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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斗法,若是旁观,恐有误伤,他不能让师尊受一点点伤。即便是意外也不行,他不允许意外。秦钧盯了他片刻,道:“你将那件事告诉他了?”他指的是,两人认为师尊是太初剑仙的转世之事。“嗯。”李还寒道,“与此交换,他也告诉了我一件事。”秦钧挑了下眉,扬唇道:“让我猜猜……是否与你我相似有关。”李还寒轻轻颔首,知道秦钧感觉到了两人之间性情的逐渐贴近,这是一种被动的、难以感知的、却确实存在的趋同与融合。就在两人交流之时,一旁的长夜简直满脑子问号,他看着这两人打哑谜一般的交流,凶兽的嘶吼都到嗓子眼了,差点一声喵嗷出来。不过他还是要脸的,耐着性子问道:“你们在说什么?”秦钧转移目光,忽地问道:“他也是其中之一?”李还寒沉吟片刻:“嗯,我也很诧异。”长夜:“……说点人话吧行吗。”此刻的三角形仿佛变成了等腰三角形,他就是被抛弃的那个角。长夜没有想到,连情敌都不带他玩。李还寒没有理会他,而是转身便走,反而是秦钧自诩好心,提醒道:“小师弟,尾巴。”那条毛发浓密、又软又香的大尾巴,一侧的毛简直炸成了花,与红衣少年神情面貌完全不符,宛若一个活体测谎仪。长夜:“……”猫和尾巴,果然是两种生物。————长夜离开后,江应鹤罕见地连手里的书都看不下去了。这是□□书,是淬炼道体的书籍。只要再过最后一道天劫,他的道体便淬炼至极致,此后只需面对道心考验而已。不知为何,他对此次渡劫,全有一种心中空茫,全无把握之感。每次渡劫,都会在天雷之中伴随着大道的叩问,第三次尤为重要,这代表是淬体至问心的一个重要转折。与其说是大道之问,不如说是对修士心中执念的叩问、是看清本心的一次考验。前两次,他心境如常,无波无澜,可这一次……情根剖离,师徒情变,道祖分魂,仿佛无论往哪里走,都不会走得长远。江应鹤轻轻地叹了口气,正在心思交错复杂之时,感觉到门扉一响,足音和缓地接近。佛修身上的旃檀气息蔓延而过。他抬起头,见到禅清坐在对面,在小案上重摆棋局,意有所指地道:“变天了。”江应鹤向外看去一眼,见到才刚刚晴朗不久的天色骤然沉暗,天光灰蒙,乌云盖顶,似有什么急遽的变化陡升。他注视良久,心中愈加不安,道:“天色似有异常。”“春兰早凋。”禅清道,“至夏,常有暴雨,要再看兰花开放,需再等几个月。”几个月而已,对于修行之人来说,只是极短的时日。江应鹤颔首应了一声,压下心中的异样,与之对弈片刻,忽地听到对面传来平缓而温和的话语。“江仙君,你是真生他们的气么。”江应鹤没料到禅清这种前辈也会问询这类事情,犹豫片刻,道:“也没有。”他看这位出家人略带笑意的目光,莫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含蓄地接了一句。“其一,是不能动情,便拉开距离为妙。其二,是他们三人终究心性不同,确实与我的理念有所分歧。即便他是在自己创造的大千世界内翻搅风云,我也……”“贫僧倒觉得,”禅清道,“他为何分魂,也许便是为了遇到你,他是你的情劫,你又何尝不是?”“……我?”作者有话要说:情根:我来啦我来啦,天空一声巨响,老子下一章闪亮登场!等边三角形→等腰三角形54、54禅房内散着檀香。这种气息沉郁、厚重,慢慢地飘散过来,与江应鹤身上的冷淡寒香交缠到一起,经久不散。“江仙君对自己,未免太没有信心了。”禅清为他递了一盏茶,茶叶沉积,浮沫四散,碧色的翠绿茶汤盈盈泛光。江应鹤伸手接过茶盏,掌心慢慢地与盏壁贴合,正要开口之际,忽地听到窗外一声轰隆雷响。雷声震耳,连带着云层之间的电光都在刹那间通天彻地、贯入眼帘。江应鹤心中一紧,愈发觉得这天气不同寻常,他转眸看了片刻,迟疑问道:“近来可有哪位仙友渡劫?”禅清循其目光望去,道:“并无。”江应鹤愈觉奇怪,寻常雷雨,怎会给他一种摄人心魂之感,他犹豫片刻,起身行至窗边,道:“住持……”禅清道:“以你如今的心境,如何应对来日。”江应鹤想到一半的思绪被这句话打断。他知道禅清所指内涵复杂,一道是有形的天劫,一道是无形的情劫,可无论是什么,他如今的徘徊不定,都让前进的路途显得颇为艰难。他沉默片刻,正想暂安心神,镇定神智之时。远处的穹苍玉宇绽出一道宛若碎裂的光,通天的沉紫色横戈而过。江应鹤心神一滞,猛地想到了他一切不安的源头,仓促道:“前辈,暂且失陪,我……”话语骤然一顿。他骤然意识到禅清为何此刻过来,而长夜问了那一句话后又去做什么了——他原以为三人不合,总有商量争吵的时间,不必如此着急……“无量天阙金仙斗法。”禅清望着他道,“仙君请坐。”他自知前往无用,可还是心绪难安,那颗做了两百年师尊、带着一股老父亲心态的思想转不过弯儿来,总觉得自己应该过去看看。“……他们复苏不久。”江应鹤端起茶盏,看着茶面默然几息,忽道,“恐怕会受伤。”“若是速战速决,受伤是必然。”禅清语句镇静,有一种平和内心焦虑的力量,“你去也无用。”“……嗯。”江应鹤慢慢地把自己的念头压回去,低首喝了一口茶。这仍是当日那一盏,苦得要命。兰若寺的茶只有这两种,另一种是几乎无味的“莫如水”,而这一种的名字,他还没有询问,想来也不外乎于红尘痴苦有关。两人静坐片刻,正在气氛愈加沉闷之时,禅房外忽有一个清亮童声,顺着窗户趴过来。“江仙君,你没有吃的呀——”空净的声音愈来愈近,直到小脑袋从窗下钻出来,那双乌黑的眼睛亮晶晶的,但在下一瞬便陡然一愣,结巴叫道:“住、住持……”禅清没有看过去,而是直接问道:“你给他喂了什么?”“一些糕点。”江应鹤有一种喂别人家的孩子被抓到的微妙感觉,但神情平静,丝毫不慌,而且供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