策略大致分两步,首先在数次服务重量级客人的时候主动提出竞赛式的比斗,毫无疑问,输家的名声会一落千丈,而三洋菊酒则迅速打响名气。 这样独特的推广方式,让在三洋菊酒的禁女在某段时间里,几乎成为每位京都百姓茶语饭后的谈资,大家就像惊叹魔术师和杂耍艺人一样,谈论着她们的忍耐能力。 男人们在工作后一起饮酒作乐的时候,总免不了聊上几句这事。 许多京都的妇女,大姑娘,小媳妇都在偷偷尝试憋尿或者灌肠,不过,大多在稍微尝试之后就颓然放弃。 「知道吗?三洋那群小娘们,学了法术的,根本不用拉屎撒尿。」 「哎呦,你知道什么?我听说是有大师来念了咒,肚子里的东西,能,能转移!」 「你们在聊什么?那是功夫,据我所知,她们能把尿回吸,然后从毛孔偷偷排出去!」 类似的猜测和讨论再京都越演越烈,甚至得到某些真正权贵的关注。 于是,趁着舆论的热度,沙溪做了第二件事:公布店内四名禁女的尿量和忍耐灌肠的容量,并做了严格的分级。 忍耐的越多越久,级别也就越高,地位同时也越高,价格也越贵。 而花魁,除了相貌和仪态,忍耐力也是最强的一位。 当这步棋走出来之后,京都的其他禁女店开始失势了。 一些善良的商家不忍太过残酷的对待店里的禁女,所以生意越来越差,比如禁の女屋就是其中一员。 而一些刻薄的老板,开始逼迫自己的禁女参与竞争,但发现根本不是对手。 而培养新的禁女 ,又需要数年的时间。 在如战场般残酷的商业中,谁又会等你追赶?三洋菊酒的四大禁女,如同巍峨的高山一般,屹立在行业的顶尖,让无数主动或者被迫挑战的禁女都难以逾越。 事态的发展出人意料的残酷,却又那么的理所当然。 为了生存,京都的禁女行业突然心齐,数个大店不约而同的开始做同一件事,他们责令店内的所有能接待客人的女孩,主动挑战三洋菊酒的四大禁女。 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他们要用手下女孩子的命,来消耗掉四大禁女,为自己再次发展争取时间。 于是乎,在那段时间,京都的茶会和酒局上,开始频繁上演这样的一幕,每当三洋菊酒接待客人时,总有其他的禁女带着奉承的笑主动加入。 初步的寒暄过后,争斗就开始了。 传统的服务中,客人要为禁女喝进去的每一滴液体买单,而现在客人只需要看戏就好,恐怕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从客人的角度看,这样的争斗更像玩笑和即兴节目,于是他们开始有意无意的推波助澜,并在在争斗中增加彩头和惩罚。 胜利的禁女可以获得更多的赏钱,失败的则要忍受羞辱和拷问作为惩罚。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针对禁女比斗的玩法被开发出来,双方的赌斗越来越激烈,筹码的加注越来越重,甚至一些赌场也参与其中,赌场会命一人身处其中监督比试,然后再外面开出赌博盘口。 于此相对应的,是胜利者的奖赏越来越丰厚,而失败者的惩罚也越来越严厉,甚至在某些聚会中,连用于拷问罪犯的刑具都被拿出来作为失败者的惩罚道具。 输钱的客人往往把愤怒全部转移到失败的禁女身上,憋不住就要受刑逐渐成为一种默许的惯例。 「臭婊子,害老子输钱,来尝尝这个吧!」 某位下了重注的客人气愤的让随从拿出一副乳枷,把体力耗尽失败的禁女扒光架起,用枷子狠狠的拶她的奶子。 「来人,按照约定,把她放在木马上骑到天亮,每十两银子可以在她脚下绑一块石头。」 某次赌斗中,赌场的监督人淡漠的命令着。 如刀片般锋利的马背深深地镶嵌进失败禁女的两片yinchun中,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处娇嫩的筋膜和血rou上,似乎要把它们碾碎压烂。 随着加绑的石头越来越多,鲜血顺着她洁白的大腿滑落。 