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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榜上可是……卧槽!”她话语猛地一停,见到一个从未见过的面孔跟随到江应鹤身边,大约只有十六七岁的外表,仍是少年形貌,但墨眉墨眸,唇红齿白,额头上露出一半的灵印,隔着这么远,都透着一股殊艳逼人的气息。正当她一句“卧槽”脱口而出时,带着半脸面具的少年转过了头,似乎往这边扫过了一眼。这是什么神仙美貌!杀我只须勾勾手,何必卿卿眼作刀!这是……是江仙君的小徒弟么?玄微仙君难道是看脸收徒的?!合欢宗女修的脑海中顿时充满了许多的问号,但还是靠到了红衣女修身边,非常倔强地道:“jiejie可以,meimei也可以!”不光是这两位女修这么想,诸多合欢宗弟子都有一种诡异地“见了世面”的感觉,一边闹心别人家的师尊、别人家的师兄怎么都这么好看,一边想着一会儿剑器大会上能不能要来个联系方式,这几个人,无论是往宗门里拐来哪一个,都是大功一件啊!女修们远远观望,尚且杀伤力巨大,前来引路的合欢宗护法,那简直就是正面美颜暴击。合欢宗的护法姓何,是一个元婴期的道人,此刻刚跟江应鹤行礼引路,身上就被三道目光齐刷刷的盯住了,在一阵极度危险的考量审视之后,三人纷纷移开了视线,没有再多看他一眼。何护法心里一松,背后的冷汗都冒出来了,突然觉得江仙君虽然看上去冷淡,但反倒是最温柔的那一个。“我们代掌教恭候多时。”何护法道,“尊座请随我来。”江应鹤颔首道:“有劳道友。”“为尊座引路,何谈有劳。”他随着何护法进入合欢宗,忽然想起方才秦钧为白云舟护航之事,便转过头问道:“阻拦凤族异种,可有受伤?”一旁的长夜伸手按了按面具,面具底下的唇角冷笑了一下:那几只小鸟,还能让他受伤?即便是方才动过了手,秦钧也绝对不会露出一丝破绽。秦钧从刚才起就有些带着情绪,他脑海里一直都是长夜捏碎龙珠的那一幕,杀意周而复始地浮现,还伴随着一点不自知、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剧烈的恼火。江应鹤怎么能将送他的东西随意给别人?即便不够贵重,即便让师尊随手扔掉、随意毁掉,也不能给另外的人……就当秦钧脑内吃醋时,正听到了他的问话。他稍稍迟了半晌,才道:“有。”这下不光长夜,连李还寒都注意过来了。江应鹤慢了脚步,轻轻地蹙了一下眉:“非要我问,自己怎么不知道说?”钧儿是元婴后期,那些异种凤族也是元婴期,三五成群,自己怎么就这么放心?江应鹤一边觉得自己疏忽,一边正要查看徒弟受了什么伤时,被秦钧扣住了手指,然后翻转了过来,露出了手腕。在秦钧劲瘦的手臂内侧,一道长长的深刻血痕展现出来,却没有散发出任何血气。江应鹤知道他身体和神魂都很脆弱,是不能受伤的,而这道伤却又十分鲜明,恐怕让秦钧自己愈合的话,要耗费很长时间。他没在意自己被对方抓着手指,而是习惯性地先去修复他的身体。一旁的李还寒血眸阴暗了下来,盯着秦钧抓着江应鹤的那只手,感觉自己收在血液里的魔剑都开始躁动了。恶灵的爪子,应该砍掉才行。只有在这种时候,长夜的心思才会跟他不谋而合。江应鹤的手指很好看,像是冷霜塑成一般,肌肤泛着淡淡的柔润光泽,手心挟着灵力覆盖上秦钧受伤的手臂时,有一种冰雪般反差感。“之前授你的星斗剑法,练到几重了?”江应鹤顺便过问了一下“功课”。秦钧那双铁灰色的双眸一直盯着他:“回禀师尊,已修习圆满。”“太快了些。”江应鹤皱了皱眉,怕他自恃天资,“回去练给我看。”秦钧心中那点情绪和恼火烟消云散,目光一直注视着师尊纤长的睫羽,嗅到他神魂之中溢散而出的香气。他情不自禁地更靠近了一些,回答道:“是。等回去……”秦钧的声音并不那么低沉,但有一种类似于磨砂的微哑质感,声音伴随着微热的吐息一同响在耳畔。江应鹤没有什么感觉,但他身边的李还寒实在是忍无可忍,他伸出手将师尊从秦钧的方向带了过来,打断了两人的交谈。“师尊,”李还寒示意了一下前方,“到合欢宫了。”江应鹤哪有那么敏感的触角,一点也没感觉到徒弟之间有什么隐晦的明争暗斗,而是顺理成章地转过了身,看向合欢宫的宫门正殿,见到一个红衣雪肤的男人在此等候,微微挑唇一笑。“等候已久。”童归渔拱手道,“能让你来,可真是难上加难啊。”江应鹤看了一眼同为洞虚境的混元仙君,道:“倒也不难,只是你别再送什么双.修功法,采阴补阳的炉鼎邪术,你们合欢宗当做是常事,我蓬莱之人,不能沾。”童归渔让他揭了几百年前的短处,无奈地笑道:“怎么还记着呢?”江应鹤想到了几百年前发生的某些事,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我徒弟都是好孩子,但身躯有缺陷的地方,这种术法更不能碰,他们年纪还小,你要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休怪我记仇。”童归渔最出名的就是幻术和合欢宗的魅术,年轻时很爱玩,经常戏弄同修,许多人都着过他的道,昔年江应鹤还未成名时,四处游历时遇见过他,曾经为了突破他的幻术下过狠手,差点让这位混元仙君不能人道。童归渔哪敢让他记仇,目光扫过去几眼,看了看他身边的徒弟,忍不住腹诽了一句:“年纪还小,但就是看着特凶,这是怎么养的,他一只白鹤,怎么还能养出一群rou食性猛兽来?”这话他自然没有当面说,而是带着江应鹤入座,顺便好好地观察了一下他这近些年来名声大噪的徒弟们。李还寒自不用说,黑衣血眸,面冷如冰,满脸透着无情。秦钧也不必多言,在江应鹤身边时还好些,但身上还是一股森寒气息。童归渔的目光转移下来,看向最年轻的那个孩子,肤色如玉、俊美艳丽,终于有一点温顺的样子了……他脑海中刚刚浮现出这么一个想法,就见到长夜转过了视线,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像一棵全株带毒的花朵,在最无害、最美艳的外表下,充满了病态的致命感。童归渔观察到一半,让这一眼看得头皮发炸,刚想开口跟江应鹤提醒一句,便见到这朵食人花凑近了江应鹤的身边,由着他师尊摸了摸头发,乖顺得像一只幼猫。童归渔:???……这都什么玩意儿啊!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