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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居,秦钧在秋暝故园,你去哪里都行。”长夜呆了半晌,猫生至此,第一次受到这么沉重的打击。他嗫嚅片刻,没敢说话,而是把尾巴蜷得更紧,爪子抱住尾尖,低着头舔了一下。连猫叫声都没有了。江应鹤看着他备受打击地往后退,轻轻蹙起了眉,提醒道:“你小心,要掉……”话语未完,这只毛发又密又长的猫猫就一脚踩空。从桌案上掉下去了。江应鹤起身看了一眼,见这只半吊子猫咪差点没翻过身,险险地用rou垫落在了地上,然后委屈地转过身,趴在了地面上。还好。江应鹤继续翻过书页,看到太初剑仙的最后一行记载:“……疏冷清绝,自称已有中馈。有秘闻传说,言其与道侣分居多年,或疑其妻已故,此生无续。”简单来说,就是讲太初剑仙自称已经成亲了,但是有小道消息说,他只是跟对方分居多年,而有的人怀疑他的妻子已经亡故,终身没有续弦。怪不得东西都是一式两份的……江应鹤沉思片刻,想到那位穿越者前辈留下的几句告诫,心里越想越不对劲。……他没事推演这些做什么,一般来说,推演未来事态发展,都是跟自己有关的。江应鹤当局者迷,几番猜想都不太对,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时,陡然听到几声猫叫。他抬起头,看着长夜跳上桌案,尾巴粗粗地炸了一圈毛,连脊背上的毛都有些炸,他顺着长夜的目光看过去,听到玄门外轻轻的敲门声。这个长短有序的敲门习惯……是李还寒。江应鹤还在生他的气,并不是很想见人。长夜见江应鹤没有回应,尾巴上的毛一下子就不那么炸了,他一边抱着尾巴尖把毛舔顺,一边松开爪子,跃跃欲试地往师尊的方向又走了几步……被江应鹤一眼制止。……猫猫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小白猫缩回爪子,全身上下连带着这双耳朵都透露出一股委屈之感。原本竖起来的小耳朵都完全趴下来了。外面的敲门声停了。江应鹤以为他离开了……毕竟李还寒现在是可以稍微控制一下那只心魔的,自从那天晚上过后……不,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有些害怕那副模样的还寒。这不像他认识的那个人。在江应鹤的印象之中,他相识至今的大徒弟,明明是最温柔内敛、值得信任的人,但他一次又一次地体会到,李还寒心魔发作的时候,即便看起来再相似,但做出的选择却完全不同。他可以接受情势所迫。但也清楚地明白自己什么时候,的确不愿意。风声骤起。江应鹤以为他离开,下意识将神识扫了过去,确认一下门外有没有人,便感觉到李还寒仍然等在外面,寸步未离。这算什么。这让江应鹤陡然想起李还寒那日晨起,向他辞行的那一日。他受七日合欢余毒折磨,在发生了那件事的第二天,李还寒便告辞离去,随后再次相见,他心魔缠身,性情变化甚大。或许也不能说是性情变化,不如说,是他原本能隐忍住的东西,脱离了掌控。江应鹤想到他说过……怕伤到自己。他停下了继续的手,随后在神识的探测范围内,感觉到李还寒撩袍跪下了。他动作一顿,默不作声地看向玄门方向,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这等情形何其相似。江应鹤闭上眼,深深地叹了口气,看向一旁目瞪口呆的猫咪,道:“你出去跟他说,让他走吧,我并未生气,只不过……”江应鹤想了想,道:“我有一些事,要自己去办。”长夜没有想到李还寒能这么狡猾,正在无限震惊之中,就听到江应鹤淡漠平静的声音,他刚想问自己能不能陪同,就听到师尊继续道。“把摘除尾巴的解咒方式告诉我。”江应鹤看着他道,“要是再骗我,我就带你去绝育。”江应鹤的神情太过认真,小猫咪顿时觉得某处一凉,老老实实地摁了猫爪,用尾巴卷起江应鹤手中的墨笔,字迹端正地把咒法写了出来。……原来他用尾巴也能写,甚至连字迹都是一样的。江应鹤收好纸张,低头换了本书,语调清越平和,似对其他任何人讲话,都与此并无区别:“若是钧儿过来,也一并告诉他,你出去说吧。”长夜轻轻地“喵”了一声,然后跳下桌案,晃着大尾巴从门缝里挤出玄门。白鹤玉宇的风的确比以前要冷。一旁的鹤灵仍在安睡。李还寒一身玄色衣袍,眼眸鲜红如血,长夜打量他时,注意到这只天魔的心魔纹路像是有所衰退,仿佛情况确有好转。是他想岔了,心魔如故,只不过是李还寒试图控制它的这条路走对了而已。他目光随之下移,看到对方玄黑的袖摆里,有一只黑鳞红眼的蛇从袖子里探出了头,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压制不住的魔气。这应该就是血影吧。传说中可以为血河魔尊定位所有见过的人,是一只魔物。长夜哼了一声,觉得自己的猫爪子都开始痒痒的了。他知道李还寒看出是自己,却没有什么反应。“师尊让你走开。”小猫咪毫不客气,在他面前伸了个懒腰,“他还有事,没空理你。”那双血红眼眸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跟他沟通,而是转而望向玄门之内。他厌恶脱出掌控的事情,却又总是不得不在这上面出问题,一次,又一次。就在这只白色小猫咪满嘴喵喵叫的时候,李还寒站起身,重新敲了敲门,低声道:“师尊。”“是我失控,对你……”李还寒话语稍停,“我自诩珍重,实则并未比他人对你更好,一切缘由,皆是贪欲作祟。若是我一心修炼的结果,反而铸造伤人之物,不若封印了境界,才可放心地照顾你……”他只说到这里,旁边的白色小猫咪就已经惊诧地睁大眼了,噎了一下,急促问道:“你对他怎么了?李还寒你要脸不要啊?喂……”李还寒完全没理会一旁上蹿下跳的猫猫,而是认真问道:“可以进去么?”里面还是没有声音,李还寒消磨着情绪耐心等待,直至焦躁渐升之时,一道神识扫过去——里面没有人。李还寒抬起手推开玄门,见到内中的悬剑台、床榻、书架、桌案,一切如故,连布置陈设、乃至茶盏器皿,都是他熟悉的故物。只是空无一人。案上的书翻了一半,悬剑台上的忘尘剑收了回去。纸张上素白一片,连一个字都没有留。连眼前情景,都刹那如梦一般。仿佛回到清净崖、完好