就在不经意间,禁女生意达到了火爆的顶峰,点燃了整个京都,其他传统的娱乐都无法望其项背。 无数娱乐场推出禁女比斗服务,各式各样的风俗女被强行塞到酒局中假扮禁女。 比斗的项目也越来越丰富,由传统的憋尿,灌肠,慢慢扩展到憋气,憋屁,忍痛,爆食等。 还有店家把这套比斗的模式挪用在普通妓女的身上,忍耐高潮,忍耐轮jian,异物塞入,潮吹的水量等等,都成了比斗玩乐的项目。 上到政客将军,下到贫民百姓,几乎所有人都参与到这次由无数女孩子的血rou和生命奠基起来的疯狂的狂欢中。 大把的金钱涌进娱乐行业,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欲望在主导这一切。 可事情却越来越让人担忧,在如火如荼的争斗中,京都传统的禁女数量日益减少,就连三洋菊酒的四大禁女,也死掉了两个。 而面对这种情况,作为罪魁祸首的沙溪做了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 某个清晨,她孤身前往禁の女屋,在大门外褪去衣服,裸身拜访,她跪服在阿奶面前,请求阿奶召集京都所有的禁女屋,进行一次会谈。 而她自己,愿为之前的鲁莽负罪受刑。 据美树阿姨讲,阿奶当时一直很低调淡然的面对发生的一切,她既没有派遣禁女参加比斗,也没有尝试阻止事态发展。 而当她面对曾经在禁の女屋生活过的御手洗沙溪时,她的表情就像慈祥的长辈看向长久离家的孩子一样。 在阿奶的号召下,会议举行了。 幸子不知道那次会谈到底聊了什么,只听说,在众多禁女屋老板愤怒的折磨下,遍体鳞伤,鲜血淋淋的御手洗沙溪依旧保持着清醒,她侃侃而谈,在阿奶的协调和支持下,为整个行业定制了一些系列的发展路线和行业准则。 会议结束后,重伤的沙溪养了三个月。 在此期间,整个京都的禁女屋突然一齐低调收敛起来,她们拒绝比斗,并再次尊重传统,着重提升禁女的素质,如仪态,茶艺,谈吐和穿着打扮。 这让原本混乱成一团的娱乐界为止一肃。 与靠着污不堪表演和疯狂欲望赚钱的风俗店相比,全新的禁女屋陡然间转型回清雅,舒适的气质。 接下来,随着狂热的降温和数年的发展,禁女这个行业在京都娱乐圈的地位终于达到一个可以和传统艺妓想比肩的程度,大家开始尊称禁女为:艺人。 幸子没想到,在阿奶的吊唁日上,自己能和御手洗沙溪这样的传奇人物见面。 她小心翼翼的领着她和她的女仆去会客室,一路上都低着头尽量藏起自己的脸,紧张地几乎喘不过气,幸子觉得她不会认出自己,因为自己只是一个小学徒罢了。 一个小时左右,沙溪和 她的女仆要走了,当她的女仆打开门时,幸子感觉轻松许多。 但是沙溪没有走出去,反而停下脚步盯着幸子看。 「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 幸子心里直打鼓,她小声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沙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原来你就是那个有天赋的孩子,我还以为美树在吹牛。阿呆,你说她会成长成花魁吗?」 被称作阿呆的女仆从门外走回来看了幸子一眼回答道:「或许有机会。」 「这正是我想说的,那么你认为京都还有多少女孩子能有这样的天赋呢?」 幸子完全不知道沙溪在问谁,阿呆还是自己?她也不明白沙溪在说什么,天赋?认错人了吧?不过这个话题很快结束,沙溪又仔细的观察了幸子一会,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然后她致歉离开了,幸子大大松了一口气。 将近一个月后,做饭的厨娘说外面有人找幸子,幸子冲下楼去,认出那人就是几周前陪伴沙溪来禁の女屋的那个女仆:阿呆。 她开口便要幸子第二天下午两点在三洋菊酒门口等她,但并不说什么事。 