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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咬在锁骨上,感觉有些出了血。这骨龄摸着也就二十岁不到,浑身鬼气侵体,咬人的劲儿倒是还挺大。江应鹤轻轻嘶了一声,没有把人甩开,反而伸出手拍拍他的背,道:“别害怕,我是来救你的,那些害人的冤魂已经被净化了。”怀里的人身躯僵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料到江应鹤的话语。江应鹤以为他是吓着了,想到对方是唯二符合系统标准的好苗子,耐心地继续安慰:“在我身边,你现在安全了。”秦钧的动作停了停,他浑身的恶灵气息,身上的躯体破破烂烂、虚弱空洞,却没有被面前的这个人拒绝,反而温和了声音说起安慰的话语。这对于秦钧来说,是绝无仅有的状况,他怔愣了一下,思绪断裂开来。咬了这人一口,反而被抱得更紧更稳,这是什么道理?秦钧一边想着,一边舔了一下对方锁骨上的血迹。又被舔了几下的江应鹤:“……你,饿了?”秦钧伏在他肩头,声音迟缓了一瞬,道:“嗯。”尝起来很好吃,身上的气息都带着清淡温柔的味道,让人按捺不住的牙根发痒、想要舔.舐啃咬,吞吃入腹。江应鹤以为困在那种环境之中的人总会害怕,倒是对他的胆大微感诧异,他伸出手,抚过被咬出伤痕的地方,指尖触到淡淡的红色破口与锁骨上齿印,用灵力将伤痕愈合。秦钧伏在他的怀中,用一种隐蔽的、考量的,而又些微渴望的视线盯着他修长的手指,随后,这双铁灰色的眼眸克制地闭了起来。……暂且,不能吃。4、第四章江应鹤没有想到,这个从怨气凝体的一团血rou中解救出来的灰发青年,口中说得“饿”,并非是对于食欲的贪求。屏风分隔内外。秦钧就躺在内屏里面。江应鹤与颜采薇坐在一处,有诸多道友解决完此地肆虐的鬼气之后,纷纷向江应鹤见礼,向江仙君与蓬莱仙门的守望相助道谢,随后再行告辞离开。这过程之中,有一位药王谷的元神真人,探测过了秦钧的情况。“此人灵根超凡,定然是一品修仙种子……只是rou躯浸润鬼气,万鬼侵蚀过,以后修行路途之上,常需引导修复,否则……”那位真人捋着长须叹气,“恐怕将走火入魔,堕为浑身怨气的鬼修。”这些也是江应鹤的判断,他微微颔首,问道:“可有办法?”“若要平息鬼气,须得洞虚境之上的先辈哺喂道体之血,以净化其体。等到这孩子自己突破元婴之后,就可以稳定根基,不受影响了。”江应鹤立即想到那一日救他时,对方落在锁骨上的啃咬,想必也是不愿堕落,一心想要回归正途。他点了点头,与那位药王谷真人告别后,才与身旁的颜采薇对视一眼,道:“师姐以为呢?”十日平怨,颜采薇做了许多安抚伤众,净化驱邪之事,被安州百姓立了几个供牌,这两天正在对着这些神道修士所用的人间愿力发愁。她叹了口气,道:“引他入门,岂不是要时时由你哺喂点拨,李还寒可会愿意?”江应鹤道:“那便将他收作我的第二个徒弟。”颜采薇惊奇地望他一眼:“不满百年,再收一子,想必修真界众人对你的座下之位,又该心生觊觎了。”江应鹤隔着屏风望去,淡道:“这是缘分到了,凡夫俗子,入不得我的门下。”颜采薇想到之前那一千年,诸多踌躇满志想要拜进江师弟门下的青年才俊,又想到他们如今的境界、和李还寒那个天魔之体的境界地步,顿时对江应鹤的眼光和缘分心生感叹。“……难道不世出的天才,也会吸引别的不世出的天才么?”她摇了摇头,“只要你收徒,掌门师兄怕是能再高兴得一晚睡不着。只是这两个孩子,一个天魔之体,一个万鬼侵神,不知道还以为你救死扶伤。”江应鹤摩.挲了茶杯一会儿,道:“精准扶贫。”话语才落,里面那个“精准扶贫对象”便从躯体的自我修复中醒来,稍稍有了些动静。江应鹤站起身,绕进了屏风里面,一眼便见到灰发青年的眼眸转了过来,是那种发冷的铁灰色。他五官轮廓很锋锐,线条鲜明,眼眸间有一种默然而致命的感觉,带着防备之感。他坐在床榻一旁,平静道:“随我入蓬莱。”真是单刀直入,一点转弯的余地都没有,在对方回复之前,江应鹤补充道:“如若不想修仙问道,最多三五年,你躯体溃烂崩解,化为尘土。仙途虽苦,但可以增长你的寿元。”这是江应鹤印象中,对凡俗之人最大的诱.惑,什么通天彻地、搬山移海的大能,对他们来说,还是太遥远了一些。只有活得久,是最真实的、近在眼前的利益。但对方的反应并不大。那双铁灰色的眼眸仍旧盯着他,这视线几乎像是属于一个凶兽或是恶灵的,像捕捉到了自己的目标,有一丝丝的新奇或者有趣感。他没有回复,江应鹤便当他默认,低头用左手拇指在另一手的食指上滑了一下,冰雪道体的肌肤立即割裂开,露出鲜红的液体。他探过手,递到秦钧的唇边,声音软化下来一些:“是我救你,总不会害你。”那双铁灰色的眼眸动了一下,看着霜白肌肤上刺目的红点,他舔了舔唇,暂时虚弱的神魂和真灵都被眼前的馥郁芬芳吸引了。血迹触唇。秦钧含住了江应鹤的指尖,他沉眠之前没少跟那些自诩仙门正派的修士打交道,却是第一次被这样引.诱到。在他的印象里,几千年前的修真界中,正道之内的争夺与恶念完全不比阴门鬼宗要少。哪有像这个人一样的,那些口上说说的上善若水,这个人怎么还当真了?秦钧的舌抵着伤口,几从裂隙中窥探出对方神魂的鲜美。他忽地吐出了江应鹤的手指,起身靠近了他。江应鹤没有躲,以这人的虚弱程度,没有太过于警惕的必要,这只是个受尽怨气折磨的普通人而已……他的想法猛地一滞,感觉到对方抱住了自己。太缺乏安全感了,自救回他后,也未曾提过父母一事,大概在鬼气肆虐期间死于非命。江应鹤在心里叹了口气,想到这要是在和谐幸福体制健全的现代社会,简直惨得都能开水滴筹了……等下,水滴筹是什么来着……江应鹤来这儿一千多年,总有记忆模糊的地方。他正想着“孩子太惨了”,就被秦钧趴在脖颈上又咬了一口。江应鹤:“……属狗的吗?”怀里的人没吭声,在他喉结右侧用尖牙开了个口,慢慢地舔.舐着淌出来的血迹。道体内的血液,虽然对江应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