幸子心里不太情愿,她心里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于是她谨慎的去问美树阿姨的意见,美树听到后古怪的看了看幸子,然后莫名其妙的同意了。 第二天,幸子来到三洋菊酒门外,在心底感叹了下对方排场后就被阿呆领进门。 「幸子来了,夫人。」 阿呆喊道。 接着幸子听见御手洗沙溪的声音:「知道了,谢谢你,阿呆。」 女仆把幸子领到另外一间屋里,在敞开的窗户下的桌子旁,幸子在一个垫子上跪下,她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紧张。 房间不大,但十分雅致,屋内漂亮的榻榻米垫子明显都是新的,因为它们闪烁着一种可爱的黄绿色光泽,还散发出一股浓郁的稻草香。 加入你足够仔细的端详过榻榻米垫子,你就会注意到垫子四周镶的通常都是不过是一条深色的棉质或者亚麻的滚边,但是幸子发现,这些垫子四周的滚边都是丝绸做的,上面还有绿色和金色的图桉。 房间里,不远处的壁瓮内悬挂着一幅漂亮的书法卷轴,卷轴下方的木质壁瓮基座上摆着一捧生还的山月季,盛花的容器是一个形状不规则的深黑色釉盘,盘子上有明显的釉裂。 幸子觉得这个浅盘看上去怪怪的。 最终,沙溪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华丽的乳色和服,和服的下摆处有水纹团。 她朝桌边姗姗走来时,幸子转过身在垫子上向她深深地鞠躬。 她到了桌边,在幸子对面跪坐,喝了一口女仆给她上的茶,然后说:「喏,幸子,是吧?你是怎么从禁の女屋中跑出来的呢?我记得学徒应该不允许私自外出。」 幸子料不到她会问这种问题,沙溪喝着茶,看着幸子,完美的脸上带着亲切的和蔼,最后她说:「你是以为我要责骂你吧,我只是关心你有没有因为来这里给自己添麻烦。」 幸子听她这么说,长出了一口气。 「我没事,夫人,我已经跟美树阿姨打过招呼了。」 「哦,美树已经知道了吗?」 沙溪沉吟了一下,然后继续问道:「上次去禁の女屋吊唁的时候,见到了另一个和你同龄的女孩。」 「那一定是芽衣,禁の女屋只有我们两个学徒。」 「这样吗?那你们两个的关系怎么样?」 「我们的关系很好,就像亲姐妹一样,夫人。」 幸子小心的回答道。 「恩,你们的阿妈对你们怎么样?」 沙溪问道。 幸子张开嘴巴想说话,可事实上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其实她对阿妈所知甚少,日常的教导也是美树和花音在担任。 而且在外人面前评论阿妈似乎不太合适。 沙溪似乎感受到了美树的想法,于是她开口说道:「你们的阿奶不在了,阿妈就会掌管禁の女屋,我曾经是那里出来的人,所以对这件事很关心。」 幸子想了想,谨慎的回答道:「阿妈很好,阿奶在的时候,也是她在管理女屋,负责收钱和雇佣仆人。」 沙溪的眼神突然尖锐了起来,她开口问道:「如果是你选,阿妈和美树,你认为谁更适合做禁の女屋的当家人?」 这一刻,幸子似乎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扑面而来,御手洗沙溪的气场如此的强大,这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幸子想不通沙溪夫人为什么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但她清晰地感受到,在阿奶去世后,一些事或许要发生了。 她幼小的心灵不仅恐慌起来,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否要干涉阿妈的继承权,甚至,她是想彻底铲除禁の女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